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真的很多的话
介个,偶今天就是码到吐血,也会把本卷完结的
另外,猫儿啊,如果今天完结了本卷,你真的会给偶长评吗吗吗吗吗吗吗吗吗吗
(热泪盈眶的某K……)
再回无限城
卑弥呼摇头,“没有,我们去的时候地上一把都没有。”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坐在床上,手术刀没有了,我记得动画里每次打完架以后赤尸都会收回自己的手术刀,看来这次也不例外,难道我的铃铛被他给捡去了?!可是,他捡我的铃铛有什么用呢?他又不会用~!
……,他不会用……!
……“很漂亮的招式呐,听说在无限城里有一个少年也用弦丝作为武器的,好像叫……,弦之花月!”……
……“不知道你和那个弦之花月是什么关系,嗯~,有机会要去问问!”……
……,花月,是花月,他一定是拿着我的铃铛找花月去了,我的天啊,我怎么现在才想到,真是猪脑子~!
我心里慌得像有一把火烧一样,手忙脚乱的下床,却无力的跌倒,伤口上传来阵阵的刺痛,肯定是又裂开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挣扎着爬起来。
“你干什么?!”卑弥呼惊呼一声,赶忙上前扶住我。
我抓住她的手臂,“我有急事,必须离开,谢谢你们救了我。”
“不行,”卑弥呼强行把我安回床上,“你现在这样能去哪里,等伤好了再说。”
“没有时间了,我已经没有时间了,”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让我走,我必须走。”
卑弥呼沉默了一会儿,“那你等我哥哥回来再说。”
我摇头,心一横,用力拽过她,一个手刀敲在她的后脖颈,接住她软下的身体放在床上,我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
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抓起厅堂沙发上我那件破烂的牛仔服,外面罩了一件大大的外套遮住自己身上那触目惊心的染血绷带,我向着无限城飞奔而去,花月,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你千万不可以出事,不要让姐姐后悔没有认你。
无限城还是一如上次那样危险、死寂而萎靡,只是这次他们那不怀好意、贪婪、嗜血的目光无法再激起我心底哪怕只是一点的波澜。
我抵抗着大脑一阵阵黑暗的侵袭,穿梭在废墟之间,终于找到了那被银次给毁掉一面墙的荒屋。
慢慢的走进荒屋,心脏那狂跳的“砰~砰~”之声,仿佛就近在耳边,屋里和屋外那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屋外是夕阳西下,漫天彩霞,屋里却是冰冷的压抑。
银次坐在地上,两手架着膝盖低头不语,马克贝斯坐在他的身边,脸上满含着不安,冬木士度靠墙站着,表情阴沉混着担忧,朔罗坐在他和马克贝斯之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
花月……,花月呢?!
我视线游走,终于在最里面的墙角下找到了他,他坐在地上无力的靠在十兵卫的肩头,眼神空洞无光的看着手指发呆,他的手指上……
我瞳孔骤缩,那是两个小巧的铃铛,铃铛口上有散乱的弦丝落下,原本应该是银白光滑的铃铛上沾染着一丝一丝的血迹
那是我的铃铛!赤尸藏人果然来过~!
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其他的人也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倒是冬木士度很不爽的盯着我,“你又来干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机械的开口,眼神却没有离开花月。
“这里不欢迎你,你最好立刻给我滚!”冬木士度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火药味。
“为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里、眼睛里就只有花月而已。
“说了不欢迎,你听不懂吗?”冬木士度愤怒的锤着墙壁,“你这女人,每次来都会出事儿,上次是马克贝斯受伤,这次是花月……。”
“花月怎么啦?”他的话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花月,怎么啦?
冬木士度瞟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用悲伤的眼神担心的看着像没有灵魂的破娃娃一样的花月。
得不到他的回答,我慢慢走到花月的面前蹲下,无视十兵卫那防备、恼怒却混杂着担忧的目光,我的心里、眼里只看到花月,我小心的问,“花月,你怎么了?!”我的声音就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忐忑不安的问着要责罚我的家长。
花月的眼神空洞,对我的话不闻不问,“花月~,花月~!”我一遍一遍轻喊着,却不敢大声,生怕吓到他。
冬木士度大步的走过来,“啧~,你这女人有完没完,关你什么事啊?!”边说着他一把拉起我,就要把我拖走。
“你放开我!”我歇斯底里的叫着,挣扎着,“你放开我,我做什么也与你无关!”
“你……!”冬木士度恼火的瞪着我,手上的力度加重,我却已经没有了疼痛的感觉。
银次走到我面前,表情很严肃,没有了上次见时的可爱和迷糊,“你不要闹了,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都请你保持安静,花月……,花月他刚刚失去姐姐,心情极度糟糕,请你不要去打扰他!”
“姐……姐姐?!”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发着疑问。
“是的,”朔罗也站了起来,心疼的看着花月,“花月有一个姐姐,三年前为了救花月而失踪,她曾经向花月承诺过一定会来无限城找他的,花月一直这么相信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曾离开过无限城,他在无限城拼杀,成立‘风雅’,让‘弦之花月’之名传遍整个无限城,他日日等,夜夜盼,到头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噩耗!”
“噩耗?!他……,真的一直在等吗?他真的一直相信他的姐姐会回来吗?也许他姐姐只是在骗他,她根本就不回来,也许她根本已经忘了有一个关心她的弟弟,她根本就不配当他的姐姐!”我语无伦次的说着,悔恨已经占据了我的心房,控制了我的思想,我现在恨死自己的懦弱和胆怯。
“你住口~!”冬木士度紧紧扼着我的手臂,满含愤怒的眼神狠狠的盯着我。
“嗖~嗖~”几声破空之音向我袭来,我没有躲,反倒是冬木士度帮我把那几根钢针给打了下来。
十兵卫冷冷的盯着我,“你要再说我就杀了你!!”
我一把甩开了冬木士度的手,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对着十兵卫和花月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在乎那样不负责任的姐姐?为什么你们要为那样懦弱无能的姐姐难过?”
这次不用十兵卫动手,话音未落我的脖子已经被冰冷的弦丝所缠绕,花月的脸近在咫尺,他冷漠的脸上那充满恨意和绝望的眼神让我窒息,“你要是再说一句我姐姐不好的话,我就杀了你!”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却更加的让我心痛。
他不仅仅是那个我几天前见到的温柔微笑的花月,他也是风雅的首领,让无限城的那些不良住民闻风丧胆的“弦之花月”,只是现在他的弦丝却缠绕在我的脖子上。
我笑了,笑得悲凉,笑得不堪,“值得吗?值得为那样不堪的姐姐杀人吗??”现在的我,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花月那如印月清潭的眼睛微微眯起,杀意骤聚~!
我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弦丝在慢慢收紧,有温热的液体划过锁骨流进衣领,我没有动,只是悲伤的看着花月,是我害了你。
冬木士度担心的看着这不可控制的局势,现在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马克贝斯的声音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士度,你受伤了??”马克贝斯小小的身影站在士度旁边,担心的看着士度垂下的手指。
冬木士度疑惑的抬起手,眼睛瞠的大睁,他那苍劲有力的手掌上全是殷红的鲜血,还有几滴顺着手指滴落,刚刚一心注意着那边事情的发展,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手掌的异样。
迎着马克贝斯和银次担心的目光,冬木士度把视线落在了和花月对峙的我的身上,喃喃的说,“我没有受伤,这是她的血!刚刚用力抓她的手所流出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
米想到有那么多的大大支持偶吐血啊
偶要长评
怨念啊
(躲到墙角画圈圈的某K……)
冲突与混战
身后冬木士度的话我不是没有听到,只是我已经无心去管了,脖子上的弦丝越来越近,我几乎已经窒息了,十兵卫只是在旁边看着,我知道他从来不会阻止花月的任何决定,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银次也没有阻止花月,不管他将来是如何的善良,如何的阳光,现在的他是雷帝,是无限城不良帮派少年的领导者,是花月的生死之交,而我,对于他来说,充其量只是一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而已,也许还有我刚刚的话也激怒了他,所以他也不会阻止花月。
马克贝斯和笕朔罗更加不可能阻止他,冬木士度左右看看,微皱着眉头,“花月,你……”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异变突生……
“轰~”的一声已经少了一面墙的荒屋再次被轰塌了一面墙,尘土飞扬之间蹿出一个身影,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屈指成爪饱含力量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轰向被恨意焚烧的花月。
花月就像没有看见一般一动不动,在他即将被袭击之前,十兵卫动了,他冲上前,抱着花月后退,堪堪闪过了那石破天惊的一击,交换的,是花月刚刚站的地方被砸出了一个大大的坑。
花月退离了危险,同时被强行抽走了我脖子上的弦丝,随着弦丝的离开带起一阵飘洒的血雨,我的身体软软的滑下,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起头,迷离的视线看到熟悉的晶亮黑眸,和标志性的乱糟糟的黑发,面对着他满含怒火的眼神,我只能讨好的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阿蛮~!”
面对我的微笑,他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好转,紧紧地抱着我,他抬头盯着被十兵卫抱住的花月,不语。
我抓住他的衣襟,艰难的凑近他的脸颊,“阿蛮,你听我说,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却看见他的脸色更加的难看,顺着他眼光看去,花月手中那带血的银色铃铛落入了我的视线。
我头疼得想撞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阎王大哥,你真的跟我有仇啊~!
阿蛮强行收回视线,压抑的低头看着我,“你一声不响的来东京,就是为了让人把你伤成这样??”
看着他压抑怒火的脸色,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阿蛮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还来不及回答,就再次听见马克贝斯冷漠的声音,“银次,我们有麻烦了。”
我小心的从阿蛮怀里探出头,就看见荒屋外面被毁了两面墙的方向汇聚了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阴狠的瞪着我们,包围了这间屋子。
“啧~,又是萨克,看来这次他要进行生死之搏,给我们最后一击了!”冬木士度不耐的说,活动着拳头咯咯作响。
阿蛮很有爱的放过了我的逃避不答,他抱着我隐到墙角边,冷眼看着即将到来的大战。
我拉拉阿蛮,哀求的看着他,他冷冷瞟我一眼,“想都别想,我大老远从德国跑来,你就这样满身鲜血的迎接我,我还没跟你算帐呢,现在还想我帮那些伤你的人,哪凉快哪呆着去。”
“……!”我默了,愧疚的低下头,我错了。
那边没有对峙多久就动上手了,银次的闪电,冬木士度的兽拟、朔罗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