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跌跌撞撞的扑过去,一把搂住苏四兜头兜脸的亲下去。
苏四躲闪,推拒着,道:「大王,不要那么急嘛,我们还有整整一个晚上呢。」他把狐王牵到圆桌旁坐下,自己一屁丨股豪放的坐在狐王的腿上,位置拿捏得奇准,正好坐在狐王的「七寸」上。
「大王。」苏四双手搂住狐王的脖子又是抖身子,又是跺脚,「我们成亲那天忘了喝交杯酒,不如今天补上吧。」
狐王早已被迷的七荤八素,现下已是任苏四宰割,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苏四转了转眼珠子,把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两个白瓷酒杯拿起,递给狐王一只,两人交错着手一饮而尽。
苏四又像条蛇一般从狐王的怀里滑了出去,把那一套「扭屁丨股,把花扭晕。向左转身,抛个媚眼。向右转身,送棵秋天的菠菜。翘兰花指。抓花,攥紧,撒花……」的舞又跳了一遍。
跳的过程中苏四一直偷看着狐王的反应,约莫差不多了,又重新扑回狐王的怀里。
也不知怎么回事,狐王突然从圆凳上直滑下来,上半身歪趴在凳子上,浑身绵软无力,迷蒙而逐渐涣散无光的双眼看到苏四向他走来,轻轻叫了一声:「娘子。」便一头栽进苏四的怀里。
「大王。」苏四抱住怀里的狐王轻轻的摇撼了一下,小声叫道。
狐王没有任何反应。
苏四把嘴贴近狐王的耳边,声若蚊蝇的又叫了一声:「岚。」
狐王轻轻「嗯」了一声,手像赶蚊子似的来回挥了两下。苏四却不依不挠,又轻声问:「岚,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舌头发麻?」
狐王硬挤出点清醒「嗯」了一声。
「是不是觉得浑身躁热,只想脱丨光衣服?」苏四紧接着又问。
狐王从苏四的怀里抬起头来,烛光照进他水汪汪的双眼里,两簇燃燃的火花仿佛发出轻微的劈里啪啦的爆炸声。
「这是一双多么渴的双眼啊!成了,成了,成了。」苏四欢喜的不能自己,又是想哭又是想笑,在心里拼命的拍着巴掌,恨不得跳起来在屋里转上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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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2009…11…23 21:09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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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榴莲
泥盆石燕11苏四趁热打铁,把狐王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圆凳上,两只手急急的解着他的衣带。他简直是太快乐了,然而又不能表现在面上,只好扭过脸,嘴巴咧得大大的,绽开无声的笑容。
心中巨大的喜悦左冲右撞找不到出口,撞得他双手颤抖,身体像是扭曲了,变了形……
变了形——不听使唤了。
苏四身子一软扑倒在另一个圆凳上,心中惶惶:「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高兴的过了头?」
那一边狐王已被苏四剥得干干净净,那个密处正掩映在紫黑色的大尾巴下。
苏四望着那里欲哭无泪。
挣扎着想爬起来,这时狐王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娘子。」
这清朗朗的声音回荡在屋里,像晴天下午的风,吹得红蜡烛轻轻的抖着火焰。哪里有一点昏昏欲睡的慵懒?
苏四吃了一大惊。
狐王裸着身子走到苏四身边,弯下腰轻佻的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笑咪丨咪的道:「娘子小美人,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舌头发麻?是不是觉得浑身躁热,只想脱丨光衣服?」
苏四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但死也要死个明白,在意识未混沌前,他咬破了舌尖,问道:「你明明闻了香,也喝了下了媚药的酒,怎么好好的?」
狐王转身悠闲的坐在圆凳上翘起腿,拿起刚饮过酒的白瓷酒杯,抚挲着杯口,斜眼欣赏着苏四裸丨露出来的右肩和在红纱衣的掩映下,影影绰绰的大腿由白转红,看情欲的潮水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淹没他。
半天才开口道:「娘子从来不喜欢点香,今天竟然破例点起了『眼儿媚』。」
眼儿媚是颇为出名的媚药,味香甜。常流连烟花柳巷的狐王对此可谓是行家中的行家。
狐王又道:「平时我左求右求都求不到的欢,今天竟然一反常态主动投怀送抱,为夫大感意外无比喜悦的同时也起了戒心,毕竟为夫的还不是老糊涂嘛。而娘子平常喜用这无花无色的白瓷酒杯,怎么今日却用起了描了红梅的杯子来了?」
苏四毕竟是第一次干下药这种称不上有良心的事,头一昏,手一抖,竟把药抖错了,抖到自己平常用的杯子里,只好将计就计和狐王换了杯子。
狐王换了一条腿翘着,道:「我想这两个杯子里必有一杯是眼儿媚的解药,只是现在看来,」他看了看苏四,苏四已不由自主的扭动身子,浑身大红里掺着粉,「看来娘子又在杯子里下了水媚药。」
狐王站起来走回苏四的身边,从身后抱住他,向他的耳朵里哈着气,挑逗着:「既然知道了娘子的用意,我当然是用点小法术把杯子掉了个,你喝的那杯其实才是真正有媚药的那一杯。娘子,你得要明白一件事,凡事要一步一步来,不要想能一口吃个胖子,嗯?。」
狐王撩起苏四的红纱衣,两瓣白丨嫩嫩的泛着粉的屁丨股像被揭了盖头,羞答答的露出来。「娘子如此热情如火,下烟媚药,又下水媚药,这么本钱,又帮为夫宽衣解带。为夫若是不享用,岂不是践踏了娘子的一片心意?」
苏四想大喊:「不要。」可出来的却是:「快来啊,大王……」
他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真恨不得。
「那为夫的就不客气了。」狐王掰开苏四的两瓣屁丨股挺身而入。
「啊——啊——」
又一夜,苏四的哀嚎响彻了狐王殿。
「一、二、三咧。」两个侍卫一人提溜着米虫的胳膊,一个提着他的双脚,左右晃荡着,口中还很有节奏的喊着口号。
米虫惊恐的大叫大嚷哑了嗓子,他死死揪住其中一个侍卫的衣裳下摆。
他的身下是百来级的旋转石阶,往下看就像站在悬崖峭壁上。「大王,饶命啊!饶命啊!」米虫大声哭喊着,涕泪横流,糊了一脸。
狐王身着单衣斜倚在一棵矮树上,手里抓着一把瓜子,脚底下一层瓜子壳,不断有瓜子壳轻飘飘的覆在上面。他依然是一张狐狸的天生笑面,然而笑里掺着刁钻,坏心眼,像堂子里的老鸨。
他冷冷的哼笑了一声:「我给你吃好喝好,你竟然帮着小四来算计我。」
「大王,我再也不敢,求你了,大王,放过我一次吧。」
米虫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平时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这时却不敢申辩,只是死命哭喊着求饶。
过了有半炷香时间,总在米虫以为两位侍卫只是吓吓他的时候,晃荡的幅度又大起来,总有再晃一次就扔出去的惊心。
反反复覆几次,米虫吓得失了魂,人也不挣扎了,瘫软了下来,两个侍卫像是在晃着一块破布。
这时狐王一声:「停——放下吧,如果再敢有下次,你就等着做阉鱼吧。」
狐王把瓜子往地上一抛,拍了拍手,挥挥衣服,转身走了。
两个侍卫听令放下米虫,刚一着地,踏实感让米虫抖了一下,半空中的魂和心才飞了回来。
米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拍着大腿。
其实他怕的不是死,他怕的是被赶出去没得吃了。他自责的厉害,差点把大金主给得罪了,都怪自己太得意忘形,触到了狐王的底线。
米虫好吃,可是他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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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2009…11…23 21:09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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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盆石燕11百里香是南方一个不大不小的镇,镇里两步一棵树,三步一株花,把小镇缠缠绕绕的像一个花绣球,在风中滚来滚去,浓郁的香味能传到百里之外,百里香的名字也就是这么得来的。
按着狐王的指示,米虫把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这间客栈颇大,上下共有三层,仿佛是坐满了人,还在远处时就听见闹哄哄的人声。
从车里出来的苏四脸色潮红,衣领子松松的,脖间那抹白腻的皮肤很刺人的眼睛。狐王伸手把苏四的衣领子拢紧了,又扶着绵软无力一步三摇的他向里走。
机灵的小二马上迎了上来,笑嘻嘻的道:「三位客官里面坐,马车给您牵到后边去。」
狐王要了两间上房,半扶半抱的把苏四弄上楼。
苏四以前来过这家客栈兼酒楼不少次,仇家四小姐爱吃这家的鱼香肉丝,不过恐怕这家的伙计都不记得他了。
以前他是仆,低眉顺眼的惯了,不起眼。这次来他是客,早不复往日的奴气。虽然离开这个镇子不过短短二个多月,除了有脱胎换骨之感,还恍惚过了千年之久,仿佛什么在措手不及中变了,隔了一层涩涩的陌生感。
狐王把他汗腻的头发丝往耳后撩了撩,看他松开的衣领子露出的白肩膀微微颤,又不禁吞了口口水,却不敢再造次。方才在车里做的狠了。
昨夜苏四托辞今日要赶早路不让他近身,今早又在「挑逗」他后不让碰,到了车上耍了些诈才得手,不由得不计轻重。
「娘子,我让人抬桶水进来你先洗洗,洗好后我们再去看杜五。」
苏四躺在狐王的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还有些迷迷糊糊。一听到杜五两字,身子马上一直,人立刻惊醒过来,忙道:「不,不洗了,回来再洗。以前干活出汗多了习惯了。走,我们现在就走。」
狐王拗不过他,临出门前不忘把他松开的衣领子整好,心里暗暗泛着酸——果然还是兄弟情深,为了兄弟不要相公,他几时对自己这般紧张过?
嗯,回去后就装病,装病这招若是不灵了,就天天出门惹事和人打架。噢不,是被人打不还手,带着一身伤回来,多少能赚点心疼的。
狐王在心里早早筹划着,一不小心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他万分孩子气的回身给了门槛一脚,再回过身时就将计画变成现实,哎哟哎哟的哼给苏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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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楼2009…11…23 21:16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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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榴莲
泥盆石燕11米虫这个乡巴佬兼馋虫点了十几样美味佳肴,摆满了整张桌子,他两只手各执一双筷子,左手落,右手起,右手落,左手起,左右开弓,双手间比赛较量,看谁往口里塞得多,看得店里的客人和小二目瞪口呆。
幸而狐王早早付了钱,出手又极为的阔绰,小二方才敢上了这么多菜且还陆续撤下空盘上新菜。
这样的米虫断不肯跟狐王和苏四一道去了。
仇府在整个镇子的中心,前前后后几十间屋子相连的大宅子,像是镇子的心脏。此外仇府也是百里香镇的老首富,祖上上三代就垄断了镇里的丝绸生意。
苏四远远的看见仇府前站满了人,围成一个暖,再走近些,人圈便开了一个口让出一条道,一顶八人抬、红艳艳喜洋洋的喜轿端坐在仇府的门口。
轿檐一排黄色的流苏穗子,轿顶上的四角飘着红色的流苏喜结,轿窗的小帘子上绣着针脚细致的金色牡丹;府前石狮子的脖子上结了两朵红色的大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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