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姐姐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血给你喝呢?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继续诱拐着小东西。
是哦!小东西歪着脑袋想到。可是要怎么办能,怎么才能让姐姐给自己喝呢!小蝙蝠这天真可爱的样子,再次萌翻了云轻然,让他再次坚定了要拐走他的决定。
云轻然小声咕囔着:“我身边已经有很多人了,应该不缺什么人了吧?”这低低的声音,恰巧被眼前的小蝙蝠听见了。
小东西眼前一亮,呵呵,对了。只要我成为姐姐的什么人就行了呀!
“姐姐!你身边还缺什么人呀?”明亮的双眼满怀憧憬地看着云轻然,天真无辜的姿态,让云轻然都有一种邪恶的犯罪感,不忍心再骗下去了。可是,如果能够将这小东西拐在身边,那不是更好吗!
瞬间,邪恶的犯罪感消失,云轻然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等我想想哈!”
装作苦思冥想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小东西的双眼也一点一点地蓄起了眼泪,眼见那眼泪就要掉下来了,云轻然非常“惊喜”地叫了一声:“啊,我知道了。我一直想要喂一个小宠物。本来想要喂一只小狗的,现在嘛……”
故意拖延了一下时间,果然看见小东西一脸紧张地盯着她:“姐姐,怎么样!”
“喂一只小蝙蝠也可以。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的!”云轻然轻轻地拍拍双手,站了起来想要离去。
见云轻然要走了,小东西慌了,扑上来抱着云轻然的腿说道:“姐姐,我愿意,我非常地愿意!”
云轻然呵呵一笑,低下头来清澈的双目对上了那一双冰蓝的眼睛:“小东西,你确定?做了我的宠物就不许后悔了哟!”
“我确定,姐姐你收我做宠物吧!”生怕云轻然不答应似的,小东西将云轻然的腿抱得更紧了。
“好!”云轻然点头,拍拍他的脑袋:“你把眼睛闭上,我们签订契约!”
小东西依然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都不带眨一下的。看这这双眼睛,云轻然心软了:“放心,姐姐不会走的。姐姐和你签订契约,到时候你就可以不离开姐姐了!”
“好!”小东西这才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只是双手依然抱着云轻然的腿。
云轻然无奈地一笑,没想到自己的血液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她用灵力从指尖逼出一滴血,居然发现小东西鼻子动了动,咕嘟一声咽下了口水。还真是可爱!
她将那一滴血抹在了小东西的眉心,然后双手迅速结起了复杂的手印!随着云轻然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之间笼罩起了一层蓝色的光芒。
宿影发现了这道光芒,眉头一皱,双手也快速地结起了一道手印。下一刻,仿佛是有个罩子一样,蓝色的光芒只出现在云轻然半米之内。
见到冲天的蓝光不见了,宿影才苍白着脸回到云轻然的身后,看着依然闭着眼睛的云轻然脸上闪过担忧和决然。
就在他感到了几道强大的力量靠近,想要用自己去引开那些人的时候,云轻然蓦然睁大了眼睛,眼底闪过一道蓝色的光芒。看了看眼前已经成为了银色光茧的小东西,云轻然眼中寒光一闪,拂袖将它收进了空间里。
“我们走!”迅速解除了这里的结界,云轻然拉起几乎脱力的宿影快速地往没有人的方向急射而去。想要掩盖住她契约时产生的天地光芒,以宿影的能力太过于勉强,想必他现在体内的星力已经枯竭了。
是她考虑不周,忘了这样的契约,是会有天地法则出现的。还好身边有宿影,替她拖延了一段时间。
急速奔离的同时,云轻然不忘手上一翻,一颗晶莹玉润的丹药出现在手心。她头也不回,只是凭着感觉将丹药往着宿影的嘴里一弹,下一刻她的速度再次提升了起来。因为她感觉那几个方向的人已经到了刚才的地方,或许下一刻就会追了过来。
她没有回别墅,而是带着宿影向郊外赶去了。就算是托着一个人,云轻然的速度依然很快,后面的人也越甩越远。不过就算是这样,云轻然也不敢返回去。
忽然,她闻到了一阵海腥味,入目而视的是一片大海。
“屏住呼吸!”云轻然对着宿影一声喝,带着他一头扎进了海里。当后面的人赶上来的时候,两人早没有了身影,都猜到两人是躲到海底去了,却没有人敢下海去寻找,只好退了回去。
于此同时,日本,东京。这时候的东京才夜幕初临,天际一片火红,夜色拉开了帷幕。
一高雅的酒吧,如同出尘谪仙的男子独自坐在一边的卡座中,手上捏着个白玉小酒杯,轻抿着略带青绿色的液体。
仿若与世间隔离一般,他微微低垂着脑袋,略长的亚麻色刘海遮住了深邃的眼睛,刀刻一样的俊脸,凉薄的唇瓣晕染着樱花般的颜色。
一身白色的寸衫,领口的扣子松开,刚好能够看见那精致性感的锁骨。灰色的西装随意地搭在一边,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清冷疏离却又魅惑的气息。
这是一个如仙又如魔的男子,店里的女子们,皆是用痴迷的眼神看着他,想要搭讪,却碍于他那浑身散发的冷气而不敢上前。近半个月的时间,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坐一个小时才离开。因此,这半个月的时间这间酒吧的顾客大大增加,不过基本上都是女客。
忽然,一火辣性感的美女踏着不止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了过去,站到了男子的面前。见到那男子并没有什么动作,她回头给了其他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才转过头,低下腰与男子平齐,嗲声嗲气地喊道:
“这位先生,请问你对面有人吗?”这一个角度,她胸前的风景几乎让人一览无遗。
痴迷地看着眼前这俊美绝伦的男子,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的她相信眼前这个男子也逃不过她的诱惑。
只是,她没有想到眼前这男子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浑身的冷气仿佛是要将人冻僵了一样,冷冷地吐出了一个让人心颤的字:“滚!”
一个字,让眼前的女子一颤,心里蓦然涌上了一股寒意。不敢再过于纠缠,她也不想看下面的人幸灾乐祸的样子,提着自己的包包飞快地冲了出去。
这下,本来就对男子心存畏惧的人更是不敢随意上前了。
感受着暗中一直跟了他几天的气息,男子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气的笑容。他修长干净的手指在另一手刻着黑龙的戒指上轻轻抚摸着,心里默默念叨:
“轻轻!我好想你!我会很快就回来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梨本少主
远在东京的西郊区,青葱的林间匍匐着一直磅礴的巨兽。水榭楼台,本该碧波粼粼的湖面在夕阳下泛起了红色的光芒,水上回廊曲折,雕梁画栋。
碧湖之后,是曲折复杂的各厢院子,或大或小,组成了这个时间不短的古老古宅。
在古宅之中,明里暗里的,是戒备森严的黑衣保镖,一个个面无表情地守在四周,任何陌生人的靠近都会受到审视的目光和盘查。
能在东京这个地方拥有这么大的土地,还有这么森严的保全工作,一般的富贵家族怎么能够做得到。而这个在日本都呵呵有名的古宅,就是梨本家族的祖宅。
天皇的男性子孙成年或者成婚后,除被立为皇太子者外,其他均被封赐为宫家。明治维新时期,日本皇族有五个宫家,就是伏见宫、桂宫、有栖川宫、闲院宫、山阶宫。
到了明治时期,有新设了久迩宫、贺阳宫、朝香宫、东久迩宫、小松宫、北白川宫、竹田宫、华顶宫、东伏见宫、梨本宫。
这十五个宫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被皇室废除,成员均将为了平民,去掉了宫字。而梨本家族就是曾经的梨本宫。
拥有曾经皇家的底蕴,就算是将为了贫民,也不是一般的家族可以比拟的。
古宅主屋最深处,有一个灯光幽暗的佛堂。佛堂中就只有一个蒲团,一个茶案,还有一座高高在上的佛像。多年的香火熏陶,整个佛堂中都有一个淡淡的檀香味道,让身在其中的人,不由得都感到宁心静神,抚平了心中一切的喜怒哀乐,留下的就只是淡然,无欲无求。
一个年逾五十却依然精神抖擞的老妇人,一身整齐庄严的衣服,两鬓已是花白,却依然端正地跪坐在低矮的案几前。她一手不停地敲着已经被磨得油亮光滑的木鱼,一手不停地拨弄着手上的紫檀念珠,紧闭着的双眼正默念着什么,全身却有一种久居高位的威严之势。
敲击木鱼的节奏越来越快,拨弄念珠的节奏也同样跟上。就在那念珠看起来要经不住拨弄要裂掉的时候,突然她停了下来,睁开了眼睛锐利的光在眼中一闪而过。而这个时候,恰巧,门外就响起了有节奏的清脆的敲门声。
“主母,森田侍卫求见!”年轻的侍女以少女特有的娇柔声音却稳重地轻声说道。
放下了手中的木槌,将念珠套回手腕上,眼中一瞬间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一股难以的气势产生,站在门外的侍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一直保持着九十度弯腰鞠躬的姿势,等着老妇人的吩咐。
梨本家的主母,在丈夫过世后多年独立支撑起了梨本家,长久以来的气势,让人难以承受。就算是她身边带了多时的侍女也是这样。
脸上是一片肃穆,身为大家主母的她不能有丝毫的情绪外泄。她起身面对着佛像背对着门,威严的声音这才想起:“让他进来吧!”
“是,主母!”侍女的声音带着点轻松,转身快速却有礼有节地离去。在主母身边给她的压力太大,就算是一个声音,也让她感到略微的呼吸困难。
不一会儿,门外有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得到老妇人的允许后她打开了门,却只是站在门外静静等着。
“主母!”跟着侍女而来的男子就站在门外,弯腰九十度恭敬地行礼,并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眼帘低垂不敢去直视跪在佛前的老妇人。
老妇人没有回头,留给两人的只是一个略微苍老却威严肃穆的背影。
“起来吧!森田,把东西放在茶案上就下去吧!”
“是,主母!”森田侍卫在回了话后才站起来,将手中拿着的资料交给了一旁候着的侍女。
主母的佛堂,规定了男子不可进。因此,森田也只能够站在门外,由侍女将东西拿进去而已。
放下了东西,侍女才静静地退下。关好了门,两人才一起远去。主母诵经念佛的时候,是不喜欢有人在佛堂周围侍奉着的,她认为那是对佛主的不敬。因此,侍女都是远远地退到院外,等候着主母摇铃召唤。
自从十五年前的事情后,主母就开始沉心向佛,除了大事需要外出,不然一般都是留在佛堂之中。凉子微不可查地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心底的想法甩了出去,才来不过五年的她自然是不知道曾经发生的事情。十五年前的事情是个秘密,不是她能够探究的。身为女仆,要做到的就是多听,少说,而且不该问的就不能问。
听着脚步声离去,老妇人才回过了头,拿起来放在茶案上的那份厚厚的资料。
檀香的烟云缭绕中,老妇人挺直着背脊,一页一页地仔细翻阅着这一份资料。这是一份非常详尽的资料,记录的是一个人从小到大的一切情况。
老妇人看得很慢,还边看边想着,似乎是在思考,似乎是在回忆。
司墨,日军退去后的战地遗孤,拥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和一半的日本血统。出声年月日不详,在其大约三岁的时候被收进了孤儿院,八岁的时候被司梦收养。
而他在孤儿院的这一段经历已经不能考证了,因为就在他被领养了不久,孤儿院就失火了。那场大火,不仅烧毁了档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