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了。
继秋末不说话,算是默认,屋子里的两个人,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尽信的人,他们都知道他的心思,他也不想隐藏,只是对着苏落雁继续道:“十二时辰,寸步不离保护她,她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呵呵,好!”这明显是难听的威胁,苏落雁却似乎很高兴,和羽扇公子打了个招呼,就回了自己房间,羽扇公子,进门后用掌力关上门,把所有的衣服放在桌子上:“先只买了一套将就,等明天我们安顿好了,再差人去买。”
“子风,辛苦了!”继秋末微微一笑,从里头桃了一身衣衫,走进屏风。
“难得听你喊我子风,你要不喊,我还真忘记了,我不叫羽扇公子,而是叫萧子风。”羽扇公子打趣一声,取了桌上剩下一套衣服,进了另一面屏风,换下身上的马夫装扮。
“萧子风这个名字,还是我帮你起的,就算你自己忘记了,我也不会忘记。”继秋末轻笑一声,只有羽扇公子一人的时候,他从来不伪装脸上的表情,如今他嘴角微微勾着,连眼睛里,都染着一分柔和。
“呵呵,那你可要帮我好好记着,等哪一日,我自己忘记了的时候,还可以问你,不过,我更是喜欢羽扇公子这个名字,这样,就不辜负了我这一把上好的羽扇。”
从屏风后闪出,虽然穿着厚重的冬装,但是他手摇羽扇,却并不显得臃肿,而是依然那么儒雅俊逸。
继秋末也已经换妥当,从屏风后走出,他着了一件玄色的棉质长袍,腰带上配了一枚绿色的玉佩,手里并没有拿扇子,却也是一股子的风神朗朗,俊美不凡。
如此绝世美男,如果是往窗口上一站,只怕所有的女人,下至襁褓女婴,上至八旬老妪,看了都会当场流鼻血晕过去。
林晓晓在茅厕换妥了衣服,刚一开门,茅厕外,居然左右各站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林晓晓看着两人,以为是来蹲坑排队的,很不好意思自己占了那么久的坑,还是最卑鄙的那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那种,林晓晓忙向两位道歉:“不好意思,让你们等那么久!”
却不料两女子见她出来,齐齐跪倒在地,还是单膝跪地,双手拱拳,对她高声齐呼:“属下红姑(蓝故)叩见主子!”
“啥?”这演的是哪一出,可把林晓晓给弄糊涂了,看着雪水漫入她们的膝盖,她忙把两人扶起来:“你请问,请问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她笑的有些尴尬,问道。
“属下是太……继老板派来保护主子的。”那个不知道是红还是蓝蘑菇的人,恭敬的回话。
“保护,太夸张了吧!”林晓晓张大了嘴巴,看了眼继秋末所在的房间,又低下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两个女子,试探的问道,“他这是不是,在做戏给仙女看啊?”
红姑蓝姑给她说懵了,林晓晓知道,两人想必是不知情,那她还是亲自去问继秋末好了。
提了提有些长的裙摆,她咚咚咚咚的就跑上了楼,羽扇公子刚离去,继秋末正要上床睡觉,她就闯了进来,雪靴在地板上,踩出了一个个小巧的水印,跑到了床边,压低了声音问道:“继秋末,红姑蓝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为了让仙女吃醋,所以故意假装对我细心呵护,保护有佳毗”
“唔……”话还没说完,红嫩的嘴唇,落入了他口中,他肆意的吸吮着,耳后,轻轻一带,把她压入了柔软的被褥中,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嘴角一勾,有几分邪魅,又添着一些认真:“对,就是这样,你会帮我的吧!”
“哦,我说呢,怎么忽然上了个茅厕出来,就多了两个女保镖,继秋末,你这个人,真是看不出的阴险,好了,我会帮你,只是,你现在……能不能……”先让我下来!”她看着两人暧昧的距离,红了脸。
“睡吧,路上你也没睡好不是吗?”他去没有更多的动作,而是从她身上下来,然后倒在了一边,和她平躺在床上。
“那啥,你没给我安排房间吗?”林晓晓吃了一惊,想要下床,却被他制止了。
“我们是夫妻,还分房睡,这怎么像话。”他嘴角的那抹笑意,又让林晓晓产生了错觉,总觉得和桀羽的,十分的想嘉只是,他不可能是桀羽,林晓晓拉开他钳制着自己的大手,嘟囔道:“夫妻只是名义上的而已,我又不打算和你做真夫妻,你不给我安排房间,我自己下楼去订好了。”
“你不是说要帮我演戏的吗?分房睡,怎么能让她吃醋,怎么能让她气的看到自己的心意?”这一招,相当的阴损。
果然,林晓晓停住了下床的动作,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恍悟般的点点头:“也是,不过,继秋末,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知道吗?”
“放心吧!”他转过身,面朝里,似乎是为了让她安心待在床上,嘴角,却在转过去的瞬间,展露了一个得逞的微笑。
林晓晓看他也没有冒犯的意思,也不计较,毕竟天很冷,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她不想被冻死,当然也没有坏心眼的想让他冻死,将就将就着睡吧!
天色已经大暗,继秋末闻着林晓晓身上香暖的气息,很快睡着了,他实在是太倦怠了,这一觉睡的极沉,难得的安心。
林晓晓原本还睁着眼睛,防着继秋末,只是到后来,也实在受不了,于是乎,向来嗜睡的她,也沉沉睡去。
天色微凉,雪飘万里,继秋末睁开了眼睛,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原本以为是遭了暗算,仔细一看,他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宠溺的微芜只见一条巨大的八爪鱼,手脚并用的把他紧紧的圈着,那小小的手臂,揽着他的腰肢,修长的大腿,肆无忌惮的跨在他的敏感处,因为男性的正常反应,晨间的高耸,感受着她的压制,有些反抗般的跳动起来。
继秋末只觉得脊梁骨一阵酥麻,某种液体,正从下身溢出,他一惊,忙来开林晓晓的小胳膊小腿,火速的,冲入沐浴间,关上门,褪下裤子,却只见裤裆处一片湿黏,他,居然被她的腿,摩擦的——放了精!
顿然大窘,继秋末忙不迭褪下衣裤,然后,一股脑儿尽数丢入浴桶中,运功,将那几件衣裤,搅弄的翻腾起来,这哪里是要洗掉那羞人的证据,这简直是要把衣服搅烂吗!
床上正睡的酣甜的人儿,似乎很不满意这一阵烦人的水声,睁开眼睛揉揉,她都没有发现继秋末不在床上,迷迷噔噔的起床,她朝着这烦人的声音处走去,边走边低声的抱怨嘟囔:“自来水笼头没关吗,真讨厌!”
她是真的没睡醒,不然怎么会出来“自来水笼头”这五个字。
推开了沐浴间的门,她踢啦着鞋子进去,边走还便困倦的打哈欠,只目光在触及到那修长光滑的身体的时候,一瞬间——五雷轰顶啊!
瞌睡虫已经通通被吓跑了,林晓晓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完美的男性身体,不争气的吞咽起了口水:“你,你,你……”
继秋末只专心的把水里的衣服搅和的惊天动地,全然都没有听到林晓晓推门进来的声音,当他发现的时候,也已经来不及了,衣服都在水里,他身上不着片缕,只这样光溜溜的站在她的面前,他虽然并不介意被她看到身体,只是这么突然,他倒也有些没准备好。
“你你你你……”林晓晓继续在那你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一双眼睛,也不知道避讳,直勾勾的把继秋末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吞咽口水的频率,越来越高。
他妈的,这身材,这皮肤,这肌肉,还有那胯下的尺寸,林晓晓要晕厥了,她看过很多男人的身体,当然除了何冰的,其余的全是毛片,却从未见过,如此让人心神颠倒的完美身体。
“看够了吗?”她又是惊又呆又贪婪的目光,居然让继秋末有些害羞,却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他提高了嗓音,沉声喝道。
“看,看,看够了……”林晓晓流着口水回答,看着他黑沉沉的脸,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忙解释,“我是说,我没看够,呀,不是,反正是看,唉,就是我是不小心的,你懂的,是不是……”
语无伦次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林晓晓忙一个转身,背过身躯,气喘吁吁不停,脸色一片绯红,双眼无焦距的乱闪着,显得她内心的凶潮澎湃!
继秋末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目光看着她的后背,从她瘦削的肩头,渐渐的往下,落在她婀娜的腰肢上,眸子里,忽而闪过一丝贪婪的精光,目光继续往下,落在了她修长的双腿上,心口忽然突跳了一下,小腹下方某一处,猛然就挺立了起来。
这双修长的腿儿,刚刚摩挲的他一泻千里,如今只是看着,他就觉得喉头滚烫起来,似乎她的腿儿并不是长在她的身上,而是压在了他的跨上,肆意的摸索着挑逗着。
哑了声,他有些无法自持:“出去!”却知道,他必须压制住心底的欲火,在她爱上他之前,他不想以任何手段占有她。
不管是强占,或是色诱。
林晓晓满脑子,全部都是继秋末精光的身体,哪里听得到继秋末低沉的声音。
见她不动,继秋末不由的提高了嗓子:“出去!”
“啊!”林晓晓吓了一跳,脑袋里的裸男才算挥散了去。
“还不出去!”以为她打算赖着不走,继秋末不由的有些恼怒,她这分明是在引诱他犯罪,如果她再不走,就不要怪他违背了誓言,不客气了。
他的声音很响,也很凶,林晓晓有些委屈,不由的也扯高了嗓子:“出去就出去,你以为人家稀罕看啊,不就是个裸体,我看多了,哼!”
步子才要提起往外走,却忽然觉得一阵风吹过耳边,下一刻,继秋末精光的身体,居然挡在了她的面前,眼眸里,一片漆黑骇人的寒意。
“你,你要干嘛,我,我不就是不小心看了你一下,我,我又没把你怎么样!”林晓晓没勇气对上他的目光,她怕被活生生吓死,只偏向下面看着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道。
“你说,你看过多少个男人的身体?”他的声音,冰冷骇人,林晓晓才知道,他这没来由的杀人的眼光,原来是为了这个啊,男人就是男人,这要面子,明明她们之间,除了那一纸婚约,什么狗屁关系都没有,他还介意她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不过知道自己如果不巧妙作答,他肯定会让自己吃苦头,林晓晓灵机一转,抬起头:“春宫图上多了去了!”
继秋末有一瞬的呆滞,随后,那双黑眸,却是越发的冰冷黑森的看着林晓晓:“你看那种书做什么?别告诉我是为了学怎么伺候我!”
啊呀,这男人怎么这么难缠啊,该死的,林晓晓有些恼怒起来,也不怕他了,扯高了嗓子:“人家无聊就不能看了,谁规定了看春宫图,是要学习伺候男人,要是这样,那我看医术,是不是要做医生,我看国史,是不是要当官,我看明间怪志,是不是要做鬼啊,别挡着我!”
一把推上继秋末,手掌在触及到他温暖的光滑的胸膛的时候,林晓晓脸蛋陡然一红,却依然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两边脸蛋,股的像个小虾球。
继秋末那高大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只是大掌,压住了她覆盖在胸膛上的柔荑,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声。
林晓晓知道这吼声的意思,是因为舒服,她的脸更是红,如今两人这样相处着,虽然继秋末有发过誓言,她动情之前,绝对不碰她,可是眼下这状况,孤男寡女,暧昧共处,她真怕继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