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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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女帝-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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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晨风曾想过剿灭南海群鲨,但是那些海盗神出鬼没,而且他们的武功颇高。

就连西门晨风都没有把握打赢那些海盗。

而眼前的沙宁,看样子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竟然能够剿灭南海群鲨。怪不得这段时间没有了南海群鲨的消息,原来是被这个危险的沙宁剿灭了。

西门晨风心中长叹了一声,罢了!看来是杀不了他了!他的功夫太高。

于是,西门晨风便收起了手中的短刀。

沙宁见此,便也收起宝刀,笑道:“怎么样?跟我合作吧?”

“不必了!我没有兴趣!”西门晨风不想再跟他多做交谈,脚步轻动,身影便消失在了宝塔顶上。

沙宁见他飘然离去,兀自冷笑:“哼!果然是西门家族的人啊!这么傲气!哎!”

“对了!南海群鲨没死呢!我降服了他们而已!”沙宁忽然又展眉笑道。

可是宝塔上出了他之外已经没有了人。

不过,片刻之后,西门晨风声音响起:“既然你有南海群鲨帮忙,便不用我了!沙太子竟然连罪大恶极的南海群鲨都收到帐下,为己所用,我们不是一路人!”

南海群鲨臭名昭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是江湖的败类。

沙宁竟然收留了南海群鲨,可见他是一个很危险、邪恶的人物。

西门晨风刚才自然没有走,他身影闪动,便隐藏在了宝塔一侧,想看看沙宁的下一步动作,不想竟然被他发现了。

沙宁果然是一个鬼魅般的人物啊!

“走了?!”沙宁在宝塔上座了片刻,觉得无趣,便扬声喊道。

周围没有任何回应,沙宁细细听了片刻,知道西门晨风已经走了。

“哎!这个木头!就是不帮我!要不然找找星魂?”

沙宁说着,阴森的目光朝下面的街道上看去,街道上的迎亲队伍已经过了玲珑塔,正朝啸王府中而去。

“嘿这个女人!对!就是这个女人!只要抓住这个女人一切便好说了!”沙宁冷酷一笑,阴森的眸中寒芒乍现,身影一闪,也消失在了宝塔顶上。

迎亲队伍早已经绕过了玲珑塔,开到了啸王府门前。

此时,啸王府门前人山人海,所有的宾客们罗列在红地毯两边,等待着新娘到来。

而燕寒则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衣,鲜衣怒马,伫立在王府门最前,冷酷的脸上带着傲然的微笑,凝视着缓缓接近的队伍。

“王爷迎亲拉!”花轿旁的老妈子早就喊开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啸王府门前鞭炮齐鸣,竟还有两门巨型爆竹。剧烈的声响盖住了所有的声音。

燕丹、风惟雪气鼓鼓的站在宾客群中,看着行驶来的花轿,两人的脸色都冷到了极点。若非有康宁王在此震场,他们两人肯定还会再闹起来。

“花轿来啦!”

花轿中的夜清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自己起伏的心绪,双手兀自攥紧,手指关节苍白凸起。

“燕寒!这一天你会很亢奋的!”她冷冷说着,眼中寒芒乍现。

高大骏马上的燕寒看着花轿,满面春风。罂粟!这个狐狸一样的女人将是他的啸王妃,虽然燕寒心中还有些复杂,但是他也感觉的出来,他喜欢上她了。

“恭喜王爷!”老妈子带着花轿到了燕寒面前,高声喊道。

“赏!”啸王燕寒心情大好,朗喝一声,便从骏马上跳了下来,朝花轿走去。

“王爷接新人了!”老妈子卖力的吆喝着。

“恭喜王爷!”

“恭喜啸王!”

“恭喜军侯!”

军侯是燕寒在封册啸王之前的称谓:啸军侯。

旁边的人群中不断响起恭贺声。满朝文武大臣,人人纵声高喝。

燕寒见得周围的恭贺,心情更好,放声大笑着走到了花轿前。

“掀轿帘!”老妈子忙跟在一旁,喊着。

早有丫鬟送上了碧玉罗杖。

燕寒接过,深深吸一口气,冷峻的脸上满是笑容,目光灼灼的盯着花轿帘子,小心翼翼的握住碧玉罗杖挑开了帘子。

“哇!好美啊!”

惊讶、羡慕、嫉妒的呼声突然从人群中爆起。

只见花轿中的夜清并没有盖着红盖头,她绝美白净的脸蛋便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燕寒看着浓妆艳抹的夜清,一时间惊呆,竟然没有觉察到她应该盖着红盖头。

“罂粟!”燕寒喉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低呼。

老妈子听到周围众人的惊呼声,忙朝花轿中看去,这才看到夜清已经自己掀掉了红盖头。

老妈子惊愕了半晌,才扬声喊道:“看看我们的新娘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自己掀了盖头了!”

“好美!”

众人的惊呼声再次响起,压住了所有的声音,连王府门前锣鼓唢呐的声响都被压了下去。

夜清轻笑着,看着眼前的燕寒,明眸如水,似有波光荡漾。

“啸王还不接我下去吗?”夜清笑道。心中再次泛起了厌恶的感觉,可恶的啸王!

“啊?恩!”燕寒呆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忙伸出手来。

夜清娇滴滴的伸出纤纤玉手,搭在了燕寒的手上,缓缓从花轿中走了出来。

所有人的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着夜清,生怕自己少看了一眼。

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只见夜清已经缓缓走出了花轿,将她整个人展现在了众人面前。一时间,众人都愣在了原地,眼中只有惊艳、羡慕、嫉妒、不甘……

夜清并没有佩戴凤冠,蓬松的头发让她整个脸蛋更加迷人、性感。

她身上虽然穿着宽大的红色婚服,但是却并不掩饰她火爆的身材。

前胸隆起,后臀微翘,将她完美、火爆的身材衬得若隐若现,让人遐想万千。

燕丹、风惟雪看着出现的夜清,也惊呆在了原地。他们本以为舞台上的夜清是最美的,她耀眼而妩媚。

但是他们发现自己错了,现在的夜清才是最美的,她穿上婚礼服的时候,妖媚的气质稍敛,身上清灵、秀丽、端庄的气质更浓。仿若九天仙女般纯净。

“罂粟!”燕丹口中喃喃而语,目光发直。

风惟雪惊讶的半张着嘴巴,久久不能合拢。

一时间,啸王府门前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夜清的美貌镇住了,他们看着……望着……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就连吹奏锣鼓唢呐的乐队也都停止了,人人伸长了脖子看来。

啸王府门前坟场一般寂静。

还是老妈子有经验,她见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原地,便高声喊道:“准备接新娘子入府了!”

经过老妈子一喊,众人才回过神来。

侍从们忙端上了火盆,摆在王府门前。

“罂粟。”燕寒眼神有些呆滞,口中呢喃。

“恩?你有话跟我说吗?”夜清清媚一笑,冲着燕寒道。

夜清这一笑,让所有的人再次愣住了,人群中鸦雀无声。

众人只觉得眼前如有百花萦绕,周围的景色变得空濛、渺远。只有她的笑容那么真切、那么迷人。

“你从今之后便是我的啸王妃!”燕寒嘴角几动,才说出一句话来。心中溢满了幸福的感觉。

夜清再次挑眉而笑,绝美的脸上满是调皮的神色。燕寒不觉间看的有些痴呆。

“趁着人都在,我还有些话要对大家说,可以吗?”夜清稍微朝他的怀中依偎,娇声说道。

燕寒心神意乱,怎么会拒绝,忙道:“你要说什么?”

“自然是说我们两人的事情了,让他们嫉妒一下!”夜清再次调皮的笑道。

“恩!好!”燕寒忙答应着。

此时,他冷峻的脸上已经毫无生冷之色,满是希冀、失神的神色,嘴角、眉宇间、眸中满是笑容。

“真乖!”夜清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摸了一下,娇笑道。

嘭嘭嘭!顿时,燕寒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了,怀中像是揣着一只小鹿一样,让他不能自已。

“啊!”众人见他们两人如此亲切,再次一愣,吞咽口水的声音再次响起。

夜清见他的脸色竟然泛起了潮红,心中鄙夷、冷笑。

她扭头环顾四周,目光从周围扫过,只见啸王府门前占满了人群,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边际。

这么多人!正好!

夜清心中冷笑,目光微微眯起,眸中陡然出现了寒芒。

紧接着,她身影猛然原地旋转了起来。

众人见夜清原地转了一圈,都惊讶不已。

新娘子要做什么?难道是跳舞吗?众人心中如此想着,个个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啪然而,却在这时,只见夜清抡圆了胳膊,用力朝燕寒的脸上甩去。

声音清脆无比,尤其是在周围静悄悄毫无声响的时候,这扇耳光的声音尤其显得突兀。

这次,夜清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力道十分大。

她的一耳光,直把燕寒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啊!哇!”

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新娘子做什么?!她伸手打了啸王一巴掌。

“罂粟!你?”啸王燕寒正沉浸在幸福之中,不想被夜清一巴掌甩到了脸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一下子回过神来,睁大了眼睛看向她惊讶道。

“你……你……为什么打我?”

夜清扭头冲着他柔柔一下,清媚酥骨。

燕寒看到她的笑容便愣住了,再次杵在了原地,暗自心想:可能这是她表现的方式吧?曾记得她似乎会亲嘴!亲嘴是燕国之外的习俗,难道她并非燕国人?而且她喜欢在结婚的时候打丈夫?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爆响。

燕寒心中正兀自思忖的时候,不想又被她打了一耳光。

这两耳光夜清用上了最大的力气,两耳光下去,只把燕寒的脸两侧打的红红肿肿,他冷峻的脸顿时便成了一个猪头。

“啊?怎么回事?”众人见此,更加惊呆。

燕丹、风惟雪早就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打我?!”燕寒心中不解,勃然喊道。

“哇!我不过一个命运多舛的女子,啸王!你为何要这般对我?!”突然,夜清双手一甩,大哭了起来。

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她白净的脸上滚下,哭的梨花带雨,人见犹怜。

围观的宾客们见此,都愣住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新娘子哭了?众人都不解,面面相觑。

“我……我怎么了?”燕寒一时间大闹有些短路,傻乎乎的问道。

“啸王!想不到你堂堂燕国王爷,竟然是一个龌龊、肮脏、无耻、卑鄙的小人!”

夜清一边哭着,一边大声骂开了。

“啸王凭借着自己的战功,借着朝廷对你的信任,恣意妄为!丧失人性,残忍霸道。”

“而且,你龌龊不堪!心理变态!”

“你身体更是有毛病!啸王不屑与男女欢爱,竟然变态到喜欢玩虐待!”

“泯灭人性的畜生!”

夜清大声骂着,声音传出去了好远好远,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静静的听着,人们的眼中透着疑惑,都朝燕寒看去。

“你疯啦!”燕寒见她大骂,心中顿时大怒,厉声吼道。

“大家请看!”夜清停止了哭泣,一下子跳到了花轿上面,猛然用力,撕下了自己身上的大红婚礼服。

只见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衣,白衫已经有些破碎,白衫上面带着道道血迹,每一道血迹都触目惊心。

殷红的血、白色的衣。

样样都显示着她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啸王有着病态的心理,每次见了罂粟,都会折磨我!”夜清继续哭道。

她说着挽起了双臂上的衣袖,白皙的手臂上赫然带着道道伤疤,每一道伤疤都殷红、皮肉外翻、惨不忍睹。

人们看到这样的场景,忍不住都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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