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谢火影大人。”我很有礼貌的鞠躬离开了火影的办公室。
下忍考试其实很简单,除了笔试就只考了一个分身术和变身术,虽然我是半路出家的,但是这么简单的两个术还是难不倒我的,笔试不是我的强项,但是也勉勉强强的低空飞过了,我很幸运的通过了下忍的考试,呃……,虽然我年纪最大的说~!
拿到下忍护额的那天我特意去看了鸣人,鸣人兴奋的拉着我又喊又叫,对着我的护额是爱不释手,他那羡慕流口水的样子笑喷了碎云天,结果我又遭了罪了。
第一次见老师的那天,我很老实的坐在教室里,心里觉得有点好笑,我有多少年没有进过教室了,感觉到另外两对探索的目光,我巍然不动,那两个人应该是被分到和我同一个老师那里的!
他们目光里的怪异我能理解,毕竟我穿着和忍者完全不搭边的家居碎花小裙,和他们相比完全是个异类。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的说,我根本没有上过忍者学校,日向大叔也只是把我当成普通的女孩养,呃……,虽然他有教过我忍术,但是他根本没有想过我会当忍者的说,况且,忍者的衣服我实在穿得不习惯啊~!
“卡擦~”一声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非常的刺耳,我们齐齐望向门口,就听见一个慵懒的声音,“哟~,路上有只可爱的小猫拦住我的去路,所以来晚了一点。”
他的理由让那两个学生黑线,却让我惊讶的失声,“是你?!”
新来的老师很明显的一愣,“呃,你认识我?!”
我点点头,难得露出笑容,“我认识你的声音,你是那个从红的手里把我抱来木叶的忍者……,谢谢你!”
他很明显的一呆,然后貌似有点尴尬的搔搔头,“原来是你啊……!”
‘哇咧~,花翎,你认识这个人吗?’碎云天很好奇地问我。
[嗯,我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他救了我,如果没有他我可能会很惨。]我心有余悸的说。
‘呜呜呜呜,花翎,你好可怜哦!’碎云天伤心哭喊着。
[……!]我满脸黑线的追寻着新来老师的灵络出了教室,后面跟着另外两个学生。
那个老师把我们带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应该是在高处的说,我能够感觉到轻轻拂过的微风和空气里的清新、空旷。
老师让我们找地方坐,我双腿一弯就地坐下,没有看见老师和两个同学脑门上的黑线,真会……,寻求方便~!
“好了,各位来自我介绍一下吧,嗯~,包括名字,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梦想是什么,兴趣是什么,嗯~,就这些了,谁先开始?!”老师很有爱的看着我们——沉默,开始蔓延……
……
老师假咳一声,“咳~,作为老师我先来吧,我的名字是旗木卡卡西,喜欢的东西和不喜欢的东西……,不想告诉你们,将来的梦想嘛……,兴趣也是多种多样的……,嗯~,就这样,轮到你们了!”
我满脸黑线,说了半天他根本除了名字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们啊。
“我叫池泽忠二,喜欢看书,不喜欢吃纳豆,梦想是当一名出色的忍者,兴趣是……,嗯,看书,以上。”坐在左边稍远的一个少年平静的说,嗯~,很简洁。
“我叫加贺贵水,喜欢游泳,不喜欢……,没什么不喜欢的,梦想是成为暗部的一员,兴趣是养鱼,以上。”池泽旁边的少年呐呐的开口,嗯~,应该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
他说完以后,和旗木老师,还有池泽一起把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耸耸肩淡淡的开口,“十二月田花翎,喜欢睡觉,不喜欢麻烦,梦想是回归死神的怀抱,兴趣是……,学习忍术,以上!!”
“嗯~”旗木老师貌似很有兴趣的看着我,“回归死神的怀抱……,好了,今天的聚会就到这里,各位可以回去了,吃饭、睡觉、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六点到这里集合,记得不要吃早饭,我保证明天的训练会让你们把早饭给吐出来的,呵呵~!”
他的善良的笑声伴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加贺和池泽也各自回家了,留我一个人在这不知道什么鬼地方的空旷场所……,发呆、吹风。
我抽动着嘴角站了起来,“一群没风度的男人~!”[小天,给我指路,送我回家。]
‘好!’碎云天兴奋的应着,我能够想象他拢着手握着折扇,兴奋雀跃的样子,真是……,可爱啊~!
结果当上忍者的第一天就在这个半生不熟的老师不负责任的交待中度过。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饭都没吃就匆匆赶到前一天约定的地方,幸好碎云天不是一个彻底的路痴,至少他还记得这个地方要怎么走。
ˇ下忍的最后考核ˇ
加贺和池泽比我到得还早,我像前一天一样就地坐下,静静的等待着老师的到来。
……
一个小时过去了~,太阳来了,老师没来~
……
两个小时过去了~,吃完早餐的小鸟来了,老师没来~
……
三个小时过去了~,加贺和池泽的怒火来了,老师没……
来了~!
如凭空出现一般,他就那样蹲在栏杆之上,抬起软啪啪的手掌像我们打招呼,当然这是碎云天形容给我听的,不过,他那慵懒的声音也的确让人听了冒火,“哟~,同学们早啊,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了路,所以来得晚了一点。”
池泽咬牙的声音很明显,“老师,现在几点了?”
“呃~,哈……,我们走吧,开始身为忍者的历练。”旗木老师很没技术含量的转移了话题,带头向他自己设定的目的地走去。
我们或无奈、或恼火、或郁闷的跟在他的身后,他把我们带到了村边的一个树林里,感受着树木之间澎湃的灵子和生命力,我可以肯定这个树林绝对是充满危险和玄机的地方。
走到树林中间,旗木老师停了下来,一串奚落却清脆的铃声响起,我愕然的“看”向他,他晃晃手上的铃铛,“我们今天要进行的是忍者的最后考核。”
“最后考核?”池泽讶异的重复,“我们不是已经是忍者吗?”
旗木老师很好心的摇摇头,“从忍者学校毕业只能证明你们获得了参加下忍最后考核的资格,只有通过了带队老师的考核才能成为真正的下忍,而我的考核题目就是……,在中午十二点钟之前抢到我手上的铃铛。”
我们三个耸然一惊,加贺惊叫了起来,“可是老师您手上的铃铛只有两个啊!”
旗木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没错,也就是说你们三个必定有一个不合格,要回忍者学校重读。”
诡异的沉默在我们三个人中间蔓延,我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个心底的动摇、气息的改变,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就是彼此眼中的敌人,心底无奈的叹息,我迎着旗木老师的目光,“是不是不论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旗木老师沉默了一会儿,点头,“没错,想要从我手上抢走铃铛,就要有杀死我的觉悟。”他说着拿出了一个闹钟,“现在是早上九点,中午十二点钟之前你们如果抢不到铃铛,就要被绑在那边的木桩上不能吃午饭。”
“……!”丫的~,这才是你不让我们吃早饭的目的吧~!
旗木老师把闹钟放在了木桩上,站直身体,沉声下令,“开始~!”
“倏~倏~”两声,加贺和池泽瞬间窜进树林隐藏了身形,我双腿一曲,就地跪坐了下来,一手抚弄着裙角,一手悠闲的顺着长发,就好像我是来山间看日落的一样。
旗木卡卡西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他满脸黑线的看着我,“你怎么不动?”
我抬起空洞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我根本动不了,我的眼睛看不见,躲进树林里只会给自己增加障碍,而且,在未知的情况下贸然向你动手只会让自己失了先机,反正现在还早,我坐在这里耗点时间又何妨?!”
旗木卡卡西沉默的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他也蹲了下来,拿出一本……,呃~,书?应该是吧——我听到了翻书的声音——他慢慢看了起来,似乎根本不把躲在暗处的两个人放在眼里。
火影曾经说过下忍的带队老师都是上忍,原本对这个慵懒的老师不抱什么幻想,但是通过池泽和加贺的攻击,这位老师的表现让我大跌眼镜。
旗木卡卡西身体里的查克拉一直很平静、很均衡,就像大海一样,到处是水,看不出深浅,面对池泽和加贺的攻击他只是随意的招架、躲避,甚至没有在他体内的查克拉里哪怕激起一点点的涟漪,我不禁有些咂舌,那些袭击我的所谓上忍和眼前这个无良上忍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开始考虑抢他铃铛的胜算有多大了,毕竟池泽和加贺就算是刚出学校的菜鸟,他们的忍术也不可小觑,至少比我的三脚猫忍术强啊~!
直到池泽和加贺都歇菜了以后我才慢慢站了起来,面对着呼吸丝毫不乱的老师,我深吸一口气,“你曾经说过,如果想要从你的手中抢到铃铛,不抱着杀死你的决心是不行的……,那么,老师可要小心了。”
话音未落,我脚下用力一蹬就向他冲了过去,他很给面子的把书给收了起来,闪身后跃躲过我的拳头,我足下轻点,欺身而上……。
论忍术,我比不过他;论体术,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论幻术,我不会,他的幻术对于我这个瞎子也没有什么用,除非他能通过声音使用幻术;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出奇制胜。
面对我的攻击他不断地隔挡、回避,却一直未下重手,使得他在我脑中的印象又好了一点,不恃强凌弱、不欺负女人、不赶尽杀绝,算是有点绅士风度吧。
我的拳头擦着他的鼻梁而过,他抬手抓住我的手腕防止我的下一步行动,却因为我手腕的冰凉而几不可觉的一颤,我张开手掌反手同样握住他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体温过低的缘故,他的手腕温热得烫手。
我牢牢握住他的手腕不放,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却被他另外一只手制住,我再次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对上他惊异的目光(不要问我为什么看见他眼里的惊异,感觉而已~!),我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诡笑——
握着他的两个手腕让他的双手动弹不得,我身体微微旋转,甩动雪白的发丝从他的脸上拂过,透明晶亮的弦丝从发间射出直直的缠上他腰间的铃铛,他却因为笼罩着弦丝的白发瞬间迷离了他的眼睛而产生了一瞬间的停顿和迟疑,我抬脚踢向他的膝关节,趁他屈膝抵挡的那一瞬间放开他的双手,脚下用力一蹬,接连后翻跳离他的攻击范围。
安全的站稳以后,我挺直脊梁,抬起握拳的手与他遥遥相对,我慢慢的张开手掌,闪亮的铃铛从我的指尖滑落,随着钩住它的弦丝轻轻的晃荡,清脆的铃声映衬着我的微笑清新而灿烂,“我拿到了!”
旗木卡卡西不以为意的耙耙自己的头发,“哎呀呀~,真是太大意了~!……,集合!”
我们三个人坐在木桩下面正对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的旗木卡卡西,他笑眯了眼睛,突然他迅速靠近我们,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你们……,全部不合格!”
“为什么?”加贺惊叫了起来,“就算我们没有拿到铃铛,但是十二月田不是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