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乱捏的?要是捏坏了怎么办,你又赔不了。”北堂尊越‘嗤’地一下笑出声来,揶揄道:“好罢,给朕看看,把你捏坏了没。”说着,俯身对着少年胯‘间□吹了吹,北堂戎渡尾椎处一个激灵,本能地夹起大腿,道:“……又不是烫着,你吹什么?”北堂尊越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右侧,道:“哪来这么多话,叽叽喳喳个没完。”说着,右手虚握住那绵软松懈的分‘身,开始若有若无地轻轻揉搓,北堂戎渡闷哼一声,皮光肉滑的两条大腿一下子便绷紧了,北堂尊越知他得趣,便笑了笑,故意道:“……挺舒服?”北堂戎渡瞟了男人一眼,忽然扬眉一笑,道:“没有用嘴舒服……”
北堂尊越听了这话,不由得骂了一句:“……得寸进尺的混小子。”说是这么说,却果真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张口将那碍物含住,北堂戎渡顿时只觉得自家被什么湿热柔滑的所在包裹住,慢慢蠕动吸吮起来,猝然之间不由得腰身一挺,‘哈’地一声呻吟出声,既而一手抓住桌沿,催促道:“快一点儿……”北堂尊越以手轻柔抚弄着儿子那已经开始有所反应的根部,拿出手段仔细磋磨,同时口中百般挑逗撩拨,未几,嘴里□开始敏感地渐渐胀大,北堂尊越将其吐出来,就见那东西湿漉漉、颤巍巍地挺起着,居然有几分憨态可掬的模样。
北堂尊越被引得失笑,然后伸手握住根部,探出猩红的舌尖,对着柱身转着圈儿地舔润几下,既而柔缓地吮吻着顶端针尖大小的铃‘口处,北堂戎渡有些难禁,原本合起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箕张,喉间亦有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冒出,腰身微抬,毫不客气地向父亲索求更大的快乐,北堂尊越灵活的舌头慢慢蠕动,眼见着北堂戎渡那小腹下面的玩意儿在他手法高明的挑逗下,顶端已经开始淌出几许晶亮粘连的液体,显然是动情了,北堂尊越暗自好笑,故意从旁取了蛋糕,抹在北堂戎渡的大腿、小腹、分‘身以及腰侧等位置,然后自己便一一舔吃过去,北堂戎渡身上被这么撩拨着,也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别扭,口中轻哼几下,微微抬起上身,张开双臂搂住北堂尊越,唇舌纠缠过去,与其接吻,北堂尊越自然十分迎合,一面两手往下环住儿子光溜溜的屁股,把他从桌上整个儿抱起来,走到床前,两人一同倒在了上面。
一时北堂戎渡被父亲挑弄得泄了一次身,仰面躺在床上喘气,北堂尊越此时也已经情动如火,遂一手解开长裤,将怒挺的那话抵在北堂戎渡的股缝间,不住地缓缓摩擦,北堂戎渡一惊,随即紧紧拢起双腿,推北堂尊越的肩头道:“不行……”北堂尊越方才与心爱之人贴身狎戏了许久,怎么可能不被逗起火来,此时腹下已是胀得隐隐生疼,不得不发,于是按住北堂戎渡推拒的双手,吐息炽热,只噙了北堂戎渡的耳垂,暗声道:“……乖孩子,许朕一回,嗯?”北堂戎渡想起前次几乎死去活来的那番遭遇,一时连头皮都麻了,坚决道:“不行……我不想,你会把我弄死的……”北堂尊越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奈何北堂戎渡却态度强硬,极力拒绝,北堂尊越眼见北堂戎渡面上隐隐有惧骇之色,想起初次将少年弄出的惨状,心下已自软了,知道他对此事已经生出畏惧,因此不忍勉强,但这即将喷涌的欲‘火又不能不导出,北堂尊越松开身下赤‘裸的北堂戎渡,自己坐起身来,对外沉声道:“……来人,进来伺候。”
片刻之后,一阵有序的脚步声便已临近,五六名内侍手捧盆巾玉梳等物,快步走到床前,一队美貌宫女则用托盘盛着衣物,跟在后面,众人眼见殿中的旖旎气氛,却全都目不斜视,只当作不曾看见,北堂尊越用目光在诸女当中随意一扫,然后一手扯过其中一个最妩媚可人的,几下剥了裙子,就站着交合起来,草草在其体内泄过了火之后,便推开那宫女,转过头看向正裹着毯子躺在床内的北堂戎渡,俯身拍一拍儿子的脸颊,道:“……好了,起来收拾一下。”北堂戎渡没说话,掀开毯子起身下了床,一旁忙有内侍拿了毛巾浸在盆内温热的玉兰花汁中,拧净了为北堂戎渡细细擦身,同时又有宫娥取了玉梳,替他慢慢梳理凌乱的长发。
未几,北堂戎渡被人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袍,手里拿着热毛巾闷着脸,坐在床沿上,过了片刻,才将毛巾扔到一旁内侍捧着的水盆里,抬起头说道:“……我饿了。”此时北堂尊越正让两个内侍替自己整理着腰带,闻言,瞥见桌上的蛋糕还剩了差不多一半,便叫人拿过来,放到床边,低声对北堂戎渡笑道:“既然这样,正好这东西还剩下不少,那就别浪费了。”说着,抬手示意在场的其他人都退下去,自己则在北堂戎渡的身旁坐了,与对方慢慢分吃了剩下的蛋糕,一时吃罢,北堂戎渡自袖中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嘴角沾着的些许食物残渣,又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说道:“嗯……你生我的气了吗。”北堂尊越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挑眉疑惑道:“……什么?”北堂戎渡摁一摁大拇指上戴的翡翠扳指,眉宇平静道:“我是说,刚才我不肯让你碰,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挺过分的?”
北堂尊越听了这一通话,不由得哑然,既而突然间失笑道:“……朕还以为是什么事。”说着,已用右手食指在北堂戎渡线条优美的下巴上微微摩挲了一下,柔声说道:“……上回都是朕不好,把你给吓着了,你现在害怕这个是正常的。”北堂戎渡似乎有些不太适应此时北堂尊越这样的温柔,因此掩饰性地微微咳嗽了一声,一面拨开了北堂尊越的手,北堂尊越见状,却又勾起北堂戎渡的一络漆黑头发,在自己的指腹上捻了一捻,然后故意调笑道:“……怎么,害臊了?朕以前可不知道,你的面皮居然这么薄,嗯?”北堂戎渡没答话,却正过脸来,一双蓝色的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北堂尊越,北堂尊越被他看得狐疑起来,正要说些什么,北堂戎渡却已经倾过身来抱住了他,把下巴搁在北堂尊越的肩头,道:“爹,我忽然很想和你在一块儿……”北堂尊越好笑地敲了敲北堂戎渡的脑袋,道:“难道现在不就是这样?”
北堂戎渡用双臂搂着父亲的腰身,闷闷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忽然很想和你在一起,一起吃饭,洗澡,睡觉,处理公务,练武,读书……每一时每一刻都在一起。”北堂尊越顿了顿,面上若有所思,就听北堂戎渡继续说道:“……可惜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夫妻,也不会像这样总在一起的,何况是父子……你自己住在宫里是不是很闷呢,我只能尽量常常进宫来看你,却不能跟你一直住在一处的。”北堂尊越听了这一番话,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或许有欣慰,也或许有感慨,他并不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但此时此刻,北堂尊越却觉得自己大概也是会有心头柔软的一面罢……修长的手指插在少年背后的长发中慢慢梳理着,北堂尊越安静了一会儿,忽然间笑了起来,低声道:“……果真是长了一岁了,知道孝顺朕了,这么嘴甜会哄人。”北堂戎渡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咕哝道:“谁哄你了……”
北堂尊越轻声笑了一会儿,一面心满意足地抱着北堂戎渡,道:“真这么想和朕一直在一起?”北堂戎渡觉得自己今日似乎显得太黏人了些,不由得就有些不好意思,因此听了这话,便微微赧然地点了点头,含糊应了一声,北堂尊越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下,笑道:“……其实说起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等以后第三代皇帝即位,朕和你就可以闲下来,到时候天下之大,到哪里逛逛都好。”北堂戎渡没说话,静静伏在北堂尊越怀里,过了片刻,才缓缓道:“这样啊……”他口里这般应付着,心中却在想,果然,自己和父亲都是权力欲‘望如此强烈的人,天生就流淌着一模一样的血液,谁也不会放弃某些东西,他不会,而他,也不会,即便是誓言,也要为欲‘望让步,总有一个前提……北堂戎渡这样想着,一时间竟是有些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百三十九。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 )转眼间新年既过,不久之后,天气也逐渐开始不再像先前那般寒冷。
这一日下了早朝之后,北堂戎渡便换了一身劲装,陪着北堂尊越去了练武场之中打靶,彼时天气十分晴朗,即便是略有些风,也显得不那么凛冽了,北堂戎渡领子上缀着的雪白狐狸毛柔柔地被风拂动起来,轻蹭着北堂戎渡的脸和脖子,就如同幼儿软嫩的小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北堂戎渡从侍从手里接过防止弓弦勒伤手指用的象牙扳戒,套在右手的大拇指上,扭头对身旁的北堂尊越笑道:“我记得小时候第一次使弓的时候,就射得脱靶了,直被你骂了半天的笨蛋。”北堂尊越微微抬了一下眼角,着一身绛色锦袍,两臂及胸前皆用赤金线绣出龙纹,面上似笑非笑,闻言,拿起一旁侍从呈上来的铁弓,先略试了试弓弦,然后右手一扯,便轻易地将其拉成满月状,气定神闲,同时随口说道:“……是么,朕可不记得这些事情了。”
话音未落,只听‘嘣’地一声弓弦暴响,仿佛瞬时间撕裂了空气一般,就见一根黑色箭矢恍似流星,直接就命中了三百步之外的箭靶红心,同时更是将其一箭射得穿了,整个的箭身都从另外一头赫然穿透了出来,将靶子射出一个圆圆的小洞,北堂尊越此时手中所用的乃是实打实的八石的强弓,一般来说,五石硬弓寻常人莫说开得,便是能拉出个半弓就算了不得了,能开五石弓的人,双臂总要有数百斤的力气,而至于八石乃至十石以上的,其实已经算是床弩了,彼时北堂戎渡在侧取了箭来,笑吟吟地道:“……骗人,你肯定都还记得呢,却哄我说忘了。”说话间,发力一扯弓弦,把弓拉成满月,待略微瞄准靶心之后,便将箭矢直射出去,只听‘啪’地一声,箭头正中红心,但却因力道太大,炸了靶,将木靶子击得粉碎。
北堂戎渡眼下所用的弓箭乃是与北堂尊越手里的一模一样,之所以这样炸了靶子,便是因为八石的强弓所发出的力量太强些,而北堂戎渡控制力道的娴熟程度还比不上北堂尊越的缘故,北堂尊越见状,朝北堂戎渡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道:“……你拉弓的时候太过用力了些,箭术之道,在于手臂轻舒,上身蓄力而待,你射箭的时候再放松些心神,便能得箭术之要了。”北堂戎渡讪讪一笑,道:“没办法,你明知道我的箭法只是一般,都怪你小时候总爱骂我,一脱靶就把我教训得狗血淋头的。”北堂尊越笑骂道:“……你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东西,旁人跪地求朕去骂一句,朕都不屑去理,当初用心教导你,倒还被抱怨上了!”
北堂戎渡一侧头,右耳垂上的翡翠坠子便轻轻拍着脸颊,感觉冰凉冰凉的,嘴里笑着说道:“……你是我爹么,不教导我,还想去教导谁?不过我现在教佳期习武的时候,可从来没骂过她,更别说打了。”北堂尊越重新取了箭,挽弓射出,闻言嗤道:“……废话,若是个儿子也就罢了,可你敢打骂朕的孙女一下试试?”北堂戎渡听了,便半真半假地叫起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