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至于送亲的将士们的心情,我能理解,所以竭尽全力,安抚各位将士,并回函大启国皇上,以表歉意”端木槿明也极力的心平气和的解释道,谁叫他们理亏在先呢。
“念及端木兄的一番诚意,我等力劝父皇以和为贵,不宜因小失大,伤了两国的和气,这一有争端,受罪的还是老百姓,兴,百姓苦,忘,百姓苦,这句话我无时无刻不记在心里,除非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会支持战争,否则我都希望大家能和睦相处,让老百姓过上安稳平和的日子”冷星伸开手掌,任由睿王爷替他清理包扎,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含糊,也就表示了他的态度和立场,一旦有利害冲突的话,冷星是主战的。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冷兄的这话深奥啊!”端木槿明重复着这句话语,为冷星能有如此见地感到叹服。
“说这话的人,不是冷兄弟,不过却在端木兄境内”殷天正缓缓接过话题,能设身处地为老白想着想的人,他见过几个呢?
“哦,我辽国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心系天下,心系百姓的人才,可不能给埋没了”端木槿明顺着殷天正的话说到,不过脑海中确实有如此想法,如果真是辽国人,或者是别的国家的人,只要在辽国,那么他就会想办法把人留下,于他,于辽国都将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呵呵,要是月儿知道殷大哥如此了解她,她会很高兴的”冷星并不反驳,反而坦然的承认了,能聚在这里的人,莫不是领会过月儿才识的人,殷天齐因为小二别庄的创建和月儿相识,殷天正则是深刻的体会到了那民间苦趣才对月儿刮目相看,记忆深刻,而睿王爷则是感佩于月儿的执着,一心维护安王爷的心意,让他羡慕又妒忌,而安王爷,这个曾经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的人,此刻却只能缅怀在自己的回忆中,无法自拔,越陷越深,因为月儿的性格是那么的决绝和坦然,她对人好,那就不会有私心,可是一旦情断义绝,那么月儿也就什么都不会留恋了。
而端木槿明也知道了说这句话的人是谁了?不就是那个死里逃生,而有命运颠簸的冷月吗?
“在下对各位口中的月儿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不知什么时候有幸能见上一面?”耶律戊听着他们如此毫不避讳的说着一个女子,并且听来对那个女子都有着敬佩之心,不由得好奇了,能让大启国太子和各国至尊念念不忘的女人除了美貌还有什么呢?
“呵呵,当然,耶律兄迟早会见到的,不过月儿可能不符合耶律兄的审美观”冷星想到的是月儿那脸上的伤痕,身心受到的极大创伤,他恨不得扑过去狠狠的揍耶律戊一顿,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会让耶律戊输得心服口服。
冷星的话不禁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回忆,这里唯独殷天齐没有见过受伤后的月儿,其他的人都见过月儿脸上的伤痕,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冷兄,我想知道月儿的脸真的好不了了吗?”殷天齐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把心中挂念的问题问了出来,一路走来,看着冷星对月儿的百般付出,听着冷星对月儿的坦然呵护,他不会在有什么念想,心中的那份悸动就让它永远的深藏在心底,不去触碰,但是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筝儿也就是他们说的冷月过的好吗?他只想亲眼见见她,见到她无忧无虑的生活,他就心满意足了。
“难了”冷星看着说话的男子,他的惦念和神情都从他的眼神中显现了出来,他不张扬,不显摆,但是却让冷星感受到了他对冷月的情意是那么的深刻和沉重。
而此时的耶律戊在怎么愚钝,也知道他们所说的是谁了?没有嫌疑,没有分歧,绝对是月儿,他的妻子。
他曾想过月儿的才华确实不凡,也怀疑过她真的和别的国家的皇室有着一定的关系,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繁琐的关系链,她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他们如此惦念于她,他是不是太过疏忽了自己的妻子?
冷星,这个名字,突然如霹雳般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不会忘记,冷月睡梦中叫的是谁的名字,就是这个冷星。
而月儿,他们从之前在店铺里,就已经确认了月儿的身份,而至于月儿夫君的身份,大启国的太子必定是了然于胸了,要不他不会因为月儿的滑胎而质问于他。
“月儿不会因为她的脸儿气馁的”殷天齐憋了半晌说出的就是这么一句肯定句,凝重的神情有些淡然,月儿那样一个坚韧的女子,怎么会因为区区疤痕而倒下呢。
是啊,她不会,脸上的伤疤那么的刺目,她却能顶着那伤疤,四处走动,戴上面纱也只是为了减去困扰,却不是因为自卑,那么一个处之坦然的女子,殷天齐很了解啊,耶律戊的心理同样如此以为,回想他们在一起的短暂的时间里,她给他的感觉就是瘦弱的,坚韧的,不屈的,但是却没有自卑的,软弱的,她就像那石缝中的小草一样,努力的生存着,避过坚硬的石头,即使身子弯曲了,可是一旦冒出了头,上面的又保持着那挺直的身躯,高昂着头颅,迎接风吹雨打,永不言败。
“太子如此大的举动,想必大启国皇上也知晓了吧?”殷天齐是为数几个人知道冷月内幕的人,转念间,眉头紧锁,若是那老皇帝又从中作梗,派人对冷月不利的话,那么冷月的处境不是会更危险吗?
“他知道啊,我从未隐瞒过,如果他想试试,可以啊,我奉陪”冷星毫不示弱的说道,既然胆敢明目张胆的跑到辽国境内来找人,如果这都没预料到的话,那么他也太失败了。
“殷兄放心吧,既然我们出来了,也就不会给他出手的机会的”这次说话的是安王爷了,他已经眼睁睁的看着冷月受过伤害一次了,这一次,他又怎么会让这种事情重蹈覆辙呢。
“我不知道能否相信你?”殷天齐的话可一点也不客气,他可没忘记,这个男人当初对月儿的伤害。
正文 第145章
大结局
“我说过,若是有人想要伤害月儿的话,那么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走过去”冷星看着被包扎的笨重的手心,冷冷的说道,也许他们可以不相信安王爷,但是对于自己,他却不容许任何人质疑。
“各位公子,菜来了”掌柜的已经在雅间外出声提醒道,也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顿时雅间内一片沉寂。
看着小二利落的上菜,大家的心思暂时都转回到了这琳琅满桌的菜上了,看来为了他们的出行,公孙奕霖没有少花功夫。
而就在他们准备品尝美食的时候,一个僻静的院落里却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杯子掉地变成碎片的声音。
“你说什么?”冷月震惊的看着战云,对刚才自己所听到的信息一时间难以接受。
“皇上已经下旨废了太子,另立十二殿下为太子”战云神色凝重的说道,他也是刚飞鸽传书接到的信息,一想到太子被废,那么面临的必将是牢狱颠沛之苦,甚至是性命堪忧。
“你出去”冷月震惊过后,却是从未有过的冲动,冷声命令战云退出她的房间,去除脸上的布条,看着那还有丝丝红肿的熟悉而又觉得恍若隔世的脸庞,冷月小心细致的戴上了面具,一个让她能够面对众人的面具。
环视房间四周,最后从一个暗格中拿出了司徒冥当初送她的星月匕首,拿在手中,藏匿于袖中,毅然的走出了房间。
“战云,找人放出消息,就说金国内乱,耶律旭欲逼宫退位”冷月看着战云,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冷星这次真的面临生死关的话,那么她就和他一起面对吧。
“是,小姐你?”战云担忧的看着冷月,不明白她即将要做什么,如果他离开了,她的安危又由谁来负责。
“嫂子,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南宫云一进来就看到了冷月整装出发的架势,不由的问道,看冷月戴上了面具,他很担心,那么短的时间,也不知道嫂子的脸恢复了几成?
“战云去吧,这不有南宫在吗”冷月催促战云离开,她的安危暂时无碍,即使是死,她也要让整个天下不得安宁,让那该死的老家伙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小姐保重”战云牙一咬迅速的离开了,只希望自己能够尽最快的速度完成冷月交代的任务,重新回到冷月的身边保护她。
“南宫,陪我出去走走吧”冷月说完就举步往门外走去,南宫几次欲言又止,想阻止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果嫂子今天出去,难免会有机会碰到大哥,那会是什么场面,可是看着嫂子那势在必行的脚步,南宫最后还是把顾虑的话语咽了回去。
走出院落的冷月,很快就在角落里发现了丐帮弟子的身影,毫不迟疑的就往那人走去,在看到那打着结的代表丐帮身份的标志后,冷月把早就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了叫花子,这封信一送出去,就再也没有收回的机会了,但是她不后悔,因为即使是粉身碎骨,她也不会让冷星受到生命的威胁。
“小姐保重”丐帮弟子看着冷月身后匆匆跟上的南宫,迅速一抱拳,飞一般的离去,他总算是结束了这等待任务的任务了。
“嫂子”南宫看着冷月递给了叫花子一样东西,却不知道是什么,当他迅速赶到的时候,叫花子已经离开了,他只能疑惑的问到,难道嫂子就是利用这些叫花子做事的,可是这……叫花子,丐帮,天下第一大帮,他们都没有想到冷月会利用武林势力。
“南宫,怎么不见西门?”冷月突然开口问道,心中却对西门烈的离开大概有个谱,肯定是金国的内乱已经引起了耶律戊的注意了,为了把稳起见,耶律戊肯定是派西门烈和司徒冥回去镇守去了,真正的内乱加上这凭空而起的难辨真假的谣言,金国一定会大乱的,最主要的是有个人一定会果断采取措施的,他不会任由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化为灰烬。
“嫂子何必明知故问”南宫看着眼前的女子,却觉得越来越看不透她了,今天的她似乎有些急迫,还有些焦灼,但是那沉稳的神态却让人体会不到。
“南宫,陪我走走吧”冷月此时此刻是慌乱的,但是她却清醒的知道,她不能慌更不能乱,如果按照她的计划来的话,还能胁迫那个老混蛋,若是她慌了,那么冷星就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冷星收到消息了没有?
南宫看着今天的冷月,虽然那面具是他亲手做的,可是现在他却觉得面前的冷月是那么的陌生,而这种陌生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呢?是从那个叫冷星的男子出现,也就是大启国的太子的出现开始,他就觉得冷月好陌生,她的名字身份,一切都是他们所不熟识的,甚至包括她的行事作风。
本来他们是要找机会把有关大嫂的事情告诉耶律戊的,可是为了回避一切不必要的麻烦和干扰,耶律戊没有见他们,而他们也因为点点私心有意无意的瞒下了这件事情,嫂子是跟他们回来了,但是他们却发觉嫂子的心已经不那么安稳了,不,应该说大哥的影子在嫂子的心理已经若有似无了。
“南宫,你说你大哥会娶暮烟公主吗?”冷月突然问道,闲散的走在街上的身影却未曾停顿过。
“南宫愚昧”南宫硬把到了嘴边的“会”字给吞了进去,说出了模棱两可的话语,他不知道冷月问此话有何用意,但是他却意识到,如果他答会的话,那么嫂子的决心就更坚决了,他不想看到那天的到来。
“南宫其实你我都明白,到现在你还要瞒我吗?”冷月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淡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