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霸碰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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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霸碰拳头-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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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尾部终于勾住啦!
  哇操!“来电啦!”
  它们轻轻颤抖着。
  毒蛇又挣扎半个多时辰,终于一命呜呼哀哉啦!
  夏史仁却仍然昏迷的泡在蛇血中。
  他体中之二虫却颤抖更剧。
  破晓时分,天上突然又下起雨,地面之人们惨上加惨啦!
  二虫却在一阵剧抖之后,身子一起爆炸。
  刹那间,二虫已变成无数的碎屑。
  不久,它们已经完全溶化啦!
  夏史仁的肝、脾、胃、肾等内脏原本因为大量呕吐及失血而变成又干又扁,此
时之液,立即不停的吸收。
  二虫之液顿似遇上干海绵般迅速的被吸光。
  没多久,夏史仁呻吟一声,口渴的张嘴吞咽着蛇血。
  也不知过了多久,毒蛇之尸体已被河流冲扫翻来滚去,蛇腹便被浊黄的河水灌
得圆似一座小山。
  夏史仁亦已喝得肚子胀成小鼓。
  不久,毒蛇已撞上山壁。
  “砰!”一声,毒蛇立即炸散。
  夏史仁亦随之喷出。
  “噗通!”一声,他已沉入河流。
  不久,他立即又浮出。
  他的圆腹已经客串“救生圈”啦!?
  他便似皮球般流滚而去。
  不久,他已经滚上一株大树的枝桠上及迅速的流去。
  黄昏时分,他已经被冲入岔流。
  两个时辰之后,他已经和大树被卡在滩旁。
  他却浑然不知的昏睡着。
     *           *           *
  天亮了,华阴县城城民即仍然趴在屋顶或树上,他们望着缓缓下降之水位,个
个心有余悸的互询灾情。
  午后时分,水位已经下降到门槛下方,立即有不少人涉水入屋,开始清理屋内
之物品或寻找亲人。
  啊喊之声,此起彼落。
  哀嚎之声亦到处响着。
  唉!天灾呀!
  黄昏时分,河水已经退尽,城民便立即冲洗屋内之泥浆。
  戌初时分,两位少年抬着一张方桌缓缓的行向河边,突听右侧之人叫道:“饭
桶,走慢些啦!”
  “妈的!再慢下去,就似王八在爬啦!”
  “拜托你走慢些,我快挺不住啦!”
  “妈的!挺不住?爱说笑,堂堂鹿大爷宽大哥会挺不住吗?紧啦!天色不早啦!
我还想睡一觉哩!”
  说着,左侧之人便故意大步前行。
  右侧之人边碎步前行边叫道:“拜托啦!饭桶,帮帮忙啦!”
  左侧之人缓下步伐道:“妈的!阿宽,你今晚怎么没劲啦?你平常不是生龙活
虎,嘎嘎叫嘛?”
  “饭桶,你瞧瞧我的双肩各挂一个包袱,背上尚背着一个大包袱,还要抬这张
八仙桌,桌上还摆着这么多的家俱哩!”
  “妈的!谁叫你爱现呢?”
  说着,他故意尖声道:“莫要紧啦!心肝,不重啦!”
  说着,他立即又“妈的!”一声。
  右侧之人咳了一声,立即满脸通红。
  “妈的!阿宽,你下回若再利用这种手段讨取心肝的欢心,我一定会和你翻脸,
甚至不惜来一场‘黄昏决斗’。”
  “是!是?改进!改进!”
  不久,他们已经走到河边,两人一放下八仙桌,右侧之人立即迫不及待的卸下
那三个大包袱,道:“喔!酸死啦!”
  “酸个屁,又不是在玩姑娘。”
  “你玩过呀?”
  “妈的!别破坏名誉,我还是‘在室男’哩?”
  “你若没玩过,怎知道玩女人会酸死呢?”
  “妈的!干活啦!”
  说着,他便从八仙桌上搬下一张木椅步向河中。
  没多久,两人已经手持抹布,站在河水中擦洗椅上之泥浆。
  这两人年约十九、二十,长得又胖又高,此时各打着赤膊及穿着短裤,更显出
一身的赘肉及痴胖。
  那身赘肉更随着他们在干活而抖动不已!
  右侧之人姓鹿,单名宽。
  左侧之人姓范,单名铜。
  这两人皆是有钱人家之独子,偏偏同时爱上一位小家碧玉,两人便甚有默契的
展开“爱情攻势”。
  华阴此次闹水灾,家家户户皆愁眉苦脸,只有他们两人高兴的要命,因为,他
们终于有机会表现啦!
  所以,他们巴结的接下这份粗活儿。
  他们乃是公子哥儿,根本未曾洗碗或扫地,如今一搬来家俱,他们不由双手泛
酸,为之气喘如牛。
  不过,他们却不以为苦的卖力抹洗椅子。
  忙碌之中,倏听远处传来“啊!”一声低响,鹿宽抬头一瞧,只见四周黑漆漆,
心中不由暗暗发毛。
  “饭桶,你有没有听见啊声呀?”
  “啊个屁,快干活啦!”
  立听一声:“啊!”
  “饭…饭…饭桶。”
  “怎么啦?”
  “你…你听见了吧?”
  “听见什么?”
  “啊…啊声呀!”
  “啊个屁!”
  倏听一声更清晰的“啊!”声。
  鹿宽立即跑上岸。
  “阿…阿宽…等…等一下!”
  倏然又是一声“啊!”
  鹿宽秋足一软,便摔入河中。
  范铜一个踉跄,立即也摔入河中。
  “饭…饭桶…”
  “阿…阿宽…”
  “噗通!”连响之中,两人猛游乱爬上岸之后,立即跌跌撞撞,鼻青脸肿的慌
乱奔去哩!
  “啊…”声音却更加的密集及清晰。
  范铜二人吓得早已不见人影。
  不久,一人自大树枝桠间坐起,此人正是夏史仁,他果然名不虚传,他光凭啊
声,便险些吓死范铜二人。
  夏史仁一坐起身,便一怔!
  他略一张望,便见自己坐在树上,大树却搁在岸上,前方则是滚滚浊黄河水,
这些完全是陌生的呀!
  他还记得自己在枯槐前撒尿,结果被人倒塞入树洞中,他只知道洞中骚臭得要
命,后来便搞不清楚啦!
  那知,他此一醒来,竟是这幕陌生、荒凉的情形。
  夜风一吹,他顿觉一凉。
  他低头一瞧,顿见自己的光溜溜下身,他急忙伸手一遮。
  他匆匆向四周一瞥,便瞥见四周没人,不过,却有一大堆桌椅以及三个大包袱,
他不由一阵犹豫。
  哇操!不告而取,谓之偷,他虽穷,却未曾偷过。
  不过,此地既然有这些家俱,必然迟早会有人来此地,他光着屁股,岂能见人
呢?所以,他想取裤遮身。
  他不由矛盾啦!
  没多久,他突然听见远处传来步声,他只好趴蹲在树后。
  他明明听见步声不断的传来,可是,却久久没有瞧见人,他不由怔道:“哇操!
这两人在原地踏步呀?”
  他并不知自己因为吸收二虫及毒蛇之内丹,因而听力超强。
  他并未发现自己居然能在黑夜中瞧清楚远处之家俱。
  不久,一位六旬老者和一位少女出现啦!夏史仁乍瞧见那位少女,不由暗暗喝
采道:“哇操!正点,好马仔!”
  他在喜相逢“服务”八年,已经瞧遍燕瘦环肥各式各样的马仔,所以,他已有
丰富的监赏能力。
  他瞧少女走了五步,便知道她不但尚是“原封货”,而且必然是一位正经姑娘,
所以,他躲得更紧啦!
  “咦?范公子和鹿公子呢?”
  “小欣,爷爷不是早已经提过了吗?这种公子哥儿只会吃吃喝喝,那能干粗活
呢?咱们自己动手吧!”
  “好呀!”
  两人一脱靴,少女立即撩裙涉水。
  夏史仁乍见那双雪白、匀称的小腿,立即暗暗喝采。
  “爷爷!似这种五月天,怎会闹水灾呢?”
  “是呀!坏兆头喔!”
  “坏兆头?会吗?”
  “爷爷六岁那年之端阳节亦闹水灾,隔年便不停的发生凶杀案,一直闹了十二
年才平静下来哩!”
  “好可怕喔!一定死了很多人吧?”
  “听说死了十余万人,而且大部份是江湖人士哩!”
  少女匆匆向四周一瞥,低声道:“是不是‘鬼剑事件’呀?”
  “不错!那把鬼剑最后消失于雪山,这四五十年来,仍然有不少江湖人物不死
心的在雪山寻找鬼剑哩!?”
  “这是雪山派派毁人亡之主因吗?”
  “是的!他们死得太冤啦!唉!”
  “爷爷,爹娘究竟是如何死的?”
  “先练妥剑法吧!”
  “是!”
  两人便默默的抹洗桌椅。
  夏史仁一听这两人在谈江湖典故,他立即明白此两人是江湖人物,所以,他更
加的小心藏躲着。
  他在喜相逢“服务”时最不喜欢遇上江湖人物,因为,他们一向大吃大喝,一
直对他使唤来使唤去。
  万一遇上他们干起架来,事后之善后整理,更是让夏史仁忙得连眯眼的时间也
没有了哩!
  不错!江湖人物一向“阿沙力”,赏钱特别多,可是,夏史仁只能干瞪眼,一
个子儿也落不进他的口袋。
  所以,他对江湖人物十分的“感冒”。
  他趴蹲不久,突觉一阵口渴,他急忙咽口水。
  那知,口水一咽下,顿似引燃导火线般一发不可收拾,他只觉口辣辣的干渴,
立即直觉的爬向河边。
  原来,他的内脏因为在近乎枯干的状况下,吸收二虫及内胆,所以,他“三不
五时(偶尔)”说渴就渴。
  他一爬动,便惊动老者。
  老者乍见一位全身赤裸的和尚爬行,不由一怔!
  “国…”声中,夏史仁一头裁入河中猛灌水,此情此景立即令见多识广的老者
也为之目瞪口呆。
  少女也瞧见此景,她羞赧的立即低下头。
  当她瞧见脚下之浊黄河水,她不由忖道:“好脏的水呀!此人如此灌喝,待会
铁定会呕吐或腹疼。”
  她顿觉一阵翻胃,似欲作呕。
  倏听“呸!胚”一声,她一抬头,正好瞧见夏史仁将一只死鸡呸开,她受不了
啦!“哇!”一声,她一张口,便开始呕吐。
  她“哇!”“呃!”大吐特吐啦!
  夏史仁乍闻声,他侧首一瞧,不由一怔!
  老者正欲协助少女止吐,乍见夏史仁的脸孔,他不由暗怔道:“好灵秀的脸蛋
儿,他究竟是谁呢?”
  他立即沉声道:“小欣,吸气。”
  “爷爷…我…呃…哇…哇…”
  她扶住座椅继续猛吐啦!
  老者只好上前替她拍背顺气。
  夏史仁一见到浊黄的河水,他立即发现自己方才居然不知喝了这种脏水,他的
呕意一涌,立即开始呕吐。
  少女刚暂止呕吐,乍见他吐,她便又跟着吐啦!
  老者替她拍背道:“吸气!吸气呀!”
  莫路用,她们二人好似在“赛吐”哩!
  良久之后,夏史仁停止呕吐啦!
  那少女却余波荡漾的仍在吐着。
  夏史仁一停止呕吐,他立即开始伤脑筋,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口渴,而且
居然乱喝水,因为,他以前那有时间喝水呢?
  某次,他的行踪已泄,又光着屁股,该怎么办呢?
  他受环境之影响,自幼便养成冷静及思考习惯,此时一想起这两个问题,他立
即又爬回去躲在树后。
  立听老者道:“小师父,你是否被洪水所困?”
  “哇操!小师父?我…”
  他朝脑瓜子一摸,立即一怔!
  他左右开弓的摸遍整个脑瓜子,立即确定自己已经变成光头,难怪别人会称呼
他为“小师父”。
  他无暇思考原因,他必须答话。
  他立即道:“是的!”
  “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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