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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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想你-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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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赶紧兴风作浪,哪管他道德还是文明,先把读者的钱赚足了再说。然而,做着做着,少梅慢慢地便没了热情,甚至有时还变得神经质的,胡乱枪毙人家的稿子,闹得作者对她很有意见,从此对她的投诉接连不断。  之后,杂志社的同行对她也有了意见,说她弄的版面乱七八糟,她选用的文章稀奇古怪的,变态一般。  结果,去年春节的时候,她终于被调了个岗位,不再做编辑了,做校对去了。  少梅有才,才华横溢,她怎能屈居于一个校对员的角色呢?她不甘,从此郁郁寡欢,动不动就与人闹不和,落得整个杂志社的人都怕她。  “她要是早找一个男人,决不会如此变态。这世间,就老处女最可悲最可怕,一个比一个行为怪异!”  杂志社的人在背后摇头叹息。  我无言。  我在窗台上,  种下一棵铁树。  你说过,  只要铁树开花,  你便做我的新娘。  我天天看着这棵铁树,  天天想着它开花的模样。  那个美丽的春天,  或者是夏天,  或者是秋天,  要不就是冬天,  窗台上的铁树终于开花了,  黄色的,  或者白色的,  再或者红色的,  是那样的美丽。  可是,  与我牵手的新娘,  为何不是你呢?     txt小说上传分享

那种女人
…A…  我曾不明白何为“那种女人”,然而我是个好学的孩子,从小就是,于是我一直很想知道,更想见识一下。  某日我们一帮孩子到火车站玩儿去,同伴突然指着一个站在月台上的女人轻声道:“她就是那种女人!”  我好奇地看过去,只见那女人快三十的模样,烫着发,穿着高跟鞋,嘴上含着笑,脸上扑着厚厚的粉;跟普通的女人果然有些不同。  “好像是唱戏的。”我说。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种女人”。  但那时我还是不明白“那种女人”究竟指的是哪种女人。毕竟,那时我还小,小得浑身找不出一块发育起来的部位。  毕竟,那一年我才九岁半。  后来,我读书,毕业,工作。  参加工作的第一年,一同事带我进了一家投影室。瞪着那屏幕,我突然呆得像个木人:屏幕上的女人,怎么没穿衣服呢?光溜溜的,连那个地方也不遮掩一下!  那一年,我二十二岁。  二十二岁的时候,我第一次明白了何为“那种女人”。  …B…  “那种女人”,便是可以将自己的最私处展现给世人的女人,甚至凭那私处谋生度日。  二十二岁的我应该是男人了,不再是男孩。  但对女人仍然不懂。  我不懂的时候,一位据说名头蛮响实际上说出来没几个人认识的“大诗人”走了过来,对我说只要去做一次桑拿,就都懂了。  其时我不知何为桑拿,但我还是跟着这位“大诗人”去了。  冲完凉蒸完热气,我进了一间屋子,“大诗人”则进了另一间屋子。  一脉脉含“春”的女人进了来,关上门。  她三下五除二便脱了个精光,然后望着我微笑。  我躺在按摩床上发愣,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然后,我看到人家晃着胸前两团白花花的物件向我身上扑来,同时得意地扭着那丰硕的臀部……  于是,我总算懂了。  …C…  现在,我已是而立之年了。  今天是二OO三年的十二月十二日,一个没什么特别的日子,只是南国的天空终于冷了起来,只可惜没有北国那白茫茫的飘雪。  我感觉到了冷。  于是我终于穿上了一件毛衣,红色的。  这还是妻子桐大清早准备好放在床头给我的。她说,这是她亲自给我织的毛衣,希望能给我带来温暖。  有毛衣当然有温暖。有妻子也当然有温暖。不管感情如何,夫妻就是夫妻,天冷的时候,两人相拥,总是温暖。  当然,我知道毛衣决不是她织的,多半是她从商场买回来的,反正她有的是钱。  …D…  当我穿上这暖暖的毛衣时,我又坐到电脑旁边,上了网。  今天是星期五,跟快乐和自由挨得很近的日子。  我还是希望收到子君的信息。  有时,希望总是落空,但有时,希望真的会实现。  我的希望实现了,QQ里面果然有子君的信息。  不知她又要跟我说什么。不管说什么,都不可能是谈情说爱。她不会对我有那种心思,我也不敢对她有那种非分之想。每一个人都可能欲念重重,但不等于每个人的脑袋都存不下一丁点纯洁的东西。  我和子君之间真的很纯洁,如果你相信的话。  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至于日后如何,谁敢肯定呢?  毕竟我是一个俗人,也许日后我也会变坏。  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变坏。  当我还没有变坏的时候,我敢于大胆地读子君的信息而没有其他不良的想法。  “如果可能,请你帮我找一下子规,好吗?”  子君的信息中,只有这么一句话。  上面提到,子规正是她的妹妹,一个跟她一样美丽动人的女孩。只可惜,这子规走上了另一条道路,变成了“那种女人”。  子君的信息上,还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说是子规的。  我真的很想认识一下这个子规了。  虽然她是“那种女人”。  美丽的海洋,  一只小船在漂荡。  风来的时候你我闭上双眼,  共同承受那滔天恶浪。  风停时我睁开双眼,  船头上却没了你的身影。  呆呆地望着蓝蓝的海洋,  我问那飘摇的小船:  我是继续漂的好呢?  还是伤心地哭的好呢?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永远的阴影
…A…  不管做什么事,总可以找到借口。  “食色性也”,据说这是孔夫子的名言。男人要风流快活的时候,便用上了这一名言,蛮有种死活要完成老孔未完成之夙愿的豪情壮志。  于是,我们开始怀念秦淮河畔的红唇绿袖。  于是,我们有了所谓的“发廊文化”,闪着朦胧的粉灯。甚至某些城市整条街都是这种闪着粉灯的小屋,门口坐着一排俏丽姑娘,每一天都在饥渴地注视着大街上的芸芸众生。  后来,人们觉得发廊不够档次,不适合“上等人”的需求,便有了高级宾馆的“特色服务”。只要你住进宾馆,房间里的电话便响个不绝,里面传来一个个娇艳之声,只要你应一声好,那娇艳之声便会飘然而至,给你个“春色满园”。  当然,人不可能天天住宾馆,于是又有了所谓的“桑拿文化”。这里富丽堂皇,应有尽有,美女还编号装成一本本画册,让你细细地挑拣,如同挑拣瓜果蔬菜一般。  于是,转眼间我们的都市热闹了起来,处处是如林的玉腿,处处是灯红酒绿。这一行业一发展便形成了排山倒海之势,一批批如花少女在这里找到了“工作”,解决了无业的苦闷与忧愁。  于是,一批批的如花少女被夺走了贞节,从此毁尽一生。  家中的父母哪知这些,只道女儿外出为家争光去了。  当然,也有的“桑拿文化”是真正的文化,正如有的艺术是真正的艺术一样。  …B…  今天是周末,数日累得腰酸背痛,于是我去了一家据说没有那种服务的桑拿中心,想让人家给好好拿捏一下。  但我碰到的,还是那种服务。  进来的是三十六号,一位来自蜀地的女孩,十六七岁模样。  我喜欢川妹子,但不等于一看到川妹子便要上床。  我喜欢性,因为性千古俱在,但喜欢性不等于像野狗一样见母的就发情。  三十六号笑吟吟地开始宽衣解带的时候,我伸手止住了她,说不必客气了,我只是腰酸背痛,想揉揉按按而已。  她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坐下来老老实实地揉按起来。她一边揉按一边试图跟我说话,好让我改变主意。  我含着笑静静地听,闭着双目养着神。  说到最后这三十六号终于没了信心,于是问我要不要她表妹陪我,说她表妹更年轻,才十六岁不到,还在老家读书,不过读完今年可能不读了,家穷。她说她表妹很漂亮,小妖精一样。  我说不用客气了,还是让你表妹在家做个淑女吧,你别毁了自己还要毁了人家。  这位三十六号嘟了嘟嘴,再不言语。  …C…  我还是想着子君的妹妹子规。子君说,她给子规打过电话的,可子规不肯接听,不知道到了何处。  其实,这两天我也给子规打过电话,还主动说我是她姐姐的老师,但她一听便挂了。  我明白她的感受。  于是我想,当一些如花少女加入到“性产业”的时候,她们虽似看破红尘,但心里永远扫不去这样的一个阴影:这一生,她们如何面对家人!  下雪了,  雪花飘飘。  我系上那条白色的围巾,  在雪中向城南行走。  我们在城南相识,  我们也在城南分别。  那天也下着漫天的雪花,  你给我的围巾在风雪中飘扬……    

失恋的选择
…A…  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你失恋了,怎么办?  A。 去哭;  B。 去死;  C。 去疯狂报复。  据说,失恋的时候,百分之七十七的人选择A,去哭个稀里哗啦,泪如长江黄河。  百分之七的人选择B; 或跳楼或跳海再或者仰脖子上吊,要不就割脉放血什么的,总之是不打算再活了。  另有百分之七的人选择C; 拿了斧头大锯什么的,见到“负心人”便砍便锯,直到将对方弄成辣椒酱。  最后,剩下百分之九的人什么也不选,不哭不笑也不闹,不哀不喜也不愁,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  以上几种人,选A的是俗人,却是真正的正常人;选B的是白痴,动不动就寻死觅活,却没个用处;选C的是变态佬,心胸窄小得容不下一粒沙子。  什么也不选的,是怪物,我也说不清这种人是什么角色,实在琢磨不透。  …B…  我不知道你失恋时如何选择,但昨晚我去见了一个失恋的人。  地点在“汪汪酒吧”,里面的灯光有点昏暗,音乐却很响。失恋的人早已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等着我了,看到我的时候,那人的一双眼睛早已泪水汪汪了。  这泪水汪汪的人,正是子君。  原来她也失恋了,那个曾让她两次怀孕两次堕胎叫史天的男孩,终于拍拍屁股离她而去,据说爱上了同校艺术系的一个女孩。  有点残酷,但这就是生活。谁也不能说献了身便能将感情维系百年,就算结婚生子,还不一样离的离散的散!  于是我想安慰子君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失恋正证明我们毕竟有过爱。但酒吧的音响实在太吵,我们互相间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什么。  听不清便不再说。这时子君抹了抹眼泪,招了招手,叫来了一桶的啤酒。  天气有点凉了,所以桶里面装的是温水,六支啤酒就泡在水里面,这就变成了“一桶的啤酒”。  子君居然能喝酒,而且居然会跟我一起喝酒。  然而,喝着喝着她便哭了,一下子将我紧紧地抱住,将脑袋挂在我肩膀上呜呜又呜呜。  有人说现代人恋爱就是玩游戏,但这样有时也能伤人。  我静静地让子君搂着我哭。  有时我也想哭,可是我没有可搂的人。  …C…  午夜的时候我们离开了“汪汪酒吧”。  街上的夜风轻轻地吹,子君的双眼又已汪汪。  我扶着她跌跌碰碰地走。深夜的大街已冷清了起来。  终于打了个TA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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