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我惊讶的开口,“怎么啦?!”
“姐姐,鸣人……,后山……,救救……!”
雏田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按住她的肩膀,安抚她激动地情绪,“你冷静一点,什么事情,慢慢说!”
雏田泪水奔流,哭声浓重,身体剧烈颤抖着,恐惧使她始终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的心底不由得急躁起来,我扼住她的双手,认真地“看”着她,“雏田,你是日向家的大小姐,你不可以这么没有担当的,你要让自己变得坚强,你要对得起你日向雏田这个名字,明白吗?你必须学会改变,否则……,你只会从日向家消失。”
雏田抽泣着深呼吸、再深呼吸,抓住我手臂的手指几乎刺破我的皮肤,她终于呐呐的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后山发生了大面积的坍塌,鸣人在那里,姐姐……,怎么办?鸣人……鸣人……。”
我猛地推开她向院外冲去,却被人再次拦住——
“那里发生了未知的爆炸,山体大面积坍塌,就连忍者都不敢贸然进去,你去有什么用?”冷冷的童音带着一抹熟悉的不忿。
“日向宁次,你给我让开!”我恼火的说,现在没空管你们这些小P孩的想法。
“不让!”坚决地语气,坚定地眼神,傲然独立的身体……
ˇ湮没的尘埃ˇ
这是个骄傲的孩子,我却无心去欣赏,不耐烦的用力将他扔到一边,我闪身冲了出去,鸣人遇到危险恐怕没有几个人会去救他,我不能弃他不顾。
我快速的在街道、屋顶之间掠过,只能凭着感觉向轰隆之声传来的方向冲去,街上人来人往,喧闹非常,看来都是因为这未知的情况而聚集的忍者。
后山是我和鸣人经常去的地方,从来没有发现过有什么危险的存在,恐怕这次又是人为的吧,我的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就是兜的声音(==!本来应该闪过的是脸,不过鉴于某女睁眼瞎的特殊情况,所以就只能是声音了!)。
“鸣人~!……鸣人~!”一进入后山的区域,我就开始大声地呼喊,期望他能够听到我的声音,给予我回应,我穿梭在轰隆隆的巨响之间,不断有碎裂的砂石砸在我的身上,我迅速腾移躲闪,“鸣人~!……鸣人~!”
一声如猫般细微的呼喊几乎在山体轰隆中淹没,我颤颤耳朵,确定不是自己产生了幻听,“鸣人!”我迅速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鸣人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似乎受了很重的伤,“鸣人,你怎么样啊?”我费力的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石头,小心的把他抱了起来,指尖却感觉到熟悉的温热腻湿,“鸣人?!”
“姐姐,我没事!”鸣人虚弱的说,勉强的回抱着我,总算是没有生命危险,“害姐姐担心了,对不起!”
我抱起鸣人,找准方向准备下山,大地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轰隆隆的巨响中破空之声非常的微弱,几乎听不见,我脚下轻点迅速后退,“笃~笃~”两声,两把苦无插在了我刚刚踏过的地上。
面对着突然出现的拦路者,我微微皱起眉头,怎么又有阴谋在里面?!烦~!
“居然还有人上来救他,是我太大意了吗!”毫无诚意的反省,冷漠的语气中的少年音色非常的不搭调,却让我感到一丝丝的熟悉。
这个声音我听过,好像是……
没有时间细想,我抱着鸣人慢慢后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的塌方是你故意弄的?!”不会有这么疯狂的人吧……!
“差不多,”少年淡淡的说,感受到他冷冽的目光和鸣人轻微的颤抖,我十分、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角,比兜更让我警觉,似乎没有看到我的防备似的,他淡淡地开口,“把九尾放下,你可以死的毫无痛苦!”
“……!”(==+!)没见过让人死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我不知道你说的九尾是什么,我只知道如果再不走,我们都要变成一抷黄土了。”
我的话貌似没有什么效果,因为眼前的少年显然没有打算让路,惊觉到他身体里开始运转的查克拉,我抱着鸣人快速后退,与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以确保当他发动攻击时能够有足够的反应时差。
只是,我忽略了这里是火影的世界,这里的强者称为忍者,这里的忍者使用的名为忍术,而且,并不是所有的忍术都需要行动攻击的,那只是忍术之一的体术所表现的必要条件而已。
如果我的眼睛没有失明,我便可以看见少年瞳孔的变化,那么也许我不会这么容易被俘。
可惜,当我的身体突然燃烧起来的时候,什么都已经晚了,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把鸣人扔开,炙热的火焰焚烧着我的身体,虽然不若桃花盛开的魂焰那样痛苦,但也足够让我萎靡蜷缩的摔倒在地了。
“姐姐……,姐姐……!”鸣人趴在地上,惊惶失措的哭喊着,拼命的向我爬近。
我死死的抱着自己,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苦的呻吟溢出,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快……走……!鸣……人……,走!”
“姐姐……!姐姐……!”
感受到冷冽杀戾的视线射来,我知道眼前的少年正在看着我,是我太大意了,才会中了他的忍术,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不得不说——,他很厉害,甚至……,超过了卡卡西(……)。
腥甜的温暖拥上喉间,我颤抖着手指艰难的扯下发丝上的铃铛,喃喃的低语,“鸣人……,记得我……曾经说过……你身上有……不下于……火影的力量,我一直……这样相信着,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成为比火影……更加出色……,出色的男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所以……,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大脑已经出现了晕眩的感觉,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溢出,我觉得身体似乎都快要灰飞烟灭了。
断断续续的说着连自己都不明白的话,成功地让鸣人安静了下来,也让那个少年暂时停止了想要继续杀戮的行动。
最后一句话还未说完,我带着浑身的黑色火焰猛然跃起,清脆的铃声是这样的突兀,透明的弦丝在飞舞的砂石之间穿越,瞬间就缠上了少年的身体,少年还来不及反应,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作出反应。
我挥手用力拉扯,脚下猛地后跃,拖着他跳进了滚滚浓尘的塌方山石里,“活、下、去~!”
伴随着我最后喊出来的声音,“轰隆隆~”的最后一座山体塌下,牵动着周围山体一起沦陷,良久以后尘埃落定,将一切掩埋。
“姐姐……!”鸣人眼睁睁的看着变成一片废墟的巨石泥沙,失声恸哭起来,“姐姐……!”
当火影和红等上忍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却是鸣人小小的身影在高高的山石废墟上穿梭,慌乱急促的挖着那比房屋还高的石堆,他的声音已经哭哑却仍然在呜咽着,手指之间满是血迹却不停歇,在那山石之上留下一个一个的红印。
“鸣人。”火影看着面前忙碌的孩子,可是他却对火影大人的唤声充耳不闻。
“鸣人!”红走跃上去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她对于这个经常被花翎提到的小孩还是比较和善的,“花翎呢?日向家的小姐不是说她来找你了吗?”
鸣人却像没有看见她似的继续挖着,红看着他颤抖倔强的身体眼眶有点红,她突然抓住他拉到身边,“回答我,花翎呢?”
“你放开我,放开我!”鸣人剧烈挣扎着,情绪激动得让红都抓不住他,“你放开我,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
看着鸣人扑簌簌落下的眼泪,红的视线也开始模糊,她颤抖的嘴唇难以置信的开口,“你说……,你说花翎在哪里?!”
“你走开!”鸣人猛地将她撞开,费力地挖着脚下断裂的山石,撕声的呼喊着,“姐姐不怕,鸣人来救你……,鸣人来救你了……,姐姐不怕……,姐姐!”
红猛地捂住嘴唇,吞咽下那到嘴边的呜咽,眼泪却难以自抑的落下,火影仰起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底却也是水光盈盈,“你们……,去帮他把石头搬开!”
“火影大人,这样大规模的坍塌,要把石头完全搬开,即使是我们恐怕也要好几天的时间!”旁边一个上忍恭敬的说。
“去吧!”火影的声音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再长再难都要做,她是木叶村的忍者,木叶绝对不会抛弃同伴的。”
“是!!”
宇智波鼬淡淡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乎无息的身体燃烧着熊熊的黑焰,心底有一丝迷惑,本来是想要验证九尾封印的力量才制造这场塌方,没想到却被这个盲女给破坏了,为什么她还有力量拉着自己同归于尽?!这个疑问困扰了他许久。
“怎么啦?”用土遁把他带离木叶的队友奇怪的问,“要把她带回去吗?”
宇智波鼬瞟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不用了,她中了我的‘天照’,必死。”
迪达拉低头看着那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娇小身躯,无所谓的耸耸肩,追上了宇智波鼬的脚步,“你真是冷血,连那样可爱的小姑娘都不放过。”只是话语中的调侃多过控诉。
一同离开的他们没有发现他们口中的可爱小姑娘身上那黑色火焰中隐藏的蓝色苍焰……。
也许一切都不如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PS:下一章:卡卡西番外——善于伪装的猫
ˇ番外三ˇ
善于伪装的猫
“旗木卡卡西”是我的名字,“天才”是同村的人给我的称呼,“拷贝忍者”是外人给我的名号,可是我还是最喜欢别人叫我——卡卡西。
“旗木”这个姓代表的是忍者的传奇“木叶白牙”;五岁从忍者学校毕业,六岁成为中忍,十四岁成为上忍,这是我“天才”称呼的由来,而那个时候的我只是不想辱没了父亲的天才之名而已;“拷贝忍者”这个名号却是因为我最好的朋友宇智波带土赐予的。
我和他是同一个忍者小组,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忍者,虽然他看不惯我只为任务的作风,经常和我发生争执,但是不可否认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一点直到他死都没有改变过,临死之前他把自己唯一完好的左眼给了我,弥补了我左眼受伤的缺陷,也是因为有了这只宇智波家特殊的写轮眼,我才能够看穿和复制所有的忍术,获得“拷贝忍者”之名。
是它让我明白了同伴比任务更重要,这也是木叶每一个忍者每一个人都认定的事实,可是,我却遇到了一个不认可同伴的人,这让我很生气。
第一次见她是在一间破败的茅屋里,那天我和几个上忍接到火影特别指派的任务——寻找营救一个古老的忍者血继家族的遗孤,火影说这个忍者家族和木叶有很深的渊源,要我们全力寻找营救……,不惜任何代价。
我们几番查探,才发现那个遗孤被人虏走,生死未知,当我们从窗口冲进那间破屋的时候,站在窗台下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跪坐在地上茫然得不知所措的小姑娘,宽大的衣裙衬得她非常的娇小。
我走到她的面前轻声地问她,“你是不是十二月田家的遗孤?!”没想到他却因为我的靠近而拼命的往墙角里缩,她在害怕!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像我们这样的忍者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会带一些杀戮之气,所以我更加轻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