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凤来抓住孟星辰的手,白皙的脸上忽然多了一丝红红的韵味,在郎溪的眼里却看做成害羞的模样。
果然!
按照她这天才大腐女的聪明的智商来看!这个凤来与孟星辰,肯定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可惜这凤来却不把郎溪的眼里那份感情看的明确,还以为她又有了什么可恶的想法。
“你在想什么?”
“我可没有!不过,看起来你们俩个人的感情很好,认识了也有很多年,不晓得你们俩个人是什么关系来着!”
其中的奥妙不得而知,她多想听到凤来说一句,俩个人是情人关系啊!
“他是邻国的质子。”
在古代,肯定不是只有一个国家,相对于弱的国家,不是每年给强势国家送礼物,送女人,再者就是将国家的某位小皇子送到另一个国家去。
不过,虽然说是什么皇子,在别国生活却是相当的凄苦,例如秦始皇他爹,生性懦弱,若不是吕不韦的相救,他没准会在赵国就那么的默默无闻的死掉。
质子,说起来是那么的好听,可是却依旧是寄人篱下。
郎溪忽然觉得口中的糕点不是那么的好吃了,而且还生硬的很,她的胃口也小了许多,兴致缺缺的样子。
“哦……”
为毛感觉有奸情?(6)
“可是,凤来诶,你好像还少说了一句。”孟星辰,轻轻的扬起嘴唇,垂涎欲滴的唇瓣轻抿,若有似无的看着凤来的脸。
轻轻的伸出手,在凤来的手背中摩擦,别说凤来,就连郎溪看的都相对的浑身发痒。
“对,他还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也算的上是我的师兄。”
“噗——”郎溪将口中的茶水准确无误的喷到凤来的脸上,茶水分明,那张俊脸散发出不同的色泽,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从西到东……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冷冷的,却极具摧毁的。
“没有,没有!只是想不到你们俩个人为什么在一起罢了。”
“呵呵……”听到郎溪这话,孟星辰忽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
“郎溪,我可也算的上是凤来的青梅竹马,他小时候的任何一件事我可是都是清楚的很,尤其是有一件事,我现在想想晚上都会做春梦呢,你要不要听一听?”
春梦?
郎溪好像忽然来了兴致,竖起耳朵想要听,结果凤来却拉着郎溪的耳朵出了芳草亭。
还没等孟星辰要说些什么,只在远处听的到凤来的声音,“天色已晚,下次再叙旧情。”
人,分明已经走的很远,声音却像是近在眼前。
看的出来,凤来的内功很好,与他不相上下,甚至早就高出了自己。
从小他就聪明绝顶,俩个人在一起,明明学的都是很快,可是只有凤来才轻而易举的抓住要领,相对他来说,总是比凤来差出那么一截。
明明就是他入师门比较早,可是最受师父宠爱的人,却依旧是凤来。
夜已经深了,这芳草亭更是凄冷的要命。
平时不管天气怎么样,是不是有暖炉,孟星辰始终是不喜欢穿着太过厚重的衣服的,而如今,只是在夏季,他却意外的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凤来……
男子狠狠的抓紧了自己的拳头,眼前却忽然浮现出了凤来的那张臭臭的,几乎完美的俊脸。
你好像我爹!(1)
始终还是无法比过你吗?无论是身世,武功还是学识?
亦,或是其他?
***
“哇!好刺激好刺激!”
为了摆脱因为抓住她的耳朵而让她心情不爽的脸变回原来的色泽,他也不管的带着她在宫中飞来飞去,这才回了太子宫,也挽回她那张兴奋的异于常人的脸。
见到俩位主子回来了,再加上太子殿下的那双眼,几个守夜的宫女,太监也纷纷退下身来,关了大门,就连太子殿下身边的贴身太监小哲子也退到门外。
明明笑起来的时候,那张脸一点也不好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依旧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奇怪,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
“来来来……凤来,再来一回好不好?再飞的那么高!就那么的高!”
夜深了,可她却依旧像是个小孩子似的,固执的拉着他的衣袖,嚷嚷着再来一次。
若是,别的动作再来一次的话,他到是蛮乐意的效劳。
“够了吧?这么晚了,就算你不休息,我不休息,你也要让那些个宫女太监也不休息吗?这一路给你欢腾的,大叫特叫,你可知道干扰了多少人的好梦?”
“是诶……”只有拿别人来当把柄,她才会乖的像个小女人。
“好吧,好吧,不过下次你要再带我玩!这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比坐飞机还要爽快!”
她再次抬起头,露出笑脸,像个小孩子似的。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有当父亲的细胞?为什么每次看到她的笑容,总是觉得异常的高兴?
甚至连动作,声音都放缓了许多,他轻轻的摸着她的脑袋,“睡觉吧……”
这声音柔的都让他吓了一跳,可是却没有让他的动作停缓。
很喜欢这种感觉,宠爱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她发傻,发呆。
郎溪发傻一阵,随后轻轻了开了口,声音几乎也不是自己的似的,“你好像我爹……”
我公布!不讨厌你了!
凤来的脸又变得难看起来,他不断的在脑海中提醒自己。
她的那句话,是在夸奖,夸奖!绝对是在夸奖!!
“忽然觉得你也不是那么的讨厌,凤来,凤来……”
她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听在耳朵里,自己的心都变得瘙痒。
顺势,她干脆直接倒在凤来的怀里,将脸不断的磨蹭到他的胸口,听着他此起彼伏的心跳声,一声一声的好像催眠曲。
“他们在我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就走了,说是出去工作,有的时候一个月回来一次,有的时候却是好几年才回来……”
她轻轻的开了口,也许是对自己说,说什么?那个他们是谁?
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凤来不禁的想要将郎溪推开,要是想别的男人的话,那么就离他远远的!
他可不是别人的替代品!
“我是他们的孩子啊!可是,却忘记了自己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样子,现在都想不起来,明明那俩张脸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轮廓却怎么的也看不清楚。”
她继续磨蹭着他的胸口,凤来也将欲推开她的双手,轻轻的放下,抱住她的腰间。
原来是想到了自己的爹娘……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恩……我是说,为什么不记得自己的父母的样子。”
“傻瓜……”她噗哧的笑出声来,“很少才见过一次面,在我很小的时候几乎没有见过,每次他们只是留下很多钱,给我找了个婆婆,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小的时候还有相片可以追忆,可是长大了,一次家里发生火灾就连相片也都没有了……哪还会记得那么多。”
“相片?”【。 ﹕。电子书】
“就是你们这里的画像。想念一个人,不是都是会画画的么?”
“……”
他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郎溪。
认识的时间不算很长,可是他却只知道她叫郎溪,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想努力的活着
“小的时候,看到别的小朋友都有父母陪,上学,放学,家长会,学校的联谊,还是什么的,可是只我有没有,我以为他们恨我,讨厌我,所以才不喜欢见到我的,可是有一次我发了高烧,很高很高,父母却抛下工作回了国内,照顾我,那时就跟现在一样,他们俩个人一起抱着我,让我听着他们的心跳,一声一声……”
怀中的人忽然哽咽了起来,,他擦拭着她的脸,慢慢的摸到她眼角的泪水,他深呼一口气。
自己的心中也有座脆弱的堡垒,好像因为郎溪脸上的湿度而快要摧毁了。
“从那时我就喜欢上了画画,每次都要把他们的相貌画出来,然后放到自己的床边,这样的话,睁开眼,就有父母在了,就也不会孤单了,也会很容易的睡着。”
“他们呢?在哪里?我想我也许会把他们找回来。”
找人,对于他这天希王朝的太子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不。”
她摇了摇头继续说,“找不回来了,他们已经去世了,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几岁呢?我也忘记了,只是知道,从那天开始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再也见不到了。”
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人猛烈的锤击一番,痛苦难以言表。
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把埋在地下好几年的人重新找回来,就算找到了,也只是麻木不任的残骸,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里,拥抱她的力度也逐渐大了起来,想要将怀中脆弱的女子,紧紧的眷顾于自己的怀抱之中,让她不至于那么痛,那么冷。
“虽然常常很想再见到他们,也就想那么的就死掉,但是,他们既然生下了我,我就没有资格将自己的身体遗弃,将自己的灵魂遗弃,我一直很努力的活着,不管有多么的艰难都那么的活着,我……无法,无法就那么的颓废。”
静静的,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似的,时间也开始慢慢的沉淀了。
吻,是会上瘾的毒药呢
她停了话,姿势依旧没变,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薄薄的衣服上。
他再狠狠的深吸一口气,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郎溪,郎溪……”
她没有答话,他低下头,原来郎溪早已经睡着了。
他不禁开始苦笑。
真是的,她到底有多累?才多长时间啊?明明刚才还生龙活虎来着,这下这么安静,站着也能睡着。
似乎睡的很沉稳,横抱着她的时候,她却没有感觉的继续熟睡,将她慢慢的放入她的房间,轻轻的放在床榻之上。
前方的刘海挡住了她的脸,轻轻的将刘海拨开,看到了那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
眼睛下还有明显的泪痕。
呼吸均匀,嘴角有些微翘,也许是做了什么好梦。
“晚安……”
不便打扰,凤来低下头,轻轻的在郎溪的额头上一吻,她有意识的挪动了身体,凤来眯着眼,看着她的嘴唇。
“波……”别说他太好色,而是郎溪现在的这个样子,实在是赤裸裸的勾引。
吻,好像是那种会上瘾的毒药,有过一次,还想再来一次。
只是这次,他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一下便好,反正日后的时间多的是。
而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把薄薄的被,盖在郎溪的身上,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门口,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慢慢的退出房间。
来到书房,站在书桌之上,看着纸笔。
虽然很晚,可是他似乎并无困意,提起纸笔,身边的贴身太监,小哲子却早已哈气连天。
上眼皮,下眼皮不断的打着架。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凤来这才满意的收了手,看着自己的成品,忽然觉得很高兴。
他很困,小哲子表示非常的苦恼,怎么的也没想到,当今太子一夜没睡就是为了画张自己的画像。
虽然太子殿下有着天上仙人的模样,可是却从来都没有自恋过。
死定了!死定了!(1)
相反的,若是哪个人在他的背后说他生的好看,让他听见了他自己还会生气。
“怎么,好看么?”凤来兴高采烈的,将自己的自画像展放到小哲子的面前。
不好坏了太子的心情,不断点头称是。
“是,非常好看,简直就跟太子是一个墨子里刻出来似的。”
听了小哲子的话,太子殿下也觉得开心。
将画像装裱,又在另一张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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