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栋的眼神看到有点儿发毛,张天松连忙岔开话题问道:“不知前辈要晚辈怎么治疗他?”
“呵呵,什么前辈后辈的,你可以叫我刘老头,我叫你小张就好。”刘栋呵呵一笑,接着又说了句,“看好了”。
“魅气侵体,当以用浩然正气破之,先用灵力点其百会,迫使邪气下行。”说着,在一旁对着虚空做起动作来。
张天松见此,连忙运起灵力,上前一步,对着老黄头顶百会穴一指点下,同时手中灵力柔和地灌输着。
不待张天松停留半秒,刘栋又道:“魅气逃至天柱,运灵力,再点!”
身形一转,张天松来到老黄身后,双手同时点出,点在老黄的天柱穴上,手中灵力不断。
“继续,肩井穴,使劲!”
张天松闻言,双手往下一滑,手指来到肩井处,一点,在刘栋的提示下,灵力顿时涌动而出,加大了对灵力的输出。
这时,一直处于痴呆状的老黄,忽然怪叫一声“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用理他,我们继续,我现在教你一套推拿手法,用在他身上。”
说着,刘栋演示着那套推拿手法,张天松当即把捆绑老黄的麻绳解开,麻绳一脱,老黄就想挣扎而起,不料却被现在小胳膊小腿的张天松,从手中传来的一股巨力,毫不留情地直接把他压倒在地,不理会他的嚎叫,手上运起灵力跟着刘栋的手法,在他身上进行着灵力推拿。
顿时,张天松跟着刘栋的动作,在老黄身上推、拿、按、摩、揉、捏、点、拍,不停的变换着手法,但唯一不变的就是手上灌输着源源不断的灵力。
一时间,屋里不停传出老黄的叫痛声,听得门外的一众乡民手心冒汗,黄婶更是急得原地团团打转,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屋里,刘栋动作不停,张天松自然也不敢停下来,抓着老黄平抛,上抛,下抛个不停,同时手法连变,灵力不停的随着手上的动作灌输而出,一时间忙得张天松不亦乐乎。
随着时间过去近五分钟,刘栋的动作毫无停下地迹象,而张天松此时也累得全身冒汗,抓着个jīng壮男子抛来抛去,还不停地灌输着灵力,这辛苦劲可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得到,头顶也随着灵力的大量消耗,隐隐地冒出了缕缕白烟。
就在张天松快要坚持不住之时,刘栋动作忽然一停,站在了原地微微喘着气,别看他只是对着虚空演示,但为了演示出动作的神韵,他可是使出了十成的力度来演示这一套推拿手法。
跟着完成了全套动作的张天松,满身大汗地把老黄一抛,让他直接坐在了原来的木椅子上,放下老黄的张天松顿感力竭,也顾不得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口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不一会,刘栋缓过气来,上前检查起老黄的状况,翻起眼皮,眼珠子下的那一抹淡青sè已经消失不见,人也已经昏睡过去,当即便招呼张天松把他放到床上,两人这才出了屋子。
房门打开,张天松和刘栋二人走了出来,黄婶迫不及待地上前问道:“刘半仙,我家老黄怎么啦?”乡民们也跟着纷纷围上前,图听个清楚。
这时,刘半仙忽然摆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倒背着双手,微微抬头看着天sè,脸sè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区区一个小妖作怪,老夫亲自出手,还不手到擒来。”
“那我家老黄。。。。。。”
“没事了,待会我回去开一副药方,你给他调养调养身体就会好起来的了。”
“啊,真是太好了,刘半仙您真是神仙下凡啊,真是太谢谢您了。”
“嗯,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刘栋嘴上说着告辞,人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黄婶见他这般,顿时恍然大悟,忙道半仙留步,人一转身,跑进了屋内。
不一会,手中捏着个红包的黄婶再次走了出来,恭敬地笑道:“刘半仙您收下这个,小小心意,谢谢您治好了我家老黄啊。”
刘栋却以一种常人难及的速度,接过了黄婶手上的红包,并不动声sè地用手捏了捏厚度,这才呵呵一笑,走出了院子,向着自家方向行去。
张天松一见他要溜,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路上,张天松看刘栋慢悠悠地闲逛般走着回家,顿时好奇道:“刘老,原来你给乡民驱邪治病,还要收钱的啊?”
“那是当然的啊,不然我哪里来的钱开饭?他们也只是叫我半仙,这不就说明我还没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境界嘛。”刘栋翻了翻白眼道。
“原来是这样啊。”这时张天松恍然,忽然又搓了搓手,谄笑道:“那刚刚小子出力也不小啊,您老看在这份上,是不是也分我一份啊?”
“啥?还要分?就这点鸡毛蒜皮的小钱,你一个富家子弟就不要和我这糟老头过不去了。”刘栋忽然跳脚地急道。
“可,可工作了就要有酬劳的啊!”
“酬劳?”
张天松赶紧点了点头,一脸财迷样地盯着刘栋。
“可酬劳刚刚不是给过你了吗?”
“给过?”
“对呀,就在刚刚治魅气的时候啊!”
………【第七章 酬劳】………
一听这话,张天松顿时懵了,啥时候给过我酬劳啦?
“这么快就不记得啦?”刘栋笑呵呵地问道。
张天松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你可还记得,我刚刚教你的那套推拿手法?”
这时,张天松算是明白过了,头露黑线地道:“就那推拿手法能算酬劳?我随便找家盲人按摩都能学到啦!”
刘栋一听这话,顿时气急道:“你小子怎么能拿我的独门秘技跟街边货比呢?我推拿手法可是大有来头。”说着还得意地哼了哼。
“哦,难道还有什么名头不成?”这时张天松好奇了。
“那是当然,你听好了,我这推拿手法便是大名鼎鼎地混元九变手!”刘栋脸上得意之sè更浓,一副等着张天松惊呼的样子。
不料。
“混元九变手?大名鼎鼎?可我没听过啊!”
这时刘栋急了“怎么会没听过呢?这可是修道界鼎鼎有名的推拿导气手法,你真没听过?”
见张天松还是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刘栋只好痛心疾首地解释道:“这种类似手法一般用在练气入门者身上,可以推拿引导体内并不明显的灵力,令练气者事半功倍,而混元九变手更是其中的顶尖手法,练到高深处,甚至可以帮人疏通奇经八脉,令人功力大增!”
“这么厉害?!”张天松满脸惊讶之sè,接着忽然又谄媚着笑道:“那您老是不是帮小子用这混元九变手,推上一推,好让小子功力大增?”
“你小子想得美,如果我还能给你用这推拿手,我刚刚还用你这小子出手,现在逼不得已给你学去啦,真是亏大了啊!”刘栋一副肉疼的表情,摇头叹息道。
张天松顿时急了,还不死心地道:“可是您不想想,我学到这推拿手有什么用呢?在自己身上又用不了,要不,您老再教我一些新招吧!”
“想得美。”刘栋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他。
“那要不。。。。。。”
一路上张天松软磨硬泡地向刘栋再教他一两手绝活,可刘栋却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向着自家行去。
在张天松唾沫星子的攻势下,刘栋无动于衷地回到了家中,两人再次坐在了那张老旧的木桌子前,这时刘栋才开口说话了。
“要想学其他绝活,也不是不行,不过嘛。。。。。。。”说着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张天松大喜,急问道:“您要多少,我这里还有点钱。”
“我像是看钱份上办事的人吗?”刘栋不屑地冷哼一声,那一脸清高样还真想象不出,就在不久前才收了人家红包办事。
“我意思是按你说的,以酬劳方式,你帮我办成一件事,我就教你一门绝学。”
“办事?那您先说说,要我办何事,杀人放火我可不干,再说,您教我的绝学又是什么?”
“让你办的事很简单,既不杀人,也不放火,就让你上山一趟。”这时刘栋诡异笑容再现。
“上山?!您要我去干掉那魑魅?我不去,我不去,您的绝学我无福消受。”张天松一听要上山,顿时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诶,诶,你放心,从我观察刚刚老黄身上的魅气来看,这只魑魅还没成气候,稍微有点儿武力的人都能把它解决,何况你可是聚灵中期的修道者啊,这为民除害的事你应该多担当,《易经》云:“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这可是惠及后人的大yīn功啊。”
“别,别,我可不是替天行道的法海兄,再说,我只是聚灵初期,初期!”张天松急忙摆手道。
“哦?”听到这话,刘栋微微一愣,接着再次仔细地上下打量起张天松来,良久,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忽然深深叹出一口气,自嘲着摇了摇头道:“没想到我刘栋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看来也是时候了。”说着又叹了口气,脸上一副落寞之sè。
“呃,您老没事吧?”不明白为何自己地一句话,令刘栋这般颓丧。
这时,刘栋微微吐出一口气,又恢复到之前那般,呵呵一笑道:“就算是聚灵初期,要对付那未成气候的魑魅也不过手到擒来,而且刚刚看你给那人推拿时的身形动作,你应该身怀不俗的武功,再说,你连酬劳都不问就先拒绝,不觉得太急了吗?”
“可那是妖怪,我是人耶!”
“可修道的目的是成仙,难道一个未来的神仙还怕个小jīng怪?”
张天松听闻,当即一挺胸大声道:“怕?区区一个小山怪会让我怕?只是没有足够的彩头,我可不蹚这浑水。”接着又嘀咕道,你都会说只是未来而已啊。
“呵呵,彩头好说,我刚刚不是说了教你一门绝学吗?”
“那也要看是啥绝学。”张天松摆起一副牛气冲天,我眼界很高的样子。
“说起这门绝学,唉。”说到着,刘栋像是忽然怀缅起以前,眼中露着淡淡地jīng芒,沉默许久又叹息一声道:“我这门绝学在当时的修道界可谓是名噪一时,如果你能学得jīng,就凭这一门绝学,也足以让你独步天下,甚至借此绝学悟道之极致!”说着,脸上得意之sè更浓。
“这么厉害?那也不见得你有多厉害啊,自己不还说才气动期吗?”张天松听他把那门绝学吹得厉害,暗自嘀咕起来。
刘栋像是听到了张天松的嘀咕,顿时惨然一笑,喉间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就是太厉害了,古人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便是最好的例子啊,哈哈哈。”苍凉的笑声响起。
“唉,过去的事,便让它随风而去吧。”刘栋深深地叹息一声,像是要把无尽的悲伤吐出,接着说道:“这门绝学传自术数一脉,再经过我多年来对术数的领悟自创而来,名叫窃天卦术。”
“窃天卦术?”好霸气的名字。
“不错,卦术共有十二,只要你悟通这窃天十二卦,必可令你前知五百年,后算三百年,天下之事,尽在心中!”
这么厉害??!!
………【第八章 上山】………
禾山,名字来源于山脚下的书禾镇,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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