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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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恶妻-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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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引来了许多人观看,她却不管不顾,骂的更凶,“你们都去屎,去屎,去屎!”

羽扇公子是越发的委屈起来,更加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了,为何一大早无缘无故的听了这么一通骂:“三嫂,你先冷静,你告诉我,到底,我怎么帮凶了,我不能白白让人冤枉了去。”

“哼!你自己心里明白!”林晓晓恶狠狠一句,然后径自走进厨房,三分钟后,她从厨房跑出来,直奔二楼继秋末的房间,而身后跟着一个粗壮的汉子,想必是厨师,高声的喊着:“姑娘,我的菜刀和水果刀,姑娘,姑娘!”

一锭银子,直直的砸到了厨师面前,林晓晓头也不回道:“别烦,我买你的还不成。”

那厨子捡起了那锭银子,却还是苦苦追着她:“姑娘,那可是千金难买的,我师傅的师傅的师傅的师傅传下来的,到我这如果弄丢了,我无颜见…………”

“烦死了,再烦,我砍死你,我又没要弄丢它,借我一蛀香时间,一蛀香后,马上还总行了吧!”林晓晓总算被缠的恼怒的转过身,一双眼睛,喷着摄人的火光,看的那粗壮的厨子,频频后退了三步,只敢诺诺的哀求。

“借了姑娘也行,但你不能把它弄丢了,我去染香,只一柱香,姑娘,只一炷香,说好了哦!”怕是给林晓晓这恶婆娘的模样给吓的,他这算是妥协了。

“女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林晓晓撂下这一句话,又朝着二楼冲去,却被羽扇公子一个飞步,挡在了路上。

“好狗不挡道,让开!不然,连你一起砍!”她现在正在气头上,谁敢拦路,来一个砍一个,来两个砍一双。

“三嫂,你这是要砍继兄吗?他怎么你了?你冷静点说话,夫妻之间没什么说不过去的,所谓床头吵架……”

“吵你个鸟蛋,滚开!”粗暴的打断羽扇公子的话,林晓晓才不管自己现在是不是很不给他留脸,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砍死你丫的继秋末,大狗屎!

羽扇公子哪里肯走开,虽然他不介意林晓晓进去砍继秋末,但是他总要为自己讨个说话,于是乎,他不再管别人的家里事,而是改为委婉的,好脾气的问道:“三嫂,刚刚你手我是帮凶,我真的觉得冤枉了,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三嫂了?”

恶狠狠的送了一眼过去,林晓晓还是那句话:“哼!你自己心里明白,你们几个是怎么联手欺负我的,我今天会一个个和你们算,滚开,下一个才轮到你!”

这还分批次,他还被排到了下一个,羽扇公子有些哭笑不得,他素来修养很好,只这次,却让他感到抓狂奔溃,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同谋罪了,怎么会惹的这女人气成这样。

见他只苦笑着,不让身体,林晓晓不由的扬起了手里明晃晃的刀子:“数到三,在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她说这话,虽然凶神恶煞,却是很没有底气,因为她可清楚明白着自己有几斤几两,这面前的男人,可是有功夫的,要动起手来,只怕自己一菜刀还没砍下去,这菜刀就被躲了过去架上了她的脖子。

只是她气啊,气的牙痒痒,气的胃泡都要胀破了,这口气,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去,所以,羽扇公子要真敢阻拦,她就和他拼了。

幸好,羽扇公子是个识时务的人,让到了一边,他大手一探,给林晓晓让路:“三嫂有情。”

林晓晓冲在前头,羽扇公子却是紧紧的尾随其后!

“干嘛跟着我,找打吗?不是说了,下一个才轮到你!”她转过头,怒气冲天的道。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你了!”羽扇公子说的无奈。

“行,你继续装糊涂,见了继秋末那混蛋,我看你怎么装糊涂!”

一路杀气腾腾的到了最后的一间房间,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林晓晓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踹开房门,一身煞气的站在门口,左手一把菜刀,右手一把水果刀,这架势,不像来杀人,像来做饭的。

她的身后,站着一抹欣长的身影,正是一脸无辜无奈之色的羽扇公子。

不等继秋末开口,林晓晓忽然扬起菜刀冲了上去:“继秋末,你丫屎定了,给老娘拿命来!”

大有一番气势的冲杀上去,只可惜,她刀子还没到,面前的那人,忽然一阵风似的飘到了她的身后,一把紧紧的控住了她的双手,只稍一用力,就扣住了她的关节。

“铛铛!”两把刀子同时应声而落。

“发什么疯?”继秋末声音有些怒意!这个女人刚刚居然想杀了他。

“王八蛋,我就知道不是你的对手我早就准备好了!”不知何时,她的绣花鞋上,忽然多了一把匕首,直直的朝着继秋末的脚踝倒踢过来。

眼见着那匕首就要扎入继秋末的皮肉,忽然,一粒围棋呼啸而来,居然把那匕首懒腰给打了断去,而且这围棋的力道极大,林晓晓的脚踝,一下子只听到咔嚓一声,折了!

“啊!”杀猪似的叫声,顿时在室内响起。

苏落雁有些不知所措:“啊呀,太用力了,怎么办,很疼吗?彤彤,是不是很疼!”

废话,她这天下第一的深厚内力,打过来的棋子,能不疼吗?

林晓晓没想到,她们会沆瀣一气的欺负自己这个没武功的人,先是利用她的好心好意,然后是打断了她的腿,一瞬间,疼痛,委屈,愤愤不平,统统涌上心头,眼泪,像是决堤的江河般,倾斜而下!

“彤彤,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啊,你哭的我都想哭了,让我看看你的脚!”苏落雁已经感受到了继秋末杀人的眼光,她自己也是心疼,看着慕容彤彤脸色煞白,泪流满面的,冷汗涔涔的模样,她都想断了踝骨的人是她自己。

“别哭了!”继秋末松了她的手,把她搂进了怀里,她的哭声,让他心里一阵阵揪疼的慌,刚刚还沉着的和苏落雁布置着对付顾雪曼的对策,如今什么狗屁的对策,计谋都不再重要,所有的东西,都敌不过林晓晓一滴晶莹的泪珠。

她刚刚抬脚踢自己的时候,他不是没感觉到,只是准备那匕首扎入自己厚实的袍子后,再用内力拉住匕首,然后把它卸下她的绣鞋,只是没想到苏落雁看他身犯险境,居然会如此激动,那一下的内力,只怕是有武功修为的人,也不一定挡得住,更不用说林晓晓了。

他知道,她肯定很痛。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哭着,脚踝上传来的痛楚,一阵阵刺痛着她的心,她不喜欢这个狗屁地方,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汉堡包,没有巧乐兹,没有蕾丝裙,没有高跟鞋,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群想着法欺负她的人。

好难过,好委屈,委屈的她开始想念何冰,虽然两人的婚姻平淡如水,最后也如此收场,但是何冰至少不会欺负她。

眼泪已经不是一颗颗的落下,而是一挂挂的落下,为什么她是好心好意的要帮别人,别人却反过来要利用她的好心,呜呜呜,呜呜呜!

“我,我给你接上,彤彤,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忍忍,很快就好了!”

苏落雁弯下身,握住林晓晓的脚踝,稍稍一用力!

“咔嚓!”又是一声脆响,林晓晓哭着通喊了一声,居然晕了过去!

继秋末的脸色,越来越黑!

“我,秋末,我,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给她接骨,真的…”苏落雁语无伦次的解释着,用脑勺,她都能感受得到,继秋末杀人的眼光!

“出去,都给我出去!”继秋末一声怒吼,声音高的吓人。

苏落雁还想解释什么,却被羽扇公子一把拉住:“太……苏姑娘,我们还是先回避吧!”

苏落雁丧气的随着羽扇公子出门,忽听羽扇公子不解的问了一句:“苏姑娘,你可知道继兄和三嫂之间发生了什么?三嫂一早上就怒气冲冲的把我骂了一顿,搞的我好生莫名其妙,她骂我是帮凶,我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做了帮凶,苏姑娘可知其中隐情?”

苏落雁惊呼了一句:“呀,不会是我和秋末的之间的秘密,她都知道了吧!”

“什么秘密?”

于是乎,苏落雁把这秘密从头至尾和盘托出,直听的羽扇公子脸色变了又变,变了又变,最后,当真是哭笑不得:“真有你们的,可怜的我,无缘无故被拉扯了进去,我冤啊!”

随便他怎么喊冤,林晓晓可是不会再相信他们之中的任何人。

那一次晕厥,是痛加伤心难过,醒来后,她对这三人的关心讨好一律采取同一个态度:不理不睬!

今儿个,苏落雁炖了一盅燕窝粥:“彤彤啊,趁热喝,这可是我亲自下厨准备的!”

苏落雁殷勤的舀起一勺,小心翼翼的吹冷了,送到林晓晓嘴边,不无温柔体贴的道。

林晓晓却只把脑袋别向一边,不言语,态度冷然,似乎眼前的苏落雁是一缕空气。

苏落雁败退下阵,次日,羽扇公子手里把玩着一件新奇的玩意儿,送到了林晓晓面前:“三嫂,这东西是我花了大价钱才得来的,你看,拉这里,会有鹧鸪鸟的叫声呢,好玩吗!”

林晓晓只白了一眼羽扇公子,不说话!

第三日,继秋末忽然拿了许多房契地契送到林晓晓面前:“签上字,这些都是你的了,洛阳城最好的酒楼,赌场,染坊,酒厂,绸缎庄……”

瞟了一眼桌上的纸张,林晓晓只冷哼一声,不语!

林晓晓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么长时间的保持沉默,其实看着他们忙前忙后,殷勤示好,频频道歉,她心里也没那么生气了,而且继秋末送过来的那些地契房契,真的好有诱惑力的说。

只是不让他们愧疚死,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继秋末这人使坏就算了,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连温文潇洒的羽扇公子,美丽温柔的仙女都是帮凶,这未免,也太过分了点吧!

不言不语已经是第五日了,下午闲逸,林晓晓搬了椅子坐到窗口,看着外面洋洋洒洒的雪花,伸出了素白的手心,伸出窗外,让那细细密密的雪花,落在了温热掌心,然后,融化成一粒小小的水珠,她再缩回手,轻轻一吹,水珠便沿着她掌心的纹理,四散了去,很快,被屋内的热气蒸成了水汽,化入了空气中。

她便再伸出手,再去接那雪花,重复着调皮的小举动,玩的不亦乐乎,如同一个贪玩的小孩,开着窗,都不觉得冷。

肩上,忽然落了一件浅粉色的扳风,林晓晓也不回头,只以为肯定是那三人中的一个,不领情的把扳风拍掉,手,忽然落入了一双冰冷的手心中。

“继秋末,走开!”她以为是继秋末的手,回过头,一双大眼睛,却是呆呆的定在了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她还用力的眨巴了几下,再眨巴几下,又眨巴几下,直到确认自己没有眼花,眼前的人不是幻境之后,她再也顾不上女孩子该有的矜持,一个飞身,扑入了来人的怀里。

她从未曾如此主动过,那高大的身影,倒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扑入自己的怀里,一双黑眸,神色极其复杂,大掌,却是顺势揽上了她柔细的腰肢,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翻出:“怎么了?见到我这么高兴?”

伏在胸口的小小人儿,却不说话,只是肩膀一耸一耸,间或吸一下鼻涕,显然是在哭泣。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桀羽忍不住,将她搂的更紧,心不由的抽搐的疼痛,大掌抚着她的后背,声音轻柔:“怎么哭了?”

“我被欺负了,你怎么才来?”抱怨的语气,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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