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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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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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楚绝顿时失笑:“你口气还大得很,算起来,你是秦王妃的徒弟,秦王妃却喊我师父,你说,那便又如何?”

    苏绵绵一窒,冷眸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医术,我看,比我家小姐差的远了,怎么?难道你还想让我喊你师祖不成?”

    孟楚绝微微一笑:“那道不敢,只是苏姑娘对孟某的态度,着实让孟某无辜。”

    “那你想怎么样?”苏绵绵已经不耐烦了。

    孟楚绝微微一笑道:“不怎么样?在下只是希望,下次相见,苏姑娘不要这般讨厌孟某就是了。”

    苏绵绵撇了撇嘴,没有回答,孟楚绝这才略略一礼,告辞离去。

    秦轩将孟楚绝送上马车回来,而今,锦言病着,不宜移动,四女自然是要照顾他的,而锦言在这里王爷必然会陪他,所以现下,他自然也要在医馆留宿。

    医馆的掌事已经准备好了房间,刚刚领平凡过去,这会儿见到秦轩,顿时便道:“秦公子回来了?后院已经备好了厢房,我这就带公子去。”

    “我来吧。”掌事身后的平凡忽然开口,秦轩看了她一眼,平凡忙的将视线移到那掌事身上道:“你去忙吧。”

    掌事一怔,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顿时点了点头道:“好,那就麻烦平凡姑娘了。”

    平凡点了点头,等那掌事的走了,她这才看向秦轩,匆匆一瞥道:“你跟我来。”

    秦轩没说话,平凡转过身去的时候,他的唇角,却分明勾起一丝笑意。
V155 为夫遵命〔一万二毕〕
    厢房自然是收拾妥当了;可是,这样冷的天里,却没有暖炉。

    平凡将他带到房间的时候,也不说话,直接便转身离开,秦轩误以为她要走,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平凡抬头看了他一眼,耳根子蓦的就红了,她支吾着道:“……我去拿些炭。”

    秦轩这才退开脚步。

    平凡走了片刻之后,便回来了,她提了一个木桶,桶里装的是黑色的木炭,许是有武功傍身的缘故,她向来步子轻盈,走起路来,轻若无声。

    她常年的打扮,也是偏向中性化,一头长发梳成一个高高的发髻,墨发自然垂下,落在肩头,再加上一惯的深色紧身服侍,十分英姿飒爽的样子。她的模样生得并不美,却有一种独特的英气,秦轩从前鲜少注意锦言身后的这么个跟班,但是此刻,月光下,远远的,她轻盈的步伐就如同优美的舞姿,看似踩在地面上,却分明似飞过一般,长发在身后绕过一个圈儿,黑亮得如同绸缎一般,漂亮极了。

    秦轩抱着手臂,看着她进门,这才从她手里接过木桶道:“我来。”

    他声音低沉得很,听着让人莫名心跳加速。

    平凡本该送完之后就走的,可是这一刻,却莫名的想要留下来,事实上,她也的确那么做了。

    秦轩找来炭盆,将木炭一块块的夹到炭盆上,平凡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拿出火折子来,用了一片小木柴来引火,很快,炭火燃烧了起来,发出明晃晃的透明火光。

    光芒之下,秦轩抬起头来,对着她略略一笑。

    平凡怔了怔,随即底下头去,也轻轻勾起了唇角。

    秦轩却在这时,忽而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到一旁的木桌旁坐下道:“我有东西送你。”

    平凡怔了怔,便见着秦轩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细小的盒子,是红色的檀木盒,有香气四溢。

    那盒子呈正方形状,秦轩将它塞进平凡手中道:“你打开看看。”

    平凡的心,又有些不可抑制的漏掉了一拍,她伸出手来,开盒子的时候,手指下意识颤了下,等到完全打开,这才看到,里头竟是一对月牙形的耳坠子。

    她抬头看向秦轩,秦轩有些紧张的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是她最珍贵的嫁妆,她说过,要给未来的儿媳……平凡,嫁给我好吗?”

    平凡被惊得连手里的盒子都跌到地上,秦轩一怔,她同样怔住,看了看跌在地上的耳坠,又看了看秦轩,忙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便蹲下身去收拾耳坠子,秦轩却也在同时蹲下身来,两人额头相撞,痛得平凡哀呼一声,秦轩忙的抓住她的手,要擦看她的伤口,平凡却似碰到了烫手山芋般甩开。

    秦轩略略一怔,这才忙的将地上的盒子和耳坠收拾了起来,有些黯然道:“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

    平凡咬了咬唇,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秦轩又道:“我知道你肯定还在记恨着那晚的事情,对不起,那晚是我太过唐突,你喝醉了,我不该……”

    “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平凡突然打断他的话,顿了顿,终于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向秦轩道:“我喝醉了,你也喝多了,不算。”

    秦轩眸色一深,凝眸看着她,平凡被他的眸光看得不自在,只觉心里慌乱如麻,此刻什么主意也拿不了,她稳了稳心神,瞥过视线,终究是打算先安静一下再说,遂道:“你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说完,平凡便逃也似的想要离开,可是,人才跨出一步,却忽的被秦轩捏住了手腕,秦轩看着她,目光沉沉的道:“平凡,我没有喝醉。”

    平凡一怔,回头看向他,秦轩随即又补充道:“那晚,我是情不自禁。”

    平凡的耳根子猛然又红了,她呆呆地看着秦轩道:“你说什么?”

    秦轩随即解释道:“身为王爷的贴身护卫,我自然是要贴身保护王爷的安全,那晚是王爷的大婚之夜,王爷必然会喝不少的酒,他能醉,我却不能。身为护卫的原则之一,就是保护主子的安全,所以那晚,我其实滴酒未沾。”

    平凡身子一僵,呆呆的看着他,秦轩随即又道:“虽是一时冲动,却也是情不自禁,平凡,嫁给我吧,我是真心的,不是随随便便!”

    平凡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秦轩随即又道:“那一晚,我就已经决定要娶你了,我不是一时的玩笑话,也不是一时冲动,你若是舍不得王妃,婚后,你还可以留在她身边,我绝对不反对。”

    平凡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秦轩诚挚的双眸近在咫尺,他眸中的赤诚是偏不了人的。

    平凡想了想,终究是问出了那句话:“那……你喜欢我吗?”

    秦轩一怔,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平凡原本眸中闪烁的光芒顷刻便暗了下去,她低下头去,抿了抿唇,这才抬起头,镇定的看着他道:“其实那晚的事,你不必在意,我没说过要你负责,你也不必为了负责就娶我,我不希望我将来的丈夫只是因为一份责任,和我在一起,这样的婚姻,我要不起。”

    她说完之后,转身离去,这一次,果断坚决,毫不留恋。

    可是,她才迈开腿,手腕又一次被抓住。

    眸中强忍的泪差一点就要出来了,平凡心中恼怒,直接就要一掌劈来,可是,手才升到一半,便生生卡住,因为唇上一片柔软,秦轩直接堵住了她的唇,有些笨拙的细细吻着她。

    平凡的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堵墙壁,而秦轩落在她手臂上的手指,缓缓后移,落在她的腰上,将她更紧的压向自己,同时,左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更深的吻了下去。

    平凡这才反应过来,死命的挣扎,见挣脱不开,她一口便咬了下去。

    秦轩的动作是在是笨拙的很,竟然一下就被她咬中,秦轩吃痛的发出一道抽气声,松开她,平凡怒视着他唇上的鲜血和口中的一阵腥甜,瞪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秦轩擦了一下嘴角,忽而就走了几步,来到门口,直接关上了门,随后,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平凡道:“我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我没有说过不喜欢你,你做什么 ;那么匆忙的就做出了决定?是因为你害怕我说出不喜欢你的话,还是,你心里,根本就对自己没信心?”

    平凡怔怔地看着他:“我……”

    “平凡。”秦轩打断她,一步步走近,在她身前站定,忽而声音就柔了下去道,“我也想我们能像王爷王妃那样,他们历经过千般沧桑才终于在一起,我不想我们走上他们一样的道路,我们明明可以比他们更幸福,却为什么白白放弃?平凡,我是喜欢你的,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从你醉酒跟我打架,也许是那一晚上,又也许是我与王爷离京的时候,雕木簪的时候,看着你在雪地中匆匆向我跑来的时候,又或者,是你刚刚走路的时候,我只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认定,我秦轩此生的那个人,就是你了!不论你是不是还怪我,是不是嫌弃我,还是再要找我打一顿,你放心,我一定都让着你,你打我,我就躲,决不还手,你怪我,我认错,保证下回不犯了,你嫌弃我……”

    他突然顿了一下,平凡此刻眸中已经有泪光闪烁,闻言,瞪着他道:“嫌弃你,你要怎么样?”

    秦轩想了想,有点想不出来,差点就要伸手挠脑袋了,最终,眼睛一亮道:“你若是嫌弃我,那我就努力变成让你不嫌弃的样子。”

    这是什么答案?

    “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是会嫌弃你!”

    秦轩呆了一呆,到底是被难着了,他眸光略略一黯道:“如果注定被嫌弃的话,那我就只有……让你更嫌弃了!”

    他突然扑了上来,平凡吓了一跳,可是再要反应已经来不及,秦轩已经抱住了她,将她整个纳入怀中,彻底地封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嫌弃都尽吞入腹。

    后来,平凡每每想起秦轩的这场告白,总觉得,她隐隐是亏了什么!

    锦言一连在医馆休息了十来天,这才总算是回到了秦王府。

    这些时日,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照顾佟儿;却在回府这日,突然被一队人拦住。

    彼时,马车已经到达秦王府门,可是分明还隔了一段路程,就这么生生被拦下,她正纳闷呢,外头已经响起了一道男声道:“求秦王救救犬子!”

    马车之内,秦非离的脸色倏然一沉,锦言当即便觉得奇怪起来,问起秦非离道:“谁啊?”

    秦非离没说话,却直接按下她欲挑开车帘的手道:“你坐会儿,我去处理下。”

    锦言点了点头,便见着秦非离一掀袍子,下了马车。

    锦言到底是忍不住,挑开了车帘往外看。

    只见府门口跪了一地的人,当先一人,身着一身青色的袍子看上去年约五六十来岁,跪在地上,见秦非离走近,急忙便叩头下去道:“求秦王救救犬子。”

    秦非离一身白衣背对着马车,锦言只听得他的声音透着些冰寒之意道:“太尉大人似乎是跪错地方了,这里是秦王府,不是皇宫。”

    即便是秦非离背对着自己,锦言也想象得到,他此刻,脸上的神情,定然是阴沉得吓人的。

    “秦王,老臣知道犬子胆大妄为,伤了王妃,但现下,他已经知道大错,但求秦王看在老夫只有这么一根独苗儿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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