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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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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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突然忧愁,不由自主幽叹出口。赵赦回过头来,看马上的人儿若有所思地颦着小眉头,就问她道:“走了很多路?”真姐儿皱着小眉头:“可不是。”过去的女眷以少出闺门不出二门为尊贵,有条件的出门又要人扶,真姐儿觉得自己,也娇嫩得可以了。

“找表哥?”赵赦只能这样想,真姐儿轻轻咬着嘴唇,想想才点头:“嗯。”想想是因为自己在说假话,其实在找表哥的新房;赵赦看在眼中,觉得这犹豫是真姐儿难为情,就笑意更浓:“以后找我,让丫头们传话就行了。”

真姐儿突然惭愧起来,这是古代不是吗?怎么告诉一位古代王爷,婚姻中忠贞不渝要放在首位。现代人都鲜有能做到的。至少到目前,赵赦一直是宠爱有加。轻风伴着暮色大地似醉,真姐儿决定在没有主意以前,先享受眼前这一切再说。

闭着眼睛过日子的人现代也多的是,全无主意的时候不说最好。而且真姐儿现在王府里,是吕湘波所说的,居住客边。

晚上赵赦在真姐儿这里用饭,饭后犹不走坐着说话:“每天要骑马?不行不行,”真姐儿提出来是为着动动身子骨儿。过去女眷们多病,大多与不运动有关,然后有钱的人家或是宫里,就是用汤药培着过一生。

“一天只骑一会儿?”真姐儿歪着小脑袋和赵赦商议。赵赦不忍拒绝:“表哥在家就骑一会儿,表哥不在不能骑。”真姐儿答应过,赵赦漫不经心问出来:“新来的吕姑娘,你喜欢吗?”

这句问话真姐儿早就想到,不慌不忙地道:“表哥指的,当然有长处。华姑娘说她是才女,我很是羡慕。在这样人面前,还是藏拙的好,不然她把我笑话了去,说表哥不该这样疼我。”

赵赦听得很是舒服,他愿意百般娇惯真姐儿,却不能让真姐儿过于娇纵。这个度赵赦时时把在手里。“你懂事,表哥喜欢。不过你尊她卑,你不笑话她已经客气,谈不上她把你笑话了去。”赵赦喜欢的时候,就是含笑:“她要不是比你读的书多,也轮不到她进来。她有几个胆子敢笑话过你,还要议论我!”

真姐儿小心翼翼地问出来:“表哥对吕姑娘,象是不喜欢?”赵赦不放在心上地道:“说的傻话,一位闺中姑娘,表哥哪里来的不满?”那就是对吕大人了,真姐儿这样想着。

------题外话------

仔仔有话说:工作忙,有拿着古人用现代人思绪去约束的贴,仔仔可能回不贴切,回不好。如果暂时不回,或是不回,请见谅!

第二十四章,吕湘波的引逗

又说上一会儿话,赵赦回去。真姐儿带着丫头们送到廊下,看着表哥高大英挺的身影离开,这才回到房中。真姐儿坐在榻上又赶些针指,红笺看过沙漏回话道:“是时候了,打水来姑娘洗洗睡吧。”

真姐儿含笑点头,起与睡都掌握在丫头们手里。不能不说按着钟点儿起卧,对身体好。可是现代年青人有几个能做到按时起卧。真姐儿之长处就在于一个是性格,她不是过于焦躁的个性;第二个是她能看得清现实。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你管着我几时吃几时睡,就是妨碍我的自由。我就要觉得我是现代人,我就要教训你,就要跳起来。

换了是这样的现代人,全然不想一想,丫头们精心服侍,固然是为着赵赦叮嘱,也是尽心尽责;换了是这样的现代人,肯定一跳八丈高,老娘不干了!管你什么王妃,管你什么王爷,我的自由最重要。全然不会想一想,养生法中按着钟点儿起睡是有这一条的!

换了是这样的现代人,只会想到我行固我在,我是现代人,哪怕历史不及格,也是学过历史的人;哪怕古文看懂不多,也是上学被老师强迫读过诗词的人。在现代都不行的人,到古代你就行?觉得古人好欺负也罢了,这样现代人你只是写不出来三十七计,在现代也当不成苏秦张仪。

真姐儿不是这样的现代人,虽然她是年青。听过红笺说话的真姐儿,从针指上抬起眼眸来点点头。红笺出去打水,看到花开从外面进来。月影儿浮在花开面颊上,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额角有几点汗水清晰可见,象走得远。红笺心中一动,对小丫头道:“花开象是回姑娘话,等她出来咱们再进去。”

走进房的花开是有她的要紧话儿要说,真姐儿也知道花开进来要说什么。当主子的仰起面庞,当丫头的伏下身子凑近耳旁:“王爷往施姨娘房中去了,我在他后面看着他进去。”

现代人要忠贞不渝,古代人要专房专宠,这一点儿上古今女人没有区别,就是制度不同。赵赦相待真姐儿这样郑重,花开是飘起来的那一个。姨娘们这样客气,花开觉得这是应当。敢不客气以后姑娘是王妃,就让她们好看才是。有这样心思的花开踩着脚下飘飘然的步子,对赵赦去姨娘房中有着莫大的好奇心。是宠爱我们姑娘多些,还是对姨娘们多些?花开不是第一次偷偷打听赵赦去哪里。

花开这样打听对不对?真姐儿心思还没有拿定,因为她对赵赦还不了解。处处的笑脸儿相迎,真姐儿也只是个年青女孩子,也觉得如在云端。只有吕湘波的踞傲才能让真姐儿清醒一下,不是所有人都应该对你客气。吕湘波不在,依然云里呆着。

眼前房中无人,这样时候并不多。真姐儿悄悄对花开道:“你小心着,不要让表哥知道。”换了任何一个人,背后有人打听都未必会喜欢。花开答应着出去,心里不以为然。被赵赦这样郑重弄晕头的花开心想,我们姑娘以后是王妃,王爷理当不一般对待,去姨娘房中的次数,要比看姑娘的次数少些才对。

对着天上澄净的月色,花开依着栏杆想了一会儿,王爷生得那样英俊,对着姑娘一笑,可以迷倒天下人。姑娘身边要是没有人帮着,可怎么能管得了王爷呢?院子里一架子木香,白生生开在月下,花开想一回姑娘年幼,又想一回王爷英俊,不觉痴痴起来。

又是一天突然有雨,小雨下了一会儿,不过湿了地皮,房中姑娘们也都出房来看。“雨打花枝儿真是摧残,”吕湘波幽幽然长叹一声,联想到自身被迫来陪这个小家女,何尝不是一种摧残。

真姐儿要是性子浮躁些,遇到事情听到一句话儿就要跳,吕湘波还可以得意回去宣扬,看看她出身不好,不是一个稳重人。偏生真姐儿性子极和善,吕湘波时有傲气之语,真姐儿不过一笑。此时看真姐儿,是随着大家出来看雨,面上盈盈轻笑,依然轻易不肯多话。

韦婉如最爱说话,这又说上了:“凉快得多,要是能去逛集市多好。”华沉鱼取笑她:“又是你三哥带着你钻狗洞出门吧?我只奇怪你钻出去又钻回来吗?”被笑得不好意思的韦婉如娇俏的吐一吐舌头道:“只得这样,就这被我爹妈知道,从来训的训打得打,唉,可怜我生在这样家,倒不如小丫头们,常得街上玩。”

大家一起笑,真姐儿也嫣然。自从来到王府,只出过一次门放风筝。想想婉如的话,哪得街上自由自在,卖小吃的吆喝声耳边不断,肚子里馋虫一会儿要拱一下那时有趣。房中珍稀果子从来不缺,哪得袖子里数着钱,算着吃什么,那样象更开心。

“要是姑娘也去逛,我就可以陪着去了。”韦婉如把话锋儿转到真姐儿身上,邹掌珠和华沉鱼齐声道:“这话怎么可以说。”韦婉如讨喜地笑一下,话锋儿又把吕湘波也带进来:“吕姑娘昨天也问我呢,说对着姑娘说街上的集市,要是喜欢,都可以得去。”

真姐儿笑意盈盈对着吕湘波扫视一下,这位吕姑娘不象是好意思。吕湘波尴尬一下,婉如从来幼小话憨。

看到真姐儿稳重娴雅不亚于自己的吕湘波,看不到真姐儿遇事就跳几下总是气不顺。对着韦婉如这样说,也是想着真姐儿小家女,一定是街上玩惯,用这些话来勾着真姐儿浮躁着贪玩好笑话她。

此时被婉如说出来,吕湘波忙笑着道:“我也爱街上热闹呢,马车里街上走过,最爱看的是外面书肆。”这话说过,真姐儿徐徐问出来:“哦?你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吕湘波眼睛发亮,对真姐儿道:“最近的时文,要是雅致的,三叔看过我也得看看,还记得一句吟夏的诗句,”念出来给真姐儿听,真姐儿暗笑,我古文诗词并没好到这样地步,劳你对牛弹琴一次。不过嘴里是夸赞:“好。”才女都说好,特特地念出来,真姐儿也不介意捧上一个场子。

第二十五章,吕湘波再一次的引逗

陪伴的姑娘们告辞出来时,吕湘波和韦婉如走在一起,吕湘波埋怨婉如:“怎么把我也说出来了?”婉如圆睁双眼,不解地道:“不是你说的吗?”这个一脸稚气的小姑娘懵懂得不行,吕湘波自恃才女名分,只能不和她计较下去。

走上两步,韦婉如开口道:“沈姑娘问看什么书?姐姐明天可以带来了。”面上向往的婉如有些嫉妒:“选书上面,我不如姐姐。我只会玩。”吕湘波微微冷笑:“我有也单独给她,可不敢经过你的手给,给的不好,把我一古脑儿卖出来。”

韦婉如听不出来话中有刺,反而笑得眉儿舒展眼波流转:“我只要姐姐帮我选一本,我自己送去。”身前几步走着邹掌珠和华沉鱼,一起回身道:“你们在讨论送什么书吧?”吕湘波淡然一笑,觉得心中有根刺在扎。这两位也不是糊涂人,不是那看不明白的人。

回到家里见过母亲,吕夫人照例要问的是好不好?吕湘波每次要回答:“沈姑娘好品性儿,说话也是和声和气的,不是街上站门面大叫大嚷的姑娘。”在现代据理力争,或许夸的人多,不夸有理也夸胆量;在古代真姐儿这样的身份,在古人看来的小事情也要理论一番,至少象吕湘波这样的人,是等着呢。

吕夫人听过就瞅着女儿笑:“这你可知道了,飞到王府里就成凤凰了,你不要再小瞧她了,只想着她没有身份。”吕湘波撇着嘴儿回房去,心里想,本来就是没身份,不过她总不暴露,真是让人急。

榻上歪了一会儿,起来书案上去找书。推开书案几丛厚书本儿,里面小小空当里,放着街上时新的话本儿。三言二拍里也有删删删的情节,古代街头时新话本儿上,三级描写多的是。好似铭烟给宝二爷找书看,宝玉拿进来的,都是文理浅近的,别的多是粗鄙文。

吕湘波此时手上的这本书,就是词藻华丽,但是不乏有别的句子。掂着书在手上一笑,吕湘波有些得意。要看书是不是?这本书送进去给她看,看她会看也不会看?一次引逗不成,还有第二次引逗,吕湘波不打算放过真姐儿,不信她这小商人之女,遇事也能稳得住。

隔了几天再进府去,院子里花香更浓郁。真姐儿请她们去赏花,各人散开玩自己的。因为姑娘们在一起,丫头们只在廊下候着。韦婉如走近真姐儿,袖子里掏出锦帕包着的四方方东西送上,红着脸道:“这是我三哥说好看的一本书,我并不懂,拿来请姑娘看,要是好您留下赏玩。”

真姐儿大喜,是真的很喜欢。两个人都是背对着丫头们,真姐儿接过来顺手放在自己衣内,笑逐颜开点一点头:“生受。”邹掌珠在看玉簪花,华沉鱼掐了花蕊在帕子里玩,吕湘波也独自流连于花架下面,象是都没有看到。

只有红笺在后面疑惑,给了什么东西,不当人给未必是中看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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