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听完安夏这番话,银铃的心,似乎要比之前安定了不少。
“既然说好,那就给我笑起来,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你这样子,若我是九觞,也会不喜你这般的,俗话说一白遮百丑,可是若你没有了笑容,再美,死气沉沉的,那也是白搭。”
“呃……”银铃愣住,更是笑不出来。
“让你笑呢。”秦雪说着,就去扯银铃的嘴,让她笑起来。
被人这么一扯嘴角,银铃着实火大了,与秦雪扭着打,打到后面两人都笑开了。
看着银铃算是恢复了一半的正常,安夏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抵达了太湖,果然见一个个船舫在湖面上行驶游湖,靠近南边的地方,有一丛已经枯萎了叶子的莲叶,远远望去,只看见少许枯叶还在湖面上飘着。
安夏早早便让人准备好了船舫停在了岸边,船夫等在岸边,看安夏等人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走吧,游湖,别不开心了。”拍拍银铃的肩膀,安夏笑着说道。
或许是太湖这边的气氛感染了银铃,银铃没有此前那么低迷了,嘴角中,多了几丝笑容。
“好。”
一个个上了船舫,安夏在最后,脚刚踏上了船上,身后一个声音喊来。
“安夏。”
安夏回头,想着这安江还算住的久些,有老朋友也着实正常。
“欧阳承,是你啊!”安夏笑着道,看着故人。
欧阳承点点头,看着她身后船舫内的人,问道:“你也来游湖泛舟?”
“嗯,这些日子暂时呆在安江,听说太湖游湖很是舒心惬意,我也要学那些文人墨客来此一玩,怎么,你也是学我们来游湖泛舟的?”看着他身后跟着的人,个个斯文带着儒气,安夏问道。
“嗯,今日几个朋友都来安江了,便带他们来游湖一番,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们。”
“文训,这位姑娘那么好看,可否介绍一二?”欧阳承的身后,渐渐有人在小声问着话。
欧阳承只是笑了笑,回头说道:“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
说完,南宫景又对着安夏尴尬的笑了笑,“抱歉,这些朋友习惯了开玩笑,你别介意。”
“没事,他们不过是随便说说,我这人喜欢交朋友,不会嫌多的。”
“嗯。”欧阳承知道,这就是他认识的安夏,“不过他们太闹腾了,还是别介绍给你,别到时候天天来找你。”
“呵呵……”
“那好,我们先不打搅你们游湖了,我们一个时辰后便会上岸,若那时候你们还没有走,可以一同去吃饭。”
“那好啊!”安夏知道这些只是客气话,笑着应着。
“嗯,那不打搅你们。”
说完,安夏这才进入船舫里面,让船夫开船。
船游在太湖的中心,站在船边上,感受着徐徐清风,吹散头顶太阳的热气,让人的心也恢复了平静,回忆着过往,安夏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短短三四年的时间,却如此的丰富多彩,着实可以去演一部电视剧了。
可惜,这样的安静并没有维持多久。
突然,湖边处突然“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爆炸了般,惹的湖里的船都被这爆炸带来的震动弄的突然一晃。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正惬意的银铃,听见这声爆破声音,忍不住的问道。
“别太紧张,也许没什么事情。”安夏说道,然后来到另一头的船边,观察着那动静究竟是怎么来的?毕竟,在这个时代,爆炸的声音绝对极少出现的,他们这里没有火药,没有气球,不可能有那么大的爆破声。
只见岸边上,突然一阵人头涌动,然后有人大喊,“快走啊!”
然后,人群四处涌散,越慌张的涌动,这人行走的便越难,人撞了人,人踩了人,有人被人做了肉垫,有人跳入了那湖里去,以求逃生。
“究竟怎么了?”其他几个女子,也赶忙跑到安夏的身边,看着暴动的人群。
“船大哥,麻烦靠岸,靠岸,靠在那边。”安夏焦急的指着另外一边距离人群爆炸最远的地方。
“好。”
那船大哥似乎也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赶忙往岸边划去。
湖面的船舫不少也纷纷靠岸,表示不愿意再继续游湖了。
等人都上了岸,安夏才远远的看着那出事地点,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毕竟有不知道的危险,想想还是回去的好。
“安夏?”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是欧阳承的声音,只见人走近,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是被刚才那声音吓了一跳,也没什么。”
“没事就好。”看了其他几位女子,好像也没什么事情,而且他们的身边也还有家丁护卫着,应该没什么大碍。
“只是,不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都被吓的连忙跑了?”
“听说有什么东西突然爆了,声音吓人,倒是人没有这么吓过,所以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便吓傻了。”
“哦。”
这让安夏想起以前读书那会,听说地震来了,结果那些人不懂得顺序,于是地震没把人震死,人过于慌张结果人挤人,踩踏死了。
想到这点,安夏更加的觉得,天灾不可怕,人更可怕。
“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上岸一起去吃饭吧。”欧阳承说道,看着她身旁那么多人,心里也忐忑,不知道安夏会不会同意?
“九觞?”
安夏还来不及回答,银铃似乎在热闹的人群中看见九觞的声音,赶忙的跑开。
“诶,银铃……”安夏上前去追,回头看了眼欧阳承,“吃饭改天吧。”
“嗯。”再一看,安夏与那个追出去的女子,已经隐没在人群里面去了。
“银铃,你看见九觞了?”好不容易追上,安夏看着银铃眼底里的一闪而过的失望。
“好像看见了,不过不见了。”
安夏朝着四周看了看,始终没有看见九觞的身影,不禁纳闷,“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可能吧!”
“不过九觞在这集市里也实属正常,只是你也不必过于着急,九觞每天都会回来的,我们回去等吧!”
拉了拉银铃的手,银铃这次没有一副低沉的样子,抬起头之后,脸色没了刚才的忧郁,淡淡的笑着答道:“好。”
……
回去了府里,南宫景却早早便得到了太湖爆炸一事的消息,看着安夏,紧张问道:“你没事吧!”
知道南宫景说的是太湖湖边爆炸案一时,安夏摇摇头,“我在湖中心,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先上岸了。”
南宫景点点头,表示安夏做的很对,就是要这样,要远离危险。
听见这消息他着实的吓了一跳,没想到安夏出去也能遇见个事故,心里想着派的人也不算少,应该没什么事情的,但心中还隐隐的担忧,直到安夏完好无缺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那颗担忧焦虑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后来听说,好像不知道什么东西破了,然后是人吓人吓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嗯,就算没什么大事也该防着些,如今安江人太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汇聚在安江,这个时候你们几个单独出去也是不安全的,下次你若要出去,我必须跟着。”
因为知道今天是他们几个女孩子出去玩,南宫景自然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横亘在几个女子之间,见了也别扭,可是现在想想,若是有威胁,他即使再怎么别扭,也该守护在安夏的身边才行。
“好了,别太担心,我不是没事了吗?而且就算有事,你给我的那些守卫都是饭桶吗?”
安夏一副不知道危险害怕的样子,让南宫景着实的生气,就算那些人不是饭桶,但是就怕敌人太精明了。
虽然他将北元国那些异己已经除掉,他们掀不起什么大浪,而且这里是安江,他们那些同党漏网之鱼不可能伸手伸到这里来的。
但是不管如何,做什么事情还是万无一失的好,万一真的有个什么疏漏,他失去的,便不是一点疼痛,而且安夏。
想到此,南宫景便紧张起来,想着一定要把那些残留疏漏的反叛人士全部铲除,这样他和安夏才能过太平日子。
“下次就让我陪着你去便可以了。”只要有他在,安夏便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得到安全。
“好了,知道啦。”安夏觉得南宫景越发的啰嗦了,一件事说的没玩没了,这世界还是有点王法的,不是你想乱来就乱来的。
这样想着,安夏的心便宽松了不少。
等两人腻歪了一阵,南宫景这才问道:“听说,你今日打了银铃?”
“……”安夏无语。
这件事才发生多久,怎么南宫景就知道了?
“是啊,打了她,谁让她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而且她打的也是手臂,在马车内,应该没人看见的啊,除了秦雪紫依和银铃。
银铃被人打了,自然觉得没面子,不会去说的;紫依和南宫景不熟悉,自然不会为了惹安夏去告状的;秦雪这丫头,性子古怪,看似怯弱,其实胆大的很,唯恐天下不乱。
想来唯有秦雪这般无耻了。
“是秦雪告诉你的?”
“是谁无所谓,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个魄力去打我的妹妹?你越来越放肆了?”南宫景嘴里的话语看似在骂安夏,可是眼眸却是笑着的。
安夏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却一副倔强模样,昂着头,死猪不怕开水烫般,“是啊,这还不是你给我的胆子,让我去行这般违背天理的事情?说来说去,还是你的错呢。”
“呵呵……错在我了?”
“嗯,谁让银铃为了个九觞居然茶饭不思不止,还影响我们这些外人的情绪,可气不可气?”
“可气。”
“银铃这样做是不是很可恶?”
“是挺可恶的。”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不是?”
“……”南宫景顿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然后说道:“不是”
别以为这样就能装套他的话了。
安夏知道他聪明,也不多计较。
“九觞也是不好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平时看着不像个扭捏的人,怎么如今对待感情的事情这般扭捏呢?”安夏不解,因为她已经获得了自己的感情,当然不知道九觞为何要这样了。
当初的安夏,安夏自己可能都没想到,如此的自尊心强,心里喜欢一个人都不愿意说,两人扭扭捏捏闹了不少矛盾,最后一场病才算冰释前嫌的。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安夏自己早就忘记了,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自然不会再去回想这些事情的。
“九觞可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吧。”南宫景想着同为男人的九觞。
其实他也特别的讨厌这样的九觞,害的他妹妹如此的心神不宁,伤心不已,如果可以,真想揍九觞一顿,不过想到银铃到时候可能会怨恨他,他又觉得,还是让两人顺其自然吧!
“嗯,可能是吧,不过九觞这样子让两人更加辛苦,可他却没有想过。”安夏也表示很无奈,九觞的性子她理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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