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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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 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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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然给你吃吗?”施佰春觉得好笑。

“你!!”御医气节,身边的小宫女立马跑过来给他顺气。

“你这些药材大分别都是至毒之物,你这是想公然谋害陛下?”

“你为陛下诊治多久了?”听到有人质疑自己的医术施佰春很不高兴,她忍着怒火问。

“两年。”

“就这破病花了两年都没好,你真对得起你的饭碗啊。”施佰春讥讽道:“这病说难不难说易不易,你这样用药畏首畏尾能治好才怪。”

御医还想反驳却被钟慕拦下:“陛下有令,御医间除宫女小春一干人等退下。”

“臣遵旨……”

老御医与宫女走后,钟慕走过去帮施佰春切药。

“我说你怎么就把人赶走了呢?他留下也可以帮我生火啊。”施佰春笑道。

“不能让啊雪出事,不能再出现意外,没人可以证明阿雪的毒不是他下的。”钟慕淡淡道。

“你怀疑他?”

“不完全信。”

施佰春停住手:“不信怎让他给欧意雪治病。”

钟慕静静的切药,半响才回答:“宫里的御医已经死的只剩下他一个了。”

“什么?”施佰春瞪大了眼睛。

“有人要谋害阿雪,这些年如果不是我与玉跟恒一同守护她,阿雪活不到今日。”

“你知道是谁?”施佰春问。

“你不会想知道的。”钟慕将切好的桔梗放入砂锅。

“……”钟慕不肯说,那么下手的人肯定是他了。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送我手链呢?”施佰春笑了笑转移话题。

“四月八日东郊牟宇大厦十七层二零零九室。”钟慕拿过灵芝继续切,突然飘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语。

“呃?”施佰春被他说的一愣,这地方有些耳熟……

她努力的回想终于想起来了,那里不就是她工作的地方吗!!她前世工作的赌坊。

四月八日!是她被炸死的那天!!

施佰春认真的看着钟慕,小心翼翼的问:“你四月八日在那里?”

“东郊牟宇大厦十七层二零零九室。”钟慕回答:“下午四点进去,四点半离开。至于我的尸体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就不清楚了,或者说有没有尸体还是个疑问,毕竟死在爆炸中了。”

轰的一声,施佰春觉得她脑子被人炸了。

“你就是害死我的那个警察!!”施佰春不敢相信的指着钟慕的鼻梁问。

“不,那机器里面就是有个定时炸弹。”钟慕纠正施佰春的话。

“为什么朝我开枪?还有你揪我衣服干嘛?!”当时施佰春死得是不明不白,现在遇到罪魁祸首她当然得问清楚了。

“枪走火了,”钟慕不冷不热的回答,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左肩是不是有朱砂痣。”

“那根本不是朱砂痣好萌,那么大一个都赶上胎记了。”施佰春说着嘴角抽了抽。

“你关心这个干嘛?”施佰春望着钟慕问。

“我是你哥哥。”说着钟慕扔掉了药材与刀,将施佰春紧紧抱住。

根据钟慕的叙述施佰春终于明白了,她前世并不是那对夫妇的孩子,而是那个女人领养的。

只是前世的施佰春之所以进孤儿院,是有人将她从孤儿院盗走,随后遗弃。

钟慕从小得知自己有个妹妹,不顾家族企业毅然决然考进了警校,当上警察后他利用各种关系寻找施佰春,最后他总算是找到了。

只是他们却在一场爆炸中同时消逝。

☆、第一百六十一章:找到。见面(18日更新)

施佰春吸了吸鼻子,原来在前世那十多年也有人一直惦记她,她并不是一个人,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哥……”施佰春抱着钟慕埋头痛哭。

兄妹相认的施佰春便什么都不管了,抱着钟慕就是嚎啕大哭……

施佰春将熬好的药给欧意雪端去,一剂服下欧意雪觉得气色好多了。

没地儿去的施佰春就一欧意雪的病为理由在皇宫住下。

欧意雪没给她任何压力,还给了她一块金灿灿的牌子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施佰春心思全放在熬药上,没时间多想,白白的事情她也拼命的在忘记。

等她真的放下了,就回罗刹谷去……

只是她这次出来忘记同师傅讨一只琉璃戒子了,而她的琉璃戒子在欧意如手上的银链子上,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去偷回来了。

没想到她这个神医又得干偷鸡摸狗的勾当了。

只是施佰春不知道就这么一下午的光景,皇上的新宠小丫鬟名叫小春这事便传了出去,而且众人还说这小春子身怀绝世医术,连御医也败在她手下。

施佰春没兴致理会这些流言,端药回寝宫灌她嫂子喝,再熬药粥给嫂子补了之后,便又在寝宫里架起铜炉烧起木炭。

再看熙王府。

欧意如那日在昏睡中,隐约梦见了他朝思暮想的人,那人停留了许久却还是离开了。

醒来后欧意如按着自己的额头,明明服下药便不会想她,也不会梦见她,可是为什么这梦那样真实。

当他瞧见地上那脚印又发现披风不见,再看屋顶的那个洞。欧意如气愤的拍桌子。

施佰春你好大的胆子,明明没有死却躲了三年半不出现,害他日思夜想了整整三年半,而这一出现就对他用迷药。

盛怒下的欧意如招呼来家丁,让他们到处打听施佰春的下落。

欧意如披着件洁白狐氅策马直奔入宫,摄政王之名与其如日中天的势力,让皇宫侍卫看了他的腰牌也只敢低头相迎,无人敢拦下搜查,阻挡他闯入皇帝寝宫。

昨夜至今日,欧意如几乎将京城翻了一遍过来,却还是没那施佰春的下落。

今夜才得探子密报,皇帝身边多了个来历不明的宫女,欧意如心里立刻有了底,是那人没错。

接着再听那宫女名唤小春,欧意如十成十笃定是那死丫头。他之后随即启程入宫,就怕延了迟了,施佰春不知又要跑到哪儿去,让他再也见不着!

冒着狂风大雨一路过来,欧意如踢开寝宫大门,急忙走进里头。焦急的神色写在他不轻易显露表情的脸上,然而却在见着龙床上两个呈大字躺着、手脚交叠在一起的人时,怒气片刻间升到最高。

欧意如难以控制地抓住施佰春脖子猛力摇晃,怒不可遏地吼道:“施佰春,你给我醒过来!”

施佰春睡得正好,突然颈际被掐喘不过气,困难地睁开双眼,却惊讶地瞧见她的美人儿眼里冒着怒火,正直瞅着她瞧。

“白……白白……这是怎么了?”施佰春咳了声。

施佰春身旁的欧意雪这也惊醒过来,她见欧意如一副火大的模样,吓得连忙说:“熙王熙王,你有话好好说,别掐得太大力,小心我家丫头啊!她现在经不起你折腾了……”

“你立刻给我出去!”欧意如愤怒地对欧意雪道:“什么你家丫头,她是我的,不是你的!”

“小七快断气了,你的手松一松啊!”欧意雪紧张万分,现在毫无武功的她知道欧意如的厉害。

“滚!否则我立刻杀了她!”欧意如忍无可忍地怒喊出声。

“我这就走,你千万别伤她!”欧意雪知她这五弟冷血又无情,从来就不好说话,她只得先往外退去,省得这人真的伤了施佰春。如果施佰春有事,她家那位是不会原谅她的。

欧意雪走后,欧意如再将视线放回施佰春身上,只见施佰春仍是愣愣地看着他,欧意如一气,便把她个举起来,又猛地往床板上撞去。

施佰春咬牙闷哼了声。

“你躲、我叫你再躲,你以为你能躲一辈子吗?如今还不是被我找到了!”欧意如道:“你明明还活着,为什么骗我死了?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对我下迷药药?你倒是说啊!”

施佰春又咳了声。她觉得有些冤,怎么成全有情人也错了吗?

想起自己亲眼所见心爱人的妻妾,施佰春心里火也随即冒了起来。“反正你都当我死了,跟别的女人孩子都有了,你不喜欢我就老实说啊,你理亏还找上门来讨公道算什么样!”

“谁喜欢那贱人了!”欧意如吼着。

“我明明看见那破小孩叫她娘亲,那女人还自称臣妾!”一想起那日情境,施佰春失控地吼了出来。

“你这混帐——”欧意如吼得比施佰春更大声:“我和那女人什么也没有,那贱人是湘王的歌姬那小浑球也是湘王的儿子,湘王那混蛋说我没有子嗣硬是塞给我的,歌姬算什么东西,我只会对她吐、不会对她笑!”

“咦?”施佰春闻言,整个人愣住了。

欧意如狠狠地扇了施佰春一巴掌,扇得施佰春脸颊红起一大片。

施佰春呆然不觉地望着他,欧意如心里气愤非常,反手扇扁了一个巴掌,让施佰春两颊全肿了。

“我杀了你,你简直比那湘王那混账还混帐……”欧意如红着眼,紧紧地掐住施佰春的喉咙。他这三年多来是怎么熬过去的,这施佰春绝对不晓得,他想她想得不知如何是好,完全不明白活着要做什么,他总是希望着她能回来,却屡屡成空。

最后她终究回来了,却舍弃了他,自个儿躲到这皇宫里来,宁愿扮成宫女避他,也不肯见他一面。

“白白……白白……咳……没气了……”呆然的施佰春直到呼吸不了,才想到要挣扎。

施佰春努力地在床上又翻又跳,头上的锦缎簪子也被扯开,随意扎着的杂乱发丝也松散开来,落在床铺被褥之上。

一绺白丝血发夹杂在乌发之间,那怵目惊心的颜色,让欧意如震惊得松开手。

☆、第一百六十二章:叙旧(18日更新)

欧意如执起那绺白发,无法置信地道:“……你的头发……”

施佰春剧烈地咳了好几声,喘过气来后才说:“药人是这样的……受伤过剧压不住体内药力……咳……药性反噬……头发就白了……至于那红发,是因为琉璃醉……”

“你又受什么伤了?”欧意如握着那缕发,愤恨地问着。

“你还在意我吗?我这混帐若死了,你不是会比较开心?”施佰春勾起唇角,硬挤出笑容来。

欧意如面色冰冷地看着眼前这个依旧故我,死到临头还耍着嘴皮子的人。他举起手猛地又扇了一巴掌下去,却因为气到极点没拿捏力道,施佰春竟咳了声,喷出了点点鲜血。

此时欧意如脸色突地变得惨白。

“怎么会这样!”他骇然地问道。这点力道对施佰春而言应该不算什么,施佰春的内力深厚,这绝对伤不了她啊!

施佰春摆了摆手,示意无大碍。却在见欧意如要靠过来之时,立即往后退了些许。

这无言抗拒的举动,令欧意如神色更加惨白了。

“我之所以没有回来找你,是因为我才刚醒来。”施佰春擦去唇边血迹,缓缓地道:“整整三年半的时间,我都在鬼门关前徘徊,师父师兄翻遍所有医书,才发现濒死之际药人会陷入假死状态,失去脉搏气息好一段时间,如果能够得到琉璃醉并且灵活运用,就挨得过去,慢慢地等伤好了就能由沉眠中苏醒;若运气不好撑不下去,或是当个死人给埋了,那就真的没了。师傅为了化开我胸口的五色琉璃几乎耗费了她毕生的功力。”

欧意如听得心惊胆战,才想开口说些什么,施佰春接着便又讲了下去。

“我一醒过来,立刻便想出来找你,可是师兄他们怕我出事,迟迟不肯放行。休养了三个多月,伤好了一点,硬是撑着和师兄他们打了几场,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我也是千盼万盼想见你一面,可见到了你,你府邸突然多出两个人来……”

施佰春顿了顿,再说:“我自然知道你的,不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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