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动,高凡忍不一笑,心:这个家伙还真是有点意思……
出租车走走停停,很快到了高凡前天刚刚到过的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自然还是高凡付的车费,这个人在前面带路,走进了一条巷子,高凡紧随其后。
一如前天的那个傍晚。
只是今天,这个人的后腰上没了那一束曼陀罗。
转眼到了那个废旧的校园之中,这个人转过身来,:“前天你切断我四根手指,那是取巧,打的很是不爽,今天咱们再打一架如何?”
“”
高凡把手中一直提着的无刃长剑放在一边的草地上,对这个人:“我今天也不用剑,只希望你也手下留情。”
这个人咧嘴一笑,:“手下留情,那怎么打的爽?”
他笑声未止,整个人已如大鸟一般凌空跃起,一只左掌朝着高凡的身前拍了下来。
前天傍晚让高凡感觉到巨大压力的强大威压再一次出现,压得高凡身子一晃,险些倒退出去。
他不退反进,跨前一步,双臂上举,硬的接下这人的一掌,顺手却是一拳划着弧形捣向这个人的面颊。
这一拳丝毫没有套路,就像是街头上的混混打架一样,貌似随手拈来,实则却是在接下这个人一掌后最便捷的出招套路。
这个人眼神微微一亮,叫声,反掌再拍。
他的右手受伤,被高凡切去四指,不能拿来出招,只能是使用这一只左掌出击,然而,他修为毕竟高出高凡很多,即便是只有一只左手堪用,依然不是高凡能够轻易击败的。
最最主要的原因在于,这个人出招的同时,总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加注在高凡的身上,这样的一种压力,在高凡静立的时候,是压力,而在两个人战作一团的时候,却成为一种无形的阻力,就如同将高凡置身于一团粘稠的浆糊之中一样,每一拳每一脚都不会像是在空气之中一样顺畅。
两个人一个只能动用一只手,一个随随便便一出招就受阻于无形的压力,在实力的施展上似乎都受到了阻碍,但也正因为如此,两个人的战斗更趋于肉搏战,每一掌每一拳,落在身上,都是啪啪作响。
与前天傍晚的战斗不一样,这个人今天与高凡对战,脸上少了那一天的冷酷,反倒是多出来一丝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每一次挨了高凡的揍,他非但不恼,反倒是兴高采烈的大叫道:“痛快痛快”
这倒便宜了高凡,正有一个的对手,能够试验一下早上跟公园之中的那位老热学来的剑道真义。
剑道真义并非一定用剑,正如万源归宗,条条大道通罗马一般,招术之间的道理是完全相通的。
最早的时候,脑海之中回想着早上那个老人的剑招,高凡将自己的精神意识完全灌注在了对方这人的身上,整个脑袋飞速的旋转着,针对着这个人的每一次出招,快速寻找这应对的招术。
渐渐的,也或许是他的脑袋已经再这样的战斗之中找到了节奏,每一次出招,就犹如不经大脑一般,随手而出,力争让自己的拳头或者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这个人的身上。
逐渐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之中,逐渐让战斗的能占据了自己的内心,高凡只觉自己越战越勇,似乎是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和肌肉全都调动了起来。
而对方这人却自始至终,都是一种见招拆招见式解式的架势,要么不出招,要么就对着高凡的招术拿出一些应对。
尤其是当这个人注意到高凡的招术越出越快的时候,他几乎停止掉了所有出招的架势,转而立于完全防守的角度上,一次次阻挡着高凡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
两个人在这片废旧的校园之中,将一大片的草丛踩成了平的,而临近的一些窗户和墙壁,也成为两个人闪躲腾挪的战场,以至于一些过于古老的门窗在两个人的交战之间碎成碎屑,片片飞舞。
一时之间,两个人战了一个难解难分,似乎要战至远。
然而,这个人却是在高凡又一次准备出拳的时候,脚底下一弹,整个人瞬息之间跃出五六米开外,口中喊了一声:“停”
高凡有些疑惑的收拳头,这个人,不觉一笑,问道:“怎么?不准备打了?”
他人在战意之中,脑袋却不迷糊,自然之道这个人其实算是陪着自己练招,如果这个人真是手下不留情的跟自己对打,漫打上这么,只怕是不出三招两式,自己就已经像是那天一样被收拾了。
“不是不打了,是你的方法不对。”
这个人:“你的爆发力很强大,似乎还有一种神奇的功法能够帮助你加持力量,这应该算是你的优势,但是你的这些优势在你出招的时候浪费掉了不少。从实战的角,浪费一点,就等于败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无错。”
高凡点点头,:“明白。”
事实上,他自己也有所感觉,在大日如来秘经的加持之下,他的力量身是很强大的,但是刚刚这一阵战斗之中,他总感觉自己的力量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为什么你的力量会浪费?因为你有招,你的力量是飘在你的招术之上的。”
这个人一针见血的道:“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强大的力量比之任何招数,都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简单地,国的阴谋诡计,在大国的强大面前,是完全无效的。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但你在使用你的力量的时候,往往是伴随着你的招术而动用你的力量,却不是因为你的力量而去出招。”
高凡沉吟思考,想想刚才的出招,的的确确是这样一回事,往往是自己发现自己出招的时机不错,拳头上的力量才有加持递上去,增加自己的拳头力量,以求制敌。
“当然,这不是你的错,是你战斗的次数太少。”
这个人微微一笑:“我你的力量漂浮于你的招术之上,就是这个意思,是因为你的力量和你的招术还没能融为一体。这不是大问题,慢慢练习的话,这个问题就会得到解决。”
高凡轻轻握拳,思考着这个人的话,心中若有所感,诚心诚意的想着这个人微微鞠躬,道:“多谢指教。”
这个人轻轻颌首,却是侧身避开,不受高凡这一礼,道:“不用这么客气。”
他天色,又:“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高凡问他:“去哪里?”
这个人双手合十,道:“去见我师父
………【242 去亲吻太皇师叔的脚趾】………
242去亲吻太皇师叔的脚趾
“你师父在哪里?”
“我师父……自然是在庙里。”
……
……
平阳市南郊的南山并不高,在这片来就属于丘陵地带的大地上,南山更像是一个山坡。
只不过,相对于东山上的断崖,也就是东山半寄宿制高中的断崖,南山虽然相对要平和的多,没有那样引人注目的地势,但是南山上的树木之茂密,却不是东山可以比拟的。
山上有松林,林间有弯道,弯道的尽头却是一座庙。
高凡时候来过这座庙,对这里多少还是有印象的,这一次跟人再次来到这里,那些依稀熟悉的古钟、殿堂,忽然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这里现如今着一位尚未谋面的大能的影响,高凡总有一种“原来一直在这里”的感慨;人的际遇往往就是如此,有些事情,有些事物,你可以遗忘,但是事情或者事物却不会消失,静静的待在某处,等待着岁月撩开它表面的沙。
“很多年前,我师父四方游历的时候,曾经来过这个地方,很喜欢这里的环境,曾经于此。非常凑巧,这里还是你们郭家祖坟驻地,所以这次来,就在了这里。”
这个人带着高凡走进寺庙,又:“不过你跟我师父话,要稍稍注意一点,他可是很凶的,别惹他不高兴。”
高凡总感觉这个家伙自打上山之后的话都有点特别的味道,心里有些的警惕,这会这个家伙,居然从他的眼神之中出了点点狡黠,不由得心疑窦。
正在这个当口上,却听一个人道:“你这家伙,又在背后对师傅不敬了,心师父罚你抄经。”
这人的华夏语也有一些蹩脚,听着有点的别扭,难得口吻之间颇有几分温润。
高凡转头望去,但见寺庙大院之中的硕大香炉背后闪出一道白色的人影,却是一个身高170厘米左右的和尚。
和尚身上穿着白色的僧衣,按这件僧衣颇为宽大,但是穿在这个和尚的身上却还是有些太,以至于他的胸部以下到胯骨以上的位置全部都是绷紧的。
这个和尚的宽度,至少也在一米开外。
高凡从来不曾见过这么胖的和尚,所谓肥头大耳这样的词用在这个和尚的身上,份量着实还是差了些,想要在这个和尚的那张颇显黝黑的脸上找出他的眉眼来,还真不容易。
“没见过胖和尚吗?无错。”
胖和尚年纪不算大,着大概在二十岁上下的样子,高凡的眼神明显让他有些不舒服,抬起手来抠抠鼻子,:“现在世界经济发达了,和尚胖了一点难道不行吗?无错。”
“行,没问题。”
高凡想笑,其实他并不单纯是着这个和尚胖,更加主要的是感觉这个和尚胖就胖吧,居然还黑,这两个特点加起来,就让人着有些丑了。
甚至于,高凡有些恶意的想到,之所以出家,也是因为这份丑吧。
“想来这位是你师弟了。”高凡身边的这个人,来还感觉他不漂亮,这一下他,倒有一种英俊潇洒的感觉了。
“师弟?”
胖和尚皱皱眉头,指着高凡身边的人道:“师弟,你又淘气了,居然给高凡我是你师弟”
那人哭丧着脸,:“我着比较像师兄嘛。”
胖和尚摇头叹息道:“着像不白搭嘛,无论怎么算,我都比你早入门将近十八天,所以我就是师兄。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师弟,以后不许淘气。”
这下高凡有点苦笑不得了。
他总算搞明白这两个人的关系了,问题是,诚如带他来的这人所,这两个人在一块,师兄不像师兄,师弟不像师弟。
从年龄上来的话,这个做师兄的,至少要比师弟了十几岁。
最最带着一点恶搞意味的是,这个师弟的名字居然是叫开心,而师兄的名字叫做探鼻。
“师父现在正在做晚课,古籍还要等一会儿。”探鼻道:“高凡,我带你走一走可。”
“。”
高凡是没有意见的,只是有点担心这位探鼻和尚能走多远,着他一身的肥肉,高凡就替他感觉累。
开心调皮归调皮,但是在探鼻的面前还是很老实的,低眉顺眼的,像是一个懂事的媳妇,老老实实的跟在探鼻的背后,而高凡就随着他们两个人又慢慢走出这座庙,到了外面的山路上。
山路上有旁支,伸向庙的背后,才能过这条擦着一些松柏的枝叶走过去,就到了庙背后的一个平台上。
所谓平台,其实是一块天然的石板地,庙里的和尚在这里搭建了一个的石桌,外带两个石凳,上去倒也雅致。
探鼻和开心带着高凡来到这里的时候,庙里的那个老和尚正在这里煮茶。
老和尚微笑着起身,合十行礼,道:“两位禅师和这位施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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