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一般女人很难抵抗,而她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赚点钱给妈妈做手术,这样的男人她招惹不起,也不敢招惹。
深知身份上的差距,她对他便生气了一丝丝的敬畏。
这群公子爷们一个两个都不是好脾气的主儿,女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个玩物,玩得多了压根不放在眼里,一个不慎,别说拿不到酬劳,被玩死了也是常有的事。
既然已经坐在了这里,那就没有回头路,她咬咬牙给自己壮了壮胆子。
怕惹他不高兴,她颤抖着转过头拿过茶几上搁着的酒杯,低垂着眸陪着笑脸敬酒,“御少,我、我敬您一杯!”
“……”凌御行没动,漫不经心的眸光流连在她的脸上,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叫什么名字?”
醇厚而呢喃的嗓音让她不觉心跳加快,她似乎从未听到过这么磁性的声线问她的名字,气息不稳的回答:“薛……薛良辰。”
“良辰美景的良辰?”他挑了挑眉,半笑着问。
她抬起头,朝他礼貌的笑了笑点点头,“是的。”
这样的笑容衬着这张相似的娇羞脸庞,像却又不像,不是她再像也终究不是。
他轻笑了声,把酒杯从她手里绕了过来,仰头一口喝下,搁回到茶几上,“女孩子少喝点酒。”
她正愣着,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刻,他却招来服务员送果汁过来,让她在一旁给他倒酒,而她则很不协调的喝着果汁。
看着眼前喝酒当喝水一般的男人,她突然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彻底改变。
包厢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微妙,大伙儿都看得出来这个长得跟凌太太八分像的女人,怕是因为这张脸才得了御少的特殊待遇。
否则这一年来,他天天泡会所酒吧,那么多女人,哪个是入了他的眼的?
其他几个陪在公子爷身边的女人,知道凌御行身份的都纷纷朝她露出羡慕的目光,她看得出来,那样的眼神太过稀罕,显然都是冲着这个特别的男人。
她刚来a市没多久,并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只知道他跟老板坐在一起,那必然是老板的朋友,原本以为他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不同,可是一整晚他非但没碰她,也没让她陪酒,甚至连喝酒都免了。
这样的优待,也难怪她的那群姐妹会那般羡慕。
闹腾到半夜散了场,司机开了车子过来接,她看了眼停在门口的宾利,刚要开口叮嘱他路上小心,没想到身旁的男人抢先了一步:“时间还早,陪我去吃点东西!”
他似乎有些醉了,醇厚的嗓音慢了一拍,可却偏偏让人听出了难以言说的*溺。
她有片刻的错愕,直至看到他沉静的黑眸,温柔中闪烁着些许星光,她莫名的仿佛被吸引了一般,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沈墨言看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径自上了副驾驶座。
她看着给自己开门的男人,绅士风度十足,第一次享受公主一般的感觉,让她莫名的红了脸,抬眸看了她一眼,这才侧过身坐入奢华的后座。
车子缓缓启动,她从漆黑的窗外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两侧路灯昏黄交叠的光线下,她看到他腿上搁着个绿色的抱枕,长长的像个豆荚,修长的手在柔软的绒面上轻抚着,暗蓝色的婚戒在光线下折射着低调的光芒,那一下一下的动作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
她的视线从抱枕上轻柔抚摸的手上移到他沉静的侧脸上,昏黄的光线切割着从他脸上划过,她感觉他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不自觉散发出来的疏冷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此时此刻的他,她不敢打扰,甚至不敢有过大的动作,生怕惊动了他。
蜿蜒的山路一圈又一圈的往山脚环绕,她静静地坐在柔软的后座上,闻着鼻息间清新的马鞭草味和淡淡的酒香,如若置身梦境,让她有些分辨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梦境太过美好,美好到让她动了心,而残酷的现实又提醒着她,这个结了婚的男人,她不能奢想。
——————————————》太冷了,打字慢了点,众爱卿见谅见谅~~…… ;by:dafiuwesz|4730|4868337 ;……>;
大结局(上)
这是凌御行半个月来第一次回家,打从乘乘走了以后,他一步都不敢踏进这里,换洗的衣服也都是让人送到公司,他在怕什么,恐怕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诺大的屋子空荡荡的,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到,玄关上的感应灯亮起,客厅和走道黑漆漆的一片,就像野兽张开的大口,仿佛要把人吞噬在这片黑暗里。
他静静地站在玄关上,暗沉的黑眸微微颤抖着,似是在搜寻着什么,又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那个每天会亮着灯等他回家的小女人,那个听到钥匙开门声就会跑过来,仰着一张明媚的笑脸糯糯的喊他一声老公你回来了的小妻子,那个会像个孩子一样坐在换鞋凳上,仰着头乖乖等着他蹲下来替她换鞋的小丫头,那个偶然心情不错媚眼生香的向他撒娇让他抱着上楼的小妖精……
她们,全都消失不见了。
那双澄澈的琉璃眸子,明媚的笑脸,还有撒娇时让他想要疼*的面容,似乎都还在眼前。
耳旁,依稀还回荡着她柔柔糯糯的一句:“老公……”
他恍然回神,下意识的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到的也只是黑漆漆的一片,刺骨的寒冷剜着心口最脆弱的地方,生疼生疼。
他突然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挠着,破空而来的空洞和寂寞,像一双无形的手,丝丝的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来。
原来,寂寞是这样的滋味。
这几天她不在他身边,他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了工作里,旅游城项目再度开工,他从叶崇熙手里接过来的烂摊子,不到两天时间就彻底解决了问题,工程项目平稳运行。
陪着市里的领导再去小镇考察了一番,修改最后的提议和漏洞,一整个团队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像陀螺一样转着停不下来,他便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也不会想起她。
可是一停下来,蚀骨的思念便把他吞没,浑身无力也无法呼吸。
把家里所有的灯都亮了,安静的房子看起来没那么冷清寂寥,他抬脚朝着厨房走了过去,小吧台的架子上放着一瓶瓶五颜六色的花茶,那是她为了强制他戒掉咖啡坚持换上的。
他就像纵容一个孩子那样,纵容着她的喜好和坚持,总觉得*着她也事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倒了杯水出来,他侧身坐在吧台上,抬眸看着架子上的玻璃瓶子,辨析着里头是什么花,耳畔依稀可闻当初她介绍这些花的功效和名字。
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疯了一般,疯长的思念不受控制蔓延出来。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脑海里猛地闪过两个人买这个情侣杯时的情景,那个时候他便对她存了心思,一心要把她拐到自己的户口本上去。
他所认定的人和事,从来不会轻易更改,对她也是一样。
只是这个不懂事的丫头,任性又固执,终归还是离开了他,那样不负责任的抛下他走了。
彼此之间的信任问题,自始至终都没有彻底解决。
他不由得想起上一次两个人大吵一架被摔碎的另外一只杯子,他的手里是那只被剩下的孤零零的一只,和他一样,被抛下被剩下。
胸口再次疼了起来,紧握成拳抓到的也只有虚无的一把,他莫名的来了气,扬手就把剩下的那只杯子狠狠地砸在了玻璃柜子上。
既然是一对,一个不在了,另一个也没必要再留着。
遭殃的玻璃储物柜玻璃四下裂开,枝桠一般蔓延开裂的裂痕,刺眼而冰凉。
徐苍烈说的没错,她不懂爱情更不懂如何经营婚姻,所以出了事就这样一走了之,把所有的问题都扔给他一个人承担,不负责任又自私。
他爱她,*她疼她,倾尽一切让她幸福,可到头来两个人都还是没学会如何相互信任相互搀扶。
这一次,他本可以把她抓回来,不顾一切的禁锢在身边,可是他也怕了。
生怕自己的冲动,会把彼此推得更远,他宁愿如徐苍烈说的那样,把她一个人留在外头,让她去历经风雨成长成可以和自己并肩的那一个,也让她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时间是个好东西,能证明爱情,同样的也能推翻爱情。
既然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那他就给她两年的时间,他倒是要看一看致死的孤独和蚀骨的思念,会不会让她更深刻的明白他对她的在乎和坚持。
他要的是一份天长地久的爱情和足以白头偕老的恩爱,所以他舍得给她时间,给她磨砺翅膀的机会。
在这以后,他要的便是她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些寂寞和思念,就让他一个人来承担吧!
情到深处无怨尤,他一直都是这样。
其实,和叶崇熙比起来,他也没有赢。
失去了她,即便拥有一整个天下又如何?
过眼的富贵覆手的云烟,权势和财富,在他眼里都抵不过那个可以和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
准备上楼的时候,玄关上外套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走上前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点显示,把电话接了起来。
“总裁,苏小姐的工作室后天开张,您……要不要飞过去看看?”电话那头,林澈带着试探的声音,小心又谨慎,生怕触到他心口上的伤。
“不去。”他冷冷的回了两个字后便挂断了电话。
这样的夜太过寂寞也太过安静,他莫名的觉得一阵烦躁,胎膜看了眼楼梯,再没有勇气和力气上楼,回到两个人夜夜耳鬓厮磨温柔*的卧室,逃了似得拿了车钥匙出门。
路上,他把电话拨给了沈墨言和唐锦铭几个好友,约到会所喝酒,同在一个圈子里的朋友大都知道他最近的情况,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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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沈家出手帮忙叶氏融资,叶氏也还是难逃被收购的命运,收购的消息一出来,a市的财经媒体再度一片哗然。
叶崇熙也在叶氏集团被凌氏集团收购的第二天向董事会递交了辞呈,沈佩秋一气之下住进了医院,而身为叶家的掌权人叶盛,自始至终都没有在媒体上露过面。
叶家在a市的地位如同大势已去,从辉煌的商界三大家没落成普通豪门,曾经的光辉最终都化为落地繁花,再无人问津。
过了差不多八个月与世隔绝的生活,江艺苑生下一名男孩,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见上一面,孩子就已经让人送走了。
八个多月软禁的生活,虽然与世隔绝,对于外头的新闻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