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害怕了啊。”
“现在知道了?”公孙策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展昭的脑袋,叹道,“你这个小家伙,刚才就是你生生把他吓晕过去的,用你怀里可爱的太爷。”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公孙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守在这里,不让太爷进来。”
说着,展昭将太爷猫放到地面上,让他自己跑出去玩。看着太爷猫走了,公孙策点了点头,对展昭道,“等他醒过来记得叫我,我有很多事要问他。”
当白玉堂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展昭的笑脸。也许是因为一天之内被惊吓的次数太多,恍惚间白玉堂好像产生了幻觉。展昭的笑脸竟然跟白猫的笑脸有了那么一瞬间的重合,白玉堂吓得一哆嗦。
“别怕!小白,你放心,这里没有猫,一根猫毛都没有,放心吧!”
展昭一面摆手,一面往后撤了半步,好让白玉堂看清自己身上真的没有可怕的小动物。
白玉堂惊魂方定,仔仔细细地看了展昭好几眼,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白玉堂冷静了下来,语气再次变得不冷不热,他用敌对的目光盯着展昭,恨恨地道。
展昭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诚恳地对白玉堂道,“小白,你不要生气了,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白玉堂一皱眉,不高兴地看着展昭,“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哼!我还想一刀——”
“小白,你这样就不讲理了吧。”白玉堂不依不饶的态度让展昭有点生气,“虽然一开始是我说话难听,可是后来你往我身上浇了两桶凉水的事你怎么就忘了呢?我们昨晚是有重要任务的,就因为你擅自行动,我们的行动全都泡汤了,我还没怪你,你就怪起我来了。”
“你,你的意思这件事还是我的错了?!”白玉堂一生气,语气再次尖利了起来,“胖小子!你把我倒吊在树上的事你忘了吗?你知道我为了摆脱那根树藤花了多长时间吗?还有,你拿那只,那只——”
说到这里,白玉堂踌躇良久,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他只是恨恨地看着展昭,一脸的羞愤欲死。
展昭是个厚道人,知道白玉堂是磨不开面子,也不拆穿他,只是淡淡地笑道,“既然我们都有错,又都吃过亏,干脆就不要打了,就此扯平不好吗?”
白玉堂微微皱眉,眯着眼睛琢磨了片刻,最后勉强点了点头,“扯平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展昭急忙问道。
白玉堂呲了呲牙,盯着展昭圆溜溜的眼睛道,“只不过你也要让我拿绳子捆你一次才行!”
“喂,你这个人真是,真是小心眼!”展昭气结,看着白玉堂不依不饶,小人得志的笑脸,心里郁闷却又有种舍不得生气的感觉。毕竟,那家伙刚才才被自己整的昏过去两次。
“甭管你怎么说,就说同不同意吧,你同意我们就暂时休战,不同意,我们就再开打!”白玉堂狠狠地盯着展昭的眼睛,寸步不让。
展昭无奈地撇了撇嘴,叹道,“让我白白束手就擒,那不是习武之人能做的出来的。这样吧,我们暂且休战,日后有机会再打过。要是我输了,就随你处置如何?”
“好!一言为定!”白玉堂一口答应,嘴角忍不住得意地勾起。
展昭看着他美滋滋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吐槽。真不知道这小子的脑袋是怎么长得,自己答应跟他打架,这算什么便宜?有什么好开心的呢?
长了一张女人脸,小心眼好像针鼻儿那么大,竟然还怕猫。这是男人吗?投错胎了吧?
第2章 。上任(6)
白玉堂醒来之后跟展昭约定了日后再战,之后他便见到了公孙策。对于公孙策这个人,白玉堂一直感到十分神秘。他虽然不像包大哥那样看到“展姑娘”就发花痴,却也认同,公孙策扮上女装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却扮成女人进了贼窝,公孙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刚才听了展昭偶然提起那么一句,白玉堂似乎有点明白,但是却仍然有一些地方想不通。
但是无论如何,在白玉堂的心中还是对公孙策这个人有着几分好奇。猜不透,有时候也很可怕的。白玉堂感觉到了一些郁闷的情绪,明明自己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人,可是一到了襄阳竟然就命犯太岁,几次遇到让他感到恐惧的人和东西。
想起刚才那只猫的大饼脸,白玉堂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就是在这个时刻,白玉堂再次看到了公孙策。
“你醒了。”公孙策进了门,白皙的脸上没有表情。他走到床榻边,抬手按住了白玉堂的脉门。
白玉堂心中一惊,习武之人的脉门是十分重要的,被敌人捏住很可能会要了命。因此他本能地一翻手腕,想要反制住公孙策。
“住手!”展昭一直站在公孙策身边,就是为了提防白玉堂这个冒失鬼醒过来以后会对公孙大哥不利。
“我想杀你,你还能活到醒过来?”公孙策看到白玉堂手指颤动,只是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
白玉堂心中一动,便收回了反抗的动作。展昭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看着公孙策诊脉。现在他最希望的就是公孙策说白玉堂没事了,不然的话他的心里一定会十分愧疚。
公孙策诊完了脉,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白玉堂道,“没有大碍了,但是我建议你最好在床上躺上一天,三天之内要饮食清淡,过了三天就可以一切如常了。”
白玉堂挑了挑眉,看了看公孙策润白如玉的侧脸,有些不情愿地嘟哝了一句,“谢谢你。”
“你是该谢我。”公孙策冷笑道,“你们如此坏我的事,我还出手救你而不是把你扔进大牢,你就该对我千恩万谢了。”
大牢?白玉堂一惊,他盯着公孙策面无表情的脸急切地问道,“包大哥呢?你把包大哥怎么样了?”
“他是奉旨钦差,我能把他怎么样?”公孙策微微一笑,看到白玉堂瞬间释然的样子,又突然恶劣地加上了一句,“除非,他这个钦差是假冒的。”
“当然不是!”白玉堂双眼圆睁,紧张地道,“包大哥是钦差,也是好人,昨晚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不提昨晚还好,一提起昨晚,公孙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冷冷地瞪了白玉堂一眼,说道,“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我只是到他是一个冒失鬼,讨厌鬼。我现在已经把他关入了大牢。”
“什么?!”白玉堂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眼神也瞬间锐利起来。
“你别急嘛!”展昭一看白玉堂那模样就知道他又想开打,急忙上前一步按住了白玉堂的胳膊。
“我凭什么不急!”白玉堂心中恼怒,忍不住叫道,“包大哥明明是钦差,你们却把他关起来,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公孙策,你不是知府公子吗?钦差印鉴你应该认识,包大哥说印鉴被你拿走了,你肯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说着说着,白玉堂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恍然,“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为了报复包大哥昨晚扰了你的好事,所以才公报私仇!公孙策,没想到你外表温文有礼内心却是这样的睚眦必报,真是小人!”
听到白玉堂骂自己,公孙策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冷冷地看着白玉堂道,“你说的对,我这个人就是睚眦必报,包拯得罪了我,我肯定要让他好看。现在整个襄阳城,只有我知道他是真的钦差。他手中没有印鉴,我就可以直接以假冒钦差之罪将他斩首。就算你骂我,也不能否认这个事实,那就是,只有我才可以救他。”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盯着公孙策那张漂亮的脸,白玉堂只想扑过去一掌拍死他。可是身边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展昭,他心里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得手,简直郁闷得要死要活。
“很简单,我要证据。”公孙策冷冷地看着白玉堂,“你跟包拯一路同行,一定对他十分了解。我要你把你们二人这一路上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出来,让我知道知道这位钦差大人的来历。想要救他,你就要说实话。”
“我的话就是证据?”白玉堂微微一怔。
“纠正一点,你的实话才是证据。”
“没问题!不就是说话嘛!”白玉堂眉毛一挑,俊俏的脸上表情凌厉,“我跟包大哥原本并不认识,我们认识,还是几个月前进京时候的事。”
“等等。”公孙策突然打断了白玉堂的话。
“怎么?”白玉堂一皱眉,“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公孙策微微一笑,“小白,你最好先告诉我们,你姓字名谁。否则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有通报姓名,是不是有点别扭?”
白玉堂一愣,随即竟然哈哈一笑,“果然是这样!好,想知道我的名字,你们听好了!我就是松江府白家的二少爷,陷空岛五义兄弟排行第五的锦毛鼠白玉堂!”
“锦毛鼠?”展昭微微一愣,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了白玉堂几眼,目光中闪过一丝欣赏的神情。
“哦?看样子你听说过我?”白玉堂挑眉看向展昭。
展昭急忙点头,“当然!江湖上怎会有人没听过陷空五义的大名!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襄阳城见到白五侠,展某真是三生有幸。”
“哼!”白玉堂看着展昭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忍不住心中一阵得意。但是又想起昨晚这小子把自己当成穷鬼教训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不爽。
展昭看着白玉堂,心道这位白五爷小小年纪脾气却如此暴躁古怪,若是他不说,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就是陷空五鼠中的锦毛鼠啊。不过,五鼠,老鼠。老鼠,岂非都是怕猫的?
想起白玉堂刚才被太爷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展昭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白玉堂眼神一黯,狠狠瞪向展昭。
展昭哪敢说实话,赶忙陪笑道,“没什么,白玉堂,你还不快点跟公孙大哥讲你跟包拯认识的经历。”
白玉堂又瞪了展昭一眼,才继续说道,“今年刚过完年,我从金华府出行直奔京城,奉大哥之命巡查沿途属于我们白家的商号。我这个人平日里闲散关了,不喜欢走官道,因此经常走小路,有时候也会借宿庙宇甚至夜宿野外。
大概一个月以后,我走到了兖州,又碰上了不得不夜宿野外的情况。我当时挑了一颗大树睡在那里,结果却遇到了一个赶考的书生逃命路过此地。他在前边跑,后面有两个劫道的土匪在追。我看那书生跑得可怜,又恨那两个劫匪扰我清梦,干脆就随手帮了他一把,将那两个劫匪收拾了。”
讲到这里,白玉堂微微一皱眉,冷冷地道,“谁知道那个书生忒已地迂腐,竟然不让我杀那两个混蛋。如果按照我的脾气,不仅要杀了那两个混蛋,还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