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腾信得意的嘿嘿一笑:“所以我说,大伙等的可不是我,是这坛琼浆玉露!”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抬了抬手中的酒坛,对着林老爷子正sè道:“老爷子,这是送您的大寿礼物,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一见林家老四开始送礼了,众人也纷纷拿出自己jīng心准备的,大寿之礼。
林腾风更是送上一幅字,由当代大书法家,刘洪涛老先生的心血之作,字画上写着“寿与天齐”四个大字,下面还有刘老先生的落款。
而当张天松拿出那对,他jīng心挑选,糊涂砍价的,黄玉保定球时,更是出乎一家人的意料,没想到作为中学生的小辈,都准备了这么一件分量不轻的寿礼。
林老爷子更是大喜过望,接过自己外孙送的这对保定球,当场就把玩起来,一副爱不惜手的模样。
张天松心底是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没用之前唐天睿出的主意,不然的话,不管是送字画还是送人参,在两位舅舅的贺礼下,只会变得寒碜,也唯有这别出心意的礼品才有点属于它的光辉。
一轮送礼完毕后,林老太便吩咐佣人上菜,为了庆祝老爷子的大寿,这顿饭菜可不普通,单单上菜就用了接近五分钟,整整三十三道jīng美菜肴,摆在了那张巨型餐桌上。
而那坛子山参酒,在老爷子的提议下,当场就开封分了喝。
张天松和他二舅林腾志可是大声叫好,甥舅俩从小就是好酒客,到了现在就更是酒虫子一条。
一顿饭吃下来,光张天松一人喝的参酒,就三两有余。
不知是酒的后劲十足,还是大补过头,几大杯参酒下肚的张天松,已经是如红脸关公一般,在一边和他同样状况的二舅,胡扯乱谈着要再碰几杯。
这对活宝,看得众家人是大笑连连。
………【第二十二章 走火入魔?】………
寿宴,在一大家人的吃喝谈笑中渡过,转眼间就过去两个多小时,一顿饭也接近了尾声。
在张天松和林腾志对那坛参酒还意犹未尽的时候,却无奈的发现,酒坛子里除了两根山参外就别无他物了,更别说参酒。
饭后,一家人在客厅里拉起了家常,在欢声笑语中,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便又是两小时过去了。
众人见时候不早,便纷纷起身告辞,陆续离开了林家别墅。
而张天松,之前在客厅里和其他表兄妹是聊得火热,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sè是越来越红,身体更是有逐渐升温的迹象。
在告别了林老爷子后,走出别墅大门,一阵凉风吹过,张天松顿时一个激灵的,脑门是忽然冒出一沉细密的汗珠。
身体里的热气像是被这阵凉风激起了xìng子,张天松感觉凉了一下后,接着就是一股滔天热浪从小腹间涌向脑袋。
张天松被这股热浪冲的一个踉跄,向旁歪走了两步,才勉强把身子稳住。
“小松,你没事吧?”林雪琴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儿子。
晃了晃脑袋,让自己jīng神更加集中,便道:“没事儿,那酒后劲忒足了,冲的我脑袋热乎乎的。”张天松说着继续向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这小子,不能喝还学人家碰酒杯子。”张天海也是醉眼朦胧的笑话着自家儿子。
林雪琴看着这俩父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上到车后的张天松,坐在前排紧闭着双眼,而小腹间涌出的热浪是一波更胜一波,冲的他是汗如雨下,但偏偏脑袋异常的清醒,并没有醉酒后的头晕迷糊。
饱受热浪煎熬的张天松,终于忍不住运起养气法尝试着想疏导体内的这股炙热气息。
在运转养气法几个来回后,感觉热浪稍微地向体内四周分散而去,再没直冲脑袋的那种难受之感。
但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就在张天松暗松口气时,原本被疏导到体内四周的炙热气息,像是油锅被渐入水般,渐渐地感觉到体内的气有种沸腾的趋势。
一见势头不好,张天松急运养气法,打算强行把不安的内息抚平,可往往事与愿违,不管如何调息梳理,内息却偏偏越发的浮躁不安,并且渐渐地有失去控制的倾向。
车子缓缓地减慢了行驶速度,进入了碧湖云阁别墅小区,原来就在张天松调息时,车子已经回到了张家所在。
就在这时,张天松猛地一睁眼睛,喉咙深处一股热浪喷出,“呼”的一声,把体内积压良久的热气借着呼吸,排出体外一些,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接着转头一看,发现车子已经来到了家门,他还不等车子停稳,便推开车门一个箭步的下了车,丢下一句“我困了,先上去洗洗睡啦,你们别来打扰我。”便跑进了屋子,直接冲上二楼,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便转身反锁上房门,下一秒钟,人已经直接盘腿在地,闭合着双眼,快速的进入到了运功状态。
如果现在有外人见到张天松,定会大吃一惊,只见从脖子到脸还有他裸露在衣服外的双手,全都呈现出通红状,再看他头顶,更是隐隐有几缕白烟冒出。
而进入到运功状态的张天松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在一处极热的温泉水中浸泡,不是身体的浸泡,而是内脏在泡温泉的感觉,一股股热浪在他身体里四处蔓延,乱转。
这热浪直冲得他头胀yù裂,意识却偏偏地清醒的很,体内矛盾的状况让他受尽煎熬,而且内息逐渐的失去自己的控制。
他只好强迫的静下心来,勉强提起还受自己控制的一丝内息,强行运起了“凡灵纳气诀”,以望它能疏导体内的热气与内息。
就在张天松全力运起“凡灵纳气诀”,试图把那快要失去控制的内息重新安抚下来时,意想不到的事再一次发生了。
原本还可略微掌控的内息,在他运行纳气诀一个周天后,散乱不安的内息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渐渐地自行在体内运转起来,而且还有越转越快的迹象,到最后更是直接脱离了张天松的掌控自顾自的运转了起来,并且逐渐脱离了原来的运行轨迹。
这一变故让得张天松是又惊又怒,惊的当然是不受控制的内息在身体里乱转一通的缘故,而怒却是怒“凡灵纳气诀”这二百五,在这紧要关头还给他添乱子。
在经过一番尝试后的他,是彻底的失去了夺回内息掌控权的奢望,只好无奈地像一位旁观者一般感应着体内乱转的气,而束手无策。
而意外并没有就此罢休,小腹间的热气团像是受到了那“凡灵纳气诀”的刺激般,在一瞬间,一股滔天热浪在小腹处奔涌而出,直冲张天松脑门而去。
张天松感觉到自己的脑海在这炙热的气息中,仿佛在燃烧着,融化着,渐渐地意识变得迷糊,不在如原先的那般清醒。
就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他脑海里出现了捡到《凡灵诀》的情景,心中顿时暗自叹息:“我早该想到,好东西怎么会有人放在那里,这东西九成是什么魔功之流,我命休矣啊。。。。。。”接着脑子一暗,便失去了知觉。
时间就在这一点一滴中缓慢的流淌着,不知不觉,窗外的天sè已逐渐的大亮起来。
那一直盘坐在房门边的张天松,还是如之前的运功姿势一动不动地盘坐在地,而本来通红发热的身体却变回之前原有的肤sè与体温。
过了不久,犹如石像一般的张天松,合十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紧接着闭合的双眼随之睁开,眼中透露着些许迷茫,随后眨眨眼,终于想起自己为何盘坐在了地上。
忽然猛地站了起来,身体却发出一阵豆子爆裂般的脆响声,丝毫没有因为盘坐一夜而造成任何不适,便见他往自身上下乱摸一通喃喃道:“居然还四肢健全,我的妈呀,还以为小爷我死定了呢。”
说着,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嘴里咬牙切齿般的说道:“都是那本破书,什么凡灵纳气诀,什么道家正宗,我看就是一部烂魔功,看我不把你撕个稀巴烂!”紧接着快步冲到书柜前,抽出那本《凡灵诀》,抬手就想把它撕烂。
“咦。。。。。。?”
“怎么一眨眼就到书柜前了?”
张天松手里拿着《凡灵诀》,双眼迷茫的看了看周围,对啊!没幻觉啊,怎么我速度一下快了这么多。。。。。。?
………【第二十三章 小周天】………
怎么我快了这么多?
张天松心里顿时大惊,顾不得手上的《凡灵决》,再次往身上仔细的检查。
咦!怎么我身上这么黏糊糊的?
张天松连忙脱开衣服,一看之下,傻眼了,只见脱开衣服显露出来的上身,布满着黑sè小点,有的地方还呈现出大块大块的黑斑状。
用手搓了搓黑sè斑点,一股扒血痂般的裂痛从被搓处传来,张天松狠狠心,用力一扯,顿时一块花生米大的黑块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原来的肤sè,一阵清凉感从那脱掉黑块处传来。
拿着黑块,放到眼前看了看。
“污垢?”
忽然一股腥臭味从那黑块传来,“不对,是血污垢!”
那腥臭味让张天松想起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又把那本《凡灵决》拿起来狂翻到十来页后,聚jīng会神的看了起来。
“行气通任督,jīng气养穴道,气行一百八十周,洗经髓脉血污现,筑基成!”张天松看着经书上所写,低声惊呼道:“行气通任督,血污现!难道我昨晚无意中打通了任督二脉,形成小周天循环?”
小周天循环,顾名思义就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让体内的内息能形成一个真正有迹可循的行走路线,而之前张天松所运行的“周天”之说,只不过是观想法中的一种“伪小周天”,并没有真正的让内息运行到任督二脉之中。
当即不再多想,直接又盘腿坐在了地上,心神渐渐地沉寂下来,快速的进入到了冥想状态,感应着体内的状况。
就在刚进入冥想,张天松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幅画面,那是一条不大的河流,或者应该称之为小溪更合适。
只见得小溪内有一股像是已经液化的无sè气体,在那条小溪内缓缓的翻滚着,向着一方没有尽头的流动而去,一副细水长流,连绵无尽。
张天松心里大感震惊,这样的情景,好像就是书中所描写的内视状态,可以清晰的用心眼看到体内的经脉和内息的变动。
心神沿着画面中的小溪,一路而去,见得这条小溪大体笔直,偶尔有些小弯曲,再看小溪两旁的岸堤边上凹凸不平,就像有人用锄头一下一下开发出来那样,一菱一角非常分明,那流动而过的无sè气体却又能逐渐的抚平着那些菱角,虽然变化细微,但确确实实让得两边的岸提更加的圆滑平整。
就这般心神向着小溪的下游而去,不久,画面中出现了一处湖泊,湖泊里汇聚了从小溪那流来的无sè气浪,在湖泊的另一头,也有一条相似的小溪,那里却是湖泊的出口,气浪从出口再一次流向没有尽头的方向。
越过湖泊,张天松一路追寻着小溪的尽头而去,在经过又一个同样积满气体的湖泊后,最终回到了最初见到的那个湖泊,虽然都是湖泊,但形状却大不一样,张天松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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