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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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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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着?”锦言只觉头皮越发发麻了,气呼呼的道:“这个秦非离,损人的功夫倒是一流!”

    冷月也笑了起来,一边为锦言理着发,一边认真道:“小姐,姑爷能这么维护小姐,是好事。我本也以为小姐嫁给姑爷太过委屈了,现在看来,姑爷除了一双腿不好外,人倒是不错的,对下人也极为亲和,礼貌,而且你们也已经成了亲,依冷月看,小姐倒不如接受姑爷……”昨天和锦言聊天的时候,锦言自然也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她,故而冷月此刻对锦言的事一清二楚。

    “停停停!”锦言一连喊了三个停字,才道,“你还是饶了我吧,也许将来我可能真会接受他,谁说得准呢?但是现在吗……”她快速摇了摇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道,“我总觉得吧,这个秦王虽然看上去温润无害的,但是心思却是个极深沉的,他虽然待我好,可是我却看不到他的心。”锦言想起那双眼,深邃如墨,深沉似海,顿时又肯定道,“有一种人,虽然看起来对每个人都亲近,几乎挑不出任何一点做人的毛病出来,实际上,这种人却是最难与人相处的。因为这种人,什么事都存封在心里,心事不以言表,就恍如戴了一张微笑的面具,正如秦王,在我看来,他就如这样的人。”虽然对每个人都亲近,实际上,对你亲近,正是对你的拒于千里之外,因为你,没有走入他的内心。因为在她看来,这世上,是没有人没有脾性的,之所以没有脾性,只是你触动不到他的脾性,也就是,你只是他的无关痛痒。

    “是这样的吗?”冷月苦力思索了番,得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拧眉道,“要是姑爷真如小姐所说,那岂不是,姑爷根本就是一个没心的人?”

    没心的人么?

    锦言心中一滞:会是这样的么?

    她又想起他的那双腿,三岁时即被人下药毒害,残疾至今,且早早父母去世,没有任何人的庇佑,她一时心中涩涩的难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一个三岁的小孩,在父母双亡之后,忍受毒药的折磨,双腿残废,还要在尔虞我诈的皇宫夹缝里生存下去,只怕,从小到大,定受过太多委屈,也正是因为此,所以,他的心事才会从来不予言表,对每个人都和蔼可亲,唯恐得罪了人,又给自己带来不幸,而在从小到大的潜移默化之中,这样的习惯,便演变成了他的性格,温文尔雅,笑沐春风,对谁都是彬彬有礼。

    她心里叹息一声,应该大抵是这样的,所以,他才会对奶娘那般百依百从的好,毕竟,那是从小到大唯一庇佑他的人,比亲娘还亲的人。她心里原本还对奶娘有丁点的怨怼,这一刻也烟消云散了。那样疼惜庇佑一个不是自己儿子的人,这奶娘受过的苦楚应该不少。

    收拾好自己,又简单吃了早点,锦言看秦非离还没回来,便去了药房。秦非离有专门药浴的房间,上一回虽是在寝房沐浴,但到底不方便,且她又在睡着。她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药房外,刚好看到奶娘在院子外烧水,她顿了下,便扬起笑脸上前道:“奶娘,这些留给下人做就好,何必您亲自动手?”

    奶娘风如抬起头来看她一眼,依旧是冷冷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旁的人来,我不放心!”

    她拿了木桶,动作麻利的装好了大半桶水,锦言见了,急忙上前来:“奶娘,我帮您!”

    风如拿怀疑的眼神看她:“你行吗?”

    锦言将那水提到手里,这才觉出吃力来,风如白了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水桶道:“算了,还是我来吧。”

    她将水桶提到药房门口,朝里喊了一声,很快便有人出来,将那水提了进去。奶娘又连续装了好几桶水,摆到房门前,很快那人将空桶送出,锦言急忙帮忙将空桶提了回来,风如这回倒是没说什么,站在那里,看着锦言的动作,等锦言提完,她才开口道:“阿离还有一会儿才会出来,等一下,还得排毒血,你也不必在这候着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在这里碍事。”

    锦言看了一眼紧闭的药房,听风如说排毒血,不由得想起上回青衣排毒血的事儿,不由得问道:“是和青姑娘一样用银针排毒血吗?”

    风如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耐烦道:“不然呢?”

    锦言“哦”了一声,又想起什么,这才对着风如道:“那,奶娘,锦言先走了。”

    奶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锦言也没说什么,这才领着冷月离去。

    “小姐,你看奶娘那态度,小姐又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儿,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小姐呢?偏生,小姐还得低声下去的!”

    锦言看了一眼冷月气呼呼的脸色,顿时笑了起来。是自己的人,就是这点好,知道为自己着想。她握住冷月的手笑道:“你也别气,这大概就是婆媳之道吧?奶娘其实也就是外表不待见我,你不是没看,我这么晚起来,她也没说什么么?若是我提不起水,她还让我提,那才是真的为难我!”

    她拍了拍冷月的手,想起冷月从小在将军府长大,又问道:“冷月,你对这京城,熟悉吗?”

    冷月摇了摇头:“常日里能出来的机会并不多,说是在京城长大,其实,也就知道那么几处。”

    锦言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失望的垂下眸子,恰在这时,正好见了府里的管家正带了两个人路过,那二人,一人手里提着箱子,另一人正和管家说着话,锦言一想,管家身居京城多年,肯定对京城格外熟悉,顿时眼前一亮,迎了上去道:“石伯在忙啊?”

    管家看到她,忙的躬身行礼道:“原来王妃在这,是啊,现在马上要入冬了,奶娘差老奴唤来裁缝,打算给王爷王妃新添些入冬的衣物,我刚从王妃的院子里过来,正打算让柴师傅量量王妃的尺寸呢。”

    那二人急忙也跟着行礼。锦言朝他们微微一笑,才又看向管家:“原来是添置新衣服啊,正好,我找管家有些事,一起吧?”

    管家忙的连连点头。五人一起,便向寝房行去。

    正室里,裁缝师傅给锦言量完尺寸,锦言这才找来管家,拿了笔墨纸砚,画了几张图纸给管家看:“石伯瞧瞧,在咱们京城,要做这些东西,得找哪些人?”

    她画出来的,都是一些现代的医疗设备,最重要的,是要给秦非离放毒血用的吊瓶水管。

    管家看了半响,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也就不知道怎么回答,恰巧那裁缝师傅也跟着上去看了看,略略思索了番道:“王妃这些东西,倒是稀奇得很,不过,我看过城北有一家杂货店里好像有类似摸样的东西,王妃不妨去哪里看一看。”

    “师傅确定?”锦言当即一喜。

    那裁缝师傅又细看了看,点了点头道:“按照王妃所说,虽然不全似,但也有个五六分,王妃不如碰碰运气!”

    锦言只觉原本一筹莫展的事情有了转机,顿时大喜,她当即便记下那师傅所说的地址,管家见她要出门,怕出现上次的事情,便招来秦王身边的秦轩来给她护驾,得知秦轩居然是石伯的侄子,锦言略略惊讶了下,笑着道:“那就有劳轩护卫了!”

    秦轩似乎不怎么爱说话,闻言只是略点了点头。锦言带了冷月出门,秦轩驾车,有了秦轩的带路,两人很快便到达裁缝师傅所说的那家店,锦言果然找到了类似的货物,却不是她要的胶管,不过,那东西材质松软,且并不透,锦言虽然瞧不出什么,但却可以一用。能找到东西替代,她心里自然是大喜,问了问杂货店的老板才知,这个东西也是从别处进来,等她们再找到那东西的进货点时,已是下午。

    居然是一处山脚下的农舍。

    锦言去的时候,屋子里没人,正准备无功而返的时候,却看到有人从山上下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看到他们,呆了一呆:“你们找谁?”

    锦言喜迎上前,拿出从杂货店带来的东西给那人看:“师傅,请问这个是您这里做的吗?”

    那人只瞅了一眼,便点了点头。于是锦言急忙上前将来意说明,那人拧紧了眉看她:“你所说的,第一次听说,不过,倒是可以试上一试,只是要费些功夫。”

    他拿了锦言的图纸左瞧又瞧,越瞧越稀奇,越瞧眼睛越亮,锦言急忙拉他进院子道:“师傅,我来给你细说。”
V003 心跳如鼓
    终于圆满的做完一切;天色已经黑透。秦轩还等在院子外面;看她出来;略略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撩开马车的帘子;让她和冷月上去。

    深秋的夜,冷得很,锦言裹紧了外衣和冷月一起上了马车。

    据石伯说,秦轩身为秦王的贴身护卫,武功是很厉害的,故而,即便是大半夜的,锦言也放了心,冷月看她口干舌燥的,取出水囊给她喝了些水,两个人这才窝在马车里,开始睡觉。

    因为这里已经是出了城的,要赶回王府,至少得两个时辰,且这夜里,冷得紧。

    本来是都快已经昏昏欲睡了,忽然的一阵冷风从窗外吹了进来,锦言冻得一个哆嗦,慌忙去关窗,这才想起,夜里,外面赶车的秦轩应该也很冷。她遂从马车后面的箱子里找出一件备用的披风,递给外面的秦轩。

    她一时不知道如何称呼他,想了想,还是直接喊了他的名字道:“秦轩,夜里风大,这件披风,你披上吧?”

    秦轩正在赶着马车,闻言,只是动作微顿,连头都没回道:“不用,属下不冷。”

    热脸贴了冷屁股,锦言看他语气生冷生冷的,摸了摸鼻子,只觉自讨没趣,索性也没有再理会外面,直接就将那件披风盖在了自己身上,和冷月一起,窝在一块儿,取暖睡觉。

    到达秦王府的时候已经深夜,府门口却挂着灯笼,管家看到他们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道:“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王爷都要发脾气了!”

    “王爷很生气?”一下马车,才发觉外面的风出奇的大,锦言拢紧了披风,对秦王发脾气这件事深觉稀奇。

    管家想了想道:“也不算很生气,只是平日里王爷都是笑意盈盈的,刚刚老奴去的时候,他问了一句‘王妃还没回来’,老奴答‘是’后,他便没说话,连笑容也没了,所以想着,应该是生气了。”

    锦言想了想,秦非离平日里的确是对谁都是一副温和有礼,浅笑如风的样子,按管家所说,应该就是生气了。

    她裹紧了披风,拉了冷月的手对着管家道:“那我去找她。”

    两个人来到寝房,果见秦非离一人坐于等下看书,烛光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似是看得正专注,连外面的人都没发觉,精致俊美的五官下,剑眉斜飞入鬓,凤眸狭长半眯,常日里似笑非笑的唇轻抿成一条线,却依旧有卷翘的弧度,他皮肤白希如玉,这样静坐在哪里,发如鸦,面如玉,好看得不像样子,锦言一时看得痴迷,竟连秦非离什么时候抬头都不知道,触到她眸中的痴呆,秦王顿了一顿,随即放下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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