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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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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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也不忌讳房中有人,合衣上了榻,直接便准备睡觉了。

    风雪看了她一眼,唇角笑意未去,却指尖微动,换了一首十分安详的曲子;很快;锦言便昏昏欲睡。

    睡意正浓时,外面忽然声音大作,随即有人急急来禀报道:“雪公子,来了一拨人,一进来,就往里面冲;根本拦不住……已经往这边来了……”

    风雪琴音顿下,不急不慢地起身走到门口,朝外一看,当看到出现的是何人时,眉目之间掠过一抹诧异,随即便快步往外走去。

    他本想去周旋一番,却没有任何人理他,只见一大批手握火把的人;迅速在院子里开出一条道来,直通他所在的地方,而就在这一群人站定之后,门口缓缓步入一人,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周身冷若冰霜。

    他生得清朗俊美,一身黑衣,愈加显得整个人精锐卓然,剑眉入鬓,薄唇卷翘,一双凤眸看向自己时,眸底深不可测,却又同时,含了一丝凉意,风雪原本是打算迎上前去,可是此刻瞧着,心下不知怎么的,忽而就涌出一分不好的预感,而那男子此刻已经大步从他身侧走过,一脚踹开了他背后的房门。

    他还未听出什么动静,只听里面有人大叫一声,是那女子的声音大声道:“王爷,您在气什么?妾身不过是听听小曲儿……王爷……”

    听到动静后的冷月一行人从房间赶出,正看到秦非离扛着锦言离开的身影,她们大叫一声不好,急忙要追上前去,却被一种下人拦住。

    门外,凉风入骨,锦言顷刻间便被冷风吹得汗毛竖立起来,不过,她还来不及体会这冷风的刺骨之意,秦非离已经直接将她甩到马上去,而随即,他一跃而上,一抽马鞭,马儿便顷刻在巷子口疾奔起来,奔跑的速度过快,颠得锦言胃里一阵翻腾,她一把抓住秦非离的衣服大叫:“秦非离……放我下来!你若……不放……就算你把我带回去了……我也还会出来给你添乱!”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秦非离冷笑一声,马速丝毫不减。

    他阴寒着脸,一路狂奔回王府,等到了王府,他丝毫不等锦言缓冲过来,直接将她抱下马来,又抗回肩上,直接便往寝房奔去。

    因为是深夜,府中下人并不多,除却府门口看门的下人以外,并未遇到别人,不过秦非离压根也没搭理别人,直接扛了锦言便进去,下人们也不知道自己的王爷在干吗,还在那里面面相觑之时,过不久外头又来了大动静,却是那几个丫头回来了,下人这才猛然意识过来:刚刚那人,是王妃啊?

    “招/妓?好啊!温锦言!你果然有能耐!”一入寝房;秦非离便直接关上房门;将锦言扔到榻上;他一连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手上动作未停,“要招/妓是吗?怪本王没有满足你?好啊,那本王便成全你!”

    锦言一扔到*上,得了自由,当即便爬到*沿,对着痰盂干呕起来,还未来得及缓气,听到这话,神色一变,猛然抬头,便只见了秦非离在脱衣服,他动作极快,顷刻间便只剩了如意褥裤,锦言面色大骇,想要逃走,他已经俯身压了上来,手上动作半点柔情都无,扣得她的肩膀生痛,并且唇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锦言下意识挣扎,可是根本就挣扎不动,想要去摸怀里的匕首,只听得“嘶”的一声,胸前的衣服被撕开,随即“哗啦”杂物坠地的声音传来,皆是她用来防身的匕首和药瓶,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而他丝毫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唇从她唇瓣上下移,好不怜惜的在她身上重重落下属于他的烙印。

    “秦、非、离!”

    锦言倒抽了口凉气,当即手便往他头上伸去,他头上用来束发的是一根金簪,锦言毫不犹豫的拔下,往他喉口抵去,顷刻间墨发散落,皆落于他的肩上和她胸口,锦言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道:“秦、非、离!别、让、我、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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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64 放我走(二更,补更17日一千)
    秦非离抬起头来,冷笑一声道:“你觉得,你能杀了我?”

    锦言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伸出手来,在她胸口点了两下,速度快得根本就让人反应不了,等锦言回过神来,这才发觉,四肢全都动不了,也不能说话了,除了现在能眨眼睛;意识清醒着外;她什么也做不了了;心里顿时哀呼:该死的秦非离,居然封了她的穴!

    她怒目着秦非离;死死的瞪着他;秦非离嘲讽一笑道:“你以为,凭你那点本事真的就能威胁到我?就算你现在拿的是把刀,你也不可能杀得了我。”

    他眸底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看着她:“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你以为我真的怕你背后的身份,怕你手握兵权的大将军父亲?那你真的是太天真了!我随便来个意外,你就能顷刻间死于非命,而且跟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我为什么没有那样做?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锦言紧紧看着他,眸中愤怒之色依旧未平。

    秦非离随即嘲弄一笑道:“因为我不想杀你。”

    “什么该死的预言,你以为我真的信么?就算没了你,不是还有一个温歌吟么?可我为何迟迟不动手,纵你依你,也要将你留在我身边,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害怕。”

    “我害怕那段失去的记忆里,你温锦言真的成了我生命里的女人,我怕自己后悔,也怕自己终生遗憾,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我都不曾下手过,我也告诉自己,我可以杀了你,一了百了,从此好好的谋划我的复仇大计,可是偏生,每一次要动手时,心里便有一万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如果,事实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岂不是会后悔一辈子?”

    “秦轩曾经跟我讲过,我们之间的始末,我也安排人查过,知道所有,可是,当这些往昔一切,与母亲做对比时,我终究有了退缩,我不可能丢弃了生我的母亲,所以我宁愿不要恢复记忆,宁愿将你捆在身边,让你恨我,也让我继续做着那个拥有母亲的美梦。”

    “我以为一切原本都可以这么平和下去,你可以继续做你的王妃,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但我也不可能和从前一样独*你一人,我不希望母亲与你之间有任何的冲突,你们是可以共存的。”

    “可是,为什么,你却不惜以身家性命做代价,也要离开我?”

    他的眉目之中,是锦言从未见过的一丝挣扎之色,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一时间,不由得怔住,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锦言……”这是两人关系决裂以来,他第一次这样心平气和的唤她的名字,“你为什么就那么不听话呢?”

    锦言垂下眸光,敛下心中所思,一动不动。

    那日情形,犹在耳边,他一字一句,冰寒绝情,就如一把利剑,狠狠刺穿她的心脏!以至于,当日坠入悬崖之时,她竟半点都不害怕,只觉身子轻飘飘的,就恍如来时的感觉一样,她甚至都要以为,她是要重新坠入另一个国度,回到现代了。

    可是,等睁开眼的一刻,一切又恢复到了原点,梦醒时分,伤痕犹在。甚至在再见他那一刻,那样冰冷陌生的眼神,让她觉出,那才是真实的他,那才是真真正正,最真实时的秦非离。

    不必虚情假意的对她有求必应,不必从来对她呵护备至,温柔如水,更不必,连身家性命的东西也交予她,骗取她的真心。

    而而今,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另外一个谎言,另外一个圈套吗?他失忆了,所以就不知道,那些曾经失忆的日子里,他已经骗过自己一次,对不对?所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就是这样虚情假意的人,即便是在记忆尽失之后,依旧改变不了本性,要来再骗她一次,对不对?

    她不会信了,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她怎么还可能轻信他的坦白?

    秦非离随即伸出手来,在她心口点过,锦言抬起头看向他,他的声音十分低沉:“你想说什么?”

    锦言动了动唇,知道自己可以说话了,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没有人更清楚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种种,你若是害怕,那便由我来告诉你。”

    她断了一顿之后,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道:“我们之间,你从来都未动过真情。”

    秦非离一怔,随即嘲弄的勾了勾唇道:“我不信……”

    锦言正欲解释,他却忽而低下头来,堵住她的唇瓣,将她所有要说的话尽数吞入腹中。

    “一次是巧合,有目的,两次、三次就绝无可能……”

    “有些东西,我从不离身,可是,却给了你……”

    “锦言,你怎么就不明白……”

    他喃喃自语,唇自她面上划过,缓缓往下,锦言虽然能说话了,此刻却依旧动弹不了,一得自由,她几乎是立即便道:“就算不是我所想那样,我也没有任何留恋。我遵从自己的耳朵,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她深吸了口气,努力屏蔽他在自己身上的干扰,缓缓咬牙道,“秦非离,你放我走。如果如你所说,你心里有我,那就给我一份自由,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让她快乐开心就好吗?”

    “你有复仇大计,隐忍蛰伏多年,这条路即便是成功,也不可能平坦,而一旦失败,所有有关联的人,都会牵连进去,而我首当其冲……我不想参和进去……我已经为此付出了我的容貌,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平凡小老百姓的日子……嗯”他的唇,停在她的敏感处,终究是没能控制住,锦言深吸口气,努力忽略掉他的干预,深吸口气道,“就当是为我好,放我走……啊……”

    秦非离似是被她的话语刺激,唇上的力道顷刻加重,锦言痛得倒抽了口凉气,可奈何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顶纱幔,喘着粗气,强压心里被羞辱的怒火劝说道:“你……秦非离,你属狗的!”

    胸口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秦非离抬起头来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再说一遍,我不会放你走。”

    “那你这根本就不是为我好!”锦言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怒视着他道,“在你眼里,你自以为是的好,其实是对我的负担!”

    “你一定忘记了吧?昔日我可是栽倒在你母亲手上多少回?又死了多少回?还有了奶娘,你至亲的奶娘,我想秦轩一定没有告诉你,你奶娘就是为了保护我的时候,为我而死的吧?而凶手不是别人,是你的亲母亲——李念娘!”

    秦非离身形顷刻一震,眯起了眼睛看她:“你说什么?奶娘去了?”

    锦言呆了一呆,随即匪夷所思的嗤笑道:“你竟然果真半点不知奶娘的事?看来你这一帮手下,果然瞒你瞒得极好啊!”

    奶娘常年不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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