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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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 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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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时辰快到了,若是误会了时辰便不好了。”

洛王轻轻应了一声,这才带着怀素进了园子,眼角的余光却瞟了一眼乐辰景,却见他已跳下了马车,自顾自的钻进了梅花深处,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知道今日之事对乐辰景而言已属不易,心里有些愧疚,便也由得他去。

一行人入了园,那边杜月翁早已带着杜如海在那里候着,见洛王前来,忙跪下行礼。

洛王见杜月翁已经五十开外,身上着了一件玄色的披风,头上已有的不少华发,只是周身有几分文人的酸气,这个礼倒是行的极为标准,比起安府的一应人来是工整的多,他的眸子微微一眯,朗声笑道:“今日本王私访,那些礼数便免了,都起来吧!”

杜月翁应声而起,杜如海却还依旧跪在地上,杜月翁急了,伸手便来拉他,他却又道:“草民有冤,请王爷为草民做主!”

洛王心知他十之八九是为了苏秀雅之事,心里便有了三分不悦,只是面色依旧如常,当下微笑道:“本王虽然贵为王爷,可是并不有管这些诉讼之事,你若是有冤,就去找许知府。”说罢,他竟亲手去扶杜如海。

他亲自来扶,杜如海自不敢推辞,当下便缓缓站了起来,只是心里终是委屈,忍不住抬头去看洛王,却见他虽然慈眉善目的看着他,可是让却他觉得一股寒气自心底升起,当下心里便有了一股惧意,那说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只是心里终是委屈,只轻轻的说了句:“许知府又哪里敢去管世子……”

杜如海的声音小,洛王就当做没有听见,心里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杜月翁忙在旁道:“犬子不成器,打扰了王爷,还请王爷见谅!”

洛王淡淡一笑,轻轻的道了一句:“无妨!”

那边的东西早已准备妥当,洛王见楚晶蓝已和安子迁走了过来,却见安子迁今日里身着一件深紫色的披风,那披风口用狐狸毛圈了个毛,衬的他整个人满是磊落风流之色,再见楚晶蓝身着一件雪白的狐皮披风,头上只插着一只足金的凤钗,那钗子却做的极为讲究,长长的璎珞自凤嘴里吐出,下面分别挂着几颗宝石,随着她的走动散发着层层光华,倒是美的紧。

两人都含着浅笑向洛王走了过来,当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洛王虽然一直觉得安子迁长的不及乐辰景英武,但是此时看安子迁,他脸上的纨绔之色已一丝也无,竟有着别样的风流之色,真真是器宇轩昂,他倒是越瞧越对眼了。只觉得这样一个男子,又岂会是传说的中的纨绔子弟,这其中只怕是有些文章的。

洛王当即微笑着看着两人道:“远溪和晶蓝倒真的是一对壁人!”

杜月翁回头看了两人一眼,那眼里却分明的是有些不屑,只觉得安子迁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而楚晶蓝却又是个没有声名的,这样的人倒也是一对绝配!只是此时见两人风采过人,再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发呆的杜如海,杜如海原本也长的俊秀,但是此时和安子迁一比,倒是生生被比了下去,他心里倒又有几分不悦。

文人最是清高,在杜月翁的心里,是根本就看不起安子迁和楚晶蓝的,也看不起安府,只是如今安府被封为皇商,楚晶蓝又被洛王收为义女,其地位早已非败落的杜家所能比的,心里不禁又有些怅然,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杜如海一眼,心里便有了恨铁不成钢之感。

楚晶蓝看到杜月翁那又是不屑又是愁怅的表情时,心里暗暗有些好笑,却也并不揭露。

因着时辰已到,早有人在园子中间花朵开的最茂盛的地方摆上了四方桌,再寻来了鸡、猪、牛三牲,在三牲上插上各插上一根香,然后再在居中处搬来了大的太师椅。

洛王笑呵呵的落座,他的面前放了一张大大的莆团,楚晶蓝乖巧的在他的身前跪下,向他磕了三个响头,洛王这一次并没有扶她,等她扣完头之后,才笑呵呵将她扶起,然后两人一起祭拜了天地众神,只听得洛王道:“天可怜见,让我寻得如此聪明的女儿,日后纵是异姓,也必待楚晶蓝如已出!”

楚晶蓝也上了一柱香道:“晶蓝在此地祈求上苍保佑父王身体安康!”

她的话说的极为简单,却是心声,她经过两世,已知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便是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这样才能谈其它的,不管洛王收她做义女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可是从现在开始她知道她和洛王便已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了,有了洛王做她的靠山,在安府那些人就算是想欺负她只怕也得顾忌一二了。

只是她想起卧在病床上的楚老爷,又想起此时不以能在楚老爷的身边伺俸,却在这里拜义父,心里只骂自己不孝,心里顿时也有了万千感慨,脸上便有了一分凄然之色。

洛王见她面色不佳,便问道:“怎么呢?可是身子不适?”

“不是!”楚晶蓝抬眸看着洛王道:“家严只有我一个女儿,此时却卧病在床,大夫说他危在旦夕,我看到父王在此,心里便生了千般想法,心中一时有所感,若是冲撞了父王,还请父王责罚。”她方才情绪外露,实非本意,此时见洛王问起,知道他厉害的紧,只怕是能猜到一二的,所以便并没有隐瞒心中所想,将一切都告诉了洛王。

洛王微皱着眉头问道:“景儿还未将异域莲花给你?”

楚晶蓝轻轻点了点头,洛王却变了脸,她忙又道:“原本女儿不想让父王为此事担忧,只是四哥的性子,父王也是知道的……”

洛王轻轻摆了摆手,楚晶蓝便不再说话,洛王又缓缓的道:“本王迟些便去找景儿。”

楚晶蓝却忙道:“这件事情有父王知道了便好,千万不可找四哥。”

洛王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她轻声道:“父王和四哥的事情女儿听说过一二,父王万万不可因为女儿而与四哥再生猜忌。”

洛王见她的眸子里满是关心,心里不禁一软,淡淡的道:“这些事情本王知道拿捏分寸,你不用担心。”

楚晶蓝闻言轻轻松了一口气,洛王见她是真的不愿他了插手这件事情,心里反倒有些想管这事,只是也知道乐辰景那性子,只怕是他越是插手,事情反而变得难以收拾,心里又不禁有了些许烦闷。

只是那些事情他也不能说出口,当下只是一脸沉重的站在那里。

安老爷见洛王面色不好,在心里暗骂楚晶蓝什么事情不好提,竟在这当口提起这事,他见认亲之礼还未行完,便在旁道:“王爷,您还没有喝晶蓝的认亲茶。”

洛王轻轻点了点头,当即便在大师椅上坐了下来,楚晶蓝乖巧的将茶奉上,他含着笑将茶喝下,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块金牌递给楚晶蓝道:“为父这一次来的匆忙,手上并没有带值钱的东西,这块金牌是王府的信物,日后为父不在你的身边时,你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以拿这块金牌去找许知府,本王谅他也不敢不将此物放有眼里!”

怀素见洛王将那块玉佩给了楚晶蓝,心里不由得微惊,须知那块玉佩是王爷的信物,不管是谁拿着那块玉佩都能调动王爷手下的兵马,那些州府的官员莫不是将那令牌奉为上品。王爷此时将令牌给到楚晶蓝,无需是让她在安府里有所倚仗,只是……只是这样宝贵的东西送给楚晶蓝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他忍不住轻声道:“王爷,这只怕有些不妥……”

洛王轻哼一声道:“有何不妥,本王就这么一个女儿,本王平时远在西京,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照顾她,她若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怀素看了站在一旁的安老爷和安夫人,两人只觉得心底泛起一股寒气,马上就明白方才洛王那句话里的意思,安老爷忙道:“王爷说笑了,晶蓝我们两口子都将她当宝一样供着,平素最是疼她,又岂会有人敢欺负她?”

“那可说不定,安府里没有人欺岁她,外面的人呢?”洛王冷着声道:“本王早前听闻有个什么于文远的,一天到晚为难晶蓝,还想让楚家破产,那是何等的可恶!那时候晶蓝若是有本王的令牌在此,早早的带人将于家给抄了,又哪里会受那等闲气?还让本王的女儿没来由的操的心!”

众人听到洛王的话额前直冒冷汗,洛王对楚晶蓝的喜爱远远的超过了众人的预料,安府里的那些少爷听到洛王这句话心里便有了种种猜疑,大少爷心里最是不安,若是依着洛王现如今对楚晶蓝的宠爱,只怕是巴不得想让安子迁做安府的家主了,这和他往日的想法当真是相去甚远,心里不禁有三分不安。他再看了安子迁一眼,只觉得往日的纨绔似乎也有了变化,变得让他的心里暗暗生惊。

大少夫人自是知道大少爷的想法,怕他说出不该说的话,当下伸手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大少爷扭头看了大少夫人一眼,暗暗咬了咬牙,却终是点了点头。

安老爷微笑道:“王爷如此疼爱晶蓝实是晶蓝的福气!”他以前长在西京走动,曾听说洛王府令牌的事情,此时见他将此令牌送给楚晶蓝,心里是着实开心的紧,他知道有了这块令牌,日后安府便再也不用怕许知府那个拎不清状况的浑人了。就算他平素再不喜欢楚晶蓝,在如此大的利益之前只觉得楚晶蓝比起往日来更可爱了几分。

只是他的心里也隐隐担心,依着楚晶蓝的性子,日后可别因为有了那块令牌而生骄。

楚晶蓝虽然不知道那令牌有什么用处,此时见怀素色变,便知道那令牌只怕是极为重要的,当下便欲推辞,洛王却又道:“来,好生收着,可千万别让为父失望。”

楚晶蓝看了一眼洛王,却见他的眸子里别有深意,想起他那一日在乐山居里说的话,心里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寻思日后有了这块令牌只怕会有不少的助力,当下忙道:“多谢父王!”

“看来父王是真的心疼这个女儿!竟是连这块令牌都给了她!”乐辰景满是嘲弄的声音传来。

楚晶蓝回头一看,却见乐辰景双手环在胸前,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她原本以为他今日里跟来只怕是要来捣乱的,没料到到他竟到现在才过来。

洛王一见是他,心里微微一紧,却淡淡的道:“东西只是死物罢了,若能保晶蓝平安,那便什么都值了。”

乐辰景邪邪一笑,那双如墨玉一般的眸子里满是嘲弄,嘴角上扯着一个满是冷然的笑意道:“父王说的甚是,东西是死物,若是物尽其用便也算是功德圆满了,难得父王如此开心,替我收了这么一个既漂亮又温柔还十二分贤德的妹子,无论如何我也该表示一二……”

他的话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一双眸子里冒出一抹吊儿郎当的邪气,却又全神贯注的看着楚晶蓝道:“我们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以前当真是没有料到我们会有这样的缘份!我的妹子!”

他说话的时候楚晶蓝也看着他的眼睛,虽然见他的眼里都是邪气,可是那眼底深处分明写着一分痛,那一丝痛经由他的眸光放大,直直的钻进了她的心窝。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形容那丝感觉,只觉得心尖儿也颤了一下。

如果说以前乐辰景说喜欢她,要娶他的那些话,她从来都只是当做是一个手握重权、高高在上、视女子为玩物的男子说下的混帐话,可是此时看到他的那双眼睛,不知道为何,她竟是信了他的话。

信他说的他的心中有她,也信他曾说他要娶她做正妃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只是……只是……只是他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

她的眸光微敛,一时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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