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酋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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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酋长夫人-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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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洞的老小都跟在了他的身后,紧张得不敢吱声,这时候,似乎只有他才能给大家带来火,带来希望。我也挤在人群之中。

只见他选了一块不太厚的木头先放在地上,在靠近木头边缘的地方钻一个浅的小洞,边缘划开一个口子,然后用石刀将一根圆形木棍的一端削了削,木棍也不太粗,直径估计两到三厘米的样子。之后,又要了一根一米左右的竹片,用唐姐姐给他的那根藤绳牢牢地绑住竹片,将竹片和绳子拉成弓状。

做完这些,他从燕子手中接过一些枯叶枯草,选取一些干绒毛状的枯草揉碎了,放在一片大一点的枯叶上。将这片枯叶压在那块带有浅洞的木头上。这就是传说中的钻木取火吗?只见元唐把那块带有浅洞的木头用力踩住,然后将那木棍的尖端对准浅洞,吩咐木唐和另外一个有唐族的男子拉动弓绳,随着弓绳的飞快拉动,我惊喜地看到似乎有一股青烟开始冒了出来,那股烟雾越来越浓,木板和木棍真的就开始摩擦生成火星了。

“停!”只听见元唐一声吩咐,木唐他们就停止了拉弓动作。元唐马上双手捧起起地上的枯叶,将那枯叶合起来放在嘴边慢慢的吹,再看众人的脸紧张肃穆,大家都秉着呼吸,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元唐手中的那团枯叶,看来这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了。

燕子早已吩咐人在一旁准备好了易燃的枯枝树叶,在一旁等着火种。元唐手中的枯叶冒起了浓浓的烟雾,终于,火焰在他的手中跳动出来,众人欢呼雀跃,火终于又回到了他们的身边,元唐手中的火种点燃了燕子准备好的柴禾,篝火熊熊的燃烧起来。

看着烈烈燃烧的火焰和众人的笑脸,我的心顿时释然起来,头中一片轰鸣,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11章 我的命运

等到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山洞之中了。洞穴里阴冷潮湿,洞顶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小孔,将一丝暗暗的光线透射下来,随着光线一起进来的是一缕冰凉凉的雨水,听得见洞外“哗哗”的雨滴声,下雨了,我迷迷糊糊地这样判断,嘴巴鼻子里呼出灼热滚烫的气息。

我躺在洞中的岩石上,蜷缩在一张脏兮兮的兽皮毯里,身体绵软无力,我知道自己正发着高烧。自从迷迷糊糊中来到这蛮荒的时代,恐惧,伤心,劳累,惊吓,还有这种吃不好,睡不好的蛮荒生活,再加上被香溪河中冰冷的河水一浸泡,我这个现代人终于病倒了。

洞顶的小孔滴滴答答地落着雨水,形成一缕细细密密的雨线,我想我这个洞中洞的地下恐怕早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了。我只是蜷缩在这张兽皮毯,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

“妹土,妹土。你醒了吗?”一个有些暗哑的女声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睁开眼皮,厚厚的大嘴,黑黄的牙齿,哦!是大嘴青青。我想回答她,但是我的喉咙干燥如火,我只能发出嘶哑模糊的声音:“青青。”

见我发出了声音,青青厚厚的大嘴咧开了笑容,“妹土,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睡了两天。我们都以为你不会醒了。”不会醒就好了,我在心中无奈的苦笑。

“妹土,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呀。他们正在争吵着要把你送回清风部落去。”青青压低了嗓门悄悄对我说。

送我回去?我心中一惊,身上顿时冒出冷汗。侧耳一听,果然有吵吵嚷嚷地声音从主洞里传来,我挣扎着从岩石上爬起来,赤脚踩在冰冷湿滑的地上,扶着冰凉坚硬的岩洞洞壁,跌跌撞撞地朝着主洞走去。

果然,洞内大厅的火堆旁围满了人,他们正在那里激烈的争吵着。那个叫布荆的老女人和大饼脸燕子闹得最凶,只听见蓬着一头乱发的布荆,正挥舞着黑瘦的胳膊,面对着唐姐姐叫嚷:“赶她回去,要他们清风部落再给我们换一个女人来,一个什么都不会做,整天只会哭的没用东西,凭什么让我们来养活她?”

其他的几个男女也都跟着她起哄,叫嚷着:“这个病怏怏的女人不配做我们的族长夫人,把她赶回去,再换一个女人来,不要叫她的晦气传给了我们洞里的人。”

原来这个老女人的面目竟是如此的狰狞恐怖,她们是嫌我没用,嫌我是个病人,怕我把病传染给他们。我虚弱极了,无力地靠在冷冰冰的岩石上,寒冷侵入我的骨髓,侵入我的五腑六脏。人性的自私与残暴在这一刻被我瞅得一清二楚。我心中并不怪他们,我明白在这样蛮荒的时代,物竞天择,强者生存的丛林法则就是主导。但是不管我们怎样地蛮荒原始,我们毕竟还是人类,毕竟是不同于野兽的万物之灵呀。

我听见唐姐姐再为我辩护:“送妹土回去,按照现在的规矩,她的娘家清风部落的人就会将她赶到荒野,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这时候送她回去就是要了她的命。”

“就是,妹土她毕竟是我们清风部落的族长夫人。”木唐也开口在为我说话。

“族长夫人?她嫁到我们这里这么多天了,你见过我们族长和她在一起睡过觉吗?我们族长根本就不要她嘛,是不是啊?哈哈哈!”一位男子猥亵地冷笑,他的话引起了男人和女人们一阵不怀好意的讥笑。

天,原来这群野蛮人竟然一直偷偷地盯着我的**?我不寒而栗,双臂抱在胸前不住的颤抖。青青伸出双手扶住了我,我想她一定是看我很可怜吧。此时此刻,我才知道我真的是很可怜,一个病重中无依无助的原始女孩面对就要被众人抛弃的命运。

“谁说我不要她?”我看见刚才一直不吭一声,坐在一旁的元唐缓缓地站了起来,拍拍刚才那个男子的肩膀说:“妹土是我的老婆,谁说我不要她了?”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浑重清晰,明明白白。火光映照着他满脸的胡须,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会有一口与众不同的洁白的牙齿?

他远远地看了我一眼,撂开众人朝着我一步步走来,在这个洞穴里六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走到了我的面前,他伸出强壮有力的胳膊将我揽在怀中,然后回过头对众人说:“你们听好了,妹土是我元唐的老婆,你们的族长夫人,以后谁也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在这样的蛮荒岁月,被人群抛弃就意味着死亡。我依偎在这个原始人的怀里,他的一句话,使我避免了被同伴抛弃的命运,也决定了我将来的命运。

元唐将我轻轻放在我刚才睡过的石头上,为我盖上了那块兽皮毯,我蜷缩着身体,不住的发抖,他俯下身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妹土,你烧的很厉害。已经两天了还没有退烧。”

我只是昏昏沉沉地蜷缩在那里,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时而象掉进了冰窖,时而又象跌进了火坑。洞穴里光线愈发暗了,洞外雨声淋霖。我还在发抖,似乎听见他叹息了一声,坐到我的身边,将兽皮毯裹在我的身上,紧紧地将我抱在他的怀中,用他的体温温暖着我。

洞穴顶上那个小天窗的最后一丝光线也暗了下去,洞内漆黑一片,在这个冰冷漆黑的洞穴里,我靠在他的怀中,听着清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还有他“呼哧呼哧”的呼吸声。现代社会里一贯洒脱自信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今生我所得到的最温暖,最踏实的拥抱竟然来自于一个距今不知几千年的原始男人。

“妹土,你一定要好起来,你一定要活下来。”我听见他在黑暗中浑厚的声音,我应该是点了点头。是的,我要好起来,我要活下来,我要在这个蛮荒年代里好好地活下来。他就这么坐在身边一直紧紧地抱着我,温暖着我。后来我应该是睡着了,我好像还出了好多好多的汗。

这是我和我的酋长老公一起渡过的第一个夜晚。

☆、第12章 飞满鸽子的珙桐树

我又是那个精力充沛的妹土啦,我要好好地活在这个年代。

我的发型是这个洞里最漂亮的,有唐部落的女人都开始扎起了麻花辫,有的女孩还在辫子上插上一些漂亮的野花,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杰作,我是她们免费的发型师。就连大饼脸燕子最后也面带羞愧地要我帮她扎辫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是哪个时代,能抓住女人心的东西就是对美的追求了。我就充分利用这一心理来笼络这个洞穴里的女人们。我很成功,不几天,我就已经成了她们心中的天使,能够为她们带来美丽的天使。为什么?我的招儿多着呢。

我用野草做出了最简易的牙刷,教她们在溪水边开始刷牙。几天下来,女人们的牙齿集体脱离了先前的黑黄色。

我央求元唐给我削了两根细长的竹棒针,然后用这些竹棒针开始编织那些野麻线,这个创意来自于小时候我妈妈给我织毛衣的情形,我教她们用织毛衣的方法来织野麻线,这样的方法织出来野麻衣服平整光滑,穿在身上既合身,又舒适。

不过当我们这些女人在一起织野麻线的时候,我分明感受得到元唐的目光正远远地注视着我,我有点后悔要他帮我削竹棒针,我不应该去招惹他的。自从那一夜我高烧退后,他就又不来招惹我了。我想他当日一定是可怜我,为了在众人面前维护我,才不得已那样做的。

我们之间开始有些古古怪怪起来。我们还是象从前那样,并不在一起说话,但是我却时时能够感受到他的目光。而我自己,也开始时常从人群中偷偷地去观察他。

虽然我还不算很能干,但是我已经会做许多事情了,我知道采什么样的野菜和野果回来,我还会做“石板烧”了,我能独自处理男人们猎回来的猎物。我已经明显地融入了这个群体,并且成为了女人们羡慕的对象,因为我的酋长老公曾在众人面前竭力地维护过我。燕子自然是嫉妒得要死了,青青则是羡慕无比,悄悄对我说,如果将来她也能嫁一个这样的老公就好了。

我并不满足我的小小的成就,要想在这个时代好好的生活,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首先,掌握必备的生存技能是基础,所以,我要学会爬树,我要象一只猕猴那样在林间飞窜,我要象一个野人那样翻岩走壁,我要锻炼出敏捷的身手,只有这样我才能在这莽莽野林里生存下来。至于发展,先生存再发展吧。

清晨,带着露珠的青草冰凉地踩在我的脚下,大多数的人还在洞穴里酣睡,我穿过荆棘丛生的山坡,一个人来到了山脚下的河畔。

我站在清晨的山野四处张望,好美的一颗大树,树上开满了洁白的花朵,那花瓣在晨风中微微拂动,象千万只展翅欲飞的白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树,竟然还有象白鸽一样的花朵?我不由轻呼一声,满心欢喜地朝着“鸽子树”跑过去。

这山中奇异美丽的花草树木何止千万?当然我大清早起来,并不是为了欣赏这山中美景的,我是来练习本领的,我在自学爬树的技术。嘘!保密,我爬树的姿势一定很丑很丑,所以不要被人看见就好。

我抱着“鸽子树”的树干,拼尽我全身的力气和智慧来对付这粗壮的树干,我的脸憋的通红,脚和手在树干上磨得生疼,用尽一切办法朝着那树枝上展翅的“白鸽们”爬去。哈哈!我终于爬上来了耶,离地面都有那么高了,我得意得不得了。

“你在干什么?爬树上干嘛?”我挂在树干上朝下望去,我那酋长老公正在树下朝着我笑呢。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一定看到了我练习爬树的丑态了吧?我心中懊恼,精力不集中,手脚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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