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的情人9之珍宝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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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来的情人9之珍宝情人-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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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宝玥低头无语。

  要真这么糟糕,她在这小院落也住了这些年了,也不曾听姨母问过一句住得好不好,怎么今天突然挑了一大箩筐的毛病?

  虽然不解,但她从很小就学会了安静观察。只要静静旁观,很多人、事,慢慢的就会显现原形。

  果然,原形现出来了。

  「宝玥呀,不如妳搬个地方吧,让妳住这儿,姨母也心疼。」丞相夫人伸手拉住傅宝玥冰凉的小手,圆脸上堆着笑,只是笑意很淡薄。「姨母帮妳看好了,南边的屋子,下午让人去整理一下,上灯前就可以搬好,反正妳东西也不多……是吧?」

  话中探问的用意如此明显,让傅宝玥咬住了唇,忍下回答,依然不出声,只是乖顺地点点头。

  「东西就这些?」丞相夫人又追问,眼睛在房里转啊转的,扫视一周,确认。

  「是。」傅宝玥轻声回答。

  还能有什么呢?当年来到丞相府,奶娘在急乱间帮她戴在手臂的金镯子、衣服里缝的金条,连着包袱里几串珠炼、好几个宝石戒指,要让她保命用的,全都让姨母不动声色地拿走了。

  虽说这些年来丞相府供她吃住,但真要算起来,她带来的那些,换算成银子,绝对足够支付食宿,还绰绰有余。

  但无论如何,傅宝玥还是极为感激姨父、姨母的收留。他们的话,她从来不会反对或忤逆,一切都默默接受。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她被迫搬出了西跨院。

  匆促得连打包都随随便便,之前巧丝忙着指挥几个来帮忙的仆妇收拾东西、还没什么时间反应,等到陪着小姐来到新居时,巧丝先是一愣,然后,眼圈儿就红了。

  什么新居?根本一点都不新!这儿,根本就是柴房改的几间陈旧小屋呀!离主屋很远,在第三进;毫无人烟,安静到几乎是萧索了。

  傅宝玥本身倒是没有什么激动反应,只是看了看四下环境,长长眼睫便掩垂下来,遮去眸里所有的情绪波动。

  「小姐……」巧丝的声音都发抖了,带点哭音,「怎么会……怎么会让小姐来住这儿呢?会不会是弄错了?」

  「大概是之前闹了事,想要避免再次发生吧。」傅宝玥淡然说着,彷佛置身事外般,云淡风清。「我的身分已经够特殊,现在又有宫里的人注意到我借住在这……想想姨父在朝任官,这样确实会让他难做,姨母的考量是情有可原。」

  「那都不是小姐的错呀!」巧丝义愤填膺。「又有谁帮小姐想过?」

  傅宝玥笑了笑。

  是呀,每个人都有苦衷,都该为他们想想;但,又有谁帮她一个毫无背景支柱的孤女想过呢?

  除了贴身服侍的巧丝之外,就只有雁宇瑎了。

  那个可以坐拥天下美女,却独钟她一人的男子。

  「没关系,将来六爷接了小姐过去,就不用再受这种委屈了。」红着眼的巧丝一面不停手地忙碌收拾张罗着新住处,一面碎碎念着。

  说着说着,巧丝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担忧地看着自始至终都淡然以对的主子。「小姐,我们这样匆匆忙忙搬地方,又搬到这么荒凉的角落,六爷会不会找不着?」

  闻言,傅宝玥突然笑了。是真真切切,打心里透出来的笑。

  笑容娇柔绝艳,彷佛阴霾乌云中透出的皎洁月光,令人几乎看傻了眼。

  「才不会呢。」回答是甜丝丝的娇嗔。「他那人最贼了,哪会找不着?」

   

  傅宝玥果然没说错。

  几天之后的夜里,当前面正屋的热闹谈笑声还隐隐约约传来时,更衬得后面掩藏在浓密树林里的小屋非常安静。

  虽然安静,却一点也不冷清。

  小屋经过收拾,已经略具规模。书、衣服都归位,被套椅套全换过,窗前小书桌上摆好了笔架和颜料,角落几枝寒梅插在素雅花瓶里,吐着淡淡清香。房间中央,一个火炉正熊熊烧着,带来可喜的温暖。

  不过就算没有火炉,傅宝玥也一点都不冷,因为,情人的怀抱比火炉更好用。

  他果然寻来了。才上灯没多久,便见他一派潇洒地走进来,寒伧的旧房间好象突然变成华丽富贵的宫殿。

  傅宝玥当时正在理书,听闻门声轻响,一回头,就看见长身玉立的心上人站在那儿,微笑凝望,随即展开手臂,对她说:「宝儿,来。」

  几本书册落地,裙襬飞扬,她投入了专属于她的怀抱。

  「想不想我?」低声呢喃在她耳际,痒痒的,惹得她格格轻笑。

  笑归笑,扑入坚实怀里的人儿还是乖乖点头,承认这些日子来的相思。

  「乖宝儿。」雁宇瑎低头轻吻她的头顶。「换了新房间?在哪画画?帮妳搬张桌子过来,好不好?」

  这个男人便是这样,大方气度在轻描淡写间流露无疑。

  分别多日后相见,没有婆婆妈妈问她琐事,就算看她换了地方住,也没有追问来龙去脉。

  「还说呢,你送的那些东西,巧丝和你派来的人,在入夜之后,抬了好几趟才搬完,要不是这儿人烟稀少,马上就给人发现!」傅宝玥闷在他怀里抱怨。

  事实便是,雁宇瑎一切都帮她想得好好的。

  她身边总暗中安排着人守着,顺便传递讯息,所以,他第一时间就知道傅宝玥换地方住了。小姐她迁居,派随从来帮忙。吃的用的不管少了什么,只要开口,不,连开口都不用,他一定帮她准备。

  「你不要真去搬张桌子来!」傅宝玥不放心地仰头叮咛,追加一句。

  照他的个性,说是搬张桌子来,一定就会搬来一张紫檀木精雕镶钿还压金丝的前朝古董桌,价值连城的那种,说不定还附上椅子、书架、笔架、全套书房用品。

  这个人宠起女人来,根本是没有尽头的!

  「我也只是随便问一句,看妳紧张成这样。」雁宇瑎轻笑着,俯头捕捉她柔润艳红的小嘴,把她接下来的抗议都吞进口里。

  「唔……」娇软的轻吟不由自主逸出。

  相思如此催情,很快地,两人的身体热了,呼吸快了。傅宝玥的衣服被扯开,男人的大掌抚上她柔软丰盈的前胸,隔着肚兜,感受她好急好快的心跳。

  「妳越来越甜了,宝儿。」雁宇瑎吻着吮着,还低低赞叹,伴随着低哑的呻吟。「真不想离开妳……」

  浓情蜜意中,傅宝玥却是一愣,乌黑的大眼睛眨啊眨,望着眼前略略泛红的英俊脸庞。

  感觉到怀中人儿突如其来的僵直,雁宇瑎捧着她脸蛋的右手,轻轻抚摸花瓣般的脸颊。「怎么了?」

  「你……又要走了?」

  「嗯,元宵一过就要南下。」漫不经心回答着,他另一手灵巧地去解那件艳红缎面的肚兜,寻求更亲密更贴身的接触。

  「早知道,不如去跟别人算了。」静了好半晌,傅宝玥才闷闷说。

  也省得这样牵肠挂肚,老是才见了面就又要分离,根本没办法厮守!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越来越分不开,这一次听闻他要南下,傅宝玥的心,莫名地慌了起来。

  「怎么可以!妳不跟我,还能跟谁?」他轻轻松松地把她的埋怨给驳回了。

  片刻之间,雁宇瑎已经把她的衣衫卸了大半,拦腰抱起半裸的心上人,往大床走,轻轻放下。

  「妳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他的薄唇随着长指,游移在雪嫩的女体肌肤上,来回品尝爱抚,彷佛在鉴赏最美味的佳肴一般,一面还要好坏好坏地问。

  有什么不一样?他还好意思问?

  傅宝玥的脸蛋红了又红,红得像是要着火了。

  从不识风月的单纯闺女,变成已解人事的小女人,这样的转变还不够大吗?

  开始知道相思滋味,从心到身体都渴望他,以前头一沾枕就能唾,现在都要辗转反侧好半天,想他的吻、他的拥抱、他的气息、他亲昵的爱语……想得自己脸红心跳,睡也睡不好,梦里都是他,这算不算「不一样」?

  什么都不一样了!

  「没有吗?真的?」他尝着殷红挺立的可爱蓓蕾,逗弄着,让她全身酥软无力之际,还是继续追问,「仔细想想,宝儿。」

  这种时候,谁还能仔细想什么呀!分明是、是欺负人!

  「别欺负我……」讨饶声娇滴滴、可怜兮兮的,惹人爱怜不已。

  「是谁在欺负妳?嗯?」低沉男声依然含笑,但是气息也明显地不稳了。

  衣衫终于尽褪,精壮的身子与雪白柔腻的娇躯交缠,紧紧相拥,强硬与柔软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

  不但没有空隙,更有甚者,他是慢慢、深深的侵入她,两人根本已经成为一体。

  她感受着他的强硬悍然,也感受到他隐藏在热情之下的微微焦虑。

  好象要不够她,又像是急着慌着,想要确定什么。

  像这样什么都有、凡事笃定淡然的男子,到底有什么不确定、没把握的呢?又在急什么?

  红润小嘴咬着,忍住难受又舒服的呻吟,她捧住他已然汗湿的俊脸,律动间,深深凝望他深黑到几乎不见底的眼眸。

  她深深、紧紧包容着他,接受他的一切蛮横侵略,甚至无言地在抚慰他,承受住所有的焦躁与冲动。

  「宝儿……」面对这样一朵荏弱又坚强的花儿,雁宇瑎恨不得把她吞进腹中、深深压进身体里,到哪儿都带着她。

  攻势越来越猛烈,她敏感而柔嫩的私密此刻已是一片湿滑通红。狂野浪潮以一种令人透不过气、也没空档透气的气势汹涌冲至。

  销魂酸软从身体核心被逼出来,扩散又扩散,直至全身,直至她哀婉破碎的吟哦,回荡在房间里……

  「啊、啊……」只有在这时候,她会用最甜蜜缠绵的嗓音喊他,「瑎……」

  「再叫一次。」他的喘息粗重,声音沙哑,几乎已经要克制不住满腔火热滚烫的爱意。「宝儿,再叫我一次。」

  那样甜媚入骨的嗓音,他定要牢牢记住,携到梦里夜夜温习的。如此,南下孤枕难眠的难耐时日,才熬得过……

  压抑的嘶吼中,他在她灼热的包容里,释放了最私密浓烈的自己。

  又是分离。

  越来越难受,越来越不容易。难分难舍。

  临别,又是寅卯之际的漆黑夜色,雁宇瑎要硬生生逼自己离开温暖的床、娇美柔软的心上人;在重新面对冰天雪地、酷寒刺骨的天气、长途跋涉的辛苦之前,他忍不住亲了又亲那红扑扑的睡颜,把累得娇慵无力的傅宝玥给吵醒了。

  「嗯……」好梦被扰,傅宝玥还迷迷糊糊,却不自觉地伸手推拒,「别吵……」

  「不许推我。」雁宇瑎抓住了柔软小手,按在她头的两侧,硬是吮咬住她柔嫩红唇,恣意偷香,缠绵流连。

  火热的吻好不容易结束,他俯在她身上,额抵着额。「宝儿,我该走了。」

  「嗯。」她已经完全醒了,长长的睫毛搧啊搧,怔怔的。「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几个月吧,匪乱最近又有越来越严重的态势,比较麻烦一点。去年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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