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膳中穴就是三拳。
诸位看官别小看了这三拳,这可是墨长安的师父传授给他修炼法诀里唯一的一套拳法,相传乃是当年一个农夫所创,威力无边。具体叫什么名字就不多说了,自己随意领会一下。
农夫三拳威力果然不同凡响,正如墨长安的师父所言,满满的都是王霸之气,这狠狠的三拳打去,竟打得张太谷的胸膛上当场就溅满了鲜血。
看着张太谷身上的血迹,墨长安这才感觉到疼痛感从手背汹涌而至地传来,他抬起双手看时,见自己的手背已是被张太谷那青铜般坚硬的胸膛震得血肉模糊。
原来如张太谷这般体内印结已经觉醒之人,体内带有魂力,在魂力的保护下,皮肤筋骨自然是炼得坚硬无比。
所以饶是墨长安练出一身发达的肌肉,却仍然只是凡体肉胎,这三拳打去,已是吃亏了不少。
“嘿嘿嘿嘿”张太谷狞笑三声,阴险地说道:“现在,该轮到我还你三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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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看到张太谷即将出招,谢铁力赶紧不失时机地谄媚道:“谷哥,看来最近你的功力又精进了几分哪,刚才居然一招不出就让那小子鲜血直流。那你现在这要是出了招,还不把他当场打成残废了!”
张太谷听后十分受用,咧嘴一笑,“瞧你这话说的,怎么动不动就希望别人残废呢!不过说实在的,能不能把他打残废我还真不敢保证。但我可以试试!”
张太谷大喝一声,浑身毛发皆尽耸立,全身关节也是噼啪作响,发出金属一般的碰撞声,可见一个修炼者觉醒前后的对比是相当强烈的。
啪啪啪!
张太谷果然遵守信用,只是还了他三拳。
可怜墨长安成日里只是打熬筋骨,哪里学过格挡拆解之术?众目睽睽之下,对于张太谷的攻击他竟是毫无防备,身体接连中招。
只三拳下去,墨长安就像一只泻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地,捂着腹部动弹不得。
张太谷打完并不过瘾,朝仰躺在地的墨长安招了招手,“起来,咱们又打!”
墨长安躺在地上,此时他虽然身受重伤,但表情却努力显得淡定自若,啐了一口血,说道:“切,起来还不是又要被你打倒,我还不如不起来。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我就这么躺着跟你们聊天便是了。”
张太谷哪肯就此罢休,向谢铁力使了使眼神,谢铁力立刻心领神会,颠颠地跑上前去,一副古道热肠的样子说道:“长安兄,人大面大的,这么躺在大街上哪里像话,来,小弟扶你起来。”
说罢,谢铁力将墨长安小心翼翼地扶将起来,墨长安心中之气总算减少了几分。挣扎着站起身后,墨长安冲谢铁力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算是答谢。
“砰砰砰砰”
墨长安点下去的头还未来得及抬起来,张太谷疾冲两步,对着他又是几拳,墨长安再次顺利倒地。
这次墨长安脸上再没了淡定神态,他痛苦地把头扭向一边,用手按住伤处,忍不住呻唤了一声,身体也开始不住扭动,两条腿绞在一起胡乱地蹬着。
张太谷看着好玩,嘿嘿一笑,抬起右手向墨长安招了招,“起来,再打!”
墨长安疼痛难当,咬牙切齿道:“我呸!起来又被你打是吗?我可不傻!张太谷,你不要太得意,你现在欺负我算什么,等我找到更好的师父,到时咱们再来比过。”
“哈哈哈哈!”这话立刻戳中了张太谷的笑点,他发出一连串夸张的狂笑,“这龙泉镇上最好的师父已经被我们张家聘去了,你若是想要找到更好的师父,在这北舞国境内的话,恐怕就只能去释道宗了。”
张太谷口中所说的这释道宗是北舞国所属的宗派势力,乃是北舞国以及周边风雪国、西临国以及其他几个小国家的第一宗派,若是想要进入释道宗成为外传弟子,那是需要相当高的资质。不仅如此,还要通过极为严苛的考验才能正式入宗。不过成为释道宗弟子以后,便可开始修炼正统的封印魂术,这是多少修炼之人魂牵梦萦的地方。
墨长安仅凭现下这种实力若想要进入释道宗,那是决计不可能的事。
谢铁力对墨长安说道:“对了,下个月释道宗就要在咱们北舞国召开选拔仪式招收弟子,到时候谷哥和我都会去。如果你想上擂台送死又出不起路费的话,我们倒是可以捎你一程。是吧谷哥?”
张太谷点点头,一脸真诚地说道:“没错,长安兄弟,到时候咱们几个小伙伴一起去吧!在擂台上你若是打败了我,我叫我爹你给发奖金,叫铁力跪在你面前给你写书立传。如何?”
不等墨长安欣然点头,张太谷哈哈大笑转身离去,暴露出了自己极低的笑点。谢铁力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讨好般问道:“谷哥,写书立传的时候,可不可以不用跪下啊?”
“你不尊重你长安兄?!”
“那就单腿吧,单腿跪着,挺有意境的。”
……
墨长安挣扎着站起身,胡乱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不在乎得揉了揉鼻子,抹掉鼻血,擦去唇角血迹,在路人的指指点点下向家中慢慢挪去。
路上,他突然想起今天在江家的一幕。
“那几个仙子提起我爹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但似乎又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行踪,还说什么找到他是功德一件,难道,我爹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通缉犯?说好听点,就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若真是如此,那他本事肯定不小!我得赶紧回去问问!”
思及于此,墨长安脚下步伐加快了些。
他回到家中后院内,看到父亲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一手拿着酒壶,脸色微微泛红,看来是又喝上了。
“爹,我找你谈个正事。”墨长安说道。
听说要谈正事,墨刑天偏偏倒倒地站起身来,兴致高昂地大声说道:“好,好啊!我也~正想找个人来谈点正,正事啊什么的,说吧,什么事。咦?你脸上怎么有吻痕?”
“那不是吻痕,是伤痕,被打的。”
墨刑天醉眼朦胧地看了看墨长安脸上和身上的伤痕血迹,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去找怡伶去了?”
墨长安眨了眨眼睛,“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肯定去调戏怡伶结果被你金山伯伯打了,是也不是?”
墨长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是,这个是张太谷和谢铁力打的。”
“什么?”墨刑天惊讶道,“你去调戏他俩了?长安,这可要不得,他俩可是男的!我跟你说,虽然我平时不怎么管你,但其实我墨家家规很严的。这种事,我向来都是不提倡的!”
墨长安见父亲此时胡言乱语的样子好像是醉得不轻,便不再理他,背过身去,“哎,等他稍微酒醒了一点时再跟他说吧。”
不料墨刑天对于这个正事倒是兴味盎然,他追问道,“对了,你不是想说正事吗?说来听听。”
“我想学武!”墨长安猛地转过身来说道,这话墨长安在此之前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但这一次,他说得异常的斩钉截铁,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态。
“好啊!没问题,原来就说这个事啊?嗨!我同意了!”墨刑天大手一挥,身子跟着急转,差点把自己挥得摔倒在地。
“真的!?”墨长安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没想到这么快父亲就答应了自己这个愿望,看来,父亲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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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可以开始修炼
看着墨长安殷切的眼神,墨刑天也不卖关子,笑道:“当然是真的,明天就把你送,送到教坊去,想学什么舞,跟老师说。待得学成之后,若是皇宫大选宫女,我还可以托关系把你送去参赛。”
一本正经的墨长安居然被一个酒鬼戏弄,他感到非常耻辱,冲着墨刑天吼道,“不是学跳舞!是学武功!”
“什么武功?”
墨长安对着父亲的耳朵喊道:“封印魂术啊亲!”
墨刑天皱起眉头掏了掏耳朵,却不发怒,他醉眼一笑,反问道:“封印魂术?哪是那么容易学的?封印混蛋我倒是见得多了!你告诉我,你这么迫切地想学武功,是出于什么目的?”
墨长安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仿佛是要把这一切的苦闷都发泄出来,他冲着墨刑天吼道:“出于什么目的?我从小就要求学武,你却从来没有同意过。我自己偷偷出去练吧,你偏又要来百加阻拦。你知道今天发生什么了吗?江怡伶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会飞的人带走,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办法!你理解我内心的那种苦痛吗?”说到这里,墨长安分明感到自己眼角渗出了泪花。
“什么?怡伶被飞人带走了?”墨刑天惊讶地问道,随后他沉吟了一阵,“啊,对了,如此算来,十三年过去了,她们果然还是来了。不过,长安,这和练不练武是没有关系的。你以为练了武,就能够打败她们吗?你金山伯伯的功夫你也不是没见识过,你认为凭他的武功,就敢动那群仙子一根毫毛吗?很多事情,不是学武就能够解决的。一切都是命。”墨刑天如此说道,好像已完全没有了酒意。
“但至少,后来我遇到张太谷和谢铁力那两个混蛋,就不会被打得那么惨了啊,你看这里,看这里,全是伤,满大街那么多人看着我挨打,丢人也就算了,关键是,有围观群众看着,他俩打得更来劲!”
墨刑天深深地盯着自己的儿子,认真说道:“你可知多少习武修炼之人,因为仇家追杀被迫行走江湖,在刀口上过日子,吃了这顿没下顿,成日里提心吊胆,最终被打残打死得简直不计其数,爹不愿意你吃这个苦。”
墨长安吼道:“你觉得我现在这样的日子就幸福吗?”
“我们再反观你自己,十五年来虽然没练成什么武功,但直到今天才挨了人生中第一顿打,不可谓不幸福啊!”
墨长安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自己父亲。半晌,仍然斩钉截铁地说到:“总之,我!要!学!武!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我要学武!”
墨刑天抬头望了望天,“不过,说来十三年过去了,一眨眼,你也十五岁了,嗯,好吧你实在想学,那就去学吧。”
墨长安听到这话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爹!你是说真的?”
墨刑天皱了皱眉头,“当然说真的,你看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是学舞的舞还是?”
墨刑天眼睛平视前方,坚定地说道,“不,是学武的武。”
“爹,是你教我吗?你一定会武功,是不是?看你眼角的刀疤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个世外高人!”墨长安兴奋道。
“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