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子苏三风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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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小子苏三风流记-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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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男:不嘛,爹爹,女儿就要去学堂,你不是最疼女儿的吗?
  佳男拉着炮东的手一阵乱晃。
  炮东被晃地神色迷离,拉过佳男的手悠然道:英台啊,就算爹答应了,可哪有学堂肯收女子为徒啊!
  我靠,死炮东,剧本里哪有拉手一节?乘机占我佳男的便宜,愤怒 ing……
 
  佳男:爹爹,孩儿可以女扮男装,这样不就行了?听说杭州有名士周士章开堂讲学,很多人都慕名而去,女儿想和银心一同前往。
  炮东这才想起了饰演银心的刘佳,马上松手道:哦,这件事还要得到你娘的同意才行,你们先回去,待我与你娘商定后再作决定。
  佳男作揖道:谢谢爹,女儿先回房去了。
  佳男和刘佳退场,刘芳芳登场。
  “喂,苏三,看我家芳芳怎么样?嘿,古装打扮起来还真有点古典美。”小可凑过来跟我说。
  “是啊,不过要防着点炮东,这家伙专吃窝边草。”
  “哼,他敢?”
  小可说完回头看看台上,此时炮东正半搂着刘芳芳佯装亲热。
  炮东:夫人,刚才跟你说的有关女儿的事你觉得如何?
  刘芳芳:哼,女儿家进什么学堂,都是你这个当爹的,女儿有什么要求你都答应。
  炮东俯首道:夫人教训得极是,不过我看英台她好学心切,故先答应下来,当然一切还得由夫人定夺。
  小可一动不动地盯着看炮东和刘芳芳在台上打情骂俏,神形肃然。
  我过去说,小可,半天了台下还没人鼓掌,咱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拍几巴掌吧,反正将来你和刘佳也有戏,愁什么?
  小可想了半天说,也好。
  第一场戏结束后,我们在一块边吃饭边总结。
  炮东笑着说第一次上台还有点紧张,不过后来感觉好多了。
  刘芳芳柔柔地捶了一下炮东,还说呢,你老是忘词,回去还得好好背台词哟,不然我可饶不了你,言罢笑得花枝乱颤。
  炮东再次为之动容,说一定一定。
  小可抿着嘴想说又不敢说,只好往刘芳芳碗里夹菜献媚地说,芳芳啊,很累吧,来多吃点菜。
  刘芳芳看都不看,转而夹给炮东,学着戏里的声音柔声道:夫君,要多多吃菜,莫要累坏身子啊!
  炮东被刘芳芳耍得有点不好意思,而小可和刘佳此刻都绷着脸不作声。
  我忙站起来打圆场,“唉,芳芳啊,你要再逗我们炮东,嫂子刘佳可就不高兴啦,搞不好炮东明天就会有伤残情况啊,呵呵……………”
  我朝炮东使个眼色,炮东忙笑着说是啊是啊,然后急忙给刘佳夹了点菜。
  刘佳淡淡一笑,没有说一句话。
  刘芳芳这个骚娘门,当着刘佳的面就敢这样。
  饭后我们回到宿舍,炮东和小可谁也不理谁各自躺在床上呼呼喘气。
  现在张涛走了,拓士也搬了出去,整个宿舍只剩我们三人,他俩谁也不理谁而把我夹在中间,特别难受。
  我打水洗脚,然后早早睡了。

九十五 戏剧第二幕
 
  今天是演梁山伯与祝英台学堂相遇那一场。
  周一飞、刘佳、小可也陆续登场了。
  往杭州路上,突遇暴雨,祝英台(佳男)与丫头银心(刘佳)在一草棚下避雨,梁山伯(周一飞)与随从四九(小可)也匆匆来到草棚下躲避暴雨。
  小可故意往刘佳身上蹭。
  刘佳:你这人怎如此粗鲁,不知男女有别?
  小可:外面刮风又下雨,无奈咱两挨一起,却不知哪有女人?
  刘佳:我见你长相很非凡,误把你当做女儿家。
  小可:我虎背熊腰男儿相,怎能误认女儿身。莫非兄台你眼有病,眼有病……
  场外,炮东一言不发,抽着烟盯着台上。
  这回是小可乘机揩刘佳的油,故意做秀给炮东看。
  周一飞:四九,不得无礼。
  佳男:兄台不知要往何处去。
  周一飞:闻听杭州名士周士章开堂讲学,正欲前往拜为门下。
  佳男:真是巧了, 我也正是要往杭州求学,刚好同路。
 
  周一飞:正是正是,路上也好互相照应。
  刘佳:可惜现在雨未停,草棚里面又太闷。不如踢出一个人,也好活活胳膊来动动腿。
  周一飞一脚将小可踹出。
  周一飞:四九,你到外面凉快一会儿,容我与两位兄弟好好畅谈一番。
  ……
  ……
  场下,小可向我抱怨。
  “妈的,周一飞太恶心了,公报私仇,根本不给我和刘佳接触的机会。”
  “小可,性急吃不了热豆腐,来来我交你一招,附耳凑过来。”
  我对小可耳语一番,小可听后乐道:如此甚妙!
  杭州学堂内,周士章授课。
  周士章: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众学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周士章: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众学生: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
  周士章: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我(马文才):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周士章:学而不思则罔。
  我:忘……忘了就想不起来了……
  周士章:儒子不可教也。
  我:儒子不可教也……
  ……
  周士章和众老师议论:哎,马文才同学是除了脑子不好使外什么都好使的人!
  课后马文才装无赖去骚扰祝英台。
  我:英台兄弟,在下马文才很想认识你这个朋友,不知肯否赏脸一同去小喝一杯。
  佳男:马同学,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我(大笑):哈哈,不会吧!一个男儿家竟不会喝酒?
  佳男:这有什么奇怪?
  我:看你软软哝哝的怎么也不像一个男儿,男儿哪有你这样子的,这还不奇怪吗?
  佳男:我很讨厌你,请你走开。
  我:你说走我就走,那我马文才在这学校还怎么混下去。
  佳男:你不走我走。
  周一飞上场
  周一飞:英台弟弟,一块儿去玩如何?
  佳男:好啊。
  两人兴高采烈的同下。
  我随后也下场了,虽然知道是在演戏但却总有一种不安感,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场后我去找佳男,但她居然死活不肯见我,见我面也是一副铁脸冰霜,正眼也不瞧我一下。

九十六 戏剧第三幕
 
  演出进行的这几天佳男对我依然不理不睬,周一飞在佳男面前百般讨好,而我却急得像一只疯狗见人就咬。
  更糟糕的是今天上场前居然看到了杨妍,她不知怎么也摸了进来,我装作没看到匆匆避开,我可不愿在这节骨眼上出乱子,一旦被佳男发现我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胡乱化装一下便上场了。
  祝英台与梁山伯嬉戏玩耍。
  佳男:山伯兄,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年多了。
  周一飞:是啊,在这里能遇到英台弟弟也算是我梁山伯三生有幸。
  佳男:我也是一样啊,山伯兄。
  周一飞:我们比试一下腕力如何。
  佳男:山伯兄别取笑小弟了,我哪有你力气大。
  周一飞:不打紧,一试便知。
  周一飞说话一把抓过佳男的手,佳男竟也不再反抗。
  小可按我指示急忙登场。
  小可:哎呀,少爷,我有要事找你,不想你在这和英台哥哥玩。
  周一飞怒:大惊小怪的,还不退下。
  小可:四九也觉得无聊,但为什么会无聊呢?不如我们一同玩耍如何?
  周一飞:我和英台有事要谈,你去找银心玩吧。
  佳男点头:这样也好,银心也有人作伴了!
  小可乐不可支,跑去找银心。
  小可:银心啊,我们一起玩吧。
  银心:才不和你玩呢。
  小可:为什么,四九人很好的。
  银心不理,独自吟诗:前面一条河。
  小可续上:哦……里面是对大白鹅。
  我在台下着急发怒,急忙拿了个草球上场作秀,瞅准空档对准周一飞就是一脚。
  啪的一声,球准确无误的击在周一飞脸上。
  周一飞起身:马文才,你……。
  我:你什么你,你妈个头啊。
  佳男:马同学,你凭什么打人?
  我:少他妈装蒜,老子是苏三不是什么马文才马同学,让周一飞赶快滚蛋,看见他就不爽。
  场下哗然大乱,团委的老师在后台朝我直招手,我控制不住继续大骂。
  这场戏到了这个地步,只好草草收场。
  出场的时候,佳男和周一飞并肩一块,几个鸣蝉的人跟在后面以防我闹事。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下台拉起杨妍的手,说和我出去走走吧。
  然后我和杨妍在佳男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九十七 困惑
 
  和杨妍出来后,我一直不说话,两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们穿过迎泽街来到百货商场,又穿过商场到了人民广场,最后来到了步行街。
  杨妍的手不时地碰碰我的手腕,后来在步行街的口上她悄悄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在这个时候有女孩还肯对我这样,我不知是喜是哀。
  我们在步行街上来回走了好几圈,最后在路口处停了下来。
  “杨妍,对不起,我无法忘掉佳男,我还想争取。”
  杨妍放开了挽着我的手,看着我说:
  “没事,我支持你。”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说不出来的感受,觉得很困惑。
  我就这样傻傻地站着,右手慢腾腾的从兜里摸出支烟来塞进嘴里,然后又拿出火来。
  杨妍从我手里拿过火,上来帮我点上。
  我低头看了看杨妍,发现她长长的睫毛下泛着点点泪光。
  杨妍帮我点上火后,身子滑进我的怀中,我用手把她搂住,头俯下来吻着她的头发。
  杨妍在我怀里嘤嘤地抽泣起来。
  半天后,我扶起杨妍对她说:“回去吧,好吗?”
  杨妍看看我,然后点点头。

九十八 美男计
 
  回去后我想了很久,觉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得到佳男我要不惜一切代价。
  第二天我找到了拓士。
  “拓士,别来无恙啊!”
  “怎么,苏三,你找我有事吗?”
  “想请你帮个忙,参加话剧演出。”
  “我早说了我不去,况且找谁不行,非要找我?”
  “我要你帮我对付周一飞。”
  “凭什么?”
  他妈的,拓士果然够绝情,这虽然在我意料之中,但我还是很气愤,但为了佳男我只好使出最后一招——美男计。
  “拓士,你觉得苏三我人怎么样?”
  “不错,挺帅气的。不过这关我什么事?”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能瞒得了我苏三,其实你是个同——性——恋。”
  “你……你……”拓士大为紧张,但不消片刻他就冷静下来了。
  “知道又怎样?我不在乎,休想拿我的性取向来威胁我。”
  “你误会了,我是说如果你答应帮我忙,我苏三……”我闭上眼睛凄凉的说出最后一句,“我苏三就给你睡一晚。”
  静!!!
  尴尬!!!
  羞!!!
  许久后,拓士猛一跺脚,过来拉住我的手说:“事不宜迟,那就今晚吧。”
  当天晚上,我跟着拓士穿过四条马路,五条大街,八个小胡同来到了一间破旧的民房。
  然后我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流着泪水说:“畜生,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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