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美女围绕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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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美女围绕的日子里-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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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触是培养感情的催化剂;在一起时间久了;总是难以割舍。当演出结束;我对她们说我要退出剧社的时候;她们都强烈地反对;一个劲问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她们演砸了。 
 

   
    我劝慰她们说;演出很成功。正是因为成功我才可以安心退了。她们更加感动;认为我是吃草挤奶一样无私的人;不过说归说;她们谁也没有用泪水烘托一下离别的气氛;让我感觉很失落很失败。 

   剧社我托付给了丑丹;告诉她以后遇到麻烦还可以来找我。 
 
   丑丹和她们商量;演出结束请我到辣妹子聚一聚;很喜欢那里的水煮肉片;所以;很虚伪地推脱了几句就答应了。 
 
   
    席间;我感叹一声:美女未抱身先走;常使色狼泪沾襟。暴露了我对她们的感情基础;被她们毫不客气灌了许多酒。灌得我胃口提前罢工了;水煮肉片上来的时候一口也吃不下了。 
   
 
五十六    
    在我念大学之前;学生是国家培养;在我念大学之后;学生是父母培养。九七年;国家第一次试点实行了教育并轨制度。九八年便转入了全面的并轨制度;我处于两者的过渡阶段;体味着两头的艰辛。也许这是国家对于辛辛苦苦培养的人才大量流失在国外;而做的痛苦抉择。 

   
    所谓的全面并轨;对于学生的全部含义便是学费比并轨前翻了几乎十倍;而且呈直线方程逐年递增。有人说这是刺激消费;有人说这是人民富裕了;有人说这是。。。。。。我说这是我人生悲剧的开始。 

   我退出剧社后;学校竟然在每个寝室都安装了电话;据说以后还要装闭路电视。 
 
   
    我看着新装的电话;想;怎么我退出剧社学校这么兴奋啊?感到受宠若惊;后来才知道这是受了并轨的恩惠;要招新生了;收那么多的学费;怎么也要拿出一点现代化的气息充充门面;否则以后别说招不到生源;恐怕连被人吞并的资格都没有。 

   
    电话装了就是好;再也不用到传达室等待了。刚装了电话的那个下午;我们轮流着打;不管市话还是长途先过了瘾再说;家人;朋友;同学;恋人;陌生人。。。。。。当然;第一次给陌生人打骚扰电话;很紧张;后来习惯了;成了我们乐此不疲防治心理疾病的唯一途径。 

   
    我给白静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寝室的电话号码。给家里打了一个;告诉父亲;生活费没了。没告诉他我准备出国;留着以后给他个惊喜。然后从父亲那里知道;家乡成了今年的重灾区。 

   入大学半年后;在二胡的感染下;我们都成了九三学社的成员。早上九点起床;下午三点起床。但是;这个光环很快就被破坏了。 
 
   电话装了后;每天五点钟会被白静的电话叫醒。让我去教室等她;于是;我每天都迫不得已早早起床;到教室趴在桌子上睡。等她来的时候;会带份奶和面包给我。 
 
   
   有早餐;我就忘记了早起的痛苦;而且对自己变得这么有上进心感觉很自豪。不象二胡;他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他是虫;所以;不能早起。在他这么自甘堕落的话语里;我感觉自己迟早会成为拥有爱情的科学巨匠。 

   
    我过起了不知魏晋的生活;每天和白静在一起;努力学习。奔波在教室与图书馆之间;虽然劳苦;却其乐无穷。白静让我在上学习班之前赶快把基础知识补足了;而且;她忘却了自己的学业;做起了我的免费家教;看着她每次让我明白一个句子或者一个语法甚至一个单词后开心的样子;我忽然心生许多感动;人活着为的什么呢? 

   如果说大学里;我真正象一个大学生的样子;那就是这几个月。我真正做到了求知奋进。 
 
   
    其实;学习能够让人充实;这种充实的感觉是极其快乐的。完全沉入其中;会让你忘却许多烦恼;会让你发现自己的世界有多么美好。那种对前途充满希望;对明天充满渴望的生活;会不停地鞭策着你;让你带着一种莫名的激情往前冲。 

   
    白静看着自己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那种成就感时刻感动着她。她象孩子一样向我撒娇;又象对待孩子一样呵护着我的生活。她和我约定暑假的时候跟她一起回苏州;在她生日那天请她蹬上吉塔喝鸡米粥;然后她会让我吻她。 

   这种双丰收的诱惑;让我彻底忘记了剧社那帮人;也忘记了自己的爱好。 
 
   从剧社退出后;梁枫到我们寝室找了我几次;都是二胡接待的。 
 
   
    二胡以为梁枫想和他死灰复燃;每次梁枫来过;晚上他会跟我们说;男人要大度;爱情嘛。难说的很;还跟我们辩驳说;一个人如果和另一个人谈恋爱;谁也不能认定俩人以后肯定会分手;所以;他们可以情不自禁。后来天不遂人愿;俩人分手了。难道就因为没了贞操而不能再有爱情吗?当然谁也不能保证俩人肯定会在一起;所以;和一个人在一起;又找了别人;后来又感觉和原来的。。。。。。 

   不知道他说这些话是给我们听还是安慰他自己;我们谁也没听。 
 
   
二胡问大鸡;你说对吗?大鸡说对;给我我就要。二胡骂了句动物。又问三斤;你说对吗?三斤说没听懂你在说什么。二胡骂了句白痴啊你。然后问我;你说对吗?我说我浪子回头了;不懂爱情。三斤说;错了一个字;你不是浪子;你是浪人。然后转过头;躺下去。一字一句地诵: 

   。。。。。。 
 
   冬天的风 
 
   吹着南来的我 
 
   谁能知道 
 
   那裂肤的痛 
 
   一片寂静 
 
   覆盖着哭泣的亡灵 
 
   我不想唱歌 
 
   只想做个快乐的贼 
 
   打劫 
 
   每个人的 爱情 
 
   一干二净 
 
   。。。。。。 
 
  (第二部分结束) 

第三部分   
    人生本身是一场悲剧;起于哭声;至于眼泪。乐观的人懂得如何自欺欺人地用欢笑把这个历程充满;悲观的人则一直跪拜在生活的脚下;匍匐前进。从这个意义上说;幸福是脆弱的;如一根筷子顶着一个鸡蛋;你只能欣赏;不能触动;因为鸡蛋随时都可能落地破碎。所以;幸福不会长久;这是许多年来;我一直坚信不疑的。而且;每段幸福的结束都会牵扯出一段让人不忍回忆的酸楚。 

   五十七 
 
   和白静躲在二人世界里;如果说是一种幸福甜蜜。那么这种幸福甜蜜却如冬季的玫瑰;只能开在温室里。 
 
   
    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俩几乎迷恋上了这种生活。早出晚归;出双入对。因为她的漂亮体贴;我的幽默风趣;爱情的汤锅一直都在沸腾。我俩象被嚼在一起的口香糖;天才也难以分开。 

   快乐是转瞬即逝的;否则也不会被称为'快'乐。在这一点;上帝一直尊奉着人生是个悲剧的原则;执行地公平顽固。 
 
   那天放了自习后;送白静回去的路上;她告诉我说;她已经打电话把我们交朋友的事情给爸爸妈妈说了。 
 
   我说是不是他俩痛哭流涕抱怨家门不幸啊。 
 
   白静挽着我的胳膊;嘻嘻笑着说;是啊。哭得一塌糊涂。不过他们说;象他们这样的女儿能找到这样的已经不错了;只求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你对我好点。 
 
   我们俩边走边嬉笑着。 
 
   '爸爸妈妈很想暑假见见你。' 
 
   '想提前享受有了半个儿子的乐趣啊?' 
 
   '少得意哦。他们是怕我年幼无知上当受骗;替我把关一下质量问题。' 
 
   '好紧张哦;要不要考试?' 
 
   '嘻嘻~面试就可以了。' 
 
   '完了;我口语最差。' 
 
   '能数十个数;分别男女厕所就行了。' 
 
   '哦;我一定好好复习。' 
 
   '哈哈。。。。。。' 
 
   '嘿嘿。。。。。。' 
 
   。。。。。。。 
 
   那天;我在女宿舍门口;答应白静暑假去苏州见她父母。然后就吹着轻快的口哨回来了。 
 
   半个小时后;我对白静的承诺便毫无意义了。 
 
   走到寝室门口;例外没有听到二胡的走调音乐;也没见大鸡穿着内裤在每个寝室来回串。 
 
   今天什么日子?大家都这么规矩?不会有什么阴谋吧?他们三个一直是隐藏在人民内部的阶级敌人。 
 
   我拦住对门寝室的一个小子问;今天什么日子? 
 
   他看了看我;挠着头想了想说今天好像是他老爸老妈结婚二十五周年纪念日。 
 
   我估算了一下他的智商;然后对他说;记得就好。一定要打电话祝福他们。这么久了还在一起;很不容易的。 
 
   我观察了一下宿舍门;没有什么机关。然后就小心翼翼地推开了。 
 
   寝室里多了三个面孔:两个美女;一个猪头。 
 
   大鸡;二胡;三斤规规矩矩坐在一边;对面是莫非;丑丹;梁枫。 
 
   
五十八 
   美女面前;男人不是流氓就是绅士。 
 
   
    大鸡他们三个象刚宣完誓的少先队员一样坐着;面对美女与野兽的真人现场版;被刺激地胡说八道。看我进来;舒了口气。也真难为他三个了;装出温文尔雅的形象;对着两个仙女夹一个相扑选手的景象;说不清楚是赏心悦目还是污染眼球。 

   
    我的加入破坏了三对三的平衡;狭小空间顿时显得局促烦乱;原本排序打乱后重新组合了。梁枫看我进来;竟然站起来坐到二胡旁边;有意无意拉着二胡的手;眉毛扬起;嘴角上挑;眼神怪怪地扫了我一眼;她眼睛里奇怪的内容在我记忆里特别清晰;许多年后仍能在我脑海清晰地浮现出来。二胡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抖地床都开始晃动。 

   莫非肥大的躯体坐在我的床上;挤得我和丑丹换到另一张床上坐着;他每说一句话;床都象被满足的受虐狂一样呻吟一会儿。 
 
   他对我私自离开剧社十分不满;而且毫不理会我的解释;居高临下把我批评地如同失足青年。让我只剩目瞪口呆的份了;好像幸好他及时发现;否则我就不可救药了。 
 
   最后他说省教委暑假组织十所高校联合赈灾义演;电视台直播;让我代表学校必须参加演出。最后威胁地说校团委书记已经通知你们黄导了。 
 
   丑丹很可怜地给了我一份剧本;说;你尽快改一改吧;时间快来不及了。 
 
   我没有别的选择。 
 
   否则这屋里的人谁也不会答应;我知道的。 
 
   
    二胡是典型的爱国主义狂热分子;记得大三那年巴尔干半岛打仗;二胡正躺在床上梦游;听到那台破电视里说美国轰炸了我驻南使馆;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已经大喉一声;日他个妈的。跳下了床;等我们反应过来;我的床单已经在二胡手里成了两截。他是我们学校第一个冲出去游行的。 

   
    现在是赈灾义演;又有梁枫;二胡就会逼着我无条件接收他们提的一切。就凭着丑丹的模样;大鸡也不会可怜我;而且他一句话就能把三斤拉拢过去;三斤一直是个为了早餐而丢失原则的人。 

   不出我的意料;等莫非他们三个刚走;大鸡就狠狠捶了我一拳;说;中华民族需要你的时候到了;必须把丑丹给我介绍介绍。妈的;这是什么逻辑啊? 
 
   我给白静打了个电话。在白静嗔怒的一连串讨厌中极其不情愿地答应让我再演一次。 
 
   
    难得的甜蜜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破坏掉了;除了每天早上去等待白静的早餐外;不能再陪她自习。而且到了后来因为晚上要改写剧本;连早起去教室等她一起吃早餐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她每次带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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