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如囚禁般的日子过久了估计会变得不正常吧,“皇上,其实我是在想什么时候能吃饭,我饿到了没关系,可是皇上您是全国人民的希望,千万要注意身体啊。”
嗯?段殷天皱眉,她这是关心自己?再看看外面,确实天黑了,一时忘记,“来人,马上传膳。”
“是”
“皇上,一般这不是都有专人提醒你的吗?”为什么他们坐了那么久都没见半个人进来提醒是否用餐。
“朕让他们不要打扰。”听到还算合理的介绍段殷天心情也没那么差了,语气也轻缓了很多。
“皇上,你这样不行,三餐不正会影响健康的,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你在关心朕。”
“嗯?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我不能关心你,说起来我们也算朋友吧。”应该是吧,起码曾站统一战线,而且他也挺关心她的不是。
“朋友?难道朕在你眼里就只是朋友?”段殷天本来缓和的脸又瞬间紧绷。
冰妍打了个抖,怎么变脸那么快啊,她有说错什么吗?“不是朋友的话,那是圣上,皇上,尊敬的皇帝?”
“够了,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朕的妃子,也就是说朕是你的夫君,不是朋友。”段殷天冷冷的盯着迷茫的某人。
“啊?”冰妍愣了,妃子,夫君,嗯,她倒忘了她还是妃子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不过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反正以后都要解开的,而且当初也说事情完成后就去除她的头衔,她都快忘了这事,这些日子来出入宫太方便了,都把皇宫直接当初旅行社了,不过既然他提出来那她是不是该顺便提一下呢,可是现在他脾气好像很不正常,算了,还是等他心情比较好时再说好了。
段殷天咬牙切齿的瞪着低着头一脸纠结的冰妍,这女人竟然给忘了,他是不是该提醒一下身为一个妃子该履行的职责,省得她老忘了。
但冰妍抬头再看向皇帝时就看到那双半眯起代表危险的眼眸,不禁感觉有些背脊发凉,怎么感觉怪怪的。
还好那传膳是的声音打断了这诡异的气氛,冰妍转开头装作看着那些膳食,其实暗暗的松了口气,皇帝最近越来越奇怪了。
“用膳吧。”
“哦”
还好她确实很饿,不然在这诡异的气氛里吃东西还是觉得很奇怪,比和曲非吃饭还折磨人,人家最多只是放冷气而已,但是这位可是让人心里七上八下,都不知道等一下又会发什么难。
一顿饭就在冰妍的诽谤和段殷天的思考家注视下吃完了。
“那个,皇上,很晚了,我该回冷宫了。”实在呆不下去了。
段殷天只是淡淡的瞥了某很不自在的人一眼,难道跟他独处就这么难,为什么和白昊文就算在大庭广众下也可以那么亲密,就算和凌和幕寻枫他们也可以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为什么对他总没有好脸色,“今晚就住这里。”
“哈?”这下冰妍真的懵了,这皇帝到底想干什么,以前不是和她呆一点时间都闲浪费吗。到底哪里不对了。
“朕说了,今晚你哪也不用去,睡玄天殿。”
“嗯,不、不用了,这不太好,我还是回冷宫就行,很近……”
“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妃子,住玄天殿谁敢说什么?这是圣旨,难道你想抗旨。”
“……不敢。”冰妍微微颔首,今天皇帝很不正常,还是不要和他杆上的好。
看到某人服软,皇帝这才满意的点头,“来人,带冰妃到玄天殿。”
“是”
不爽的瞪着这个大殿,还是第二次来这里,被那个小太监领到这里后她就不爽的关门,看着这清冷又大的宫殿,还真有点恐怖,难道晚上真的要睡这里?难道这里的每个卧室都那么大吗,推开一扇大门,入眼的就是一个墨黑的池,眨眨眼睛,感觉怎么这么眼熟,在环视了周围一圈,记忆回到脑子里,看着对面的大门,这不是皇帝寝宫里的墨玉池吗、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初在这里洗澡被皇帝抓包,然后差点被掐死了,而且还让她在这里闹了个大乌龙,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遇到昊文了。
回头望了下身后的寝宫,难道说她的寝宫在皇帝隔壁?
,嗯,隔壁,隔壁而已,奇怪,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又不是一个寝宫。
“娘娘”……
几声声音突然响起把正失神的冰妍吓了一跳,回过身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已经站了几个宫女,手里还拿着东西,“什么事?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起秉娘娘,奴婢等奉皇上之命来侍奉娘娘沐浴更衣。”
“啊?不用了。”这个段殷天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上次不过就因为在这里洗澡就差点被掐死,这次竟然准她洗了,这是在玩哪出,还是认为当初不对而向来弥补。
“娘娘,请不要为难奴婢。”几个宫女齐齐跪下。
现在什么情况啊,冰妍大囧,“嗯,你们起来吧。”
没反应?“我说起来。”
还是没反应,看来的杠上了,算了,洗就洗,反正她也正好想洗澡睡觉来着,“好了,我洗行了吧,你们起来。”
“谢娘娘。”
“喂,我自己脱……”
“娘娘,这是奴婢的职责。”
又跪,她好像把皇帝给踹飞了,是故意来折磨她的吧,“好了,随便你们。”
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他们摆弄得了,反正都是女人,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今天确实有够列,脖子肩膀都酸。
一下水后她就直接趴在边沿假寐,后面随她们去,不过这按摩技术还不错,话说她好想睡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都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总感觉那按摩的方式变了,而且怪怪的,不过技术真的很不赖,估计是换了一个吧,这个明显技术比较好,几乎每一下都能点到**位,如果在现代的话她绝对推荐她去做顶级的按摩师,这技术太好了,臭皇帝也太会享受了。
突然感觉那按摩的方式是不是变了,不是要全身服务吧,突然感到胸前的柔软被包裹住,狠狠的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睛,回头本想拒绝,当看到那人后差点吓到,慌忙的推开,把自己沉到池子里,只剩下头,“那个,皇上,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他一直在这里,那刚刚按摩的……她竟然被轻薄了,突然生出怒意。
“皇上,如果您要用池子麻烦请回避一下,我换衣服……”可是当眼睛在四周搜索却没有发现任何衣服,顿时有些愣了,抬头看了眼面前明显冷静过头的段殷天,那眼睛里的暗沉让她一惊,似乎还有丝未退的**,难道……一想到今晚他的反常,该死,太粗心了,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
“皇上,能否请回避一下。”咬咬牙,压下心中的恐惧。
段殷天倒是没有说话,只是抚弄着池里的水,随后勾起嘴角,在冰妍目瞪口呆之际开始**服。
**服?冰妍瞪大着眼睛,“皇上,您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被这么一吼,皇帝顿了顿,倒是成功停下来,看着冰妍,“朕和爱妃共浴,有什么不妥么?”
冰妍瞳孔猛一阵紧缩,“皇上,后宫有多少妃子寻求这个机会,只要你勾勾手想多少就多少,何必为难我。”
“为难?”段殷天再次眯起眼睛,眼中已经凝聚起风暴,“难道和朕在一起对你来说就是为难,别忘了,你是朕的妃子,妃子就有侍候朕的义务,朕今晚就要你侍寝。”
“段殷天,别忘了我只是个挂名的妃子,你可以随时去掉我的头衔。”冰妍死死的瞪着那个已经衣服的皇帝,拳头死死的撰住。
“叫朕的名字吗,可以,朕准你叫。”皇帝轻轻勾起一抹冷漠的微笑,一步一步走上石阶。
冰妍冷冷的看着全身**慢慢走下池子的段殷天,整个人已经气得直发抖,努力的再移开几步,“你曾经说过只要这件事情过了就放我出宫的,你也答应过凤行,作为天子就当一言九鼎。”
“你就那么想离开朕,还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投入白昊文的怀抱。”听着冰妍的话,段殷天的脸更黑一分,眼睛也更冷,只是冷漠中还有怒火,眼中也划过一丝失落,可是他不甘心,明明是他的,长臂一会就抓住她的手臂,冰妍因为泡太久了身体也有些虚,现在被他这么一拉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力,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浓重。
死死的咬住嘴唇,希望能借用刺痛让自己镇定点。
看着这一脸倔强的女人,段殷天怒气已经升到最高出,“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跟着朕,白昊文到底有什么好,他能给你的朕都可以给你,为什么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朕。”段殷天几乎的怒吼出来的。
“他能给我他完整的一颗心全部的感情,他能给我所要的自由,他能给我快乐……”冰妍也不甘示弱的怒吼回去。
“凭什么你就意味朕给不起。”段殷天已经有快失去理智的征兆了。
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的灼热,冰妍心越来越寒,想挣扎却被死死扣住,抬头想叫骂,但是狂野暴躁不带一丝温柔的吻如冰雹般向她袭来,死死咬住嘴唇,尽管血已经滴落下来,只是这似乎更惹怒了段殷天,带着茧子的大掌在水下游移,而那暴雨般的吻却改变了方向,沿着脖颈一路向下,突然感觉到腿间灼热的硬物,冰妍狠狠的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使劲推开了那个疯狂的男人。
“段殷天,不要逼迫我厌恶你。”狠狠的磨着嘴唇,也不管那唇已经被咬出血,只是冷冷的瞪着段殷天,手背已经染上红色。
看着那鲜红的红色,在段殷天眼里尤为刺眼,看着那冰冷不带半点温度的眼睛,第一次发现她竟然也有这样的气势,但是这样冰冷的眼神却不留情的送给他。突然很想笑,很想笑,笑自己的无能,竟然连一个女人的心都拿不到,一直忍辱负重抱了仇,可是报仇后呢,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有一个死寂的空壳,没有温度的牢笼,以为他很喜欢吗,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到头来却一个知心人都没有,有的只有尔虞我诈,现在连唯一喜欢的人也开始讨厌他了,果然他这个皇帝从头到尾都太失败了吗。
不,失败的不会是他,从现在开始他要站在世界的顶端,他要得到的都逃不了。
【165。一夜风流】
看着段殷天越来越危险的眼神和越来越冰冷的笑容,冰妍觉得这个人已经疯狂了,压抑许久的怨恨一瞬间爆发出来,难道今天就真的逃不了了?
看着那越来越接近的脸,心一点点的寒起来,一点一点的绝望,现在心里唯一的念头就只有白昊文。
“段殷天,你这禽兽。”屋顶被人狠狠的破开一个洞,古灵心已经飞跃下来,随后就是冷若,看着池子里的情况和冰妍惨白的脸与嘴上的血迹,古灵心彻底爆发了,恨不得杀了这个混蛋;如果不是刚刚好来找她而又刚巧收到消息,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没有半点迟疑,几根银针发如火箭般离弦而出。
段殷天冷着脸,看着来人是满眼的杀意,凤行,又是凤行,他已经忍了很久了,轻巧的躲开那攻击。
而冷若已经扯下一块锦布,把冰妍拉了起来顺势裹上,此刻看到熟人,冰妍心里一松,几乎没有半点力气,无力的瘫在冷若身上。
宫殿外面已经喊声震天,到处在叫抓刺客。
“你们最好放下她,兴许还能留你们一条命。”段殷天冷静的看着被抱着已经虚脱的冰妍,眼中怒火伴着恨意却汹涌澎湃,为什么要那样隐忍来对抗他。
“我杀了你,你这混蛋。”古灵心已经气红了眼,拔出腰间的软件,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