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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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第一妃-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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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今天也和这天气似的,变性了,竟然玩阴的,搞背后突袭。



    北夜灏没说什么。越过林凤举,身子很快隐在夜色中。



    林凤举赶忙抬步追上。“主子去哪儿?*无*错*小说 M。qulEDu。cOM”“把酒,赏月……”



    “……”林凤举抚眉,赏毛月啊。至于把酒,林凤举嘿嘿一乐,美人洒吧!!!



    ***伊人雅阁。



    林柔依一身素粉纱衣,端坐在桌前等着北夜灏。己经月上中天,见北夜灏没来,她差了婢子去请。不想婢女回来告诉她,王爷说乏了,歇下了。



    林柔依那个气啊。为了今夜,她足足泡了三个时辰的玫瑰浴。又不顾初夏冷风。只穿了件薄纱裁的衣裙。内里,可是空空如也的。好方便男人‘宠爱’。不想,自己一番辛苦竟然白费。



    看着桌上变凉的美味。林柔的眼底划过委屈,伤心。随后一把抓起酒壶。拧开盖子。也不用杯,就对着壶口狂饮起来。借酒浇愁,愁更愁啊,眼见一壶酒下肚,眼前视线氤氲。一抹身影挟着月色,出现在她眼前,那是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林柔依扔下酒壶。嘤咛一声。扑进男人怀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做梦。一双小手死命的敲打着面前的胸膛。“王爷,妾身等了好久,王爷都不来。王爷,您是不是看上那个苑国公主,再不要柔儿了。”



    北夜灏拧了拧眉才缓缓抬起手。扶上林柔依的肩。触手便是一团锦软。这才注意到,这女人只穿了件薄纱,又因为刚才一翻动作。纱裙下滑。露出女人白皙的肩,和隐隐的两团粉白,跟在北夜灏身后的林凤举在闻到酒味的第一时间,飞身远去。还不忘把门给带上。要说这王府可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界。看人家这规矩。总也不忘顾及主人隐私。走时一定捎上房门。



    “柔儿,你醉了。”



    “醉?妾身才没醉。妾身等了王爷一晚。王爷终于来了,王爷……”林柔依现在是半醉半醒的状态,隐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思。她的脸被酒意熏的有些发烫。贴在北夜灏泛着冷意的胸膛上,感觉舒服的紧。



    不由得用脸在北夜灏的怀里蹭了蹭。



    酒后乱性大致便是这样来的。月夜,美酒;半裸美人投怀送抱。估计一般男人都得被撩拨的化身为狼。北夜灏也是男人,呼吸不由得重了重。



    林柔依感觉到扶在她肩头的那双手在缓缓向下移动。脸上不由得笑开了花。一双手已不安于只在北夜灏的胸膛游走。借着酒意大胆的摸上了男人的腰。见男人似乎没什么不悦的表情。一双手继续移动着,直奔男人束腰玉带……



    夜,很美。星星,很识时务。月亮,压根便没上岗。



    总之,一切都很美。黑漆漆的,透着诱惑,撩拨着人蛰伏在心底的欲。望。



    远远看去,女人粉纱落地。玲珑的身形缓缓躺倒在榻上。榻旁,男人似乎迟疑了一下。这才缓缓躺下……一切,都挺美。



    林凤举在院外,淡淡一笑。



    男人嘛,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至于是哪个美人?有差别吗?没有。



    正当林凤举陶醉在雨夜微晕的空气中。享受着难得不用担心主子会突然发难的悠闲时刻时,一阵风,从院内刮出。



    经过他身边时,不忘冷冷一哼。随后,用上轻功身法。向暮雪阁而去。看那身影。林凤举感慨,好熟悉啊,是主子。



    实在是太意外了,让该在第一时间追上去的他不由得顿住了身影,回头,只见侧妃娘娘披着锦被,那双眼睛……啧啧,像狼。



    让林凤举不由得感觉身子一冷,很是庆幸那样的眼神看的不是他。



    转身追主子的那一刻。他不由得承认,这样一比,姬丹夏的眼神忒纯良了。



    主仆两个都‘飞’走了。独留在身后咬牙的林柔依。她越想越委屈。明明刚才一切都很美好。



    床够软,床帷够飘逸,她够香,酒够醇,她的酒疯撒的尺寸相当。男人被诱惑了,动情了,眼前两人衣衫都褪了。就差最后翻云覆雨了。



    就在他覆到她身上时。她忍不住呢喃了句‘王爷’。却惊到了他。那一刻,借着晕黄的烛光。男人眼中划过挣扎不愈之色。最后,淡淡看了她一眼。



    便毫不留恋的起身着衣。



    她害怕的缩在一角。直到他举步离开之时,才状着胆子去拉他的袍子。他也不怒。只是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头。柔声道了句他今天乏了,便挣扎她的手,飘然而去。



    乏了,乏了不可以歇在她这里吗?



    为什么还要离开。难道,想着那个可能。林柔依惊得一身冷汗。



    这一夜,在榻上辗转反侧,不能成眠。第二天一早,早早起身。直奔太子府而去。她虽然心里暗恨长姐。可有些事,却不得不找长姐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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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王爷来了
    来到灏王府第一夜,便这么如流水般划过。丹夏身子因长途跋涉加上心惊气堵。诱得旧疾复发,再次缠绵病榻。



    等到她真正下榻,己过了十日……



    六月初夏,绛雪园一派旖旎风情。各色花儿在花园争相斗艳。绛雪园正中,有个小湖。湖面上,碧波荡漾,绿荷摇曳,端的是天下美景。



    “小姐。这绛雪园还不错吧。”丹夏侧坐在湖边小亭。伸出纤纤皓腕。一旁,林凤举在为丹夏探脉。经过数日相处,林凤举觉得丹夏这女人还不错。



    该倔强的时候坚硬如石,该软的时候又柔的似水,该净的时候又仿佛如尘。而且那一身的气度,确实美啊。



    就像现在,她一身青衣,状似闲适的侧身看荷,荷叶映人面。人面耀碧水。人面荷叶相映成影。真真美成了一幅画。



    “挺好。”确实挺好,这景要搁现代。可是万金难求,尤其这碧池清荷。无污染,无公害,无化学添加。端的是上好的有机食品。丹夏琢磨着研发个荷叶十八吃,兴许能让手里那第一桶‘赌金’能更加发扬光大。(第一桶‘赌金’:用叶昊换来的那笔银子。)林凤举摸摸鼻子。心道公主你实在忒淡定了。这景是好,就是离王爷住的地方九曲十八弯。想来个‘偶遇’**无**错**小说 m。QULEDu。难度都堪比那古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当然,这是一次无聊,他与丹夏讨论《由古论今女子才与貌孰轻孰重》而无意间丹夏说起的故事。



    当然林凤举一阵唏嘘,听完后。只说了三个字。难,难,难。



    现在他很想把这三个字反送给丹夏。住在这狗拉屎都嫌离王爷金身忒远以致辱没身份的地界。想要与王爷来段‘花前月下,偶遇知音’难,难,难。



    “小姐觉得好便好。”收回手指。林凤举讪笑道。“林凤举,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是个好人。知道总称我公主,我会不由得想起前尘,便唤我小姐,知道此地偏僻。景虽美,却与争宠无益。便想劝我服个软。换个离暮雪阁近些的住处……”林凤举张张嘴,想说什么。在丹夏明亮的眼神中。最终只是摇着头笑了笑。



    看来林侧妃和那几个侍妾恐怕连败都不知道怎么败的。



    什么叫大家。这才叫,她心里什么都清楚。利益得失。孰是孰非。那几个女人以为她是个亡国女,软弱无依真是大错特错。



    这双眼睛,坚韧清亮,似是包含一切,都独独没有软弱被欺。



    见林凤举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丹夏笑了笑。“林凤举,我不想争宠。我与你家主子之间,就像这清荷与碧水。看似水ru交融。实则……壁垒分明。”



    明哲保身的方法便是。远离一切。争斗,恩怨。



    林凤举不再多言。丹夏的想法他是有些懂的。心里也觉得这样做对。可见她真的每日赏景看书。却又有些心焦。府中另几位。今天舞,明天诗。后天又来个集体大杂烩。闹得很,可这里。



    碧水,蓝天,粉荷,青衣。香腮……还有那双琉璃眼眸,净。真的很净,净的仿佛这世间一派澄明。



    可天知道。朝堂上此时的勾心斗角,不管是太子还是皇子,一个不慎,就会落个死后成灰的下场。



    ***苑国大败。离国一鼓作气。一连拿下苑国半数领土。一下子,挤身四国之首。唔,现在应该称为三国之首。因为苑国亡了。



    其中。做出最大贡献的无疑是四皇子北夜灏,是他一人身陷险境,用自身迷惑了苑帝。是他巧妙布局,最终打开了皇城大门。敲碎了苑国几百年铁打的统治。



    可离帝非但没嘉奖半句。言语间,似乎还因北夜灏‘委身’苑国公主诸多挑剔。大致是他这样做,虽然胜了,却胜的丢脸。连身份都失了。



    于是……



    一场惊天大功劳。被太子和二皇子平分。而二皇子又与太子私下达成了协议。这破城之功是太子与二皇子平分。这破宫之功,便落到了二皇子身上。



    而且这破城,破宫的折子上。北夜灏的大名便被除了。除的那么理直气壮。



    经此一役,许多亲征苑国的武将虽然对北夜灏的所做所为不发表见解。可灏王殿下确实为‘离国大统’做出了莫大的牺牲。



    论功行赏。却没灏王的。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对此,北夜灏只是淡淡一笑。道了句……‘国大于家’意思是国家利益高于个人得失。为此,朝堂上对灏王一派赞赏之音。



    面对诸人的笑脸。北夜灏勾了勾唇。



    此叶还不到与太子翻脸的时候,他想要功。给他便是,须知过犹不及,树大招风啊,至于自己。银子更实在。



    什么委身公主。什么卖身求宠……理那些作甚,他们想卖,丹夏还不要呢。



    某种意义上来说。灏王殿下很强大,很强大。



    日子如流水。一池青荷变成了粉莲,丹夏的荷叶十八烧过度到了荷花十八吃。一天一个花样,保证不重复。直吃的林凤举拍手叫好。一直流连于绛雪园。以至丹夏早该‘痊愈’的身子。就这么拖着,拖着。



    直到北夜灏冷下脸,亲手把他扔出绛雪园。那是一天傍晚。轻风摇曳。林凤举端着丹夏亲自熬的加了荷叶的银耳百合粥,吸流的喝着。一边喝一边还言语不清的夸着。正喝的香,冷不防的,一只手突兀的伸出。抢过了他的粥碗,林凤举哪里能依。



    一窜而起,抡开膀子,就要胖揍一顿这个没眼力界的。敢抢他的粥,不知道现在此粥是他的心,他的命,他的小心肝吗?敢抢,找揍。只是,膀子抡起来了,却怎么也落不下了。



    “怎么?要造反?”面前,自家主子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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