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心门。我打开心门了,打开了,我可以修炼了。哈哈哈,哈哈哈??”心门其实是一种对心性的考验,不管什么苦难都要有一颗坚定的心,哪怕与天斗。打开心门后邢河渐渐对自然有了一些切合感,但身体却只有一丝丝灵力。一阵惊喜过后却是这样的结果,都是因为混元体。不过邢河也释然了,打开心门都已经很好了,有一丝灵力总比没有好。继续加油吧!我来自尘埃,却是不服输的尘埃,混元体也可以逆天。
第三章 碧血自天外
泪湖旁,一少年依旧做坐在湖边。“这地方可真好,在这里半天,我对心的感觉越来越深,心在何处,剑就在何处,一心所在,所向无敌。心是最强大的武器,也是最神秘的武器。感觉对心的感悟到了瓶颈,体内的一丝灵力也变成了一缕。邢河便开始练剑,如今心门已开,邢家剑法第四式邢剑逐心,便好练了许多,邢河之前就已经对剑招熟练于心,现在感悟了心门,这一招便轻易施展,只是现在的体力最多能施展三次,而那少得可怜的灵力连施展一次邢剑逐心都不够。体力恢复后,邢河开始练第五式练心剑。其实邢河对邢家剑法早已掌握了一大半了,因为心门未开,无法修炼,自然也无法练其他的术法。但他只是知道剑招,平时慢慢磨练,6年下来已有很深的积累了。可是现在的体力使邢河只能施展一次第五式练心剑。剑起,剑落,左刺右劈,剑光流转,剑身飞舞,最终凝练出一道剑光,左手一挥,一道绚烂的剑光劈向泪湖,只见剑光一接触泪湖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啊?”邢河惊到了。原以为这剑光会击起千层浪,可它却是自然的融入水中。“看来这泪湖水有很大的来历。”邢河暗暗道。
第五式练心剑施展后邢河一身体力消耗殆尽,但他感觉一招过后心门更加凝实,感觉有什么东西会出现。他感到惊奇,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心门后会有什么东西显现。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索性不去想它。邢河就是这样的人,对无法掌控的事让它随欲而安。岸边邢河在一旁恢复,过了三刻钟邢河力量才恢复了八成九成,还多亏他带了好多干粮。又歇息了片刻他决定下湖去练剑,他想利用湖水的威力来增强对剑招的掌控,掌握的更加熟练。这是他来泪湖的原因。走到湖边,纵身一跃,跳入湖中。一进入湖中,邢河便感到了很大的压力,开始挥剑,第一式邢剑式。邢剑式是邢家的基础剑法,只重基础,不重攻击。练了6年的剑招,邢河十分流畅的施展出了第一式,下面第二式,邢剑刺,注重于技巧,刺的方式很多,直刺,回刺,斜刺等等这一招就是让人开始了解剑的用法。第三式邢剑舞,这一式则是对剑的运用,要对剑掌握于心才能发挥出剑最大的威力。一口气邢河便施展出了前三式,第四式邢剑逐心,吸了一口气邢河双手紧握着剑,开始挥舞,同样是第四式可邢河在湖中却要花费七成的力量去练习它,但这换来的是对剑的掌控,对力量的运用,值得去做。刚施展出一道剑光,剑光就又消失了。“泪湖啊!真是一处奇地啊!回去得问问父亲。”
邢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岸上,准备歇力在开始练剑。他知道练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每天练,从最基本的开始练,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忽然远方天边传来了巨大的破空声,邢河看着那血红色的光向自己逼近,一股令人灵魂战栗的威压越来越强大,邢河浑身发抖,却不能走动一步。“那!那……是什么?”在邢河想的时候,那血红色的光便距邢河不到百里。邢河强行调动一点灵力汇聚于眼睛,想看清楚那是什么,可他只能看到一团光芒,一团血红的光芒,似乎那才是太阳,照得他眼睛都快瞎了。“不,不能再靠近了,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我快燃烧了。”邢河感觉到那无尽的威压会把自己杀死,便毫不犹豫艰难的抬起脚,想跳入湖中,但那无边的威压使他变的十分艰难,邢河几乎是以微不可察的速度迈出,可刚艰难的迈开腿,那团血光已到眼前,邢河感到那是一种比自己父亲还强大不知多少的东西,他感觉死亡的来临了。即使他拼命抵抗,但这股力量却不是他这个刚打开心门,体内只有一点灵力的人能抵抗的。邢河的双眼流出了血泪,他真不甘心这么死了。血泪顺身体下流,流到地上,流进泪湖。忽然,泪湖水爆涨,湖水表面隐隐泛着青光,挡在了血光之前,“轰”的一声,那血光撞进了泪湖,消失不见了,只爆发了刚才那声巨响。瞬间泪湖恢复了平静,湖面没有一丝涟漪。那可怕的气息也顿时消失了。好久邢河睁开了眼睛,“我没死!我还活着!”“哈哈,哈哈哈……”邢河也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一声巨响,他做好了死的准备。忽然,湖中央出现层层水波,道韵流转,邢河马上就被吸引住了,看着那玄幻的波纹。渐渐的,水波扩散到了整片泪湖,泪湖中央发出青绿色的光,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灿烂,甚至还出现了声音,那是一种使万物凋零的声音,充满着无尽的悲哀。邢河隐约的发现那里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道破水声打破刚才的道韵,一具尸体浮出了水面。那是个极老的面孔,皱纹遍布了整块脸,白发垂挂,有风却一丝不动,仿佛那里是另一片天空。身着一血红长袍,不过已经破烂不堪,看不清上面的图案。忽而水中又冒出一把血红色的长剑,只是有些破损,剑身有几个大缺口,细纹密布。邢河此时不知如何是好,“这老人到底死没死,不会是和我一样在这里练剑,然后被那团红光给伤到的?”他暗暗的说,“我运气还好,这老人就不知道了。唉!把他捞上来,如果没死这也是一条人命啊!我下去看看。”说着邢河便跳入河中,把老人和那把剑一起捞了上来。捞上来邢河才发现这老人不是一般的老,似乎是一棵即将死去的老树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可隐约中还是有的生机。邢河索性也不练剑了,把老人带回了家中。
第四章 老者复生
邢河艰难的把老人背回了家,他没从正门进,而从后门进去,他先把老人放下,走到门口对两个守门的说“那里有什么东西你们过去看下。”“是,少爷!”两人不情愿的走了,他们心里对这少爷很不服气,“不就是投胎投的好点吗?”两人边走边说。邢河听在耳里,却没放在心上。他赶快趁机把老人背到平时他常待的小木屋,那是他犯错后,父母经常把他关起来的地方。邢河来到小木屋,将老人小心翼翼的放在木板上,便轻悄悄的离开了。他也很放心,这地方除了他没人会来。
回到房间,邢河便看到红姨在厨房里忙活,他又看到在角落里打瞌睡的红叔,邢河悄悄的走过去。“红叔,你下巴掉了。”邢河边叫边用力的向红叔的肩膀拍去。“什么,谁下巴掉了,在哪儿呢?”红叔被惊醒,手脚慌乱,差点跌了一跤。“呵呵呵呵!”厨房里传来了红姨清脆的笑声。“小
少爷啊!,你有什么事吗?”红叔疼爱的看着邢河。“红叔你知道泪湖吗?”“泪湖?少爷这地方你可不要去。我听到你父亲讲过泪湖水是一位皇的眼泪,他能使万物凋零吸收一切力量。甚至人体内的灵力都有可能被吸走,越强大的存在被吸走的就越多。”邢河唏嘘了一口气,“难怪我什么事都没有。那老人灵力会不会被吸干了吧?”“那有什么办法恢复吗?”邢河想救老人。“方法只有一个,采摘凝泪花,就是湖低凝泪草的花。这草很神奇,生长在湖底,能从湖水中吸收灵力,且叶片上隐隐有着小女孩的哭脸,闪烁着泪光,我们邢家只有一棵,那是上任家主冒死摘回来的!”“冒死?”“嗯,回来时上任家主便没有丝毫灵力。过几天就死了。”邢河回想还真可怕。热心的红姨马上把饭菜端上来,三人开始大吃。晚上,邢河一人独自走出房间,房门打开的声音弄醒了十分警惕的红姨,红姨看到一道身影,便跟了出去。
夜深了,邢家只有几个守夜人的脚步声,一阵风吹过,几棵老树发出“簌簌”的声音,惊醒了几只鸟雀,他们扇动翅膀落到另一棵树上。黑夜就又变的宁静了。邢河来到小木屋,便看到月光下老人模糊的脸庞隐隐闪烁着亮光,接着亮光遍布全身,可老人还是未醒,邢河想刚想冲过去叫醒老人,可他刚动一步,那老人便浮到空中,此时仙光弥漫,十分绚烂,另邢河眼花缭乱,怔怔的盯着。老人慢慢地浮到了半空中,月光恰好照着老人,似乎月光在为老人疗伤,老人的脸一会儿黄光闪烁,一会儿红光遍布,十分奇异。躲在门后的红姨也被惊吓到了,“少爷哪弄来的人啊!能以月光疗伤,主人都不可以啊!这肯定是远超艳阳境的高手,万物境,还是已成圣了!”红姨也惊到了,他可从来没见过这等异象。随即她更加害怕了,这么厉害的人是谁把他打伤的,而且还伤的这么严重。我们这一带可没谁这么厉害。几乎是同时,月光变成了一缕缕有形的白线,一丝丝的将老人缠绕起来。“月光化形,作茧成蝶。看来这老人非凡啊!”红姨连连吃惊,“少爷怎么会遇到这个人。”天空中北斗七星显现出来,绽放无量银光,光芒似乎受到指引一般,涌向那老人,渐渐的那蛹已成形,表面涌动着血红色的光芒,忽明忽暗,让人心悸。邢河在一旁又傻了,呆呆的看着。
擎天大陆,两个虚影浮现出来,“北斗七星现,无量仙光转,月光化形!这异象好久没出现了,当年我身负重伤,万魔图受损,皇器竟然自主吸引天地灵气,为我疗伤,也在修复自己的本源。”一浑身鬼气缭绕的人说。“是啊!皇器可是有灵的,看来有一件皇器被伤了本源。”“我们打破异象吧!这皇器是人族的。”“嗯,人族底蕴深厚,能削减一点是一点”说完两人手掌在空中结印,双手飞快的转换,空中叠影重重,分不清真假。而空中很快形成一黑色的大手掌,两人同时一挥,黑手掌便向天空拍去。
顿时银白色的光芒像被一块黑布笼罩,北斗七星也暗淡了下去,只有月光还如水般宁静。邢河也发现了空中的变化,他隐约的感到事情不好了。忽然,白茧发出“咔嚓”的声音,一道裂痕出现在茧上,紧跟着出现了如蛛网般的密纹,白茧炸开了,露出一老人,胡须飘飘,道骨仙风,却十分衰老,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浮在半空中,渐渐的落下来。邢河立马走上前去,“爷爷,你醒醒,你醒醒啊!”只见老人背后出现了一道血光,眨眼间就消失了。而此时老人也慢慢的睁开了眼,露出一丝慈祥的目光投向邢河,发生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只不过伤得太重,他不能行动。“爷爷,你醒了!太好了,这是我家,你可以住这里,虽然简陋但没有办法,被别人知道的话我就惨了!”一旁红姨看着这一幕,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门后是谁,出来吧。”老人看着邢河说了一句。红姨顿时一个踉跄,跌落下来。“红姨,你怎么在这!”邢河惊奇的问。“我,我看到少爷半夜出来,不放心,便跟着来了!”红姨懦懦的说。“你是黑势的人吗?”老人眼睛狠狠的盯住红姨,似乎想要把她看穿。红姨顿时感到一股压力压向自的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