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人还真是抬爱了你,在我看来你就是一副傻帽相,二手下垂。三角眼,四愣头,五官不正,六神透着阴气,七寸长的脖子,八两大的脑袋,九根黄头发,十分不像人。”
从一骂到十,看这那慕容黎黎脸色青黑,气急败坏的模样,林晓晓好整以暇的笑着看着她,末了又送了她身边被气的浑身发抖的王水莹一句:“哦,我忘记说了,这位王大婶,你一把年纪打扮的花枝招展,是要出去勾搭老男人还是要去泡小倌,不过我给你一句忠告,这小倌多有花柳病,你可比给染上了,哈哈哈哈。
“你,给我狠狠的打,打死这个贱嘴的小蹄子!”刚刚她骂慕容黎黎,已经把王水莹气的浑身发抖,如今骂到了王水莹头上,直把她气的七窍生烟。
刚刚只是想把林晓晓打走,这回就直接想把她打死,林晓晓不以为然的看着那落下来的棍子,她知道,慕容羽严是绝对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的。
果不其然,那棍子还没有落下,只见一把明晃晃的软剑呼啸而来,直直的插入了那个抬手的家丁手臂,这样刺穿过去,该是疼的要死吧,林晓晓没想到慕容羽严反应会如此激烈,倒是对那个被扎穿了手臂的家丁过意不去,不过也只是听主人命令行事的人,也怨不得他的。
看着他痛苦的抱着手臂躺在地上,别人再也不敢造次半分,王水莹看着慕容羽严胆敢公然与她做对,那涂脂抹粉的脸上,多了几分戾气:“羽严,你这是存心和大娘过不去吗?”
“大娘,爹那天之后就告诉过你,少惹是生非,我这不过是在帮你,要是爹知道你又惹事了,你该知道后果!”
这一句,让王水莹身体猛颤了一下,虽然气的胃痛,却也不敢再做下一步动作,只是恨恨的对那些家丁喝道:“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滚回去!”
那些执着棍子的家丁,忙搀扶起地上痛的打滚的那个倒霉蛋,逃难似的往府里跑,路过慕容羽严身边的时候,只见他毫不怜惜的从那家丁的手臂上,一把抽回自己的软剑,只听得那家丁杀猪似的嚎叫了一声人,然后晕厥了过去!
慕容羽严的冷冽,让林晓晓浑身颤栗了一下,好可怕的男人。
“大娘,羽严今日有所得罪,改日一定会和您登门道歉,今日羽严有事,先告辞了!”慕容羽严说的客套生疏,眼神却冷的让人害怕。
“晓晓,怎么自己跑来找我了,拖个小厮来通报一声就可以!”待那目光转向林晓晓时,却是带着无限的温柔笑意,与方才刺若两人。
林晓晓悻悻的扯了扯唇角:“有事,找你帮忙!”
“哦!什么事?”慕容羽严显然很高兴,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个什么。
“我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太后和皇上微服私访去了哪里?”林晓晓本来是来央慕容羽严帮自己进宫一趟,问问太后知不知道继秋末的行踪,只方才听了慕容黎黎和王水莹的话,便猜想着苏落雁和皇上此行,是不是和继秋末有关系,或许是,他们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王安宁利用白素素挟持了继秋末,然后再利用继秋末挟持皇上和太后,这个,非常的有可能,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偏偏这个时候,皇上和太后就微服出访了,想必微服出访只是个幌子,应该是去救继秋末了,为了防止朝内动乱,才故意说是微服出访。
林晓晓的脑袋,难得这么清晰聪明!
如今只要问出慕容羽严,知不知道皇上和太后的路径,她便可以尾随而上,虽然知道自己不一定派的上用场,但总比这样干等着强。
慕容羽严看着她,微微笑道:“怎么了?问这个?”
“没,没什么了,只是有点想念苏太后了!”林晓晓随便找了个托辞慕容羽严居然也信了,似乎只要是林晓晓讲的话,就算是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他也信:“听爹爹说了,北上了,具体去了哪里,倒还不知道,想必就微服出访个个把月,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太后了。”
“哦,北上?上了官道?”北面有许多条路,如果让她这么茫无目的的选择,那肯定是寻不见,如果是上了管道,她快马加鞭,或许还能赶上,自然,她得雇个会骑马的。
“嗯,今日一早,爹爹他们去送行的!”
林晓晓眼睛一亮,上了官道,那就好办了,官道只有一条,如果是早上出发的,这个点追出去,肯定能追上!
“三哥,谢谢你,我先回去了,有事再联系!”林晓晓就要走,手臂上,传来了一阵温暖,回头一看,慕容羽严一脸温柔笑意的看着她:“就走了?”
“嗯!”林晓晓有些不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臂,扯了扯嘴唇,正要走,猛然似想到了什么,走到慕容羽严身边,“三哥,你会骑马吗?”
“会,怎么,让我教你骑马吗?”慕容羽严温和的一笑。
“那就好了!”还省了她时间找马夫,“三哥,我还有一事要央你帮忙!”
“你的是就是我的事,没什么央不央的,尽管说就是!”
林晓晓虽然有些介意和慕容羽严同骑一匹马,但是眼下来看,这也是最快捷的法子,她也顾不得这许多,只是对慕容羽严急急道:“那三哥,你先去挑一匹跑的快的好马,我现在去一下市场,半个时辰后,我们永安路口见!”
林晓晓说完,急急的跑了开,只留了慕容羽严在她后面,大声的叮嘱着:“跑慢些,别摔了!”
她都不待的回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她为何要去市场,自然,是去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她知道自己要武功没武功,要轻功没轻功的,虽然慕容羽严有一身的好本事,但是若是真的遇到什么突发状况,她还是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赤手空拳的自然不行,她得备一些武器。
跑了一圈市场,又托了一个小厮回秦府报信,说自己这几日有事不会去了,让他们勿要担忧,然后,她便按着和慕容羽严约定的地方,奔去。
慕容羽严从相府里桃了一匹皇上钦赐的汗血宝马,看到林晓晓朝着自己跑来,他牵着马儿,迎了上去!
“晓晓,你这一大包的都是什么东西?”
“行李,三哥,没时间了,我们赶紧出发!”林晓晓说着看着那比她高出两个头的红棕大马,有些犯愁起来,“三哥,我上不去啊!”
“晓晓,你是要去哪里,难道,你要和我私奔?”慕容羽严的眼里,是掩不住的惊喜,林晓晓额间,顿时弥补三条黑线!
这男人,他的思想,能不能正常点,为什么他总是能想歪了去。
不过也是,这状况,怎容得他不想歪。
算了算了,还是和他稍微解释一下吧!免得路上生出什么尴尬事来“三哥,不是私奔,是去追苏太后,我有点事,很急着见她。”
“哦!如此啊!”慕容羽严的眼神里,又开始生出掩不住的失落来,不过转而就笑的很是舒心,“谢谢你,晓晓!”
“谢我什么?”莫名巧妙,这男人的脑子,还真和一般正常人不一样!
“谢谢你在有需要的时候想到我!”他谢的真挚,林晓晓却有些过意不去了,本来应该她道谢才对的,结果!
“三哥,你不怪我有事的时候才想到你么?”她是个口快心直的人,心里头过意不去的很,所以就说了出来,慕容羽严愣了一下,随即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谁让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就算你让我去死,我也甘之如饴!”这样的告白,很奇怪的没有激起林晓晓的鸡皮疙瘩,慕容羽严,太,太他妈的让人感动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层血缘关系,这个男人,做老公绝对好的没话挑剔,但当然,还有一个前提是继秋末这死丫的东西没出现。
只是林晓晓知道,现在不是给她感动的时候,她得赶紧的去追苏落雁,追上了苏落雁,在后面悄悄的跟着,或许就能看到继秋末,只要看一眼继秋末,看到他是不是平安的,她就不会给他添麻烦,乖乖折回。
“三哥,我们出发吧,不然追不上了!”林晓晓说着,径自朝着那匹高头大马边走,然后,对着慕容羽严转过头,“三哥,你帮我一把,我上不去!”
腰间陡然环上一双温暖的大掌,林晓晓惊叫一声,整个人飞腾起来,然后,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被慕容羽严护在了双臂中!
“要出发了,抱紧我!”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喘息,许是刚刚这亲密的接触,惹了他身体燃烧了一股男性火焰。
林晓晓也别无选择,马儿狂奔起来,可是颠的很,慕容羽严要控缰绳,没有手抱她,那只有她紧紧的抱着他了,这个坐姿,也正好是和慕容羽严面对面的坐着,她虽然觉得别扭的很,但是还是很听话的伸出了小手,紧紧的环住了慕容羽严精壮的腰肢,她听到了,他舒服抽气的声音。
脸色一红,她不想两人之间这暧昧关系,越演越烈,忙岔开了话题:“三哥,出发!”
一句话,慕容羽严有效还魂,只见他低头看着林晓晓,然后,又叮嘱了一句:“抱紧了,驾圳”
果然是汗血宝马,这狂奔的速度,让林晓晓只觉得耳边风声烈烈,比做云霄飞车更是刺激,她紧紧的抱着慕容羽严,背对着风向,却挡住那阵阵寒意,虽然现在艳阳高照,但是毕竟已经是秋天了,阵阵寒风吹的她瑟瑟发抖,只能更加的往慕容羽严的胸口上贴,汲取他的温度。
慕容羽严知道她很冷,忽然收了缰绳:“呼……”
马儿听话的停下,林晓晓从他怀里抬起头:“怎么了三哥,怎么不跑了!”
却见他三两下解开自己的外袍子,林晓晓吃了一惊,如今虽然这官道上,不见车辆,人烟更是荒芜,他要干嘛?紧张的盯着慕容羽严,虽然一个劲的告诉自己,他绝对不是那种人,只是看着他解开外袍后,露出里头杏黄色的里衣的时候,林晓晓还是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警惕的看着慕容羽严的动作!
“冷吧,把这衣服披上!”
额……原来,是她思想龌龊了!
当肩膀上落下了带着慕容羽严体温的锦缎长袍的时候,林晓晓心里泛着阵阵感动:“谢谢你,三哥!”
“傻丫头,谢啥,抱好了,又要出发了!”慕容羽严不等林晓晓再说什么,拉了缰绳,马鞭子狠狠的落下,身下的马儿得令,撒开了腿儿继续狂奔起来。
身上披了慕容羽严的衣服,虽然并不是很厚实,但是锦缎织的密密细细,却是替她挡住风,也不觉得冷,只如今,她看不到前面的路,因为人是面对这慕容羽严坐着的,所以她能看到的,只有慕容羽严的杏黄色里衣,以及迎着风向,偶尔敝开领口肌肤。
他的皮肤有些白,和继秋末的不太一样,继秋末的更偏向于小麦色,但是却是一样的无可挑剔的光滑,林晓晓看着那不时敞开的领口,忍不住抬起手,当然,她可不是凯觎他的美色,而是抬手按住他的领口,不让风灌进去!
她贴心的举动,惹的慕容羽严动情,居然分神低头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林晓晓吃了一惊,又不敢乱动,只能低下头,把脑袋埋入他的胸膛里,让他再也亲不着。
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鲁莽了,慕容羽严并未再做出其余的过份之举,只专心奔驰。
……
官道上,一队浩浩汤汤的车马缓缓的行进着,为首的一辆豪华的马车里,随着车帘子不时的吹动,露出了一张俊逸冷酷的脸,刀削的五官镶嵌在轮廓分明的脸颊上,让那人看着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而在这马车的后面,跟着一乘火红的马车,车子边上,侍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