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带动下,酥酥麻麻的感觉泛延全身,我咬住下唇竭力忍住几欲出口的yin2 ;e2,急促地喘着气。“你……你不是嫌我松么?”承受着rou4 ;ti3 ;si1 ;mo2带来的美妙huan1 ;yu2,心里头却还在纠结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他不是说我下面松么?嫌我松,就不要碰我。
心里一赌气,嘴巴一张,在他肩上报复性地咬了一口。
十四沉沉地喘着粗气,滚烫的鼻息拂落在我颈部敏感的肌肤,漾开娇艳的绯红,他游移在我胸前的吻一路上移,滑过颈脖,轻轻吮咬着我的下巴,然后找到我的唇,深深地吻住。
“可我就是喜欢,喜欢你这么密密地包着我,又湿又暖,像朵噬人的花,绞得人连心都荡了起来……”
他嗓音沙哑,贴在我耳畔低低沉喃,下身的ting3 ;dong4像是要急切地证明什么似的,陡然加快了起来。
这男人啊,就会使坏,说些甜言蜜语哄女人,
第二回合的成人交流,弄得两人都筋疲力尽才肯罢休,我趴在床上,眼皮沉沉,人迷迷糊糊地正要睡着,屋外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
我蓦地张开眼,从床上了坐了起来,伸手抓了一件衣裳穿在上身,掀开被子去穿鞋。
为了夜里方便照看,孩子就安置在我与十四寝房的隔壁。小家伙这段时间很乖,不应该会在半夜里无缘无故哭闹的。
“让嬷嬷去哄。”十四也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他从身后揽住我的腰,不让我下床。
听听,这哪儿是做人阿玛的应该说的话。
“别这样,孩子在哭,我去看看。”
掰开十四的手,我揉揉惺忪的睡眼,起身往孩子的房间走去。
唉,为人妻,为人母,先伺候好大的,现在再伺候小的,你说,做女人容易么。
进了屋子,乳母正把孩子抱在怀里连声哄着,乳母一见到我,慌忙跪了下来。
“奴才该死,没把小阿哥照顾好,扰了福晋歇息。”
小娃娃的心情变化多端,半夜哭闹也是常理,怪不得旁人。
“没关系,把小阿哥给我,你下去吧。”我从乳母手里抱过孩子,说道。
小家伙哭得满脸通红,嘶声力竭,我瞧着好心疼。
“我的小宝贝,额娘看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
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发烧的迹象。再摸了摸尿布,干的,也不是尿湿的关系。
“小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想额娘了?额娘就在这里,陪着我的小宝贝。”
我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拍抚,柔声哄着。孩子咿咿呀呀,仍是哭得好伤心,他哭得厉害,我的心也跟着难受。
“怎么了?”十四披着单袍,走了进来。
“大概是夜里做了恶梦了吧。”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带孩子带了快大半年,但小娃娃的心思我有时候依然猜不出来。
“小宝贝,阿玛抱。”十四在床边坐下,从我怀里接过孩子,抱到自己怀里。
 ;。。。 ; ;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孩子已快要半岁,眼看小家伙日渐活泼调皮,我心里装满了沉甸甸的满足感。
孩子是由我亲手带的,喂奶、洗澡、换尿布,哄孩子睡觉,有关孩子的事情不分大小,我都亲力亲为。
我虽决意自己喂养孩子,但当初我生产时,内务府找来的那些乳嬷嬷,我也没退回去,在带孩子这方面我毫无经验,有人从旁指导肯定要好过我一个没经验的人东磕西碰,乱带孩子。古代的医疗条件有限,任何一场小小的意外都有可能轻易夺取一个人的生命,弘晖的死我依然记忆犹新,生命是如此脆弱,需要小心的呵护,孩子是我的心头肉,我是绝对不会拿他来冒风险的。
十四对我的做法很不理解,他觉得皇子府里的丫鬟仆妇成群,带孩子这种折腾人的事情,我只需要指挥别人来做,完全不必自己亲自动手,而负责照顾孩子的乳嬷嬷自知喂养皇孙的责任重大,也必定不敢不尽心尽责,然而,见我对亲自照料孩子如此执拗,他也只好不再多言,只是有时候仍不免会抱怨几句,因为孩子占去了我所有的时间,他被冷落在一边,心里很是吃味。
自己做了母亲,我才体会到父母的辛苦,要知道,小家伙刚出生那几个月,一旦哭闹起来可是从来不分昼夜的,常常是一闹就是一大个半夜,一定要人哄着他,让人一晚上都没办法合眼。
都说女人的心思变化多端,捉摸不定,要我说呀,这小婴儿的喜怒哀乐才是真的叫人摸不着头脑,前一刻还是咯咯发笑,下一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能突然哭得惊天泣地,山河变色,有时甚至做出些憨傻的举动,令人又爱又怜。
给小家伙换好尿布,我到橱柜的架子上去取玩具,奖励他今天一天都很乖,换尿布的时候也很赏脸,很合作,可是就这一眨眼的功夫,待我回过身,躺在摇篮里的小家伙,不知怎么地,肥嘟嘟的小身体蜷成了一团,像个小肉球似的,我再走近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家伙曲着两条矮短的小腿,使劲往上翘,小手找准了目标,抓住自己的脚趾头,然后……就往嘴巴里塞。
小婴儿吮吮手指头,那叫天真可爱,但这吮脚趾头……未免有点太傻了吧。
可是小家伙自己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嘴巴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把自己的小脚丫当鸡爪啃,吮得津津有味。
我笑到肚痛,这才猛地想起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明明看到儿子在做傻事情,不但不阻止,还一个人在一边不厚道地狂笑。
“小宝贝,脚趾头有什么好啃的。”我弯下腰,拿开小家伙放在嘴里的脚趾头,在他眼前晃晃手里的虎布偶,吸引他的注意力。“看,这是什么?小老虎,小宝贝想不想跟它一块儿玩?”
“呀——啊唔——”小家伙嘴里叽里咕噜的,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他身体的动作倒是很坚决,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肉肉的小手猛力一挥,拍掉我手里的虎布偶,坚决不要,而刚被我放平的小腿又高高地翘了起来,小家伙年纪虽小,身体的柔韧性却强得惊人,他一把揪住自己的脚趾头,熟练地送进嘴里,执意要把自己的脚趾头当棒棒糖吮,一边吮,一边嘴里还啊啊直叫,兴奋得很。
这傻儿子,真是拿他没办法。
亲亲儿子粉嫩的小脸蛋,我笑意融融,如果这小子以后敢对我不孝,我就理直气壮地抽他的屁股,然后揪着他的耳朵在他的儿子孙子面前,把他小时候做过的这些傻事儿全部抖出来。
孩子渐渐大了,也渐渐好带了,但小婴儿毕竟连半岁都没到,在某些时候,某些关键的时候,他还是会发挥强大的能量,提醒大人们不要忘记他的存在。
譬如说,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大人们要做些限制级交流的时候。
 ;。。。 ; ; 我怀孕的这段日子,十四处处迁就我,说千依百顺也不为过,可是,在给孩子喂奶这件事情上,他的态度偏偏也强硬得很,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在思想上根深蒂固,不是我随便对他吼两句,再落几滴眼泪,就能立即转变过来的。
皇家规矩多,我知道,有些尽管很不合理,只要无关原则,我也不会较真,可是,给孩子喂奶这件事情,我是绝不会让步的。
眼泪停不住地往下掉,我抱紧怀里的孩子,生怕被人夺了去,我心里清楚,论体力,男人天生就强过女人一大截,如果十四真要动粗跟我硬抢,我是抢不过他的,但他有他的祖宗规矩要守,我同样有我的坚持。
“刚生完孩子就掉眼泪,把眼睛哭坏了怎么办?”十四低低叹气,手掌抹着我脸上的泪,语气软了下来。“你要给孩子喂奶,给你喂就是了,至于哭成这样么……”
人家说,美人垂泪,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我虽不是美人,哭相也丝毫没有“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美感,但是,只要十四爱我,心疼我,我的眼泪流得就是有价值的。
事实证明,在祖宗传下的规矩和伤心落泪的我之间,十四选择了后者。
“这孩子白白嫩嫩的,真讨人喜欢。”十福晋瞧着我怀里的奶娃娃,伸出手指轻轻抚了抚孩子细嫩的脸蛋,甜甜一笑。
一见孩子喝饱奶,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精神十足,她迫不及待地就要伸手去抱:“快,给我抱抱。”
母性是女人的天性,十福晋和八福晋、九福晋都没有孩子,见到可爱的奶娃娃,自是疼爱得不得了。奶娃娃倒也不怕生,让人抱着不哭也不闹,瞧见大家都围着自己,反而开心得咯咯直笑,大大方方地让喜欢他的人观赏个够。
四个女人逗弄着孩子,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快就打发了过去,我本是要留三位福晋一起在府中用午膳,谁想,九皇子府却突然派人来,说是府里出了些纷争,请九福晋尽快回去。
九皇子府具体出了什么纷争,我是不知道,可既然这纷争已经闹到要请九福晋回去解决的地步,这事儿多半是同九阿哥府里的那些女人有关系。
九阿哥是个敛财奇才,京城大名鼎鼎的鸿兴楼,正是九阿哥名下的产业。
你想想,一盘桂花糕都能买到二钱银子的酒楼,光顾的人又不在少数,身为鸿兴楼的幕后老板,九阿哥每天赚进腰包的雪花银估计能让人数到手软,而这鸿兴楼,还只不过是九阿哥拥有的众多投资项目之一。
九阿哥钱多是出了名的,九阿哥女人多,同样是出了名的,不算上没名没份的通房丫鬟,家里的小妾有一堆。不过,说来也奇怪,九阿哥女人固然多,皇子福晋级别的妻妾却只有九福晋这么一位嫡福晋,并没有立其他的侧福晋。侧福晋和妾尽管都归类在小老婆里面,但无论从身份地位,还是生活待遇上,都存在着质的差别。
府里出了事,九福晋并没显出惊慌。“府里有些事儿,我得先回去,真是对不住。”她歉意地对我笑了笑,嗓音恬柔,皇子福晋多是名门闺秀出生,九福晋也不例外,凡事都从从容容的,是个温柔娴静的女人。
一想到九阿哥有那么多小老婆,我还真担心九福晋在家里会被那些女人欺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家闺秀是受着“礼仪淑德”的教育长大的,真要是为了争宠耍起阴招来,大妻未必是小妾的对手。
“九福晋就是心善,换作是我,定是要叫那些骚蹄子们好看!”望着九福晋离去,十福晋开口说道,在提到九阿哥的那些小妾时,她的口气很是不屑。
十福晋博尔济吉特氏,是蒙古阿霸垓部郡王乌尔锦噶喇普的女儿,从小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呵护长大的,有草原儿女直爽的性情,是个说话不懂拐弯抹角,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八福晋闻言,浅淡一笑:“九福晋自有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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