因为再漂亮的玫瑰花终有一天会谢的,但是能种上一棵玫瑰,年年月月都能看它开花,岂不是更加妙哉?
几人都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一路上开心的不得了。
“安夏,拿命来!”
人群中,一声极喊传来,安夏还来不及做什么措施,只见一把匕首朝着自己刺了过来。
“小心……”安夏将身旁两个抱花的小人儿推开,两人皆是一个咧阻扑倒在地上,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匕首,直直的朝着安夏擦来,安夏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匕首会穿过她的胸口,擦在她的心脏上,然后就会有血噗噗的流了出来,她便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然后死去。
想到那个可怕字眼,安夏却感觉心头很是不舒服。
她不愿意再离开这个世界,离开她爱的人们。
时间过的很慢,却又过的很快,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在那一瞬间,安夏的身子微微往旁边移开。
嗤——
匕首扎在了她的肩臂上,入骨的疼让她眉头瞬间蹙起,定睛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安止嫣,是你?”
“没错,就是我!”安止嫣眼底里像是发了狠一般,将匕首从安夏的肩臂上抽出,还想刺上安夏的心脏。
可惜,安夏没有给她机会。
即使手臂疼的让她大吸冷气,可是,这些年,她并没有就这么任人宰割,或者依靠其他人而活,自救是最好的解救方法,所以在乌城的时候,她便在让陈笙和阿武教其他人学习武功的时候,自己便一边学习了一些自保的武功,虽然不算是什么武功高强,但也算是有点三脚猫的自保能力。
在安止嫣的第二次刺来的时候,安夏便用自己那条已经受伤的右手抓住了安止嫣的手腕。
用力的一番转安止嫣的手腕,对方吃痛,手瞬间张开,匕首顺势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清脆动听。
“安夏,我要杀了你!”安止嫣怒吼着,眼睛紧紧的盯着安夏,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她变成了今时今日这种地步全是拜安夏所赐的,不杀了安夏,难解她心头之恨。
她从小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虽然有那些可恶的庶女时时在爹爹的面前刷存在感,但是她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嫡女,身份贵重,所有人都要敬重她,所有人都要害怕她。
她永远也忘不了小时候的安夏,是如何的害怕她的,虽然安夏大她五六岁,在岁数身份上是她姐姐,可是,庶女和嫡女怎么可以同日而语呢?
安夏的胆子小是在府里出了名的,因为没有母亲的帮忙,没有爹爹的疼爱,更是所有人欺负的对象,别说她一个嫡女能欺负她,就连那些庶女,那些下人,都可以欺负安夏,因为母亲从来不会去管她的生死。
她以为,安夏的结局就是被她们欺负至死,却不想,她最后会与野男人厮混有了孩子,最后被爹爹赶出了家门。
而她更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胆小懦弱的女人在几年间不单只变的大胆果敢,还拥有了自己数不尽的财富和爱她的丈夫还有儿子。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被她踩在脚底下的女人有一天会变的如此厉害,而且还一手将她美好的家毁于一旦,让她如今没了家,没了爹没了娘,还要被人抓了起来。
若不是她机灵,怎么能逃出来,有机会杀了安夏呢?
可是呢。
最终的结果她却没能手刃仇人,安夏居然变的如此的强大,她即使想杀了她,居然也力不从心。
安夏迎面的看着安止嫣脸上的怒容,直视对方的眼睛,忍着手臂上的疼痛,笑着道:“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
安夏朝着她的肩膀拍去,安止嫣失去重心的倒在了地上,她想跑,可是她快不过安夏,不过跑了几步,便让安夏从后面朝着她的后背踢了一脚过去。
“啊!”安止嫣感觉自己整个腰都要断了,脸朝下的磕在了地上,顿时下巴磕的血肉模糊,有血汩汩流了下来。
“还想跑吗?”安夏问道,一步步的走上前。
“安夏,你这个贱人。”扭着头,看着缓缓靠近的安夏,一股寒气从脚底蔓延至安止嫣的四肢百骸。
“这句话,奉还给你。”安夏表情平静,一步步的走来,然后问道:“若不是你们步步紧逼,我不会落的这个下场,我有今天,全是拜你们所赐,不知道你们可曾后悔?”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若有今天的下场,不管是安止嫣还是沈氏还是安兴国,都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靠近了人,安夏将安止嫣的手往后一扭,让她两只手也无法动弹,再朝着她的后背用膝盖的位置紧紧压着让她不能动弹,安止嫣就像个就地伏法的罪人,浑身狼狈。
“安夏,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我定要你好过!”感受着冰冷的匕首放在她的脖子上,安止嫣骇然。
他们所在的大街,并不是闹市,并不多人,可是在安夏与她所发生的动静,还是吸引了一大批的人前来观看。
围成一个圈的人指手画脚,纷纷讨论着究竟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最终,在那些最早看见这件事情的人加以解释,人群里的人终于知道了地上被人控制着的女子才是坏人,而站着手臂流血的女人是好人。
有人眼尖,看着地上那个被人制服的女人,发现她正是当初在云城横着走的安家的千金。
“真的是她啊,怪不得如此心狠手辣!”
人们全部都纷纷指责安止嫣,恨不得手中有臭鸡蛋丢过去,不过,安止嫣还是被人丢了几块菜叶,害怕会丢到那个站着的女子,也没敢再丢。
不一会,有官府的人闻讯赶来,安夏这才将安止嫣交了过去。
“嘶……”安夏这会,才感觉到身上真正切切的疼痛,眉头紧蹙,从人群中搜寻着帅帅和烟儿的身影。
“娘亲,你没事吧?”帅帅扑倒在地上终于站了起来,怀里的花被他当了垫背已经压成了残花,花瓣躺在地上极其孤独。
“我没事。”安夏摇摇头,表示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
可是,那手臂上顺着势流了下来的鲜红的血却还是隐瞒不了帅帅的眼睛,看着母亲渐渐发白的脸,帅帅急的不成样子,眼泪在眼眶打转,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用鬼,不许哭。”安夏笑着道。
很快,心心便牵着同样跌的一身狼狈的烟儿赶来,看见的,同样是安夏手臂被血浸湿的样子。
他们没有看过这样骇人的场景,刚才事发的太突然,让他们始料不及,而此刻安夏成了这般,让他们还心有余悸,个个眼睛挂泪。
安夏囧。
自己这个当事人受伤都没那么伤心,怎么他们还要比她难过呢?
帅帅和烟儿还小,也就算了,可是心心也哭的这般难看,真是……
“好了,都别哭了,我没事。”尽量扯住个笑脸,安夏看着心心,“我们赶紧回去吧,不然你们可是要我流血死了吗?”
“不是的,不是的。”心心摇头,赶忙牵着两个小人儿随同安夏一起离开。
看着身后散了一地的玫瑰花,安夏脸上露出了一个惋惜的表情,地上掉的可都是钱啊!
------题外话------
昨天出去一天,太累了,没能坚持码完一章,所以今天更新迟了,期待大家的支持,没特殊情况,乳鸽都会是万更以上的。
156.威胁南宫景(一万二)
安夏回去的时候,那肩膀上的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她将衣袖扯了下来,捂住伤口,让血尽量别流下去。
安夏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哪里来的坚韧,让她不知疼痛的支撑着回家,若是前世的小白领的她,又或者是懦弱的安夏,肯定早就晕死过去了,可她如今还在忍着。
直到进大门,安夏的身子才有些支撑不济。
在即将倒下的时候,一只手穿过她的腰背,将她紧紧抱住。
“爹爹……”帅帅急切的喊着,声音里带着哭腔,扑在南宫景的身上。
急切的看着儿子,再看怀里已经晕了过去的女人,南宫景拍拍儿子的小手,安慰道:“帅帅不哭,爹先带你娘亲去处理伤口。”
南宫景不知道她们出去做了什么?怎么个个弄的一身狼狈。
看着已经渐渐止住的血,眉头更是紧拧。
入了房,将安夏平躺在床上,南宫景语气带着怒气的喊道:“承一,快去请大夫,承二,你去查查夫人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是!”“是!”
两人快速的退了下去,南宫景的那双幽深的眸子布满了阴戾。
以为所有的人都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所以南宫景放任了安夏去玩,他不想派人跟着,因为安夏说过,不习惯有人偷窥似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她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
可却不曾想,正是自己的这样的举动,却让安夏遭受了这样的伤。
想到那个伤了安夏的人,南宫景越发平息不了心中的怒火。
大夫很快便被承一请来了,幸好安夏懂得自救,血虽然流了不少,但是却没有生命危险,只要到时候补回血就可以了。
骇人的伤口终究盘桓在安夏的手臂上,嫩肉翻飞,那伤口,似乎深可见骨。
大夫将伤口处理好,然后包扎上纱布,嘱咐南宫景让病人好生养伤,定时涂抹药,那么就好的快的了。
听着大夫的话,南宫景的一颗心才落回了原位,只是想到那骇人的伤口,他依旧不能平息心中的愤怒。
见安夏没有其他异样,大夫也说了让病人好生歇息才是,南宫景也不敢多待,一身戾气的走了出去,就连身旁经过的那些花花草草都似乎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怒气,纷纷低下了头。
承二很快便回来了,连着安夏受伤的原因一并带回来。
当知道是安家那个嫡女干的好事,手中的杯盏差点让南宫景捏碎。
“不是已经交给府衙去办吗?为何还会这样?云城的官兵都是吃素的?”这样也能让犯人逃了出来?
“属下已经查了,说是安止嫣身上还有些银两,于是买通了看管着的衙役,这才逃了出来的。”
“买通?哼!”南宫景冷笑着,似乎不相信这安止嫣如此好买通衙役,“这衙役是如此好买通的?”
“这只是表面的,实际上,是另有其人在帮助她出来的。”承二继续说道,衙役那边已经打好招呼的了,怎么能将重犯那么容易便放出来了呢?
“说吧,是谁?”南宫景不想多猜,他此刻只想将那些一个二个伤害他的人给灭了!
“沈家的人,沈珍珠的娘家人,那个庶出的舅舅,联合一个叫神秘的男子一起将安止嫣救出来的。”
“神秘的男子?”南宫景重复道,心头却在想,究竟是神秘神秘的男子,可以救出安止嫣,然后去杀害安夏?
安夏向来极少得罪人,除了安家一家想置她于死地之外,便没有其他人了。
若是沈家人,南宫景尚且可以去理解,毕竟沈珍珠是沈家出来的,可是,那个神秘的男子究竟是谁,和安夏有什么大仇?
想到自己差点就要失去安夏了,南宫景的胸口就忍不住的作痛。
幸好,今天来伤害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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