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问。 “钱算个鸟?人家根本不肯对外服务!”暴发户朋友们愤愤不平。 “这种女人不就是为了几个钱吗?有钱也不给?”我的确糊涂了。 “她们说,不是她们黑丸国的男人,再多钱也别想!”暴发户朋友们咬牙切齿。 听了这话,我不再问。 这黑丸国的女人,倒有些气节。 …C… 别人的女人有国格有气节,可我们的女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们的“国耻日”那天,当一群飘洋过海的男人专门为了征服我们的女人而来的时候,当我们某些国民不仅不将他们拒之门外却献着媚笑为他们四处搜罗,将自己的女同胞送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我的气好生不顺! 所以,对子君的妹妹,我根本不抱任何的同情。 我之所以答应子君帮她问问子规的情况,只不过是看在“公道”的份上而已。 然而,当我听说她妹妹居然没有在押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大跳:怎么会呢?她妹妹不是做了那种事吗? 于是我问秦冲,究竟是怎么回事。 “的确有一个叫冯子规的女孩曾被收押过,但没过几天就放人了。”秦冲的口气居然亲和了许多。 “怎么又放了?”我一时不解。 “那冯子规根本没去做那事,是她几个同伴做的,抓错了。”秦冲说道。 秦冲还说,经过调查了解,子规的确是那条道上的女孩,而且那天她也去了那间酒店,但当她得知要面对的是一帮什么人的时候,她二话不说,掉头就跑掉了。 我手握着电话,默默无言。 我突然间感觉到轻松了许多。 好一个子规,你虽然走上了那条道,可毕竟在关键的时候给自己争了气! 我喜欢这个子规。 我坐着一条破船出海, 在茫茫大海中飘摇。 我一次次悲凉地四望, 寻找我失落的姑娘。 船漏了, 船沉了。 我坐在下沉的船上, 静静地看那大海茫茫。    
女人只需要感动一天
…A… 男人和女人的共存方式,一直是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这个过程是壮丽的,是不可或缺的。当两人没有了征服欲望的时候,两人共存的危机恐怕已经出现了。 当然,可以是男人征服女人,也可以是女人征服男人。 我是男人,所以想知道男人对女人征服的法宝。 大家知道这样的一个法宝吗? 其实,男人要想征服女人,理论很复杂,办法却很简单。说到底,女人是上天注定被宠的尤物,只要记住一个“宠”字,差不多便悟到征服女人的全部真谛了。 …B… 说到一个“宠”字,我不得不提起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我那位古怪老兄秦冲。说到宠老婆,这位老兄可是天下一绝。别的不提,只提一件事:每年一到十二月五日,秦冲必然会给我来一个电话,说这天晚上他有事,谁也不要烦他,十二月五日的晚上是专门留给老婆的!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好笑。不就是给老婆过个生日吗?有必要搞得像打仗一样认真! 然而,数年下来,我不笑了,因为每一年的十二月五日,我除了能收到他的一个电话外,还真的从来没法占用过他这一天晚上的时间。 不管我约他干什么,他只有一个回答:不行! 十二月五日,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他对我说。 十二月五日,是李丹的日子。他对我说。 任何东西都可以忘记,但一个男人决不能忘记一个女人的生日。他对我说。 他还说,只要男人在三百六十五天中用一天的时间好好记住女人的生日,那么剩下的三百六十四天,女人做着梦也会感动的。 …C… 女人只需要一天的感动。 不知道这究竟是真理还是歪理。 不管是什么理,这些年秦冲跟李丹还真过得甜甜蜜蜜,让人看了禁不住眼红。 别人眼红,我也眼红。谁都想自己的婚姻愉快些,否则,就甭结这婚了。 于是,我也想效仿一下秦冲,让桐好好地感动一天。我与桐虽然结婚一年多了,但总感觉到我们之间隔着一层什么,总难做到心心相印。 然而,想了半天,我只想到秦冲妻子的生日是十二月五日,却愣是想不出自己妻子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 有点好笑,是吗? 但这是事实。 …D… 今天,又是十二月五日。 今天,我果然又接到了秦冲的电话。 然而,令我奇怪的是,今天他居然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到外面喝两杯去。 我愣住了:十二月五日不是一个重要日子吗?这个日子,不是只属于李丹吗? 我默默地放下电话,坐在厅里发呆。 漆黑的屋子, 燃着一支微弱的烛光。 我坐在漆黑里面, 呆呆地看着那支微弱的烛光, 一直等待着门外的脚步声响。 天亮了, 烛光熄灭了, 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离婚的理由
…A… 曾几何时,“离婚”是一个非常刺眼的字眼,人们根本不敢想象一个人结了婚居然还要离婚。然而今天,离婚比结婚还要热闹,都快成时尚了。 于是有人说,其实离婚跟结婚一个样,不过是人生的一道必然程序罢了。 那么,当离婚由偶然变成必然的时候,我们很想知道一个问题:人为何要离婚? 据说,有人对这个问题给出了如下四个答案—— A。 因为不爱; B。 因为爱; C。 因为没有选择; D。 因为有更好的选择。 这四个答案,各有各的道道: 第一条,因为不爱,所以要一拍两散,最为让人理解。 第二条,因为爱,因为关心,于是将太多的要求架在对方的脖子上,让对方根本受不了,于是两个人没日没夜地吵,吵得累了,最后只得以散伙收场。 第三条,说不清是何原因,总之两个人没法子过了,再凑合下去只是死路一条,长痛不如短痛,拜拜吧! 最后一条,这年头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更好的人出现了,我的婚姻有了更好的选择,所以我得走了,对不起,下辈子有机会再相聚吧! 不管是哪一条理由,都足以使一对夫妻各奔东西。 这年头没几个人相信海誓山盟了,虽然我们的祖上曾坚信过。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陷入迷茫、惶惑和痛苦。 人哪,究竟吃错什么药了?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多变和不可信赖? …B… 有的问题实在想不清。 想不清便不想,免得太累。 还是喝酒去吧,秦冲恐怕已经等着我了。 市里有一间“俏村姑茶餐厅”,去年开张以来,一直火得很,动不动就找不到位。不过,有秦冲在,世界上便没有办不成的事。 秦冲果然比我先到了,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个雅间里面,静静地品着产自天姥山的苦丁茶。 他一直爱喝这种茶,说喜欢那种带点苦涩的味道。 “嫂子没来吗?”我知道,今天是李丹的生日。 “问那么多干吗?婆婆妈妈的!来,坐下,喝酒!”秦冲面无表情,“啪”地拉开一把椅子让我坐下,招手让服务员抬来了整整一箱的长城干红。 茶餐厅不仅是喝茶的地方,也是喝酒的地方,只要你有钱埋单。不过,看到了整整一箱的葡萄酒,我还是不由得大惊失色:“要这么多干吗?你想喂猪吗?” “能喝多少是多少,别那么多废话!”秦冲瞪了我一眼,然后让服务员开瓶倒酒。 倒好酒后,秦冲早点好的几个下酒菜也上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喝吧。好歹我也算个文人,没点喝酒的本事,还有何脸面要这名号?不过,据说秦冲喝起红酒来从没醉过,所以今晚到底谁能坚持到最后,还真难说。 闲话少说,喝吧。 我们不停地碰杯。我知道秦冲肯定有什么事,不过我偏不问。我问的时候,他多半不说。 我不问,他偏说上了。 “离婚这事,你说奇怪吗?”他端着酒,盯着我,问。 “不奇怪。”我笑。 “如果我也离了呢?”他依然盯着我,问。 “少来!天下的人都离完了,也轮不到你头上!”我举起酒杯,伸过去跟他“当”地碰了一下,然后一干而净。 他也一干而净。接着,他夹起一根酸辣椒轻轻地咬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道:“老实告诉你吧,我跟李丹已经离了,证也拿到了。” “不会吧?什么时候?”我以为他在开玩笑。 “就在今天。”他一边若无其事地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红本子来。我一把夺过,翻开来看了看——天哪,还真是离婚证,还是最新版本,血一样的红! 我无言了。我一直以为离婚只是别人的事,没想到今天居然落到了秦冲头上! 无言便喝酒吧,这年头,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实在太多。 再说,离婚未必便是坏事,你看原本是绿色的证,现在居然换成大红的了,可见眼下的社会说不定还真的进了步,人类文明说不定真的跨上一个新台阶了。 …C… 这一喝,便喝了个天昏地暗。一箱十二瓶装的红酒,我们两个俗人居然喝掉了十瓶半。 秦冲还要喝下去的,不过他突然间吐了。 他吐的不是酒,而是血。 120急救车呜叫着来了。 白色的担架中,秦冲静静地躺着,面无表情。 我静静地坐在秦冲的身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他手冰凉,四九寒天的冰块一样凉。 茫茫沙漠, 你站在那边的沙丘上, 我站在这边的沙丘上。 静静地你我不说一句话, 倾听着岁月走过的沙沙作响。 起风了, 风沙吹起来了, 风沙将我掩埋了, 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 哀哀地看着这茫茫的世界。 风沙中静立的你, 终于呜呜地哭了。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人和动物的区别
…A… 越来越多的人纷纷扬扬地拥向离婚的时候,一位网上的MM问我:为什么人类要结婚呢?喜欢就生活在一块,不喜欢就随便换个主,根本不需要所谓的夫和妻,根本不需要所谓的苦和痛,不是蛮好吗? 面对这个问题,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只知道在人类之初,男人和女人的确无须领什么结婚证书的,想聚就聚,想散就散,甚至一个晚上换一个枕边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随着社会的进步和人类文明的发展,我们还是形成了现在的婚姻制约,不仅国人如是,四周的洋人亦如是。 也许,这正是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吧。动物进化来进化去,千万年过去了,还是那个样,它们永远造不了飞机大炮,永远出不了诗人作家。它们的性虽然是自由的、开放的,但它们永远摆脱不了一个现实——它们永远只是动物。 …B… 不管如何,结了又离,毕竟痛苦。一个个开心地走来,一个个伤心地走开,多少让人心痛心凉。 当人类的进步要求缔结婚姻的时候,为何婚姻的围墙突然间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呢?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当圣人般的秦冲居然也结束了一个婚姻时,我更找不到问题的答案了。 在我们眼中,秦冲和李丹简直是天作之合。谁都说他们是天底下最模范的夫妻,如果谁不知道什么叫幸福的话,看看他们这对甜蜜的夫妻就明白了。 却哪料,秦冲和李丹,今天居然也是以散伙收场。 或许,这世界真全乱套了。 …C… 我真想跑到大街上大骂几个“TMD”;但我终究没骂。 我没骂,是因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