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那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在这个晚上似乎已用得不剩太多了,他的脱去了卿越的卫衣,令得大片的白皙皮肤以及因为常年练习花样滑冰人以及舞蹈而拥有的……迷人的身体线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于是他吻上了卿越的锁骨,舔咬着卿越的皮肤,毫不顾忌的在上面制造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就在这个时候,卿越的手机响了起来。弗雷尔的名字在响起了古典铃音的手机屏幕上不住闪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爬去看我收到的霸王票记录……突然发现有人一直在给我投……TAT……谢谢乃们。我也不晓得该说啥好,就在这里……对乃们的支持说声谢谢……?
78 受伤
一阵突兀的尴尬伴随着手机铃音的响起而侵袭了这个房间。阿列克撑起身体看了眼放在床沿上,不断的震动着,屏幕上闪现着弗雷尔名字的手机,并不带有任何感情变化的开口道:
“是弗雷尔打来的。”
然而卿越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阿列克就已经把手机交给了他。手机铃音还在不断的响起,卿越迟疑了片刻后按下了通话键。
“喂,卿越?我刚刚潜伏在你的普兰登冰迷论坛!那个生日特别节目还真是不错!生日快乐!我是今天第一个打电话来对你说这句话的人么?”
“是、是。”
当卿越接通电话之后,阿列克就看着他的眼睛,帮他把手机听筒调成了扬声器,而后握住卿越的手腕,让他放下手机,继续他刚刚所做的事。那个行为令得卿越猛得呼吸一滞。他伸出手,在床单上不住的抓着,想要将手机关机。然而阿列克却是将他的双手全都禁锢在头顶,令他无法动弹,而后……将卿越胸前的果实含入口中。用舌头舔着,用牙齿轻轻的触碰,令得卿越不住的睁大了眼睛,似乎要偏过脸,用被阿列克向上禁锢了的手臂捂住自己的嘴,却是怎么都无法抑制住那些声音。
“卿越……卿越……?卿越!我这里可是凌晨三点!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么?”
手机里传来了弗雷尔假装在抱怨的声音。卿越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隐忍着,令得呻吟声不从自己的口中溢出半分。
“很、很谢谢你,弗雷尔。”
然而卿越才说出了这一句,阿列克就已经褪下他的裤子,并握住了他的脆弱,令得不正常的喘息声再也无法抑制的从口中破碎开来,更令弗雷尔仿佛觉察到了什么的再次重复了一遍卿越的名字。
“卿越?”
在弗雷尔重复他名字的时候,卿越不住的用力想要从阿列克的禁锢中挣脱开来,却是怎么都无法抽出手来,于是他只得看向阿列克,用祈求一般的眼神。他用自己的唇形不断的向阿列克重复着什么,令得这个深知弗雷尔对自己恋人所抱有的……那份特殊感情的阿列克最终还是心一软的松开了卿越,并安抚一般的吻了吻他的眼角。
于是卿越坐起身来,努力的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而后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的接起电话,并未关掉扬声器的和弗雷尔通起了电话。
“我没事,刚刚有很多生日礼物顺着床单往下滑去了,我在很努力的不让他们掉下去。”
“原来是这样!怎么样,你今年收到了很多件礼物吧!我去年生日的时候收到了三百多件礼物,大件的哦!不过,你真该庆幸前几年的时候换了一套大房子。不然的话,每年都那么多礼物,你家肯定放不下。”
“是啊!”
“那我……就先挂电话了!好困好困!”
弗雷尔语调轻快异常的说着如此的话语,而后赶着急着挂了电话,令气氛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突兀沉默。
“他……发现什么了?”
卿越手里握着电话,疑惑不定问道。回答他的……是从背后揽住他,并在他的耳朵上落下一吻的阿列克所说出的话语:
“你以为,一个拥有很高艺术天分的花滑运动员,会没有很敏锐的觉察力么?”
“所以……他……一直就知道?”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
阿列克说着,扳过了卿越,令他正对着自己。抬起卿越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令得卿越在情绪复杂之余抬头对阿列克笑了笑。
“怎么,心里很难过?”
“不,我只是觉得……他不应该对我那么好。”
卿越后知后觉的话语令得阿列克不置可否的一笑,他拨弄起卿越额前柔软的发丝,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道:“那你打算怎样?告诉他……该死的家伙你别来烦我了?”
“或许……我该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说着这句话的卿越看起来十分烦恼的弄乱了自己的头发。
“相信我,弗雷尔绝对不会给你这个说清楚的机会。相比干脆的被你甩开,他会更喜欢不远不近的跟在你身边,巴望着我们可以早点分手。”
“那是不可能的!”
听到阿列克所言,卿越生气的抬头对他说道。而后一把拉下阿列克的领子,令得自己能够吻到对方那线条刚硬的唇,沉浸在彼此交叠了气息的无边暧昧之中。
从世界各地寄来的,冰迷们送他的礼物堆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电脑里还在滚动播放着祝福。而他的恋人……很久才能见到一次的恋人则正在自己的身边。他们忘情的吻着彼此,分享着体温。
这样的幸福……实在是太令人沉醉了,美好得……让人以为它会就一直这样下去。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不久之后……会发生那样的事。
那是本年度的夏季联合商演获得空前成功后的两个月后,卿越接到了一通来自于楚炫的经纪人,肖沁的电话。那时他正在图灵出席NX冰鞋新一季产品的发布会,在人声的鼎沸之中,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这几年来,卿越本已经不怎么接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了,可是这个号码却是坚持不懈的打了他二十几个电话。这令卿越在好奇之下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
“请问你是卿越吗?我是楚炫的经纪人,肖沁。”
“啊!是你?我不认识你的号码,所以那么久都没接。实在是……对不起!”
“没关系,你现在是在图灵参加NX的新品发布?请问你……可以快些回国吗?”
“啊……啊?很抱歉,只是……我可以问一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楚炫在练习四周跳的过程中受伤。情况……很严重,现在正要进行手术。”
不知是四周的喧闹声亦或是这个消息本身令卿越在此刻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甚至身形猛然一晃,在脚步摇晃之中紧紧抓住了墙面的转角才稳住身形,令自己不至就这样摔倒在地。
他不知道究竟是怎样严重的情况……才能令这位干练,从不慌乱的女性声音中出现一丝颤抖。卿越转身进入了一间对方器材的房间,整个世界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倚着门与肖沁通着电话的卿越甚至能够听到从肖沁那儿传来的……人员跑动的声音,以及急救床在过道里被快速推动的声音。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得一种让人恐慌的不安不住的入侵。
“医生怎么说?”
“现在……还说不清……”
就在卿越向肖沁问到楚炫现在的情况时,他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喊声。
“家属!楚炫的家属在哪里?我们现在需要病人家属的签字!”
那个声音令得肖沁急急的对卿越说了些什么,而后挂断了电话。那一切的一切……都令卿越感到……无法相信。他在那个房间怔怔的站了许久,而后猛然拧开门把手。一边打电话让曲慎为自己订好回国的机票,一边急急的去向活动的主办方表示自己有急事需要立即离开。
就这样……在一天之后,卿越终于赶回了希蜀。在暮色降临的时候他按照肖沁所说的地址去到了楚炫所入住的医院,跑着穿过有着不少人的过道。在四楼的那间病房门口,卿越猛得停下了脚步,却是迟疑着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走进去,又是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对已经醒过来的楚炫开口说话。
是对他说一句……嘿,楚炫,今天天气不错?
又或是……你穿医院的病号服真难看……?
似乎在卿越之前就已经有很多人都到了,并且也已经有人在来过之后离开了,干净整洁的病房中摆放着许多鲜花以及水果。这昭告着别人,这间单人病房的暂住者有着很不错的人缘。
在下飞机的时候,卿越曾与楚炫的经纪人肖沁通了一次电话。得到手术已经完成的回答。
然而诊断的结果却是令卿越无论如何都不想去相信的……
膝盖半月板……撕裂。
作为一名花样滑冰运动员,卿越当然知道这个词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受到这种损伤的人……将再也无法继续他的运动生涯了。无论如何,手术都只能帮助他继续一个普通人正常的生活,却再也无法让他在冰上进行哪怕一次的跳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明天琅邪要请假,不更新。家里人说要我和他们一起出去看樱花~!所以,我们后天再见咯~~
79
79、脆弱 。。。
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楚炫的病房里却发出了令卿越感到十分熟悉的笑声。惊讶之下,卿越竟是连门都没顾得上敲就踏进了病房。
“卿越?没想到你小子昨天还在图灵竟然回来得那么快?”
在楚炫的病床旁,或站或坐着卿越曾经打过照面却并不熟悉的希蜀花滑运动员。有女单组的选手,双人滑的,甚至是冰舞的选手。而乐胜作为和楚炫关系不近不远的朋友,在从卿越那儿意外得知了这个令所有人都感到太过突然的消息也匆匆赶来了这里。
“干嘛一副今天破产了明天就要去跳楼的样子!你,你,你,还有你!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过是不能继续参加花样滑冰的比赛了,可除了滑冰,我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啊。我又不是离了滑冰就活不了的人。还不如啊,趁着现在还年轻,赶急着去做个职业的偶像明星。
反正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事。上次肖沁帮我接了那个电影的角色之后就一直都有导演找到我,说想我去他们的剧组演个角色。可是我一直都在准备花滑的比赛,就一直都挪不出时间去参演。现在不正好了么?”
看到朋友们一个个都担心不已的样子,楚炫似乎老大不高兴的把他们一个个都指了过去,当说到“离了滑冰就活不了的人”的时候,他还有意无意的朝卿越瞥了一眼。可当他说完这么一番话之后,却发现卿越眼中……仿佛是代替他流露出来的……悲伤的神色一点都未有消减。
卿越不住出声喊了一遍楚炫的名字,令得楚炫赶忙做了一个“就此打住”的手势道:
“好啦,不用担心了。我们认识都好多年了吧?你总该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能活得很好。活得比别人都精彩,对吗?”
看到楚炫眼中那并未熄灭的……对未来的憧憬,卿越迟疑着沉默了。看到卿越的默不作声,靠着枕头坐起的楚炫不经在卿越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而后把他整个人都拽过来的抓住肩膀猛摇道:
“我说的到底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楚炫的这份跳脱令得所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