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的!
于淑兰正发笑的想着,只见洗漱过后的宣雨辰一身清爽的走进了院子,于淑兰赶紧起身步到门口福身,仅用彼此懂得的强调柔柔的问安,“王爷安好。”
“起吧。”宣雨辰笑着伸手拉起了于淑兰,在她起身之时,在她的耳边小声轻笑,“辛苦了兰儿的安排,待本王空闲,定好好的嘉赏于你。”
于淑兰娇笑着点头,随着宣雨辰坐在了饭桌前,侧目瞧着一脸春风得意的宣雨辰,于淑兰更加得意忘形的想要迫不及待见到年莹喜,因为与宣雨辰这么多年夫妻的她很清楚,宣雨辰只有在身心得到满足的同时,才会露出如此心情好的样子,而她更加的清楚,要想要让宣雨辰的身心得到满足,那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的。
一阵浅短的脚步声由着院子的门口传进了前厅,听见脚步声的于淑兰先是朝着宣雨辰望了过去,见宣雨辰只是含笑并未起身,便不由得自己起身迎到了门口。
姣好的阳光下,年莹喜只着着一条素淡的丝质长裙,虽简单却不失清雅,她仍旧不施粉黛的面颊在阳光的照射下略显的透明,时不时的回身与身后的丫鬟芊芊小声说笑,一派的清新爽朗。
站在门口的于淑兰没想到自己等了一个早上,竟然等到了如此神态淡若眉眼带笑的年莹喜,惊讶的同时不免回身睨了几眼坐在桌边的宣雨辰,因为她实在搞不懂,宣雨辰如此的饫甘餍肥,那么为何年莹喜的身上不但没有那些,曾经印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伤痕不说,精神也丝毫没有萎靡之态?
已经带着芊芊走到台阶下的年莹喜抬眸,瞧着站在门口一脸不可置信发呆的于淑兰,心里好笑,想要等着看自己的笑话?未免有些太过异想天开了。举着步子带着芊芊登上台阶,年莹喜故意抬高起了一些音量,“司南王妃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上就开始发呆?”
耳边突然的一道声音,使得于淑兰浑身一震,待回过神来不禁收敛起了自己心中的狐疑,笑着上前挽住了年莹喜的手臂,带着她一同朝着前厅的桌边走了去,“还不是等二小姐等的,最近越发越觉得与二小姐投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她说着,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挽在年莹喜的手不断的在年莹喜的手臂上轻轻的滑动,想要找寻宣雨辰昨儿晚上在年莹喜身上留下的暴虐痕迹。
在她看来,年莹喜这般无非是在故作轻松的样子给她看罢了,毕竟为了面子和不能说的苦衷,谁也不想将自己的苦楚表露出来。
感觉到于淑兰放在自己手臂上那轻轻带着试探触碰的指尖,年莹喜并未有所动作,笑着朝着宣雨辰抛去个媚眼,对于淑兰的动作置之不理。
反正她身上也没有于淑兰想要找的伤痕,就手腕上那道红色的裂痕还是今儿早上她自己拿烛油自己画上去的,为的只不过是掩宣雨辰的耳目罢了。
等于淑兰手上的摸索差不多了,年莹喜表情夸张的一把握住了于淑兰的手,很是心诚意切的激动道,“王妃还真是与我想到一起去了,当真是恨晚的缘分啊!”说话的同时,加重手上的力道,知道捏的于淑兰的手‘嘎嘣’轻响,才假装无意的松开了手。于淑兰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过碍于宣雨辰还坐在这里,也不好多言,只能将手垂在袖子里不停的抖动,以缓解这和碎骨差不多的疼痛。
跟着进来的芊芊听见于淑兰这假到不能再假的话语,心里一阵的轻视,不过轻视于淑兰虚伪的同时她又不得不佩服年莹喜的应变,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现在的年莹喜一样,这般的应变自如,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好了,都坐下来吃饭吧。”一直没开口的宣雨辰终于说了话。
于淑兰见宣雨辰发话了,自然而然的也不敢再多语,而且袖子下手指还生生做疼的她,实在也是不想再和年莹喜多说什么了。
“二小姐就坐……”还没等于淑兰客套的吩咐年莹喜坐哪,只觉得面前忽然一阵香气佛面,等她再次看清楚眼前的时候,只见年莹喜已经坐到了宣雨辰的身边,并且正对着宣雨辰笑的献媚而勾人。
“王爷,您怎么知道小喜喜欢水晶蒸包?”直接忽视掉还站在地上的于淑兰,年莹喜捏着嗓子软趴趴的指着面前的蒸笼,说实话她还真是不怎么喜欢吃包子,不过碍于面前这些五花八门的菜色,她只认得这包子,所以干脆就拿这包子说起了事,反正她的目的也不是吃东西,而是刺激于淑兰。
熟悉的香气佛过鼻间,宣雨辰一双鹰眼死死的黏在年莹喜的身上,拿起筷子将蒸笼里的包子夹进她的食碟之中,语气是暧昧的柔和,“喜欢就多吃,不够本王再去吩咐厨房做。”
“王爷对小喜真好。”年莹喜根本不看食碟里的包子,献媚的对着宣雨辰勾笑,时不时的用身子擦着他的身体,暧昧的作态比狐狸精还要狐狸精。站在原地的于淑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等来这么一副场景,想着刚刚她并未在年莹喜的手臂上摸到伤痕,现在又眼睁睁的瞧着这两个人将自己当成透明的一般如此亲密,心思转变之下,她不由得惊的妒火升起,莫非宣雨辰和年莹喜本就已经情投意合,而自己竟然被骗的成了这俩人之中的月老不成?
偷瞄着于淑兰的窘态,年莹喜更是假装没有骨头的靠在了宣雨辰的身上,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就是让于淑兰觉得她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以此让于淑兰乱了心绪,不然她即将上场的好戏又要怎么进行?
斜眼朝着芊芊眨巴了一下眼睛,年莹喜又继续开始对身边身子已经燥热起来的宣雨辰开始软磨硬泡,她怎么说今晚也要混进宣雨辰的院子里,不然光解了自己的气而没办成事,她也没法和宣逸宁交差。
芊芊心神领会到年莹喜的意思,小声的咳了下,笑着走到于淑兰的身边,“都是奴婢想的不周到,没瞧见王妃的嬷嬷不在,司南王妃还是赶紧坐吧,不然饿坏了王爷可是要心疼的。”
于淑兰本就妒火攻心,如今瞧见一个小丫头都敢这般的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的笑话,当下一个没忍住,伸手就要打在芊芊的面颊上。
一直瞄着这边的年莹喜哪里能让于淑兰动手打芊芊?眼疾手快的拿起盘子里的一粒花生米,赶在于淑兰还没落下巴掌之前,先行将花生米弹出打在了芊芊的膝盖上。
已经见于淑兰巴掌快要落在自己面颊上的芊芊只感觉膝盖一酸,登时腿软的倒在了地面上。
于淑兰自然没料到芊芊会提前倒在地上,不过就算她反应过来了,可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停不下来,只能对着空气落下之后,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啪’的一声肉响,让一直将目光停留在年莹喜身上的宣雨辰侧目而望,终于将目光转到了于淑兰的身上。
本就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于淑兰在对上宣雨辰不悦的目光之后,更是吓的直直的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趁着于淑兰呆愣的功夫,年莹喜起身朝着芊芊跑了过去,心疼的将地上的芊芊扶了起来,一把将芊芊瘦小的身子抱在了怀里,“芊芊啊!我苦命的丫头,疼不疼啊?”干嚎着的年莹喜在背对着众人时,一边嚎着一边对着屋外的阳光使劲的正大眼睛,酸疼之下,汇聚起了一层薄薄的泪雾,转身便很是委屈的朝着于淑兰看了过去,“司南王妃怎的如此动手?好歹这也是我的丫头,而且我的丫头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引得司南王妃竟然不顾及王爷在场的如此大打出手?”
于淑兰一听年莹喜竟然将苗头指向了宣雨辰,不禁更加惧怕的软了腿脚,伸手扶住身边的桌子,对着宣雨辰小声的道,“臣妾,臣妾刚刚只不过是一时失手。”说着,伸手指向了芊芊,“而且,而且臣妾并没有打到她啊!”
“没打到?”年莹喜抬高了音量转身朝着宣雨辰装可怜,“王爷,如果要是没达到,芊芊怎么会好端端的倒在地上?而且刚刚那声音想必王爷也是听见了才是。”说着话,伸手偷偷的掐了一下芊芊的腰身。
芊芊被这冷不丁的一掐,疼的登时红了眼圈,也泪眼巴巴的看向了宣雨辰。
“好了!”宣雨辰被这哭闹声弄的烦了心,公私都偏心于年莹喜的他,对着于淑兰厉呵道,“去闭门抄写三天的女经交给本王。”
于淑兰虽然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在别人的眼里,就是自己动手在先,而现在宣雨辰一心的偏袒着年莹喜,她明白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是吃亏,所以只能忍下心里的种种难堪,对着宣雨辰福了下身子,转身离开了前厅。
第一百零四章神秘人的出现
年莹喜对于宣雨辰的惩罚倒是觉得轻了一些,不过她倒是也懂得见好就收,反正于淑兰禁闭这几日她也能消停不少,而且她本来就是要自己动手去处理于淑兰,根本也没打算借宣雨辰之手对付于淑兰,因为她很清楚,于淑兰到底是宣雨辰面上的王妃,他就算为了自己疼王妃的头衔,也是不能对于淑兰重罚的,所以今日之事她不过是将计就计的刺激一下于淑兰而已,至于她和于淑兰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瞥看着于淑兰有些狼狈的身影,年莹喜不屑的笑了笑,转身再次卖好的蹭到了宣雨辰的身边,继续起了自己讨好宣雨辰的计划。
想要看她的笑话,未免太过天真了一些,不要说她现在根本不疼不痒,就是她真正疼痛的时候,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疼痛成为别人用来拿捏取笑的玩乐。“王爷,小喜只是心疼自己的丫头而已,并未想让王爷责罚王妃姐姐。”年莹喜说着嘟起红唇,是不是的轻轻用白牙啃咬,我见犹怜的同时又青涩勾人。
宣雨辰只感觉自己的腹部一热,伸手挥下了伺候在前厅之中的丫鬟之后,伸出手臂直接将她搂在了怀中,垂眸看着她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喉见干燥的吞咽了下口水。
被扣在怀里的年莹喜见宣雨辰再起,不禁更加卖力,用肩膀不断轻蹭着他胸膛的同时,不忘曲起身下的细腿,轻轻的撩拨着他的裤管。
暧昧的气息缠绕在两人中间愈演愈烈,暖了屋子的同时,烧着了芊芊的面颊,实在是看不下去的芊芊垂下了头,安静的看着自己的脚尖,虽然她搞不懂年莹喜究竟想要干嘛,不过她还是忍不住佩服:小姐就是小姐,真是做什么像什么,就现在这种勾人的样子,想必就是青楼之中的花魁,也要被比下去逊色三分。
年莹喜也不说话,只是用自己的肢体语言和充斥着无限妩媚的眼神,一个劲的朝着宣雨辰献媚,她将这举动当成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只要宣雨辰先开了口,她就算是赢了一半。
宣雨辰从来没有过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最终忍着身子里被她勾的邪火乱窜,笑着伸手刮蹭了一下她的面颊,语气极其暧昧的轻声道,“今晚乖乖的在屋子里等着本王。”
心里松了口气,年莹喜面上却是丝毫的不得放松,更是软着身子进一步的靠近宣雨辰那心跳逐渐加速的胸膛之中,用比棉花还软的话语对着他的耳边吹气,“小喜的那间屋子又冷又没情调,不知王爷的屋子可暖可有情调?”她故意将情调二字轻哼着道出,为的就是让宣雨辰以为她也喜欢那种体虐的欢愉。
果然,宣雨辰当年莹喜也与自己有着同样的兴趣,面颊的笑容不禁更加的凹陷下去,“既然如此,去本王的院子又有何不可?”他想,反正自己将那个东西隐藏的那般隐秘,而且年莹喜又是一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