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鼓手和轿夫并排向前走,小妖怪们也跟在轿子后面,向着森林充满喜悦的欢呼:「狐王娶亲啦,狐王娶亲啦。」
这些妖精轿夫们也学会了人间那套娶亲的仪式,一路走的是华美摇摆,苏四坐在轿子里,头上盖着厚厚的盖头,整个人东倒西歪。
这时,狐王宫里宫外都摆上了流水席。一件件的贺礼被抬进宫里,接礼人拿着礼单,一样一样的念着:「子母河水一瓶,和田玉对子花,对子双喜……女儿国国王贺狐王流岚大婚。」
轿子到了宫前,早候在那里的妖怪点燃了四挂炮竹,又是一阵劈里啪啦震天响。苏四下了轿,两位侍女搀着他,穿过炮竹蓝色迷离的烟,向宫里走去。
身后又是一声高亢的喇叭声,间或夹着一声锣,夹着宾客们推杯换盏的叫嚷声。
之后便是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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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2009…11…23 21:03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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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榴莲
泥盆石燕11苏四从盖头下看见狐王绯红色的礼服边,盖头下的他完全像是瞎了,只能由侍女们帮他转身,引着他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再送入洞房。
从轿子到婚房,都是一个封闭的世界,外面熙攘的声音很远很渺茫,像蚊子隔着一层纱衣吸血,总有一种隔膜。
苏四昏昏沉沉的,早上吃了一点饭熬到现在已是腹内空空。他从床边站起来,不敢揭开盖头,借着侍女刚点上的红蜡的光,挪到檀木漆凳上。
侍女又进来点上两盏红蜡——天是彻彻底底的黑了。
苏四的心一阵阵的揪紧,他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
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还没有散去,忽然门「吱嘎」一声,在安静的针落可闻的房间里,引得苏四和大红蜡悚然一惊,大红蜡被门风带的飘向一边。苏四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是狐王。
「娘子,娘子小美人……」狐王说着便向苏四扑过来。苏四只觉得迎面一阵风,本能的跳起来往旁边一躲。狐王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苏四撩开盖头。
狐王长身玉立,双手撑着桌子,醉眼朦胧。也是下尖颏,那双桃花眼像细长的柳叶,柳叶梢上沾着一缕春风,在苏四的身上扫来扫去,扫的苏四红了脸和耳根。
虽然这是苏四第二次见狐王,然而却是第一次仔细看他的脸——是极致的妩媚和妖娆。浑身上下细溜溜的,包在绯红色的礼服里,像长身长颈的红瓷瓶,媚气一点一点的往上飘,一点一点的往外渗,走动间又翩然若鸿。
苏四不觉有些看呆了。
狐王瞅准了这个机会,又扑了上来,苏四眼疾脚快,又闪到一边,两人围着圆桌转圈,你跑我撵。
苏四口中道:「大王,你说什么我都听了,包括嫁给你。苏四请大王一定要保我弟弟,不能让狼王抢了去。」
狐王嘻嘻一媚笑,道:「原来娘子都知道了。娘子放心,为夫答应你的事绝对不会反悔的。人间不是有句话,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可以不要,但衣服不可不丨穿。」
狐王抓不到左躲右闪的苏四,心中发急,用法术运起一股疾风,苏四被卷到风里,东倒西歪晕乎乎的倒在狐王的怀里。
狐王摸了一把苏四的脸,淫兮兮的说道:「娘子小美人,这可是你投怀送抱的,为夫的岂有不享用之理?」
他扯开苏四礼服的领口,无奈礼服层数繁复,紧紧凑凑,只扯露出左半肩。狐王再也忍不得,张口就吻下去。他头顶上毛茸茸的双耳在苏四的下颚蹭着、扫着。D_A
苏四怕极了,他不知道狐王要对他做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做不了那事的。
狐王解不开繁复的礼服,欲丨火烧得他从鼻间发出咻咻的气。他改从礼服下摆下手,另一只手还在上面撕扯着领口。
「大王,放开我啊,大王……」苏四抗拒着狐王在他身上的肆虐,身体不停的扭动着,殊不知越扭狐王的火越大。
狐王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抓住苏四的双腕放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快速的撩开层层迭迭的衣摆,往里摸去,摸到了苏四的要处,他的长指甲在苏四的那处轻轻刮了一下。
苏四瞬间张大了双眼,挺直了脊背。
「嗯……」不由自主的呻丨吟从口中流泄出来,狐王却没有继续,他拉开苏四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
苏四惊恐的大叫起来:「大王,不要啊,放开我啊。大王……」
苏四的双腿乱蹬,狐王放开攥住他双腕的手,改握住脚腕,压到苏四的胸前。苏四的双手被放开后,本能的乱舞起来,狐王只觉脸上一丝麻麻的痛,原来是苏四的指甲划伤了他的脸颊。
醉酒和痛感将狐王的理智全都收了去,他低头狠命的亲吻着苏四的眼,鼻,脸,嘴唇。下面也没闲着,露出早迫不及待的下丨体,挺身进入了苏四的后处。
苏四疼的闷哼一声,乱挥的双手无力的瘫在两侧。
「啊……」狐王舒服的不禁叹息,飞升成仙的那一刻也不过如此罢了。体会到那处的妙处,狐王越加的不管不顾,抬起苏四的双腿猛烈的抽动起来。
苏四的头脸被罩在圆桌的阴影下,像是重新盖上了盖头,看不清头脸。他的左肩裸丨露着,已被狐王啃咬的青紫痕交错。青绿色礼服凌乱不堪,下摆已被撩起堆在腰间。
苏四紧紧的抓着盖头,这会他把盖头放在嘴里紧紧咬住,整个身躯随着狐王的冲撞晃动着。
狐王的下丨体像一把钝刀磨着他的后处,进去退后仿佛都有火星子溅出来。真真切切的疼痛和胀感终于让苏四明白,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行夫妻之事的。
他认命似的闭上了双眼,任由禁不住疼痛的泪水滑出眼眶。
狐王仿佛整个人都在天上飘着,从前在花街柳巷勾栏院青楼流连,却从来没有这样荡人心魄的快丨感。
是因为爱吧,心里有爱,他爱他。在狼王家的窥世镜里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爱,到现在早已是情根深种,长成牵牵绊绊缠缠绕绕的藤蔓,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大王,轻……轻……一点,疼……真疼……」苏四受不住的求饶。他口中咬着盖头,双手抓紧狐王的大袖。
狐王看不清楚他的脸,猛的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腰间,两人脸对脸。
苏四仿佛处在半昏半醒间,眼皮微阖,头软软的枕在狐王的肩上,那断断续续的话也像是无意识的呓语。
可这话在狐王听来却是相反的,那应该是焦急的又充满了诱惑的催促,「再重一点,再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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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2009…11…23 21:04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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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盆石燕11他便更加卖力的顶弄起来。
这一刻两人都是如梦似幻的,只是不同的是一个是在九重天上飘着,一个正在十八层地狱里受刑。
这样的体丨位让狐王的下丨体全根埋入了苏四的后处,两人那处紧紧的连在一起,苏四在狐王没心没肺的粗暴下,渐渐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这样严丝合缝的体丨位虽然让狐王满心欢悦,但是并不舒爽,因为他要动起来就得把苏四整个人往上托再放下来,太累。这样十分情趣的姿势是需要两个人配合的,而现在的苏四是指望不上了。
狐王托住苏四的两瓣屁丨股猛然间转了个圈,将苏四脸朝下压在地上,双腿向前屈起,摆好姿势后才又快活的抽动起来。
苏四迷糊间只任由他作弄,偶尔有一两声「嗯嗯啊啊」也是催情药,惹得狐王更加的「狐性大发」。
苏四身上的肤色很白,和脸上的古铜色截然分为两起。身上的青色礼服还未褪掉,半遮半掩了苏四两瓣雪白的屁丨股,在烛光的映照下,在狐王猛烈又野蛮的抽动下,来回有节奏的晃动在狐王的醉眼里,像带起了一连串的虚影子,白白丨嫩嫩的虚影子。
虚影子里仿佛伸出一节苏四细长的手指,向狐王勾了勾。
狐王鼻间蓦地一热,有血滴落在苏四的白屁丨股上,红与白,十分的刺目。
突然狐王的双手慢慢幻变成利爪,最后的时刻要到了,他又加快了速度,不知不觉间突然幻变成的利爪在苏四身上乱抓乱挠着。
苏四像是从梦中猛然惊醒一般,沉默中一声高亢的嘶叫响起,火丨辣辣的疼痛让他又禁不住的哭喊着求起饶来:「大王,疼啊……大王,放过我吧!」
挣扎间他头上的钗簪跌落在地上,头发披散开了,混乱中他摸不到刚才咬在口中的盖头,只好咬住自己的一束头发,脸被凄苦和隐忍扭曲了。
挣动中,狐王利爪的尖指甲不时的划过苏四的脸颊、腰部和一切裸丨露出来的皮肤,苏四一声声的惨喊不绝。
狐王按住拼命挣动的苏四,身体颤动了一下,下面一股热流注进苏四的后处。
发泄后的狐王软软的扑倒在苏四身上,他用两只毛耳朵蹭了蹭苏四的脖颈,经过这一场打架似的欢爱,现在通体干净舒爽。
他用指尖在苏四的脸上轻轻滑动,话声里有掩不住的疲惫和慵懒,「娘子,地上凉,我抱你上床,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疼你。今后啊,天天晚上都这样疼你。」
狐王拦腰抱起苏四,手心却触到一大片的濡湿,他心下疑惑,对着烛光一看,满手的暗红色鲜血。
他翻过苏四的身子,青色的礼服上大块大块的鲜红血印子,他头发散乱,脸上的白粉掺了血,额上,半边脸都像被生生撕去了一块皮,鲜嫩的红肉翻过来。肩上,腰上,胳膊上都是一条条的爪痕。
然而这些都不是致命的伤,致命的伤在苏四的喉间,苏四的喉间插着一枚精致的凤首银簪子。狐王的身体瞬间凉了,他把颤抖的手指探向苏四的鼻间——没有呼吸。
突然狐王像是想起了什么,把苏四抱到床上,用大红缎鸳鸯刺绣被将他捂的严严实实。
狐王双手捧住苏四的双颊,低下头在他血已结成痂子的嘴唇上吻了吻,又稍稍离开苏四的嘴唇,略施了些力气,一颗闪着微微白光、夜明珠一般圆润光滑的白珠子,缓缓从狐王的口中滑进苏四微张的口中。
做完这些后,他转身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十分的肃穆和谨严,全然没有了刚才和苏四嬉戏、行鱼水之欢的轻佻和沉溺。
起风了,可风只是在屋子里吹,然而却使人有一种错觉,像它是从雕花红漆木窗的镂空花纹中嗤溜溜钻进来的,屋里的红蜡仿佛被惊吓住了,不住的颤抖动着火焰,像人冻得狠了,不禁上下「咯咯咯」打架的牙齿。
床边上挽帐的帐钩磕在紫漆木雕花床柱上,「磕托磕托磕托」的响。这风是阴风,风里有一股潮湿、冰凉。却见狐王的三魂六魄从地上站了起来,脱离了自己的躯体走进这阵阴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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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窄道,路的尽头是一片茫茫的灰色,四周都是灰蒙蒙的,是一个积满了哀愁的阴天下午。
狐王绯红色的礼服在风里微微摇摆鼓荡,像是有无数个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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