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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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想你-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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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恚馐澜缯嫒姨琢恕!  瑿…  我真想跑到大街上大骂几个“TMD”;但我终究没骂。  我没骂,是因为根本找不到骂的理由:既然别人能离,秦冲和李丹为何便不能离了?既然世间的人都要没完没了地承受痛苦,为何秦冲和李丹便要例外了?  秦冲虽是我心目中的圣人,但实际他也是凡人一个。  这世间根本没有圣人。  …D…  我知道秦冲很痛,我还知道他差点因此丢了性命。  四天前,就在他正式离婚的前一天,他出了趟差,到深圳去。深圳不远,可也不近,开他那辆“猎豹”走高速公路,也得跑上两三个小时。  是他的司机开的车,他坐在司机的右侧。不知道他想到了自己的婚姻还是想到人生的苦短,他突然叫司机开快些。  “车速已经是一百三十公里了,还要快吗?”司机不安地问。  “越快越好!”秦冲对司机说道。  司机不再说什么,踩大了油门。  “猎豹”如箭一般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行。  耳边风声呼呼。  当车速跑到一百六十公里的时候,“轰”地一声响,车子突然间出了事。  是爆了胎。  于是车便撞了,整个车头撞了个稀巴烂!  谢天谢地,人居然没什么大事,秦冲额头上破了点皮出了点血,司机也只是扭伤了脖子而已(轻度骨折)。  好在人没事,否则秦冲可真对不起他那无辜的司机。  也许,是秦冲和那司机命大。  不管如何,还是出了事,让我听说后吓了个半死。  但秦冲没有将出车祸的事告诉李丹,却在第二天,也就是李丹生日那天,跟李丹一起去办完了离婚手续。李丹见他额头上有血迹,曾想问他怎么了,却终于忍住没问。  散都散了,还问什么呢?  还记得我们初恋的日子吗?  虽然遥远了,  却是那样的清晰。  我轻轻采下一朵山茶花,  轻轻插在你的发梢上。  你脉脉含情地望着我,  甜甜地笑了,  正如那朵美丽的山茶。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请维护一下你的形象
…A…  学历这东西,还真管用,公司招聘,你得紧盯它,找个老婆,也得抓住它不放。  不过,说来也怪,学历在招聘和娶妻中,所起的作用往往是相反的。招聘时往往想招个高学历的,但娶老婆时,目光却总往较低学历上面寻觅。  结果,研究生只想娶一个本科生,本科生只想娶一个大专生。要不两人学历相当也能凑合,最最要不得的是老婆的学历比自己高上那么一截。  这思想很腐,腐得发臭,但我们毕竟是俗人。  女人都希望天下的男人都是伟人,但实际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是如假包换的俗人。  既然都是俗人,男人便得有些俗不可耐的想法:咱可不希望娶个女强人,管不住;咱就娶个文化档次比咱稍低那么一点的,好管理,好向她发号施令。  男人在外面没能力统治别人,回到家中多少得统治一下自己的妻子。  男人就这么俗,芸芸众生差不多都是这么个模样。  …B…  既然大伙都俗,为何我便不能跟着俗一把。  诗人也是人,诗人便不能俗吗?  我俗,所以我娶了桐。  我俗,所以我专门问过她的学历。她红着脸说,她才高中毕业,说完拿出一本高中毕业证给我看。  高中毕业?是不是低了点?我犹豫起来。最好是大专毕业,这是我原本设定的理想。不过,现实与理想总有那么一段小小的距离,这是众所周知的定律。既然如此,高中就高中吧,总比娶个研究生强。  结果我娶了桐,一个属于原始文明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好,温顺,小鸟一样。”朋友得知,拍着我的肩膀发力恭贺。  我也窃笑,偷着乐。  …C…  男人离不开外面的精彩世界,所以总希望家里的女人文化档次低些,最好具备原始社会的思想:亲爱的老公,食色性也,你想混就混去吧,那是你们男人的能耐,只要你还记得回家的路,俺就满足了!  我以为桐真的是原始文明的女人,所以婚后我依然没有忘记外面世界的精彩,更忘不了美丽而孤独的少梅,一次次趴在妻子那赤裸的胴体上面,一次次兀然发呆。  我依然想着少梅,念着少梅,甚至在妻子的面前也不加掩饰。  然而,妻子并不是原始文明的女人。  有一天,她突然很正经地跟我谈了一次话:  “我之所以嫁给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个真正的文明人,不仅有学历,还是个能写些文字让人落泪的人。对此,我父母也没什么反对意见,说文明人最了不起,高教育,高素质,高思想,是值得敬爱的人!”  我在静静地听。  “我希望你能维护一下你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不要让这形象轰然倒下了。我们那里的人,接受高等教育的不多,但并不是没有。我希望你这个文明人指引我们上路,而不是将我们当做猴一样戏耍!”  桐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啪”的一声,重重地抛给我一本学位证书。  我双眼瞪得老圆:她居然是硕士研究生!  她居然将我瞒住了!居然一直没跟我说实话,连领结婚证的时候也没说实话!  我突然间蔫了,黄昏的一朵残花一样。  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可怜而可笑,小丑一样。  男孩:我们来抛硬币好吗?  女孩:我要是输了呢?  男孩:你输了就得让我亲一下。  女孩:我要是赢了呢?  男孩:你赢了你可以亲我一下。  女孩:嘻嘻嘻,这样公平!  总想起童年的故事,  总想起故事中的童年。  现在的我们还会抛硬币吗?  现在的我们还会再见童年吗?    

两个女人
…A…  一部《红楼梦》,有两位女性令人百世难忘:一位是凤姐,一位是黛玉。  如这两个女性随你娶,你要的是哪个?  未谙世事的人,多半选的是黛玉;已知时艰的人,恐怕多半得选凤姐了。  未谙世事的人,对爱情和婚姻总是抱着一种幻想,总以为这世间的人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圣人,只一个“情”字了得,其他诸事,见鬼去!已知时艰的人,对任何东西都不敢再抱幻想,生活就是生活,实实在在的,婚姻和爱情亦然。  然则,生活是什么?婚姻和爱情又是什么?  生活是一帮俗人在过日子,婚姻和爱情也应该是一帮俗人在过日子。  所以,像黛玉那样的情痴,最多只能骗骗小青年的眼泪而已,在实际生活中根本没法生存。雪芹同志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干脆让那三天两头哭哭啼啼的黛玉早早死了算。  还是凤姐好啊,又好看,又能干,更善持家,这样的好女人不爱,还爱谁去?  当然,男人是有些怕女强人的,但总比娶个动不动就大抹眼泪的黛玉强。黛玉所要求的太唯美,容不得一粒沙子,好似世间没个好人,就她一个人高尚。  …B…  少梅和桐,或者正如那黛玉和凤姐。  “今天这新闻你看看吧。”这天晚上坐在厅里看电视,桐突然给我递过一份报纸。  “什么大新闻?”我一边接过报纸,一边问。  “说离婚的。”桐斜了我一眼。  于是我便翻开报纸,专找“离婚”二字。还真找到了,说是某某和某某一天内完成了两件“人生大事”:上午结婚,下午离婚。  “够爽快的。”我抬起头朝妻子笑了笑。  “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跟人家学一学。”妻子白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装傻。  “我们结婚也算有些时日了,看来那少梅的余香还是在你鼻子底下游离不散,干脆你痛快地来一次选择吧,要她还是要我,你给我来个干脆的。”桐盯着我,冷冷地说道。  “我……”我突然间无言了。  …C…  当我无言的时候,我突然间想到了黛玉和凤姐。  是啊,少梅和桐,的确正如黛玉和凤姐,一个是光让人感动的,一个却是给人以真实的。  我一连想了三个晚上,也痛苦了三个晚上。  三个晚上之后,我终于在桐的面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少梅的事,以后莫提也罢,你我今后努力做一对真夫妻吧。”  桐闻此言,“嘤”一声扑入我怀,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柔声道:“我就知道你会选我,因为你根本不是什么圣人!”  我当然不是圣人。  我也不愿做一个圣人。  我永远只是一个俗人,甚至俗不可耐。  屋前有一座高山,  很高很高。  你踩在那高山之上,  秀发在风中飘舞。  “你上来,我嫁你,”  你说。  于是我爬,  爬那高高的高山,  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可是,  有一天我不爬了。  因为我累了,  想爬也爬不动了。    

处女的悲哀
…A…  有一个关于女人的致命问题:世间最可悲的女人,是以下哪一种女人?  A。  事业失败的女人;  B. 婚姻失败的女人;  C. 年过三十却依然是“处级干部”的女人。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没有几个人会选A的。如果是男人,事业失败也许要命得很,但对女人来说,事业失败根本不至于沦落为“最可悲的女人”。  女人从来不是为事业而生的。  女人是为男人而生的,或者说,女人是为婚姻而生的。  所以,婚姻失败的女人,也许可以算是“最可悲的女人”了。  然而,真正的答案,据说也不是B,而是C。  …B…  自古以来,“守身如玉”似乎是女人最伟大的美德,如果一个女人到了三十岁还能守住一份冰清玉洁,我看差不多可以给她立一块“贞节牌坊”了。  然而,这是过去。  现在情况不同了:女人过了三十还是一个“处级”,根本不是什么光彩事。据说这种女人最可悲,甚至比那些被人离弃的女人还要可悲!  我是坚决不信这些鬼话的。女人有骨气严守阵地,那是她“横眉冷对千夫指”,怎就悲了惨了?简直是乱放狗屁!  然而,当少梅的一些传闻飘到我耳中的时候,我终于糊涂了:女人一辈子做“老处”,真的伟大吗?  …C…  少梅还是那个少梅,高高的那个,清丽的那个,一生不屑于跟世间俗人为伍的那个。  在我跟桐结婚的第二天,少梅专门从上海赶回珠海,找到了我,找到我后却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流泪。  我的心在痛。我默默地等了她十年,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哭过。她永远高高在上,永远刚强无比,永远叫人不敢接近,谁想到她突然间变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呢?  她为何不早点脆弱呢?为何不早点给我靠近她的勇气呢?  现在,她是脆弱了。现在,她是给我勇气了。然而,现在的我已变成她人的新郎了,我还能怎地?  我不能怎地,所以我只能作麻木状。  见我麻木不仁,少梅只有含恨离开,走了。  她当晚便回到上海,继续她的组稿任务去了。半个月后,她完成工作回到了珠海。  但从此她一直冷着脸,不愿见我。  少梅的工作单位是一家杂志社。杂志社常常让她组一些关于婚姻和孽情的文稿,少梅对此曾热情万丈。办杂志做编辑,你就得迎合社会的发展和需要,当社会不断地上演孽情时,你便得赶紧兴风作浪,哪管他道德还是文明,先把读者的钱赚足了再说。然而,做着做着,少梅慢慢地便没了热情,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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