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怎么哭也无法宣泄她的痛,她的在乎。
“皇后娘娘。”小草走近床旁,带着哭音唤着。
她知道皇后娘娘喜欢安公子。
可是,既然入了宫,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再与安公子在一起。
红墙高瓦早已硬生生地将她与安公子隔成万里江了啊。
为什么皇后娘娘就不明白呢,为什么呢。
“小草,我难受。”艾芊芊听到小草的声音,扯下被子,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身上尽是司马杰昊留下的痕迹。
“我知道,我知道。”小草心疼极了,她的皇后娘娘何曾这样伤心痛哭过,可是这一次……
“本宫要查,到底是谁给本宫下了药。”艾芊芊将所有的痛都化作悲愤,她绝不放过下药的人。
听到艾芊芊的话,小草愣住,根本没有考虑什么,就扑通一声跪下,“皇后娘娘……”
心灰意冷VS发烧1
听到艾芊芊的话,小草愣住,根本没有考虑什么,就扑通一声跪下,“皇后娘娘……”
艾芊芊闭了闭眼,真的是小草,为什么会是小草。
在此时身心受创的时刻,连她最信任的小草也一并背叛她了么?
“为什么是你,小草,你为什么要承认。”她已猜到是小草,可是,她以为小草会否认……
小草落着泪,“皇后娘娘,你是皇后娘娘啊。”怎么可以还保留着处子之身。
太后不允,皇上不允,就边众大臣也不允的啊。
“下去。”艾芊芊睁开眼,眼中尽是冰冷,看着小草,“小草,枉本宫如此信任你,你却……下去,本宫不想再见到你。”
“……”小草只得哭着看着艾芊芊,不敢吱声半句。
她已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只要皇后和皇上关系融洽,她就不后悔今夜所做。
“皇后娘娘,你多保重。”
夜很冷,冷入骨髓。
艾芊芊就这样捂着被子发着呆,过了良久,她才唤了宫人进来服侍她梳洗。
宠幸,对于很多后宫女人来说,是天大的幸事。
但于她来说,世上最悲哀的事,莫过于这件了。
浸泡在浴池里,艾芊芊心灰意冷,她不想说话,不想睁开眼,就这样静静的泡在水中。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
皇后生病了。
有一半是外在原因,有一半是她心理承受能力过于低,病了,发了高烧,烧得糊里糊涂。
嘴里一直念念有辞,却无人听得到她到底在说什么。
似乎是什么对不起,又似乎在呼唤着某个人的名字。
艾芊芊最信任的小草被调离其他地方,现在未央宫,就只有雅婷还算信得过。
对于艾芊芊还是处女身份,雅婷也是诧异了一下,而后便装作什么也不清楚。
心灰意冷VS发烧2
对于艾芊芊还是处女身份,雅婷也是诧异了一下,而后便装作什么也不清楚。
床单早已换过,未央宫人个个忙得进进出出,床上的艾芊芊彻底烧得糊涂。
司马杰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上着早朝,耳边是大臣们对于国事民生又或是边疆的汇报,他却是充耳未闻,脑海一直浮现的是艾芊芊的冷眼及后来的心灰意冷。
用这种方式占有她,并非他所想。但是……
他不想再承受那种煎熬,何况,她本来就该是他的女人。
女人,只有占有了她的身子,她才会死心塌地吧。
司马杰昊用着古代传统的束缚想法想要束缚住艾芊芊,却不曾想过,也许这样会带来反效果。
“皇上,皇后娘娘发烧得十分厉害。”若不是未央宫的宫人很紧张,又再次解释皇后病重之事必须告诉司马杰昊,小和子也不敢在这样的时候打断国事。
司马杰昊回了回神,“什么?”
小和子只得继续的低声解释,“皇后病了,烧得很厉害。”
“昨夜不是好好的吗?”说着这话,他人却已经站了起来,“今日早朝到此为止,退朝。”说罢,已是匆匆离开皇位。
艾镇国还在说着边疆的事呢,皇帝这样突然的站起,扔下一句就退朝了,让他都没反应过来。
这算什么?
安之卿见状却是笑笑,“看来某人的长篇大论皇上听不入耳呢。”
说罢,便转身走人,艾镇国回神了,抿了抿嘴,不由得郁闷。
未央宫
太医个个格守岗位,不敢有半点怠慢,但是发烧这种事情,总得需要时间啊。
个个都焦急,皇后烧得很厉害,若是没急时退烧,烧傻了可怎么办?
心灰意冷VS发烧3
个个都焦急,皇后烧得很厉害,若是没急时退烧,烧傻了可怎么办?
一声皇上驾到,打断众太医的思绪,个个下跪在地,“给皇上请安。”
司马杰昊一路匆匆赶来,人还未走进,就已经听到他的声音,“皇后怎么样了?”
领首的一个太医赶紧回答,“回皇上,皇后娘娘是寒风入侵,qǐsǔü发起了高烧。”
“那烧退了没?”寒风入侵,难道是昨夜他不小心?
他走到床旁,艾芊芊满脸烫得通红,紧着眼,嘴里却时时溢出什么词似的。
他不由得俯下头去听,“芊芊,你在说什么?”
“混……蛋。”
“……”司马杰昊的脸色有些僵硬。
有些不自然地站直身体,严肃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们,“烧何时能退?”
“……”这个可把太医们问倒了。
“朕问你们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见他们不答,司马杰昊来了火气,生病这事可大可小,可容不得怠慢忽略。
“皇上,已经给皇后娘娘煎好药了,可是她不肯喝。”太医为难,这药若是不送下去,可怎么退呢?
司马杰昊皱起眉头,“不肯喝?为什么?”她不是昏迷着么,怎么会不肯喝。
“送到皇后娘娘嘴里的药,全部都是自动流了出来,皇后娘娘虽然昏迷着,可是却不知为何她在抗拒着喝药。”太医越说越觉得郁闷。
皇后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太医院估计也玩完了。
“药呢。”司马杰昊睨视太医一眼,话刚落,便有宫女端了药靠前。
看着眼前陌生的宫女,他挑了挑眼,“皇后的近身宫女呢?”这个时候怎么会不在皇后的身边?
雅婷端着药碗,“皇上问的是小草吗?”
心灰意冷VS发烧4
雅婷端着药碗,“皇上问的是小草吗?”
司马杰昊点头。
“小草已被皇后娘娘贬离未央宫了。”雅婷垂着眼,不敢与司马杰昊对视。
至于皇后为什么会将小草贬走,这个,她也不清楚。
不过昨夜之事……
唉,皇上也的确太过份了些。
小草被贬未央宫出乎司马杰昊预料之外,他还以为,以艾芊芊的性子,就算是近侍背版亦舍不得惩罚呢。
毕竟当初她护短时,连他的鞭子,她也敢挡下,手上到现在都还些些淡疤在那。
接过雅婷的药碗,司马杰昊不再多问什么,在床沿坐下,鼻尖闻到难闻的药味皱了皱眉。
不过还是低下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俯下头一口一口地硬行将药往艾芊芊的嘴里灌去。
起先她还是很抗拒,可是他也半点不肯妥协,最后一碗药还是成功地被他灌了下去。
正在他与太医们都松一口气的时候,艾芊芊忽地动了一下,然后便是大吐特吐。
喝下去的药汁尽数被她吐出,发出难闻的味道。
司马杰昊脸立马就黑了,“再拿药来。”
雅婷惶恐不已,却不敢有丝毫犹豫,只得又去乘一碗药。
太医们皱眉,领首的又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若是不喝下这药,这烧没法退啊。”
“朕知道。”司马杰昊冷色回答,眼睛紧紧地盯着艾芊芊。
即便是吐了,她也没有清醒。
她为何如此抗拒吃药,是在怨他?恨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司马杰昊便不由得抿了抿嘴,她性子就算再烈,也是一个女子不是么?
可是,……是不是自己错了?
纠结间,雅婷又乘了一碗药过来,司马杰昊接过。
心灰意冷VS发烧5
纠结间,雅婷又乘了一碗药过来,司马杰昊接过。
平时他也是恨极喝药,可是现在,他却因为艾芊芊而暂时忘却良药的难闻味道。
学刚才的样子,他再次俯口喂她喝药。
一口两口,他继续着。
口腔里尽是药味绕舌,可是他眼睛却只关注在艾芊芊的身上,怕她又一个抗拒将药吐了出来。
“艾芊芊,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不会让安尚衡好过。”俯在她的耳边,他极其不愿地用别人的安危来威胁她妥协。
果然,这话一说,艾芊芊便没有将药吐出来。
司马杰昊见状,不由得苦笑,原来,安尚衡在她的心理如此的重要么?
艾芊芊啊艾芊芊……朕于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呢?
司马杰昊正在怔愣间,玉华宫的琴儿匆匆赶到未央宫,跪在地上,“皇上,皇上。”
“什么事?”司马杰昊将药碗递还给宫女,眼色有些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琴儿。
她是安珍淑的宫女,他知道。
琴儿顺了顺气,“皇上,淑妃娘娘身子不适,太医院清空,可否……可否从未央宫派一个太医过去为娘娘把脉?”
司马杰昊从床沿站了起来,皱了皱眉,“她怎么了?”
琴儿想起安珍淑的交待,便有些不敢肯定地回道,“娘娘怕是动了胎气。”
“……”此话一出,司马杰昊脸色更是冷,一语不发地看着琴儿。
“皇上……”见司马杰昊良久没有答话,琴儿有些急了,“淑妃娘娘……”
“胎气?淑儿有了?”司马杰昊试图让自己表现得开心些,虽然是作戏,也需要时间调整。
毕竟明明是惊诧,却非得表现得惊喜,真的有些难度。
心灰意冷VS发烧6
毕竟明明是惊诧,却非得表现得惊喜,真的有些难度。
琴儿呼出一口气,刚刚皇上那样,让她以为皇上不高兴呢,看来是太过惊讶才会如此。
“淑妃娘娘说也不敢肯定,但……应该是有喜了,没错。”
“来人,派一个太医跟朕过去玉华宫,其他的留守在未央宫,皇后若有什么,急时来报。”吩咐完,司马杰昊夜开了未央宫。
艾芊芊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可是,她无法醒来,也许是她自身排斥着,不想面对。
于是昏昏沉沉,未央宫上下全部宫人因为她的生病,而不敢有丝丝的休息。
玉华宫
安珍淑皱着眉,问向宫女,“琴儿还没有请来太医吗?”
宫女朝外面看了看,“还没,这会太医全在未央宫里,估计需要一点点时间。”
安珍淑冷哼一声,“难不成艾芊芊快要死了吗?只是染个风寒,犯得着全太医院的人都跑去未央宫驻守吗?”
宫女不敢吱声,沉默地站在一边。
“皇上驾到。”太监高扬的声音响彻在耳边,安珍淑微微诧异,随后便是嘴角微扬。
艾芊芊,纵然你是皇后,有病在身,但是,比起龙子你又算什么呢?
司马杰昊走了进来,看到安珍淑不舒服地靠在太妃椅上,紧张的上前,“淑儿,你哪里不舒服?”
安珍淑摸了摸肚子,“皇上,臣妾……臣妾刚刚腹部有些不适。”
司马杰昊回首瞪了太医一眼,“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为淑妃娘娘把脉?”
太医跟在后面,请安也免了,直接给安珍淑把脉,沉吟一会,便跪在地上,“恭喜皇上,恭喜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有喜了。”
“……”得到证实的喜事让司马杰昊一下子愣住。
安淑妃之喜1
“……”得到证实的喜事让司马杰昊一下子愣住。
即便是有心理准备,亦是有些难已接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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