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姑爷回心转意了!”
“绿芙,你把信去取剩”林晓晓的浆糊脑子,忽然开始一点点的清明,随着那一搓头发和那小字条的掉落,她忽然开始变得异常的冷静,这个荷包,怕是她拉扯桀羽衣袖不舍得他走的时候,从他的袖子里掉出来的。
脑子,开始越来越明晰:她曾经无数次的把那两个男人重叠在一起,尤其是他们笑的时候,邪邪的看着她的时候。
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心口,免不了一阵阵的刺痛起来,继秋末,原来,一直是你吗?
绿芙出去了,林晓晓呆呆的看着手心里的东西,自言自语道:“同样冰冷的手,从来不会同时出现,知道我中了春药赶来,同样的誓言,接吻时嘴巴里同样的气味,笑起来同样的弧度,同样的下巴轮廓,同样的身高,动情是同样温柔的眼神,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如此的关心,原来,他就是你,你就是他,原来,是我傻,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很想哭,可是眼泪还在酝酿期,绿芙就取了信回来,林晓晓记得,秦观说了,那送信的小厮留了话,等到第二封信送来的时候,再让她打开第一封信,她本来对这封信不屑一顾,但是现在,她却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一打开,信封里还有一个信封,信封上的两个大字,同时让绿芙和林晓晓倒抽了一口冷气——“休书”!
到底,他要怎么样?他难道想以继秋末的身份休掉她,然后以桀羽的身份娶她吗?
可他这是图什么?图个好玩?不,就算玩世不恭的桀羽是这样的人,继秋末也不是这样的人。
她的脑子里好乱,头好痛,手痛,屁股痛,眼睛也酸痛,全身都开始疼痛,忍不住的呻咖了一句:“绿芙,我好痛!”
绿芙忙抱住她:“小姐,不要痛,小姐!”
滚烫的眼泪落入了林晓晓的脖颈,绿芙哭的比她还快,那丫头,应该是以为她收到了休书,心痛难受,其实,她能否认吗?心里,痛的简直就在受凌迟!
脑子里,忽然响起了桀羽的话。
“不要问那么多,你只要知道,我的生命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就算我不能把别的告诉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没有三妻四妾,在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就只有你,能做我桀羽的妻子,那个位置,只为你一个人留着,等我办完了手里的事情,我们一家,就可以一辈子幸福的在一起!”
难道,其实所有的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其实继秋末是有苦衷的?
不知为何,她心里直觉,事情绝对不是儿女私情这么简单。
她相信着桀羽的眼神,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疼惜,就算继秋末看着白素素的时候,也不曾有,林晓晓心里又乱了起来,她毫无头绪,尤其是看着这份休书,更加的有些乱糟糟一片,头痛欲裂开。
不是那么简单!事情有猫腻。
桀羽说他在做事,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做完事,她们一家就可以幸福的一辈子在一起。到底是什么事?那个白素素,也是这件事里的一个人物吗?
继秋末对她忽然的冷然,举手打她,把她气走,休书一封,这些,难道都是因为这件事?
“绿芙,头好痛啊!”越想的多,林晓晓急越是头痛。
绿芙忙紧紧的抱住她,安抚着她:“小姐,头痛就睡觉,不要想任何事,小姐,不要想,冷静下来,小姐!”
她一下下轻轻的拍着林晓晓的后背,林晓晓听了她的话,撤出脑子里所有的东西,关于继秋末的,关于桀羽的,脑袋恢复了一片清明,她的身体一软,累的趴在了绿芙的怀里,在绿芙的温柔拍哄下,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
继府!
“你总算回来了,替身差点就露馅了!”当继秋末一袭白衣回到房间的时候,白素素,忙上前,一脸的警惕的看着门外,低声道。
“怎么了?”继秋末凝眉头,看着房间里另一个自己!
“王安宁忽然谎称肚子痛,要见你!”那另一个自己开口,正是上次易容成继秋末的那位!
“你应付了她过去吗?”看着那替身的表情,继秋末就知道,应该是有惊无险!
“她忽然对我提起你王贵妃,我一时囫囵吞枣的应付了过去,幸好之前有做功课,不过她若是再细问,我就当真要漏出马脚了!”那替身说着,一把撤掉脸上的面皮,露出一张清秀的男人脸孔!
“没露馅就好,谢了,百面晓生!”继秋末对这那清秀男人拱手,这是苏落雁派来暗中协助他的,这几日去找林晓晓,都是用了这一招金蝉脱壳,这百面晓生,正是上次前往雪峰时候,半途换人的那个易容高手。
那人见时候不早,一伸手,脸上就神奇的换上了宝儿的脸,然后,低了低身子,扯落了身上的衣服,里面,早就备好了宝儿的衣服:“如此,我先告退!”
“嗯,好走!一切小心!”
“嗯!继老板也是,一切小心!”说着,那百面晓生从桌子上端了一个放了茶壶的托盘,推开了房门,大方的走了出来,任谁,都看不出他居然是扮了的宝儿。
第八十二章王安宁行动了
林晓晓睡了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揉着惺松的睡眼,忽然感觉到手里的崩拉感觉,低下头,只见手上缠着一圈白色的纱布,想必是绿芙在她睡着之后,帮她清洗包扎了的。
一眼看去,她看到了自己的手心里,居然还躺着那一搓帮着红色丝线的头发和粉色的刺绣着“晓晓爱秋末”五个小字的布条。
“继秋末,到底是为什么?”她的脑袋,忍不住又开始疼。
忙用力的摇了摇,下床穿衣穿鞋,出到院子里,见绿芙正在用一块绒布,细心的将昨天散落一地的胭脂,一点点的吸附到绒布上,然后,轻轻的拍入一个小木盆里。
林晓晓心里一阵愧疚难当:“绿芙,对不起!”从绿芙心疼的眼神里,她知道,这盒胭脂,对绿芙的意义之重,都是她贪玩,才会撒了这一盒胭脂。
绿芙见她出来,忙停了了手里的动作,将绒布和木盆子藏到身后,似乎不愿意让林晓晓过多的愧疚:“没关系的小姐!你醒了?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吃的!”
说完,她调过了头,然后,一路匆匆的朝着厨房小跑去,林晓晓看着地上洒落的粉红的胭脂,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口:“唉……”
绿芙跑去了厨房,林晓晓只看着地上的胭脂发呆,直到肥皂铺里传来一声哄闹,她才收会了神,疑惑的朝着铺子走去。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看看,我家孩子,浑身都起了红疙瘩,就是用了你们的牛奶肥皂!”有一个妇女,抱着自己的孩子,站在秦白面前,凶巴巴的质问着,她的怀里窝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奶娃娃。如今撩起了娃娃小腿上的衣服,只见上面星星点点的,密布着一些小红疙瘩。
秦白看着孩子的小腿,有些手足无措:“这个,这个我们的牛奶肥皂那么多人用,都没有问题,可能是你家孩子体质的问题!”
他这一句,惹的那个妇人勃然大怒,开口就是一句尖利的骂声:“什么叫我家孩子的体质问题,你倒是给我说清荆你们的东西不干不净,把我家娃娃的皮肤变成了蛤蟆,你现在却还在这里把责任都推回到了我们身上,昨天晚上睡觉前还好好的,洗了个澡,不一会儿就成了这样,你要再敢抵赖,我就去报官。”
“这位大姐,可否让我看一下!”林晓晓知道秦白已经无法应付,她挺身而出,走到那个妇女面前。
“看吧,你看看,这孩子的身上成了这样!”那女人看见林晓晓,态度缓和了一些,昨日林晓晓救人的事迹传遍了大街小巷,她自然也有所听闻,由此,对林晓晓,也有着几分敬意,态度虽然还是凶悍但却并不再恶劣。
林晓晓端起小孩子的小腿,看着上面的红疙瘩,虽然不大,但是分布的太过密集了,远看不觉得什么,近看,还真有些触目惊心。
“大姐,你家孩子,是第一次用牛奶肥皂吗?”她抬头询问。
“嗯!”那女人抬起头,眼神有些惑然,“你怎么知道他是第一次用。”
“那想必真的是孩子体质的问题,他可能对牛奶过敏,大姐,你在这里闹也闹不出个结果,如果真是我秦记肥皂铺的责任我们不会推脱,不如我们带娃娃去看看大夫,且听大夫怎么说!”林晓晓看这孩子的症状,总也和她小时候吃虾子吃的浑身红疙瘩的症状差不多。
那妇女算是听了林晓晓的话,和她一同去找大夫,林晓晓回头对秦白莞尔一笑:“爹,女儿去去就来!”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秦白朝她点点头:“嗯,去吧!”
领着那妇女朝着医馆而去,林晓晓想不到,世上尽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居然会在医馆里,遇到白素素和王安宁。
难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吗?放眼洛阳城,多少大大小小的医馆,偏偏她们都会来了同一间,观这个医馆,并不处于繁华之地,不但不处于繁华之地,观其附近,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清,林晓晓选了此处,自然是离家比较近,她只是疑惑,白素素和王安宁,怎么也会在此处?
“这么巧?”白素素柔声的对她道,她却只是冷哼一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狐疑的看了白素素几眼,却见白素素一双含水杏眸,只是那么平平常常的看着她,并无异样;嘴角,也依然勾着一抹浅浅柔柔的笑容,与平日并无不同,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继秋末不在身边,她便收敛了那一分娇弱较弱。
林晓晓本是对她抱着很大的敌意,上次吃饭,她敢笃定白素素对这她的酒盏里放了异物,而且明显是事先设计好的,只是白素素看着,怎么都不像那种心肠歹毒之人。
虽然说人不可貌相,可当知道桀羽就是继秋末的时候,林晓晓直觉白素素和继秋末之间,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
想着,她忽然回过头来,巧笑嫣然的看着白素素,打了声招呼:“是啊,好巧,你也来看病?”
“嗯,身体有些不舒服,安宁就陪了我出来看病!”白素素柔柔一笑。
“哦!”林晓晓怎么看,都无法从她身上看出端倪来,也是,她又不是孙悟空火眼金睛,而且白素素也不是妖怪,她能看出个鸟蛋来,算了,如今没时间探究白素素,还是先请大夫出来看病,“大夫,你帮忙来看看,这个娃娃怎么了?”
“喂,是我们先来到,你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吗?”王安宁尖着嗓子对着林晓晓喊道。
“安宁,不得逾礼,既然姐姐着急,就让她先看好了!”白素素说的得体谦让,林晓晓忍不住又是多看了她几眼,似乎总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却见她眼中只是那一抹素雅淡静,柔柔弱弱,一丝异常和波澜都不见。
倒是王安宁,一双眼睛毫不掩饰对她的嘲讽:“嫂子,我哪有逾礼,如今她已经被哥哥休掉了,可不再是我的长辈了,再说本就算我们先来的,她无礼才是!”
原来,继秋末休掉自己的事情,她们都知道了,林晓晓心里刺痛,说不出来的感觉,脸色一紧,看着王安宁嘲弄的眼神,她终是受不了这口气,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事有轻重缓急,这孩子发了怪病,急着治疗,你这么大个人,难道这点都不知道吗?”
敢嘲笑她,那好,她就反讽回去,这一句,果然激的王安宁脸色难看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吗?不过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就说给你听,你这个白痴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