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 一直等待着那一天, 你会对我甜甜一笑。 那一天, 真的会来吗?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初识子君
…A… 我说过,我家就住在××大学的旁边。 曾几何时,大学是人们心目中最为神圣的殿堂,芸芸众生呆呆地看着大学的门口,目光中充满了崇敬和胆怯。 于是,芸芸众生不敢随便走进一所大学的门口,似是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迫着世间的凡夫俗子望而却步。 可是,现在的大学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进入大学的人越来越多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当芸芸众生再次看着大学的门口时,目光中也少了往日的崇敬,只是不屑地说道:“这就是大学的门口吗?有点像,不过,我看跟歌舞厅的大门也差不了多少。” 歌舞厅的大门前,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好车名车;大学的大门前,听说每到周末的时候,也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好车名车,尤其是一些艺术院校,或者外语院校。 “为何?”我曾傻乎乎地问。 “你可够蠢的,这种院校出美女嘛!”有人朝我冷笑。 是啊,我真的够蠢的。我蠢得读不懂现在的大学生了,不知道她们还有没有爱情,如果有的话,为何当我这个烂诗人推着我那辆烂自行车走进这所大学的时候,愣是没有一个女大学生跟我走? 或许,爱情只会看上一辆高级小轿车,却不会看上一辆破自行车。 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过我无所谓。我走进这所校园的时候,根本不是为爱情来的。 有人说,诗人是最不缺乏爱情的。 …B… 我不稀罕爱情的时候,子君认识了我。 那天傍晚,红红的晚霞铺满校园。我坐在校园那北山的草坡上,写我的烂诗。一个女大学生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路。 我突然感觉到痛,于是扭头胡乱地找目标。找了半天才发觉我的脚给人踩了,而且踩得不轻,连皮都掉了一块。 我睁开眼,看到一只高跟鞋几乎插在我的脚掌上。 我“哎哟”地叫了一声,抬起头,看到了一张忧郁的脸。 “对不起!”那忧郁的脸不安地笑了笑。 “没、没关系,是我这脚乱放,你不踩,恐怕别人也会踩的。”我抚着自己的脚掌,作轻松状。 “不好,都掉皮了!”忧郁的脸蹲了下来。 “没事,掉了还会长出来的。”我真的很痛,可是却突然间笑了起来,因为我不想让那忧郁的脸更加忧郁。 那忧郁的脸突然瞪在我的诗稿上:“你写诗?” “瞎玩!”我红着脸笑,脚掌上还很痛。 “可以给我看看吗?”忧郁的脸问。 “乱七八糟的东西,哪里……值得看?”我支吾着,感觉自己的脸更红。 这年头诗人不值钱。不过,我还是把自己的烂诗稿递了过去。 她翻了翻,突然双眼闪着亮光,问我道:“你就是叶风吗?” …C… 可不,就这样我和子君认识了。 我是没有多大感觉的,只不过三天两头就收到她的电子信件而已。当然,有时是QQ信息。 她总爱在信件里说些校园的事,说对我写诗有好处,素材嘛。 也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其实,对子君我也不是全无感觉,只是不愿有太多的感觉而已。一个大男人,有本事到外面拈花惹草去得了,糟蹋人家女大学生干什么呢?好歹人家也是祖国的花骨朵啊,你忍心就这么摧残了? 也许,现在的女大学生已经不计较了;也许,她们已经不需要真正的爱情了,只要有性就行,有冲动就行。 或者,也许她们真的已经迷路了。 可是,我们也一样迷路吗? 也许我没有迷路。不过,昨天晚上我居然也跟子君“约会”去了,不知道自己怀的什么心。 或者,我毕竟也是俗人一个? 约会的地点是一家西餐厅,幽幽静静的那种。 约会的内容呢?恐怕只能等到下次再谈了。 我站在梧桐树下, 看了你整整一百年。 然后我老了, 再也站不住了。 我打算失望地走开, 或者无力地躺下, 可你终于轻轻地走来, 脸上带着那灿烂的微笑……    
约会的感觉
…A… 很想问一下大家,第一次约会的感觉究竟如何—— A。 像中了头奖一样,心花怒放; B。 像做了盗贼一样,心惊胆战; C。 像掉入冰窟窿一样,浑身发抖。 我不知你们是哪一种感觉,但我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以上三种“症状”兼有:又开心,又怕,又激动。 当然,我的第一次约会在遥远的过去,那时我还是个傻乎乎的中学生。 我和班上最动人的那个她约会,我怎能不开心,怎能不激动,又怎能不怕? 但我们约会只是在校门口,而且内容很简单:我喜欢印度歌曲,她便拿了几盒磁带给我(那时可没有CD),我去跟她拿,就完了。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约会”,我居然一连失眠了三个晚上。 看来中学生是不能早恋的,身心受不了如此摧残。 …B… 当然,现在的约会早已不同了。 我居然不会激动,虽然子君据说是她们外语系的系花。 子君的确是个好姑娘,如果我还有那个权利,我会爱她的。可惜,我已经没了这样的权利。 说实在话,刚刚认识子君的时候,我曾有点失落,心想,当初怎的如此猴急,也不等等她,或者只要我多一点点耐心,我们便有这缘份了,反正她现在已读大四,离毕业不算太遥远了。 当然,这是些胡思乱想。 听说,男人看到美女的时候,不管切不切实际,都爱来一番胡思乱想。 后来听说子君早有了男友,我吓了一跳。 后来又听说她居然跟人家同居了,我更吓了一跳。 但再后来又听人说,现在的大学生都这样,稍有点模样的,都早早名花有主了,哪轮到你! 于是我便不再多想什么,反正多想也没用。 于是眼看这次要跟她“约会”了,却实在激动不起来。 或许,我根本不敢激动。 …C… “米来多”是一家西餐厅。 我已经坐在里面了。 在我对面,还坐着美丽而阴郁的子君。 我不得不来,子君给我的信息中除了那句约我见面的话外,还有句话一直扯着我的心—— “叶老师,我的心很乱,很难受,希望你晚上一定来!” 于是我便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呢?有谁规定诗人不能跟一个女大学生见面呢?哪部法律法规也没这么规定过。 更何况,现在她是我的学生。 这天晚上子君真的很美,柔和的灯光,淡淡地照在她那娇美的脸上,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像两颗美丽的星星。 我们握了一下手。很俗的见面方式,但我们还是握了。她的手很软,软软的没有半分力气,软软的有点似棉花糖。 “怎么啦?”我看着她。 “想请你帮个忙。”她看着我。 “帮什么忙?”我镇定地问。 其实,我心里早有准备,子君她一定是有事才约的我。她有她的男友,我有我的娇妻,我和她之间实在没必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许,有人以为男性跟女性走到一块想的就是上床,因为他们不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是可以存在友情的,不过我信。 子君犹豫片刻,终于开口说道:“三百多个日本鬼子到我们这个城市集体买春的事,你知道吧?” 我点了点头。谁不知道呢?“9·18”,我们的国耻日啊,偏偏那些野兽,没将我们中国人当人看! “那些小姐,好些抓起来了。”子君低下头,轻声道。 我点了点头。报纸上早说了,电视和网络也早说了,狗日的东西,算是把珠海弄出名了。 同时,我不反对抓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不管做什么都得有个原则,哪怕是娼妓,也应该有娼妓的“职业道德”,有些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该丧失的,不管你是哪一行业的人。 “我……”子君突然抬起头,慌乱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那双美丽的眼睛,突然间泪光闪烁。 难道子君她…… 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再不敢往下想。 我拄着拐杖, 慢慢地走到田野, 寻找梦中那朵美丽的小花。 找到它的时候, 我会哭吗?    
初闻子规
…A… 还是米来多西餐厅。 我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子君。 我希望她给我说个清楚,如果她真的做了那种事,从此我便不认她这个学生了! 这时,子君终于抬起头,吞吞吐吐地对我开了口: “我妹妹也被抓起来了,她……” 原来不是她。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立马我的气又来了:她妹妹居然做了那种烂事吗?这种妹妹,算什么妹妹? 但我没有骂她,却强作笑脸问道:“不是真的吧?” 然而,子君却轻轻地点了点头。 当她点头的时候,两滴晶莹莹的泪珠滚了出来,慢慢地向下滴落。 我好像听到那两滴泪水砸在地上的声音,“当、当”两声脆响,砸得整个地板晃晃摇摇。 “叶老师,你可以帮我找找人让她出来吗?我知道你认识的人多,只有你能帮我。”子君哀哀地看着我。 我静静地坐着,良久未说一句话。 也许过了半个世纪的时候,我终于开了口:“你妹妹这事,请你不要再求我帮忙。” 说着,我站起身,走出了那家西餐厅。 …B… 走出西餐厅的时候,是公元二OO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的晚上。 那天晚上,街上的景色其实很美,只是起了点寒风,有点冷。 夜也深了,街上空空荡荡,有点凄凉。 如果永远不会老, 多好。 如果永远不会长大, 多好。 既然如此, 我们永远做一对小小孩童吧, 手牵着手, 满世界里疯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潮汕女人
…A… 如果有人问你:你想娶哪里的女人做老婆? 这个问题,或者不好回答。 湘女多情,川妹子辣而有味,西湖美女身姿翩跹,客家女子任劳任怨……唉,好女子的确多得是。 我眼中只有少梅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非得娶哪儿的女人做老婆。喜欢一个人,认真喜欢下去就是了;爱一个人,好好爱下去就是了,管她是哪里的人呢? 然而,少梅终是离我越来越远。 她是天上的神仙,永远高高在上,不沾凡尘。 而我绝对不是唐僧,我只是一个俗人,俗得比那猪八戒还不如。 既然我只是一个俗人,我便没有信心再仰视少梅。于是我只能开始考虑谈婚论娶结婚生子的问题。 当然,这是一个很俗的问题,可是我们这些俗人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我老娘曾说过,你做诗人就高尚吗?做诗人就不要吃饭睡觉放屁撒尿吗? 听毕老娘这粗俗不堪的乡言野语,我心下大惊:是啊,诗人就不用结婚吗?谁规定了? 于是,我终于在最后关头咬咬牙下定决心,决心从此不再想那个天仙般的少梅。 不想少梅的时候,我也开始想那个俗不可耐的问题了:娶哪里的女人做老婆好呢? …B… 我当然想不清这个问题。 想不清的时候,我在网上闭着眼睛瞎逛。 逛着逛着,一篇题为《潮汕女人》的文字,居然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眼球: “如果你正为负情的女人伤心,如果你已被母老虎般的女人吓破了胆,如果你听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