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用油纸包了烧鸡,又往酒窖溜去。
一口烧鸡,一口梨花酿,乔子暖一顿大快朵颐,红唇沾满了油水,满足地捧着肚子直叹气。
突然,门口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乔子暖忙往酒坛堆里一藏。
凤墨予一眼就看到藏在酒窖深处的紫色倩影,眼中盛满笑意,缓缓走过去。
乔子暖吓一跳,忙蹲着身子往里头慢慢地挪。
“这酒窖里莫非有老鼠?”凤墨予声音极低,听起来似自言自语。
乔子暖嘴角抽搐,暗暗咬牙,大叔这么厉害,连姐属鼠都算得出来?
凤墨予一边说,一边继续往深处走来。乔子暖弓着腰,大气也不敢喘。要是不王爷大叔看到她这样,肯定会被笑死的。打死都不能被他发现。
她一边想着,一边摇摇晃晃地继续往酒窖堆里挪。
凤墨予望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他慢慢走过去,似逮捕猎物的自信猎人,悠笃地走到乔子暖身后,优雅地席地而坐。
脚步声陡然消失,乔子暖又等了好一会儿,一直没听到动静,终于缓缓探出半个头,四周瞄一眼,都没看到凤墨予的身影,这才轻叹口气。
转身,随手从身后取了酒坛,刚要喝,一抬眸,却看到凤墨予正轻轻浅笑地凝着自己。
乔子暖被抓个正着,俏皮地吐吐舌头,冲着凤墨予挥挥手,“大叔,好巧……嘿嘿……”
凤墨予一只手慵懒地撑着头,笑凝着她,“脑袋伸过来。”
“干嘛?”乔子暖警惕地凝着他。
凤墨予挑眉,“或者本王过来?”
“别……”乔子暖有些不满地嘟嘟嘴,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朝着他靠近了一点。
只见凤墨予手一抬,他将一支流光溢彩的夜光朱钗插在了她的发髻之间。
乔子暖取下来细细一看,低声惊叹,“好别致的簪子。”
手上的这支发簪不仅在昏暗的烛火下发出莹莹亮光,还有一只精细小巧的银铃轻盈坠下,轻轻一动,就会发出悦耳而清脆的响声。
乔子暖将簪子重新插回发间,抬头,望着凤墨予笑颜如花,“大叔,好看么?”
凤墨予望着她刻意摇头晃脑,让那簪子发出声音,再次好心情地失笑,抬手,用衣袖擦去她唇间的油渍痕迹,“偷吃,嗯?”
乔子暖狡黠地望着他,试探道,“大叔,其实及笄根本没有食斋的规矩吧?你……”
她的话音还未落,就被凤墨予吻住了唇。话音,回落喉间。
凤墨予将她横腰抱起,往寝室走去。
长而深邃的阶梯直通寝室,两旁是深蓝而通透的池水,在月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四周宁静地只有微小的流水潺潺之声,还有乔子暖头上发簪的叮当之声。
凤墨予低头望着怀里的人儿,只见她一双水眸莹亮如星辰,濯濯地望着自己。商王大人一向坚不可摧的心,柔软地似此刻洒落满地的月光。
走进寝室,凤墨予的吻再次落下。大手在悄然间已经解去她腰间的衣扣,将将长成的少女,美好而完整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望着她纯净的脸颊和美好的身子,凤墨予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紧张,又有些口干舌燥。
手极柔地抚上乔子暖的锁骨,漂亮而精致,似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
在她锁骨中间靠近心脏的位置,凤墨予惊讶地发现有一个粉色的近似花瓣形状的胎记,似一片白玉上精心篆刻上去的美丽芙蓉。
凤墨予有些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着那片粉色花瓣,吻,亦轻轻落了上去,引得身下的人儿轻轻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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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坏丫头VS腹黑爷
男人与女人最原始的差别在于,当乔子暖似一汪春池之水柔软地瘫倒在凤墨予身下的时候,商王大人却恰恰相反,身子又滚烫又僵硬,似着了火的烙铁,弄得乔子暖有些火辣辣地疼。
但想到凤墨予连肉不给她吃的劣迹,乔子暖生生地忍住了想要将美人大叔吞下肚的想法,俏脸上默默泛起一丝坏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凤墨予的胸前来回地划动。
感觉到凤墨予被自己挑拨的越来越硬,乔子暖却笑得极为无辜,眨眨眼,“大叔,乃很热?”
凤墨予俊美的脸上有些泛红,“……”坏丫头,故意的?低下头,略带惩罚地在她脸颊上轻咬了一口。
乔子暖微微吃痛,有些不满,突然翻身,将风华无双的商王大人扑倒在自己身下,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磨牙霍霍,一副摩拳擦掌的兴奋模样。
低下头,下了重口,在凤墨予的颈项和胸前又是舔又是啃,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淤青泛紫的痕迹。
凤墨予只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临近崩溃,低头,望着趴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乔子暖,“丫头……”
乔子暖笑盈盈地抬起头,色女本质暴露无遗,“大叔,你真是美色可餐啊。”她真的快忍不住了咧……囧。
凤墨予眉头微抽,“……”这应该是他的台词吧,怎么这会儿看着,感觉是自己在被她蹂躏呢。
突然,商王大人娇躯一震,感觉到乔子暖的舌头舔上了自己的耳垂,他心驰神荡,声音沙哑地要命,“暖儿……”
转头,却发现这该死的坏丫头居然咬着他的耳朵慢慢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嘤嘤呜呜道,“大叔,你的腿硌得伦家好疼……”
凤墨予心火乱窜,脸微微有些羞赧,“暖儿,那不是腿。”
乔子暖心中窃笑,脸上却不露声色,食髓知味地舔咬着凤墨予的耳垂,“不是腿,那是什么?”
凤墨予无语,“……”坏丫头!原本美好而迷蒙的夜晚,这会儿看来,竟像是他在诱拐少女了……
乔子暖微微睁眸,偷瞟到凤墨予浑身邪火无法发泄的燥热模样,心中顿觉舒畅。
哼哼,让你下次再不俺吃肉!不给俺肉吃,就连王爷大叔也没情讲。
头一偏,乔子暖抱着凤墨予,眼皮越来越沉,真的很煞风景地睡着了。
可怜了悲催的商王大人,生生被她挑拨出了满腔惹火,几乎快要忍出内伤来。可是这罪魁祸首却竟然睡着了!她真的睡着了!
商王大人内伤之后,连带着,还觉得折损了些许男人的自尊。
咳咳咳……凤墨予闷闷地望着窗外的满天繁星,脑子里突然想起午时,钱一彦脸上那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小气又腹黑的商王大人顿时找到了怨气发泄的对象,将今晚被乔子暖折磨的恶帐都算到了钱一彦身上。
低头,有些无奈地望着靠在自己怀里睡得没心没肺的少女,凤墨予轻叹口气,手却将她的头挪了挪,让她可以睡得更舒服一些。
低下头,在她粉嫩的唇间咬出一个极明显的吻痕,凤墨予才满意地勾唇浅笑。
第 067 章 节。俺错了。~(&;amp;gt;_&;amp;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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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鸟粑粑
天明时分,百官们刚走进勤政殿,就意外地发现云南帝已经一身蟒袍,正襟危坐于皇位之上了。
一旁,是沉默而立的凤墨予和岳王凤锦予,还有从南方归来的凤子觞。
凤子觞想来是彻夜归京,白色的锦袍根部有些污浊,头发亦有些凌乱,他一向引以为傲的俊脸此刻胡子拉碴,看起来却成熟了许多。
“皇上,臣往南方已数月,除了臣随行带去的那些粮饷,那里早已经没有了粮食。饿蜉遍地,疫患重生,臣带去的那些银两和赈灾物资,亦已经全部用完。臣无法,只得回朝请得皇上支援。”
云南帝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觞儿次去南方,辛苦了,定要在家中好好休息,若是缺什么,短什么,只管跟朕说。”
凤子觞脸色沉重,“臣有罪,未能替皇上根除南方水患。”
云南帝摆摆手,“这不是你的错。有些人,日夜守在京中,还让官仓走水。”
凤墨予眉头一挑,抬头看了一眼云南帝,故意找茬呢吧?
凤子觞一听,低声惊呼,“什么?!官仓走水?那岂不是没有了赈灾的粮草?”
凤墨予沉默不言,坚决不给凤子觞任何正面回应。
云南帝亦是一脸沉痛,“此事实在棘手,商王,为今之计,只能动用国库中的库银了。”
凤墨予微微眯眸,依旧不吱声。
国库?凤墨予冷嗤,动用国库需要问他的意见?云南帝分明是想打他的主意。
官仓一走水,凤子觞就从南方回来哭穷,这两件事也未免太凑巧。
云南帝痛惜地望着凤墨予,“商王……”
凤墨予抬头,“皇上,南方水患,国库吃紧,再加上官仓走水,此事只怕……”
凤墨予话不说尽。凤子觞果断激动了,上前质问他,“三皇叔,如今南方天天都有百姓死去,究竟是国库重要还是百姓的性命重要!”
凤墨予扫他一眼,“没钱拿什么赈灾?”
“不是,怎么会没钱?!”凤子觞恼,“咱们京城有钱的商贾一大把,一人一千两凑起来只怕也够了。”
“哦?”凤墨予轻轻挑眉,似想到了法子,“皇上,不如这样,从国库拨一部分用来买齐赈灾物资,再令城中商贾们捐赠一部分用来重建官仓,购买米粮,岂不两全?”
云南帝一听,心想这感情好。赈灾物资能用多少银子,自然是米粮价高。当下便点头,“既如此,此事便由商王和岳王分头去办吧。”
凤墨予和凤锦予父子一同行了礼,“儿臣遵旨。”
退了朝,三个人走出勤政殿。凤墨予神色如常,对凤子觞道,“本王要清点国库存银,向商贾募集捐赠的事宜,就有劳子觞了。”
凤子觞仰首挺胸,极自信地点点头,“小事一桩。”
凤墨予扬眉,极富深意地看了凤子觞一眼,抬步往宫门口走去。
凤子觞见状,忙弃了自家老子,亦步亦趋跟在凤墨予身后,一直到了商王府的门口。
凤墨予转身看他一眼,“子觞啊,离京数月,你连家宅都不认得了?”
“我来看小暖儿。”凤子觞一脸理直气壮。
“这个时辰,她还未醒。”
凤子觞不以为然,“我唤她起来。”
凤墨予想了想,竟没有反对,反而大方地将凤子觞领进了王府。
凤子觞熟门熟路地走进凤墨予的寝室,果然见乔子暖还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朝思暮想了数月的人儿就在眼前,一向大大咧咧的凤子觞竟有些鼻酸,不管不顾地冲到床榻前,将好梦正酣的乔子暖一把抱住,“暖儿……”
睡梦中的乔子暖梦见自己身处花园之中,突然一团鸟粪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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