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你被骗了,不知道多少男人,就是被商容容那无辜的外表欺骗了,没想到,她现在还和吴先生混在一起,吴先生有家室的,她这么做,太不应该了。唉,我都劝过她好多回,可是,她总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总觉得我和爸爸抢走了妈妈,一直恨我们,从以前,我喜欢那个男孩子,她就会,这次,我怕她也是这样,陆俊,你要想清楚啊。我,我真的是担心你!”张琪深情地望着陆俊,一副恨不得把心剖开给他看的样子。
陆俊听了她这一番“肺腑之言”沉默半响,不知道再想什么。张琪看他晃神的样子,计上心头,扯开浴袍的带子,整个人扑到陆俊身上,紧紧抱住他,用胸膛轻轻的磨蹭他的背部,“陆俊,以前我太任性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爱你,求你,不要再拒绝我!陆俊,我对你别无所求,我就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而生的,抱我!陆俊,我知道,你对我不是没感觉的……啊!!!!!!!”她被狠狠推倒到床上
陆俊实在忍受不了张琪的矫情,一把推开她冲了出去,无视背后张琪凄厉的叫声,冲出了宾馆,跑了半小时,才扶着一根柱子瘫靠在那,他还是不信商容容是张琪说的那种人,也不信她是吴老大的情妇,但是二叔那一句句话语,张琪那些话,还有照片上的种种,都让他心痛欲绝,二叔怎么查也查不到她的具体事情,只是一个大概,吴老大和她的关系更是扑朔迷离,完全找不到切入点,他真的,真的是不愿意怀疑容容。但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太让人怀疑了。
第 46 章
商容容觉得这次她还真是小看了张琪那个疯女人,原以为最多她就是拿那些个PS照去找陆俊好揭穿她的“真面目”,顺便推销下自己,谁知道张琪居然跳过这一步,把那些照片散发到外面,真是,她还真的有点头痛了,谁知道张琪这次出来会不会继续张贴下去,她还真有股买凶拍人的想法了,她行得正做的正,本来是不怕张琪污蔑的,要是她继续贴下去,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假的也变成真的了,人言可畏,她毕竟是生意人,哪里会不怕丑闻。
晕!张琪你干嘛不向电视剧那样把照片直接给陆俊啊,反正我对他没师兄妹以外的感情,要看随便看呗,我才不管他想毛呢,早知道那天在电话里答应张琪好了,反正我们本来就“没交往”,随便敷衍她几句又怎么样。
现在她是不能找人去警告张琪,吴哥的势力在省城有限,她也不想在麻烦这个大哥,好啊,张琪,你要玩我就陪你玩!我这次还就用正当的办法来解决你,我们等着瞧,我可不是过去那个任由你欺负的商容容。
那天陆俊的落荒而逃是很让张琪失望,吃饱喝足休息够后,这一点点不愉快已经被她抛到脑后了,她确定陆俊对自己不是没意思,只不过因为商容容那个狐狸精从中作梗破坏他们而已,陆俊看了那些照片,这次再也不会被小狐狸精迷惑,一定会来我身边的,张琪美滋滋的想着,但是,就这么放过这个小狐狸精?呸!当然不行!之前贴那些照片不知道给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撕了,枉费她贴了这么久,她床底下还有一大叠照片纸呢,不用掉它们岂不可惜,撕了是么,撕了我再贴,我一定要搞臭那个狐狸精。
收拾好东西,她又准备出发去贴那些东西,这次她还带了浆糊,老娘贴两道保险,叫你们撕,撕死你们,哼!还没出门,就有舍友过来说有个男的找她,在楼下等着,男人?难道是陆俊……,哼,你终于知道错了,知道来找我了吗,死相!不行,我要打扮打扮,弄的美美的,让他惊艳,迷上我,呵呵呵呵,至于那些照片,管它啊,以后再贴呗,她一脚把纸袋踹进床底,对着镜子描眉涂粉去了。
搞了差不多半小时,张琪终于对镜子里的自己满意了,才施施然飘下一楼,那个男人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背对门口坐在石椅上吸着烟,地上散落着一堆烟蒂,什么时候陆俊开始吸烟了啊?她还真没发觉,不过陆俊今天穿的真正式,一身铁灰色西装,难道?他要和我去约会,吃西餐?呵呵,幸好我打扮的这么隆重,我们肯定是最美的一对。
拍了下男人的肩膀,“陆俊,等久了吧,我们去哪儿?”“张琪小姐是吗?”男人一起身,把张琪吓得不轻,这哪儿是陆俊啊,完全是一个陌生男人,到底是那个混蛋说是陆俊的,害我还特地打扮这么久,可恶!(还不是叫你自己YY的,关人家什么事。)“我是,你是?”难道是我的爱慕者?哎呀,真讨厌,人家已经有陆俊了,就算你喜欢我也没用,我心里只有陆俊一个人,你没希望的……就在张琪浮想翩翩的时候。
“张小姐,你好,我是商容容小姐的律师胡允,现在我代表商小姐起诉你诽谤,这是我的律师函,大概在XX天之后,法院会给你传票。商小姐看在故人份上,让我提前通知你,请你做好上庭准备。”胡律师把一个纸袋交给张琪,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离开了。
商容容的律师?!诽谤?法院的传票?!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个男人不是她的爱慕者吗?为什么会这样?!这急剧变化,一下子她真是接受不了,拎着纸袋,呆呆站在那里半响,律师函,传票……这些原本和她八竿子都扯不上的东西,一下去扑了过来,慢慢拆开纸袋,里面是一大叠纸张,她一张一张打开,越看越惊,越看脸越白,到了最后简直都看不下去了。合都合不上那叠材料,颤抖的掏出手机,选中一个号码。
“张琪啊,你拿到那叠材料了吗,想必你已经看的很清楚明白了,我要干什么?我要行使公民的正当权益啊,有人损害我的名誉,诽谤我,难道我不该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么?”这次轮到商容容悠闲的耍弄张琪了,“诽谤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你根本没证据,你以为这样我就害怕了吗,别做梦了,我才不怕你!我根本没做过,你诬告不了我的!”张琪喘着粗气,自己都不镇定的吼着,“证据啊,我当然有证据啊,那叠资料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多人看到你在Z大内外张贴那些污蔑我的照片,还有警察局的笔录,城管的罚款单,上面都清清楚楚写着你犯的事情和签名画押,我可没冤枉你啊。或者你还需要我找人调出当天XX大街的监控录像,上面可是完全录下了你行动过程,刻一张碟子不需要多少时间,我可以立刻派人送来个你的。”
“不要!我才不要!就算你能证明当时贴那些东西的是我,最多我就是乱贴小广告,违法城市管理法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犯罪,那些东西又不是假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伪造的,我贴的全都是真相,凭什么说我诽谤你,损害你名誉?!”张琪胆气慢慢壮了一点,“真相?!什么是真相?!你的那些假照片吗?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纸袋最里面,有个U盘,你看完清醒后再来找我吧,相信到时候你会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张琪“小妹妹”,既然你爹没教好你,我就教教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人是不能惹的,让你知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有多愚蠢。容容冷笑着按了电话。
纸袋里面的U盘?张琪匆匆翻找纸袋,果然在最里面发现一个小小的U盘,匆匆回去打开电脑插了进去,里面有一份文档和一个视频,怕引起舍友的主意,张琪假装看电影带上耳机,最小化打开那个文档和视频,不看还好,一看真是吓得她差点晕厥,文档里详细的放置着她和那个PS高手交易的聊天记录,交易过程,她的ID和网上划款的记录,视频里还清楚的放出那些原照和伪照的对比,这些怎能不让她大惊失色,她真是没想到,商容容居然能找到这么多东西,还巨无细漏的一条条罗列出来,这时,张琪第一次感到害怕,商容容或者商容容身后的力量,并不是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学生,能够对付的,她居然愚蠢的以为自己能斗过商容容,谁不知,人家早已挖了个大陷阱等着她跳,现在的商容容,哪里还是过去那个随她侮辱戏弄的拖油瓶,她第一次后悔,不应该弄出这些事情来,这些东西,商容容那肯定还有有备份,如果真的走上法庭,她一公布这些证据,我就完了。
现在可怎么办,以后我怎么做人!以后我怎么生活,外面那些人会怎么看她?!还有陆俊,陆俊肯定不会再信我,陆俊肯定不会原谅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坐牢,会不会留下案底?不!不要!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只有找爸爸了,爸爸肯定会说服妈妈!只要妈妈劝服商容容不起诉她,就没事了,爸爸,打电话找爸爸。对!
她慌乱的打电话给张进达,按了好几次都按错号码,好容易才按对,一听到张进达熟悉的声音,她立刻忍不住哭了出来:“爸爸!爸爸你帮帮我!现在只要你能帮我了!不然我死定了!爸爸呜呜呜呜……”
张进达也被女儿的哭声吓了一大跳,他心疼的安慰着女儿:“小琪,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别哭,别哭,你哭的爸爸心都疼了,我一定会帮你的,爸爸一定会帮你的。”
陈梅8点多才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客厅砸了一地的玻璃碎和烟灰,张进达瘫在沙发上一手拿烟,一手拿着酒杯,茶几上还倒着几个空瓶和花生鸡爪什么的,她叹了口气,除了开始那一两年,张进达会帮忙做点家务之外,这几年来,做的是越来越少,脾气也是与日俱增,现在家里的家务基本都是她做的,又要上班又要做家务还要伺候张进达这个大老爷,陈梅心里怎么能没有怨气,“这是干什么,玻璃砸了一地的,人走过扎到脚怎么办,怎么不顺手扫一扫,你说你老大不小的,越来越懒。把家里都搞成什么样了。”说着顺手就拿起门后的扫帚要把玻璃碎扫起来。
张进达狠狠吧烟蒂按在缸里,还没喝完的酒杯“啪”地丢到陈梅脚边,溅出的泡沫和碎片把陈梅的裤脚和地板都弄湿了。“做死啊你?!张进达!你什么意思?!你没事找事是不?!我看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好去娶第二个!你心的怎么毒成这样?!这日子没法过了!!!!!”陈梅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冲过去不管三七掀起茶几上的瓶瓶碟爹狠狠砸到张进达身上。
“好你个恶婆娘!反了天了你!”两人扭打成一团,“我不让你活?你生的好女儿才不让我和小琪活!她要把我们父女俩都弄死,不知道是谁恶毒。”张进达一边推搡陈梅一边叫着,“你说什么?!你胡说!容容才不是这么做,她干嘛要弄死你和张琪,我们容容现在根本不把你们两个废物看在眼里,你给我说清楚!”干了一架,陈梅反而冷静下来,攥着张进达衣领让他把话说明白。
“我是不是胡说你可以去问你女儿!你问她?!小琪都打电话来,说律师都把律师函送过来了,过几天法院就要下传票,商容容这次是要整死小琪,到底小琪哪里得罪她了,她要下这样的狠手,怎么说他们也是姐妹!也是一家人!商容容实在太狠了,太狠了!她是想要我家破人亡她才高兴!她就是要弄死我们父女俩!”说着张进达眼睛爆出红丝,恨不得要立时冲去省城吃商容容的肉,剥商容容的皮。
“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