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同人)[绝代双骄-花鱼]是亲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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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绝代双骄-花鱼]是亲是故-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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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大笑道:“老子好歹也是一方人物,如若不然怎能来到这恶人谷?你这小子就该被人搓搓锐气,待我教训教训你。”
  小鱼儿不急不慢应付着他们,这边给一个扫堂腿,那边分一个击脑勺,这里来一个连环踢,那里送一个断子绝孙。
  他嗤笑道:“不错,嘴上功夫厉害许多。”
  那几个帮手皆哄然倒地。大汉铁青着脸道:“他娘的都是窝囊废!”
  小鱼儿道:“你们都是同类,何苦窝里斗。”
  大汉竖着他一颤一颤的横肉,大力地啐了一口,接着便撕了上衣,朝小鱼儿扑去。他双掌带起了一阵阵旋风,掌风带劲,还混合着一股看不清的内力,一看就知道此人并不是普通的练家子。
  小男孩被逼退,跌坐在草堆里大哭。小鱼儿摇摇头聚起精神,认真地抵挡着一个个招式。那拳掌生风,幻化成一条条生猛的蜈蚣,铺天盖地地向有孔的地方钻去。花斑蜈蚣,听万春流说过,那是所有毒虫之中毒液最强盛的其中一种,能吸人血液,自身繁殖,生出血蛊,从血里摧之。
  小鱼儿不禁在想,花无缺先前还在感叹这里风景优美,人们和睦,好一个太平盛世!现在若站在这里的是他,估计是不得不将这个想法推翻了,不过也好在在场的不是花无缺。这世间竟有如此恶毒之物,想来只要有这人在的江湖,都无一能幸免。
  小鱼儿运掌拍碎一只蜈蚣,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人!”
  “老子的大名,你还不配知道!”大汉抖动着脸上的横肉,笑得好像挖了谁家的祖坟一样恶心。
  蜈蚣数量密密麻麻,四处乱窜。小鱼儿皱起眉,扯了男孩的袖子,将他往远处抛去。小男孩失声道:“小心!”
  人一旦分神,什么都会趁虚而入。小鱼儿被大汉的掌风击中,摔落在地,刚好砸在了一只蜈蚣身上。其它在地上盘踞的突然都受了惊,慌作一团,到处奔逃。眼看有一个漏网之鱼准备着要钻进小鱼儿的皮肉里,他一惊,扬手就要推上一掌。
  说时迟那时快,忽地红光一闪,那蜈蚣就像掉入了油锅里一样,“啪”地一声消散了。小鱼儿被肌肤上的冰凉一震,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后知后觉抬起头找寻,却发现那个大汉已经倒在了地上。
  “朱七,你太多事。”一道粗哑的声音从小鱼儿身后传来,模模糊糊,似被人掐住嗓子,听得人难受。
  小鱼儿反射性地回头,看到一个全身罩着黑色斗篷的男人站在那里,神不知鬼不觉,他竟然没有察觉到。男人原地站了一下便转身离去。剩下那个叫朱七的,大叫着向他爬去。
  “主子,别丢下我啊!主子!”看他的动作,想来是被伤到了筋骨,导致走不了路。那黑衣男人是什么能耐?看这个朱七的花斑蜈蚣便是极其要人命的东西,那他的上头不是更加凶残几十倍?
  小鱼儿收起错愕,眯起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阴错阳差

  回到客栈,花无缺不在,小鱼儿左右转了转,干脆撑在房间门口的栏杆上发呆。
  楼下热闹得很,凑家子聊江湖事的,调侃哪家姑娘漂亮的,彼此耍嘴皮子的,反正都在主动地找着乐子。
  那小男孩之前一直跟在他屁股后头,说今后都跟定他了。他想了想回头道:“你要跟着我不打紧,我也不拒绝,但我去的地方难免血花自溅,我看你估计要不停摔了。再说我见过的断头断骨可是不少的,你真有那种决心?”
  话音刚落,小男孩惊叫一声跑开。小鱼儿哈哈大笑,这要拿来小时候的自己比较,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当年的自己为了要让自己活下去,必须拿着短刀杀了眼前的狼狗或小老虎。日子渐久,他跟前的怪物越大,他身上的伤疤也就越多。
  杜伯伯说,那都是为了锻炼他。
  他现在是懂了,可惜最想做出给他们看的观众却都不在了。
  “小鱼儿哥哥!”
  小鱼儿一愣。没人这样称呼过他,听着几分生疏,又有几分舒坦。他一乐,抬起头,发现那个小男孩仍站在原地,朝他挥手。
  暮光之下,小男孩小小的身影被拉得老长老长,映上了余晖。他在向小鱼儿道谢,小鱼儿有点别扭,摆着手说行了你快回家,再不回我就带你去看断头颅,圆圆的,还泛着热气,可好看了。
  淡淡的暮光,送走他的人,不久又迎来了一个男人。男人的身上也被映着余晖,使那张毫无瑕疵的脸更显得安详。他手执折扇轻摇,一点都不在意扇子为他带来的风是何种滋味。也是发现小鱼儿了,他眉眼一抬,原本清冷的嘴角立即勾了勾,淡然一笑。
  这一笑如同暖风,拂在小鱼儿面上,令他起了睡意。他撑着栏杆往下望,多看了两眼。对方挺拔的身形挡在客栈门口,遮了光,占了他全部视线。
  小鱼儿大声道:“瞧瞧,有好几个人看着你。”
  岂不是,这聊江湖事的,调侃哪家姑娘漂亮的,耍嘴皮子的,都顿住了动作望过去,这一看,惊呆得有,发愣的有,平白生一腔春意的也有。
  花无缺礼貌地微微一笑道:“打扰了。”接着他原地一踮脚尖,运起内力,腾空而跃。瞬间满目皆白,白衣公子犹如一道惊鸿,没有留恋,稳稳落在小鱼儿身边。
  小鱼儿翻起了白眼:“真让人生气。”
  花无缺叹道:“我又如何了?”
  小鱼儿苦笑道:“看来你的情感仍未健全,为何如此对待他人,只会让他们觉得你四处留情。”
  花无缺奇道:“我一直如此。”
  小鱼儿长叹道:“因此对你暗许芳心又独自凄凉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花无缺黯然:“我……我不是有意。”
  小鱼儿骂道:“就是无意才伤人!你很好,太好,对谁都好。”说着说着,小鱼儿自己也开始胸闷,不知为何说不下去。他张了张嘴,决定还是不说了。
  花无缺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站在一起,也不觉得时间流逝,好似一直这样下去都不觉得突兀。小鱼儿首先动了动,他脚麻手麻,只因花无缺来之前他杵在这里太久了。
  手离开栏杆,他没站稳,花无缺便伸手扶住他,淡道:“和谁打了?”
  小鱼儿眨了眨眼睛,道:“你在说甚?”
  花无缺眯起眼,又问道:“和谁打了?”
  一个人站久了,会腿部充血导致麻痹。但一个人麻痹,不可能连只是被扶一下手都会疼得闷哼。花无缺默不作声凝注着他便得了结论,他也没指望小鱼儿真告诉他。
  小鱼儿道:“小喽罗,竟然不认识我江小鱼,枉他在恶人谷住过好几年。”
  花无缺道:“你如此不爱惜自己,我怎么跟苏樱交待?”
  小鱼儿怔住,鼻子一阵酸。他任由花无缺拉着进了房间,关上门,并为自己擦药。移花宫里总会有很多瓶瓶罐罐,花无缺似乎从来都不缺它们,这随便一掏就掏出了个白玉小瓶,他拈了一点出来,抹在小鱼儿胳膊右侧的破口子上。
  那是来自掌风的威力,如果不是有后顾之忧,论他的武功怎会低一截?那大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花无缺的指腹有淡淡的茧子,只要是练武之人都不会陌生。他的动作温柔,有规律地按压着,眼神专注,似乎这不是在为别人而是在为自己擦药。
  小鱼儿看着,心口有点疼。刚才一听到花无缺提起“苏樱”,一股心虚之感漫上四肢,他滑动着喉咙,胃部一阵不适。他想让花无缺的举动停住,于是按住手。可花无缺更快,反扣上他的手放在桌面,使他无法挣脱。
  如此不仅被擦着药,连手背也被布满茧子的手心覆住。
  小鱼儿摇摇头挥走情绪,道:“你想等到何时才讲?”
  花无缺头也不抬,笑道:“你想听什么?”
  小鱼儿道:“你在想些什么,就说什么。”
  花无缺失笑:“我想要说的,你都知了,那我就没必要再说了。”
  小鱼儿横他一眼,道:“你说这些话的功夫足够把那些说完了罢?”
  花无缺一顿,淡道:“不一定。”
  门外有人影匆匆而过,看那衣着装束,大概是小二。因为隔壁有人要了一桶热水,可热水迟迟未送上,于是骂骂咧咧开了。小二也不是平常人,他平时腰带上插着把刀,大家都看在眼里,况且恶人谷里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叫什么叫,很快送来!”这是小二恶声恶气的声音。
  小鱼儿怪笑道:“罢了,我知你要说什么。”
  花无缺收好瓶子,道:“你是天下第一聪明人。”
  他的语气满满的宠溺,小鱼儿听着不自觉地笑了。
  花无缺看着他踱至墙边,然后伸出手敲了几敲,捏着嗓子嘶声道:“哎呀,吵什么啊,你让我们怎么尽房中事!兴致都被打扰了!好不自在!”
  墙那边的嘈杂生生停住,小鱼儿冲花无缺扮了个鬼脸,后者一下便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脸霎的通红。
  有人迟疑地大喊道:“你们正在?”
  小鱼儿责备道:“小声些小声些,我也是要面子的。”
  那人尴尬地应了声。自是知道这间房住的是两个男人,他们无法不多想。小鱼儿清楚得很,他招呼花无缺过来,拍拍其肩道:“官人,你倒是说句话啊,他们还以为我在自个儿玩呢。”
  小鱼儿常说浪话,也是因为外表轻佻心里诚挚,才会颇受女子欢迎。花无缺懂是懂,但若他也处在这种境地却无法自处了。
  他不自然抬高了声音道:“是……是。”
  那人大笑道:“既如此,你们好好享乐!”
  小鱼儿呵笑道:“谢过阁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赠酒疑云

  小鱼儿想知道的,无非就是半天前花无缺去了哪里。
  那时薄雾蒙蒙风光正好,小鱼儿早早出门,临行前说要去找找乌头的药引子。他懂医术,却不精,自然不如苏樱。但如想调理,诸如医流药流,又何尝不知。他经过正拿着鸡毛弹子扫尘灰的天吃星,笑道:“你最爱吃蕨菜,我去采几株。”
  天吃星仰天笑道:“你竟懂得孝敬老头子我,真真不枉费我教你一身厨艺。”
  小鱼儿道:“天下第一名厨的关门弟子,光这名号就引来无数人口水,我不孝敬你孝敬谁去?”
  天吃星哈哈大笑道:“甚好,甚好!”
  花无缺凝注着他,欲言又止。小鱼儿看了看他,道:“那我走了。”
  小鱼儿一走,心里似觉得轻松了些,但却又有一个不知名的沉重担子加了上去,压得花无缺喘不过气。
  他跟随小鱼儿而去,仗着轻功好,远远立着,也不急着贴上去。大路宽敞,他却不看,只拣小巷。如此一会儿,他突然折了道,往相反的地方行走。
  沿途起了香气,虽移花宫种满鲜花,但花无缺仍觉得这股香气陌生。世间花卉千千万,他一介凡人不懂究竟也是情有可原。
  前方破光之际,一道身影闪过,动作迅捷。他引着花无缺而去的地方正是半山腰,而那半山腰上有什么,无须多言。花无缺不退反进,拢起袖子收起折扇,驾驭起了轻功。
  并非他追不上,只是这人始终躲藏,故意成分太明显。半山腰那间屋子不过是个陋室,破败不堪,周遭长满杂草,杂草已有人高。踱步进去,满室灰尘,中间还有一一樽佛像,蛛网遍结。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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