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什么?你确定?阿坤不是埋了么?”萧雷和沈爷爷同时吃惊的问道。
“那双眼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太恐怖了。”
“除了眼睛你还看到什么了?”萧雷继续问道。
“没有,除了眼睛,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对眼睛,没有脸,就只有一双眼睛,漂浮在白布裹成的窟窿里面。萧雷,那里面的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张人形的白布而已。”沈千草嘶声地说道。
“怎么回事?”沈爷爷问道。
于是萧雷便把刚才发生的事给沈爷爷叙述了一遍。沈爷爷听后,不由皱起眉头,说道:“白布,又是白布。究竟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呢。”
“看来明天我是必须去牙子山一趟了。”萧雷凝重的说道,“沈爷爷你跟千草呆在家里,找个信得过的人带我去牙子山就行了。”
“这……”沈爷爷沉吟了片刻后,便说:“好吧!萧雷,幸苦你了。”
“沈爷爷,你别客气。作为道术界的一份子,这些都是我该做的。”萧雷说道。
陪着沈千草在客厅窝了一宿后,萧雷一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7点多了。抬眼看了眼墙壁上那大红挂历上写着的“年二十七”几个字,萧雷不禁无奈的笑了一声,看来这年过的还真是热闹咯。希望明年的今天,自己还能坐等着过年咯。
吃过早饭后,沈爷爷便去唤泉根,带萧雷上牙子山看看,泉根一听,顿时愣了一下,说道:“老文伯,你不是说不要去牙子山么?”
“大侄子啊,事情没那么简单。要想把事情弄清楚,根源还是在牙子山呐!”沈爷爷叹了口气后说道,“萧雷想去牙子山看看有什么情况,好对症下药,我们这么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的。”
看到泉根在沉默,沈爷爷以为他在担忧他走了,他老婆没人照顾,便说道:“你要照顾秀兰咯,我怎么没想到。罢了,我再叫其他人去吧。”
泉根漫不经心的应了句“哦!”。可就在沈爷爷要跨出大门的时候,又突然大叫起来,“老文伯,我看还是我带萧小兄弟上去吧。”
沈爷爷奇怪的看了泉根一眼,说道:“没关系的,你要照顾秀兰,谁带都一样的。”
看到沈爷爷奇怪的眼神,泉根不由讪笑道:“我是村长,这理该是我应做的,还是我带吧,免得大家说闲话。”
“那秀兰怎么办?”
“我把房子锁住就行了。”泉根答道,尔后有立刻补充道:“老文伯,你就别推辞了。村子弄成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我带大家挖的那条水沟惹的事,你就给个机会我弥补吧。”
沈爷爷听泉根这么说,也就只好作罢。不过说来,除了泉根他还真不知道该叫谁去,虽然阿佑也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但他又怕阿佑因为阿坤的事,比较偏激,到时候陷两人于不利的地步,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泉根合适。一来他是村长,理应由他带头,二来他比较不会感情用事,做事比较冷静。
待泉根打点好一切后,便跟着沈爷爷下去了。下去后,稍事休息片刻后,萧雷和泉根便准备出发了。看到萧雷他们要走,沈千草不禁说道:“萧雷,要不我也一起去。”
“不用,你在家这么守着,我怕我们俩都走了,村子发生什么事的话,那就惨了。”萧雷看着已经冷静下来的沈千草说道。
听萧雷说的有理,沈千草便点了点头。是啊,免得又中调虎离山计,龙伯那次的事件还由让沈千草心惊。一想到龙伯,沈千草又不由愧疚的低下头,要不是自己,龙伯现在应该是开开心心的等着过年吧。转身看了看满头花白的爷爷,有再望了望萧雷那渐渐离去的背影,沈千草不禁祈求上苍,希望他们也不要因为她而出什么事,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距萧雷他们立刻已经两个多钟了,沈千草本想再去国叔家探探情况的,可是爷爷却死活都不让她去,看来她昨晚是把爷爷吓坏了。就在沈千草沉思的当儿,一阵喧闹声传来,并伴随着哭喊声和声嘶力竭的尖叫声。天,出什么事了?沈千草爷孙俩立刻冲出客厅,站在栏杆边向外望去,只见村西尾部那端,一大群人疯狂的往上跑,嘴里哭喊嚎叫着什么。而在村西靠近山边的一个屋子旁边,一个人正在拉扯着另外一个人,被拉扯住的那个人奋力地挣扎和嚎叫着,却忽然被生生撕成了两半。
爷孙俩吓了一跳,看来他们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阿坤尸变了。管不了这么多了,沈千草纵身一跃,便施行飞行术向村西尾部飞去。边飞边用灵力幻出一个灵符,一飞刀阿坤上空,便狠历地向阿坤打出。
尸变后的阿坤此刻正欲进屋去抓那些没来得及逃的人们,被沈千草的灵符一击,便立刻停止了下来。可沈千草刚一降落下地,阿坤便猛地扑了过去。沈千草吓了一跳,立刻又施行飞行术升上了空中。天,怎么回事,怎么灵符对它都没有效?
没有抓到沈千草,阿坤愤怒地仰天长啸着。那深陷的眼窝空洞地对着上空,赫然已经没有了眼珠。看来,引发死气和引起尸变的就是那双眼睛了,沈千草暗衬道。随后又掏出四张符纸,暗运灵力,默念术语,四张符纸便瞬间变大,团团地向阿坤围去。被符纸围住,阿坤愤怒地咆哮着,片刻后就把符纸撕的粉碎。沈千草吓了一跳,立刻使出五龙擒魂术,顿时之间五条黄龙腾空而下,向阿坤冲了过去,可惜五龙在阿坤四周饶了一周后,又缓缓地向上飞去。妈的,阿坤的魂早就没了,怪不得这些对付鬼的道术对他来说没用,看来这尸变也只是病变而已。沈千草没法,便只好收回五龙,立刻拿出术签,用灵力从上空布阵,先把阿坤困在阵中。
把阿坤困住后,沈千草便降了下来,对着那些还来不及逃躲在屋子里面的人喊道:“快,大家快出来,到上面去。”
那些人听到沈千草的声音后,便哭啸着冲了出来,奋力地往上跑去。而有一对母子则跑到刚才被撕成一半的人的尸体面前,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那惨重那人不得不动容,可惜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因为沈千草也不知道她能困住阿坤多久。于是便赶忙对他们说:“赶快到上面去!”可惜那对母子还是不停的痛苦着,沈千草没办法,只好一手一个,暗运灵力,准备把他们拖到上面去。
忽然,“啪”的一声传来,沈千草知道阿坤已经冲破阵术了,真没没想到他的力气会这么大。没办法,沈千草只好先发现母子,准备迎战,可惜已经太迟了,因为离得太近,阿坤已经冲了过来。若只有沈千草,她可以立刻施用飞行术逃离,可是只要她一闪,她旁边的母子就死定了。沈千草咬紧牙关,运足灵力,准备跟阿坤来个决一死战。
就在沈千草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乓”的一声传来,把沈千草吓了一跳。
第四十七章 魅夫人
这两天,一打开评论列表,里面的评论都是催更的,昨晚我朋友一进去后,就问我是不是十天半个月没更了,怎么那么多催更的?血瑰当即无语。
其实说来,血瑰每天更新的也不少,上午下午各一更,加起来就7千字左右了,虽然血瑰更的章节少,但是每个章节的字数都比一般作者多得多,甚至是某些的两倍。
大家会催更,说明大家喜欢血瑰的文,血瑰在这里万分感谢。真的很谢谢大家的支持,如果没有大家,血瑰或许就没有写下去的动力。但血瑰也想说两句,血瑰不是的作家,现在还是个学生,除了要学习外,还要家教,还要弄淘宝小店(血瑰在淘宝开了家店),血瑰已经是一有时间就立刻写文了。
有时候看到大家催文,血瑰就急,一急就写的忘记吃饭,等血瑰写完后,饭堂就已经关门了,为了省时间,血瑰就只好吃泡面,搞到现在每天胃疼。
但是为了报答大家的支持,血瑰还是依旧会上午下午各一更的,但是请大家不要再在评论里写那么多的催更的,因为血瑰一看到后就急,一急就没饭吃,那我恐怕写完这文,血瑰就挂了。如果我挂了,那大家也就看不到《别去,有鬼!》的第二部和第三部了。
废话完毕,如果有得罪之处,请多包涵。血瑰刚起床,脑子还不清醒。
PS:我本来想写在评论里的,但是我发现我的评论那不能置顶~~~真是郁闷死我~~~
————————————————————————————————————————
沈千草回头一看,只见佑伯拿着猎枪,一脸悲戚的站在一旁,而此时猎枪的枪杆正冒着些微白烟,显然那一声“乓”的声音是从他那枪里面发出来的。从阿坤那突然变慢的速度来看,佑伯那猎枪的子弹应该是射进阿坤体内了。
趁着阿坤的迟缓,沈千草立刻运足灵力,拖起那母子二人施行飞行术腾空而起,越过阿坤向一边飞去,并同时对佑伯大叫道:“佑伯,快走!”
“你们先走。他是我弟弟,他要杀人我就要管他。”佑伯悲戚的喊道。
沈千草叹了口气,只得在差不多远的地方把那对母子放了下来。经过刚才的惊吓,那对母子不用沈千草说,脚一着地就屁滚尿流的往上跑去。沈千草看那对母子已经跑上去了,便立刻施行飞行术再回去,而此阿坤正用他那僵硬的手狠狠地掐着佑伯的脖子。沈千草知道道术那些对阿坤没用,便用灵力吸起一块很大的石头,猛地向阿坤砸去。
“不要!”看到一块很大的石头从天降来,佑伯不禁悲鸣一声,可惜却已经太迟了,只见那石头立刻把阿坤砸了下去,刚才那还掐着他脖子的手正向天伸张着,似乎在尽力抓着什么,可最终却什么也抓不到。
沈千草降了下来,一把扯过趴在石头上痛哭的佑伯,戒备的看着那石头,害怕阿坤又从石头下冒了出来。
“阿坤呐,我的弟弟哟,你出来干什么?害人干什么哟。”佑伯哭喊道,拼命地想挣脱沈千草的手,往石头那边扑去。
用力地扯着佑伯,沈千草吼道:“佑伯,你冷静点,他已经不是你弟弟了,你弟弟早死了,现在那只是一具无用的躯壳而已。”
被沈千草一吼,佑伯一愣,尔后便不再说话,只是不停的抽噎着。沈千草观察着那石头,片刻后,那石头还是一动不动。看来,那具病变的尸体已经被自己砸的歇菜了,于是便对佑伯说:“走吧。”说罢,便转过身去,那石头却突然飞了起来,向着沈千草砸去。
佑伯吓了一跳,大叫道:“千草,小心。”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惊得他说不出话来,只见沈千草那一头乌黑的青丝瞬间变得雪白,那乌黑的眸子变成诡异的白色。一抬头,那颗硕大的石头便在她头顶瞬间碎成粉末。佑伯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忽然一句“哥!”把他从震惊中拉了回来。佑伯一回头,只见他弟弟站在那堆模糊的血肉边。
“阿……阿坤?”佑伯不置信的叫道。
“是我,哥!”阿坤说道。
佑伯听罢,正想欣喜地冲过去,却被阿坤制止了。
“哥,你别过来。我时间不多,你认真听我说。”阿坤说道,身影也渐渐淡了下去,看来是要魂飞魄散了,“叫大家快点离开这里。这里是魅夫人的地方,她要把这里建成鬼庄。要快!不然谁都走不了。”阿坤说完,便彻底消失了。
“阿坤。”佑伯悲戚的叫道,便立刻冲到那堆血肉面前哭啸了起来。
沈千草回过神后,便见那块大石头已经不见了,而佑伯正在那堆血肉面前狂哭,而自己则是沾的一身都是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天,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自己不记得了?便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