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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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娶亲-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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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找的细节竟然也是一模一样的,十位新娘的手掌无一例外,竟然都有厚茧。这让狐王关于苏四常干粗活累活,手掌必定有厚茧这一想法破灭了。D_A 

  转轮王在一边悠闲的像是在看戏,只不同的是眼前的戏都是他编的,面前的一切都是袖珍的,小屋子,小人,狐王也是其中一个小人,每一步走势都在他掌握之中。 

  狐王的眼睛来回的在十位新娘身上扫视,慢慢的,他的眼里蓄满了哀哀的愁,仿佛是预见到了将要离别的结果。今世的思念要延伸到爱人的来世,滚滚红尘中又要重新经历一次相见、相识。 

  那时候却连卑鄙的要胁他的筹码都没有了,苏四来世的生活里是没有杜五的。 

  转轮王被狐王脸上的痛苦神色触动了,有些心软,但转念一想这死狐狸精把自己以前的风流韵事告诉了自己的老婆,害得老婆跑了。一想到这里便无名火起,又赌起气来,硬起心肠,依旧笑嘻嘻的看着狐王独自的悲切。 

  突然狐王高声喊道:「不是我老婆的都没有小鸡鸡。」 

  大殿里的人除了狐王和十个新娘中的一个,包括转轮王在内,全都下意识的弯腰捂住下体,待他们面红耳赤的反应过来时,狐王已直冲到那个岿然不动的新娘面前,掀开盖头——果然是苏四。 

  苏四有些迷迷昏昏的,双眼微阖,眼神有些涣散,像散了黄的鸡蛋。 

  狐王转身去看转轮王,问道:「我老婆怎么了?」 

  转轮王嘻嘻一笑:「只是吸了一点迷魂香,要是没有这点迷魂香,他又怎么乖乖听话站在这十个新娘中让你选呢。不过你放心,不碍事的。」 

  事情已经落下帷幕,其他九个新娘都揭开了自己的盖头——竟然是十殿阎王中的另外九个阎王,更令狐王诧异的是,连一向冷心冷面的初江王也上阵了。 

  秦广王仿佛猜出了狐王的心思,他两手交叉在一起捏住盖头,略有微髭的清俊的脸庞,却穿着女礼服,有说不出的滑稽和好笑。 

  他有点不好意思,但话里还是老脸皮厚:「最近地府琐事繁多,方才转轮王说有一件乐事需要大家的参与,所以大家来就当解解乏,松松筋骨。」 

  狐王表面上会心的笑着,可内心却有一种把他们九个的脸也都抓烂的冲动。 



  转轮王几乎是被狐王押解着,带着苏四的魂魄回去还阳。回到方才经历了死别的新房,狐王先是走进还在正襟危坐的肉身,然后抓过转轮王要他给苏四还阳。 

  转轮王嘴上说好说好说,手中却不动。狐王怕他又耍什么,催促他快一点,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样,就去拆了他的阎王殿。转轮王闭上双眼口中念着咒,神情十分的严肃。 

  突然间,他迅雷不及掩耳的扳过苏四的身体,低头吻住他的嘴,等狐王反应过来,他已松开苏四,把他向婚床上的肉身一推,苏四的魂魄便迷迷糊糊的扑到自己的肉身上,躺了下去。 

  转轮王转身就跑,被眼疾脚快的狐王一阵风般飞身上前,抓住他的后领子。 

  转轮王冲狐王讨好的笑:「狐兄莫急,我给他吃的只是解迷魂香的药。」 

  狐王在十分难看的脸色中绽开一朵皱巴巴的,同样很难看的笑颜,道:「那需要用嘴吗?」 

  转轮王两眼一翻,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也不答话,却在腹诽:「醋死你,我他妈的醋死你。」 

  方才他没有捞到什么便宜,亲苏四就是为了报复,这报复手段虽然低级,却是十分有用处的。 

  但看狐王把脸凑到转轮王的脸前,肚子里的坏水都涌到脸上来了,笑意盈盈中,坏水在脸上「咕嘟咕嘟」的沸腾着。 

  「虽然我没看过『唐伯虎点秋香』这出戏,但是我却知道戏中有一招式,叫『还我漂漂拳』。但这知道是知道,却没有亲手练过,今天正好拿薛兄来练练手。」 

  说罢他举起双拳,对准转轮王那张俊脸就是一顿胖揍,左拳,右拳,上拳,下拳;从左打到右,从右打到左,从上打到下,从下打到上;从长的打成圆的,再从圆的打成方的,再从方的打回长的,最后一记佛山无影脚将已变成猪头肉的转轮王送回了他的地府老窝。 

  苏四魂魄已归了位,这会床上发出低低的十分妖娆缠绵的「嗯,嗯,嗯……」的呻吟声。 

  狐王疑惑的回身一看,发现苏四已褪下了满身血污的钗钿礼服,身上依然爪痕累累。但是这鲜红的爪痕印子却衬得没有被伤到的皮肤越发肤白如玉。 

  他躺在一堆华丽的丝绸上像一条刚褪了皮的白蛇,一扭一扭的,却是天真的,没有意识的,自己全然不知的妖娆和魅惑。 

  伴随着扭动和呻吟,断续的话也从苏四口中吐出来:「我……要……要……我……要。」 

  狐王头上两只毛茸茸的大尖耳朵一耸一耸的,把这呓语听得清清楚楚,他只觉得气血直涌到脸上来,又要从鼻间一泄如注,慌忙用手捂住鼻子。 

  苏四赶紧走几步到狐王面前,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一用力,身子往上一跃,迎面吻住狐王的嘴唇。 

  狐王只觉得脑中轰隆隆一声,眼前一片昏黑,顿时浑身酸软无力。 

  苏四把舌头伸进狐王的嘴里,生涩的在里面搅动。狐王被苏四的行径惊得木呆呆的,一时楞住,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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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榴莲 
泥盆石燕11苏四一只手勾着狐王的脖子,另一只手却顺着他的脊背一路摸下去,摸到了掩在尾巴下的后处。 

  狐王在轰隆隆的一片昏黑中,终于寻得一丝清明——转轮王这死小子,在亲苏四的当口便给苏四喂了媚药。要的是苏四把自己压在身下,然而在这件事上,他是断然不肯妥协的,只好再反过来压苏四,自己若再一时心急把持不住,苏四便又要再入鬼门关。 

  虽然现下他心里明亮,但哪禁得起苏四的勾引?现在的苏四就像是一个皱核桃被砸碎了壳子,滚出里面香喷喷甜丝丝白腻腻的核桃肉。 



  事毕,狐王拿出一块白布巾给苏四擦了擦脸上的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苏四话:「娘子,那根簪子到底是你自己插丨进去的还是碰巧了?」 

  苏四困乏极了,可是被狐王压着,而且下体还埋在他的后处,胀的有些不舒服。听到狐王的话,他勉强眨了眨眼,极力的在浑噩神智中寻找一丝清醒,回答的像是呓语:「我是疼得极了乱抓了一件东西,可没想到往前一晃就扎进去了,扎进去了……」 

  狐王立刻抬起身子,搁在苏四腰侧的手一紧,疼得苏四稍稍清醒了些。他的伤还没有来得及上药,只是血已经止住了。 

  「当真?」狐王紧盯着苏四问。 

  「那就是说你并不是真的想死,也就愿意还阳?」 

  苏四道:「我这条贱命活着死了都一样,我只是担心我死了,杜五孤苦伶仃的没人照顾,我还想看着他成亲,生儿育女。」 

  狐王心一紧,不知是酸涩还是心疼,他在苏四的眼睛上覆上一吻,低声说:「傻瓜,还有我疼你呢。你的心也得分给我一点。」 

  苏四说不出是一种什么的感觉,一股股酸涩涌到鼻间,从眼睛里渗出来,晶莹的泪水沾在睫毛上,像是房檐上挂着的一滴雨。 

  小时候家里发大水,家里人都随着树木,花草,牲畜,家具,锅碗瓢盆冲走了,他背着杜五稀里糊涂的逃出来,把自己卖到仇府上做奴。冷冷的过了二十年,和杜五相依为命,温暖都来自对方,少有从外人身上得到的。 

  仇府的四小姐给予他的一点微温都让他受宠若惊,渐渐的还生出一点他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情愫。他的心像一间潮湿昏暗的屋子,关着门,只留有一条细缝,狐王的话就算是假的,也像是从门缝中透进来的阳光。 





  3 

  两人折腾到中午才起床。狐王吩咐侍女们摆菜,他抱着苏四去洗了个澡。 

  苏四的伤口昨晚已被狐王涂了生肌雪肤膏,这药极好,也极灵,洗澡时只余淡淡的细痕。 

  苏四半边屁股虚坐在板凳上,一是因为昨天做的太过厉害,那里吃痛。二是因为拘谨,这样奢华的筵席是他不曾见过的,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狐王专心致志的挑鱼刺,不一会儿,苏四的碗便被肥嫩嫩的鱼肉填满了。 

  他摇头推拒着:「不要了,大王,够了。」 

  小心翼翼的夹起一小块送到嘴里,苏四其实很能吃,然而在仇府做下人时,因为吃的是大锅饭,又不会像别人耍心眼用饭勺把饭压了再压,回头盛时已经所剩无几,还要照顾着杜五吃饱,所以他经常是半饥半饱。 

  来往穿梭上菜的侍女又端上一盘「树花炖土鸡」。 

  她瞟了一眼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衣服里的苏四,抿嘴一笑,有心逗弄他,便道:「娘娘,这道菜名叫『树花炖土鸡』,鲜的很。看起来是凉的,可下面烫着呢,娘娘小心。」 

  苏四是很忌讳「娘娘」这个称呼的。他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人,做惯了下人,秉性也卑微了起来,然而他也是一个男人,被赋予一个女人的称呼,即便是高贵的,他也不大受得了。 

  如侍女所见,苏四的脸皮涨的紫红,埋首在胸前,捧着碗的手拢紧了,虽然极力挺着,但身子不由自主的扭成了一股绳。 

  侍女「嗤」地笑了一声,觉得这苏四真是憨的可爱,扭身便出去了。 

  然而只有苏四一个人知道,桌子底下,狐王那只十分不老实的手,早已溜进他的大腿内侧,又摸又捏。可谓是苏四吃着鱼身上最嫩的肉,狐王吃着他身上最嫩的肉,两不相欠了。 

  这顿饭苏四吃了五碗。狐王也吃得饱饱的,抹了一下嘴巴,脸上挂着慵懒又满足的笑。 



  饭后,狐王搂着苏四坐在大公鸡「太白」的脊背上到后山散步。山后是树木茂盛的林子,但林子中间兜着一片平原,平原上一亩亩的庄稼田相连。 

  和田地隔着一段距离的是一个大池塘,塘里种满了荷花,现在正是花期,花开的正浓艳。 

  碧深色的荷叶,亭亭盖盖的把整个池面铺满了。 

  根茎在塘里汲饱了水,仿佛是孩子吐奶,从上面满溢出来,荷叶上滚着大颗晶莹的水珠子,又像是荷叶含着泪。 

  荷花粉里透着白,比荷叶窜出一截,长细的颈子。有的还含苞侍放,尖尖的像一双合拢起来的小手。 

  太白仿佛不大喜欢苏四,像是小孩子在赌气,把头仰得高高的,扭转脖子时一顿一顿的,顿得红色的肉瓣颤着,步伐有些慢条斯理,很是傲慢。 

  平日里它只驮着狐王一个人。一出生就和狐王在一起,驮着他走南闯北,上天入地,就是十匹汗血宝马也休想赶在它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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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09…11…23 21:05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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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榴莲 
泥盆石燕11今日背上坐了两个人,它竟感觉沉重的快要站不稳,腿直抖,恨不得把苏四掀下来,再把他啄得脸开花。 

  苏四也觉察出太白的敌意,只敢虚虚拢抓着它颈上黑沉沉又油光滑亮的羽毛。 

  狐王搂紧了苏四的腰,贴在他的耳边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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