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东平王刚才的表情来看,他王妃失踪的事情应该不在他的预料之内,这一点又另她有些困惑,不管怎么样,先回去再说。
等花香菜等人到达未央宫宣室之后,有另外一件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令震惊了,谁也没有想到,他们虽然找到了东平王的王妃,可是却没想到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找到的。
事情是这样的,大批的侍卫开始在皇宫里扫荡,寻找东平王王妃的踪迹,自然,他们找了很多地方,终于在陛下的寝宫金华殿里找到了东平王王妃,当然他们找到的不仅仅是东平王王妃,还有跟她一起翻云覆雨的大司马王莽家的二公子王获。
这么一件爆炸性的丑闻出现之后,所有人都震惊的无以复加,脸上尽是一副万万想不到的表情,虽然他们都知道大司马王莽家的二公子王获很好色,自家府邸里的女人差不多都被他用过了,但是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将主意打在了东平王王妃的身上。
当然,他们并不是在未央宫金华殿中陛下和董贤两人的床上找到的,而是在庭院外地花园里知道的,他们两人竟然在这神圣的地方野合,弄得那些侍卫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当然这一切,在花香菜看来,是相当困惑的,她甚至以为那个王获是真的想要侵犯人家东平王王妃,不过事后仔细想了想,就算是这样,为什么他们两个非要在陛下的未央宫金华殿里做这种事情呢?
未央宫宣室。
董贤,丁玄,董宽信,呼君邪四人早已整理好衣装,站立在花香菜的旁边,东平王站在下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外加抽搐着的嘴角。宣室正中央,王获和东平王王妃伍谒两人依旧抱在一起,一直到现在两人都没有分开,还在进行着最原始的动作,当然宫人们知道这个碍眼,所以已经用毯子将这两人盖住了,不过这两人高高低低呻吟的声音却在宣室中回荡着。
周围的一些宫人似乎也因为这呻吟声变得焦躁起来,就连花香菜也能明显感觉到身后贴紧她的董贤的异样,该死的,董贤不会是这个时候有感觉了吧?也是,就连她也有感觉了,真是尴尬地要死。
董贤这厮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搂住了她的腰,身体紧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呼吸明显加重了。
“董贤。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给我安分点!”花香菜咬牙切齿,手放在了他的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现在可不是发情的时候,给我忍着,平时看你听禁欲的,怎么,忍不住了?现在忍不住也得忍着!”
董贤此刻闭上了眼睛,一脸享受地靠着花香菜。嘴唇紧贴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充满了磁性,道:“陛下,要是圣卿没有防范,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圣卿了,哼,他们想要陷害圣卿,不自量力。圣卿的身体只有陛下才能碰,刚才他们打算迷晕圣卿,在迷药里添了一些催情药,所以王获跟王妃才那么激烈,而圣卿和丁玄等人就在金华殿中,多多少少也吸入了一些,现在身体有些异样也在情理之中。”
听了董贤的话,花香菜瞪圆了眼睛,原本想要张大嘴巴以表示她的震惊,没想到董贤立刻将一根手指附在了她的唇上,很享受地抚摸起来,花香菜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竟然忘记了呼吸。
不过她也向周围看了一下,丁玄,董宽信,呼君邪三人,他们的身体也的确有了异样,面色潮红,显然是………………发情了。
花香菜双手拉住董贤的胳膊,全身都绷紧了,心想,今天还真是倒霉透顶了,不过她的思绪很快就回到了董贤刚刚说的那件事情上,他们被算计了。
也就是说,今天有刺客潜入金华殿,向里面吹迷药,想要陷害董贤跟东平王王妃,不过幸运的是,董贤他们有所防范,找来了替死鬼王获,只是为什么偏偏挑王获下手呢?难道这件事跟王莽有关?
一旁的东平王看到自己的王妃跟别的男人苟合的场景,顿时怒得差点背过气去,他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直直地就倒下了,幸亏他身后有一个宫人,见东平王快要倒地,立马扶住他。
东平王气得颤抖不已,一只手指着地上的“狗男女”,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王获,好色好到本王的头上来了,竟然侮辱本王的王妃,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本王,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爹那只老狐狸,利用我牵制陛下就算了,为了陷害董贤,竟然算计到我的王妃的头上,我这个东平王也不是白当的,他既然如此不仁不义,也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彪悍的东平王刘云一把甩开身后扶着他的宫人,冲到了他王妃和王获的面前,一脚踢中了王获,终于将两人给分开了。
王妃伍谒还不太清醒,但是她自己已经有了些意识,当看到自己不着衣物迷蒙的模样,还有周围一大片都看着她的场景,她又一次承受不住晕了,这一次她是彻彻底底地丢脸了。
东平王刘云,此时则是一脸嫌恶地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挺尸的王妃伍谒,又退后了几步,转向了陛下,道:“陛下,这一切都是王莽安排的,本王是一时糊涂了,才听信了他的话拖延陛下的时间,本王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算计本王的王妃,当真是可恶至极,陛下,大司马王莽对陛下早有异心,不可留啊。”
东平王刘云此刻是彻底地跟大司马王莽撕破脸了,也是,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一定是王莽派人将他的王妃掳到这里来的,王莽原来的计划一定是利用自己的王妃来陷害董贤,只是没有想到董贤他们防范的好,反而将灾祸重新弓l到了王莽的身上-…-一他们不是抓来了王莽的儿子王获么?!话音落下,当东平王刘云抬起头看向陛下之后,他的表情瞬间呆滞了,他没想到,陛下身边那几人已经开始对陛下上下其手了,他们几人全部都是面色潮红的样二乙毛食出士劝恨7n口,…
131:将计就计
“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就是说今天晚上的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大司马王莽大人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陷害朕的男宠董贤。”花香菜恶狠狠地瞪了他们几人一眼,好不容易抽身出来,急忙跑得远远的,下一刻,就表现处非常自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嫌弃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人,继续说道:“来人,去把大司马王莽请过来。”
花香菜在心里偷着乐呢,皇太太后傅氏不是要求她罢免王莽的官么?这就是一个好机会,用这个理由,肯定不会有其他大臣反对了,真是天助我也呀,不过面前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侍卫首领立刻俯首道:“是,陛下。”话音落下,他便转身,直奔宣室的门口而去,,今天晚上的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们一定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随便乱说,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他们个个都惹不起。
地上的王获还在迷情当中,身体还在抽搐着,王妃倒是已经昏死了过去,估计这一次的打击对她来说太重了,就算是再次醒来,估计任何人都不愿意见了,真可怜,明明是高高在上的东平王王妃,却遭遇了如此令她难看的事情,这对她来说比死了还难受。
大司马王莽的儿子王获公然在皇宫之内玷污东平王王妃伍谒,这一件皇室丑闻,要是被天下人知晓,还不知道会怎么看待皇家人呢!
为了避免这件事情走漏风声,丁玄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之后,走到了花香菜的身边,,不过他的眼神看向的却是周围那些侍卫和宫人们,声音犀利而又冷酷,道:“要是有谁将今晚之事说出去。那么他的下场就犹如此杯!”
话音刚落,原本好好的一个酒杯就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成为了碎片。
周围的宫人和侍卫霎时脸色苍白。全部都低下头屏住气息,不敢言语。就怕祸从口出,一不小心掉了脑袋。
丁玄见此,冷哼了一声,转过脸面对花香菜的时候,脸上的线条却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唇边竟然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花香菜见丁玄的威慑有了作用,也不愿意为难这些人。顿时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全都下去吧,记住。今天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否则………………死无葬身之地。”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声调猛然提高了很多。
话音刚落,那些宫人和侍卫立马急匆匆地冲出了金华殿。就好像是后面有饿狼在追逐他们一样,就算是摔倒了也要滚着逃走,看来他们都是很珍惜自己的性命的人。
现在金华殿的人少了很多,该走的人全部都走了,除了地上无意识的人。东平王刘云留在这里没走。
花香菜回过头,看到董贤他们几人脸上隐隐冒着虚汗,看来他们的情还没发完,心中冷哼了一声,道:“你们四个去洗个冷水澡静一静吧,如果还是降不下去,就给我忍着!”
说完之后,她想了想,又眯着眼睛,阴森森地说道:“要是你们敢去找别人,我就让公公阉了你们,知道了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了一个咔嚓的动作,让一旁的东平王刘云的心都惊了一下。
董贤四人瞬间一脸吃瘪的表情,默默无语的走了出去,一起去洗冷水澡去了。
董贤他们前脚刚走,这厢大司马王莽就赶过来了,一路上他问过那个侍卫了,可是那个侍卫什么都不说,原本他以为是自己的计划有结果了,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陛下这时候找他来做什么?
王莽踏进金华殿之后,脑子依旧在思考着,不过等他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呻吟的男人之后,瞬间脸就绿了,任他再聪明,也想不到今日犯案的主角竟然是他王莽的二儿子王获!在看到王获的那一刻,王莽就知道他的计划失败了,也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完了。
虽然事情已经发展都如此地步了,不过王莽这只老狐狸还是想垂死挣扎一番,他可不想他的仕途毁在一个不争气的废物儿子手里。
王莽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脸上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无视地上躺着的饭桶儿子,直接对陛下说:“陛下,不知这么晚了召臣过来,有何事?”
这个王莽还真是能装啊,他不争气的儿子王获就躺在地上无病呻吟呢,他竟然可以眼睛都不眨地当王获不存在,还摆出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表情,还真是无辜呢。
王莽这只老狐狸还真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花香菜则是一脸陪笑地附和着,说:“王大人,地上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应该王大人的二儿子王获,没有错吧?”
大司马王莽装模作样地的看了一眼地上那不争气的儿子,心中十分清楚,这里的人都知道地上的“奸夫”就是自己的二儿子王获,他是不可能抵赖的,要是不承认嫌疑就更大了,于是恭敬的回道:“是的,陛下,他是微臣那不争气的二儿子王获,微臣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装吧,王莽你就继续装吧,花香菜在心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甩了甩衣袖,走到另一边,王莽站在她旁边,她就觉得那边的空气脏了,她实在是不想跟这种人呼吸同样的空气,语气颇显不耐烦的说道:“啊,也对,你没有目睹事情的经过,自然也不知道来龙去脉,东平王,你向王莽大人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要好让他知道,他儿子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王莽本来在用眼神跟东平王交流,怎么这东平王满脸怒色,看来他们之间的交涉无法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